重生以后我成了万人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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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不过,因为陆元没有再为难,再加上受了伤,祝清酒也就没什么顾忌地和陆元睡在了一起,一应事物皆用度与陆元一般无二,比他原来不知好了多少。

祝清酒自然没理由拒绝。

陆元也找机会问过石头,那个所谓法宝究竟是什么样的,可是石头迷迷糊糊地,也说不清楚,只说在祝清酒身上,没准贴身带着,秘不示人呢。

陆元:“……”总不能大半夜趁人睡着了去翻人身上吧。

咬咬牙,还是作罢了。

陆母听说陆元将祝清酒接到自己屋中了,还特意把他叫去问了问缘由,陆元的说法是,祝清酒好歹是陆家的少爷,眼下受了重伤,自己这个做兄长的要是不闻不问,传出去了,也不太好,索性把人接到房中,照顾起来也方便,还能堵住悠悠众口。

陆母一听有理,也就不再过问,她相信自己的儿子。再者,她还有一堆账目要头疼呢。

陆元看着陆母有些憔悴的神色,心里突然有些后悔前世没能跟爹爹好好学习经商之道,而是义无反顾地进了科举入了仕途。

“你这样想是不对的。”石头好像总能窥破他心中所想,“要想陆家不倒台,可以有很多种方法,不一定要你成为商人啊。而且你想想,商人如今的地位,就算是你成为了商中之王,照样是敌不过那些个权贵的。”

话虽残酷,却很真实。正所谓士农工商,商贾之家,不过是社会阶层的末流而已。

陆元闻言,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只能先一步一步来了,他一定要先自己慢慢变得强大起来。至于协助陆家经商一事,还是等陆父回来以后,再从长计议,徐徐图之。

眼下,因伤告假在家也有一段时间了。陆元也该回尚学堂听学了。

如今明朝,金陵城中,供陆元这般大小的少年上学的地方若有划分,可笼统地分两类。

一类,是供贫寒子弟或者一般家境的孩子习字念书的,主要讲学传统的四书五经和礼义道德,别的极少涉猎。这样的,一般叫做私塾,只要肚子里有几两墨水的,不必举人,便是秀才,也可出资开设,学生也不会少。金陵城中,这样的私塾大大小小就有十几间,平凡且普通。

至于第二类,则是由世家大族一同创办的,叫做尚书堂。能在里面上学的人,非富即贵,不是当朝几品官员之子,就是袭爵某公之孙。里面的先生来头更是不小,多半是当朝翰林院院士,抑或者是已退出庙堂的淡泊学究。总之,只要能在里面坐上听讲个几天,以后说出去,“我是某某先生的学生”,那也是极有脸面的。

陆元上的,就是这尚书堂。

他揉揉眉心,心想,既然老天给了他存活两世的机会,那么,他就利用一下这第一世的学问墨水,在第二世中,绽放一些光采。

既然得天独厚,那便却之不恭。

陆元自书案前起身,将明天要带的书收拾在了书匣子里。

祝清酒伤好多了,四处走动已无大碍,见陆元收拾书匣,挑了挑眉,“你要回去听学了吗?”

陆元点了点头,没继续说了。

祝清酒欲言又止,最后道:“我好多了,我想搬回自己的屋子住。”顿了顿,又补充道,“你这里,我已经住腻了。”

他小小的脸上满是倔强和傲然,好像是陆元求着他来的一样。

陆元心想着石头说的法宝还没拿到呢,当即回绝:“不行,你不能回去,我不许。”

祝清酒哼了一声:“你管不着。”

陆元笑得温和:“你要是敢回去,我就让人半夜把你绑来,回去一次绑回来一次,回去一次绑回来一次。”

大半夜睡得好好地突然被绑走?那可真是够恐怖的,祝清酒顿觉一阵恶寒,“为什么啊,你干嘛要和我睡。”

陆元神秘道:“自己猜去。”

祝清酒:“……”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受伤好了以后,陆元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没有故意找他麻烦,甚至,还很关照他。

是受伤后遗症吗?还是……

祝清酒眼神一暗,随即朝陆元喊道:“元元。”

正在整理桌案上书籍的陆元:“???”

见陆元一脸震惊加疑惑地看着自己,祝清酒抿了抿唇,笑道:“我叫着玩的而已,还以为你会应我呢。”

陆元微笑呵呵:“不会的,这么……这么……有趣的名字,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应你的。”

他没有注意到祝清酒听到这话后瞬间落寞下来的眼神和随即自嘲勾起的嘴角。更不知道自己以后会在这句话上啪啪打脸。

很久很久以后,祝清酒将他摁在墙上,吻得气喘吁吁之时,还一边不停地叫着“元元”“元元”,同时手还很不规矩地在陆元腰间游走撩拨。

意乱情迷间,陆元只要一不回应,祝清酒就会对他“惩罚”一下。

“元元不是说,我这么叫你的时候,你永远永远都不会应的吗?”

陆元被他挑逗着,早已是叫苦不迭,闻言顿时大窘,恨不得找个地洞缩进去才好,声如蚊呐道,“这都多久的事了,你还记得呢?”

“当然记得。”很久很久以后的祝清酒眸中心里,都只有那个人,他轻而郑重地在他耳边说。

“从把你放在心上的那天起,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一并放在了心里,一字一句,都不敢忘记。”

陆元闻言,心神一震,只怔怔地看着他,当然,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却说陆元重生回来以后,因为身体抱恙,不得已在家修养了这一阵子,只觉得人都要发霉了。如今得回尚书堂听学,心情居然有些激动。

日头已出现,时间不早了,陆元跟丫鬟小香嘱咐了一句照顾好祝清酒的伤,随意叫了个小厮跟着帮着拎书匣,就轻装便行地出了门。

丫鬟小香目送着自家少爷走远,心中喟叹:大少爷对清少爷,真的是关心之至啊,太让人感动了。呜呜呜,为什么有些想哭。

“那丫鬟对你态度可是越来越好了,比你刚重生那会儿好了不知多少,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只要有我在,不论男女老少,都会为你神魂颠倒。”

刚一坐上马车,石头就开始邀功。

陆元敷衍道:“嗯对,多谢石头兄。”

“哼,又是这么敷衍,我说,你这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老这么客客气气地搪塞人,真是。”石头聪明得很。

陆元微笑:“哦,我也可以凶神恶煞地搪塞你的。”

石头:“……”

春日濛濛,凌晨微凉的丝丝春雨过后,便是碧落生华,金色的朝阳洒落长街,金陵城中,好生热闹。

陆元坐在马车上,时不时掀开帘子,看看这闹市繁华,商贩叫卖声不绝于耳,闲谈马蹄声杂乱无章。

是他记忆中的金陵。

一路边走边看,竟不知时间流逝。只觉不过片刻,才刚上马车没多久,就听得车夫恭敬地禀报:“少爷,学堂到了。”

于是起身下车。

正要进去,就听得一道文雅温和的声音传来:“听说陆兄身体抱恙,怎地也不在家多养养,就赶着来了学堂。”

看去,只见一温文尔雅的少年执扇微笑着,却是唐尚书的次子唐西,也正从马车上下来。

唐西身旁并排着也走过来一个少年,与两人差不多年岁,只是生得宽肩窄腰,一副粗犷之相,正是徐国舅的老来子兼独苗苗,有名的“金陵小霸王”徐丰。

这两人……虽说,三人年岁差不多,算得上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可前世,他们与陆元的关系却并不算好,甚至,还可以说得上是虚假。陆家败落以后,他二人对陆元,一个不闻不问,一个落井下石,两个都好不到哪里去。

陆元眯了眯眼,打量着两人,心中思考着。

唐西此人,从小便是,表面温文尔雅,实则心思莫测,是个聪明观事的人。再加上,唐家地位本就高于陆家,所以,他如今对陆元虽然礼貌,却也不过只是出于表面,皮笑肉不笑罢了。

至于徐丰,他则是生来就鲁莽冲动,偏执娇纵,且其胞姐徐贵妃恩宠正隆,徐家如今正如日中天,自然是瞧不上陆家这“士农工商”里最末的的商贾之家。所以,每次见了陆元,他是连招呼都不会打的,至多的,会仰着头,从鼻子里哼一声,权当问好。

陆元前世也不在意这些,只懒得理会便是,今日却看了看两人笑道:“本来也想着再养两日的,不过又想想,今日幸好是来了,才能看得见狐牛狗。”

徐丰本来也只想一如既往地哼一声便是,眼下一听陆元说话卖关子,忍不住问道:“狐牛狗,什么狐牛狗,是狐狸和牛……还有狗,生出来的玩意儿么?”

陆元摇摇头:“非也,不过是有狐狸、牛和狗的特性罢了,狐假虎威,牛鼻子朝天,狗眼看人低。”

他话音未落,唐西便已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徐丰虽然听不太懂陆元话里的意思,但听见笑声,又见陆元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顿时道:“好……好你个陆元,你是在说我么?”

陆元叹道:“这怎么又扯到人身上了,不是在说畜生狐牛狗么?”

“放屁!你明明就是在指……指……指别的骂我!好啊,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把你揍趴下?!”徐丰说着就要冲上来。唐西一抬手,用扇子拦在他身前:“徐兄不可冲动,这里可是学堂。”

徐丰瞪了唐西一眼,又看看陆元,重重地哼了一声,迈着大步子便先进去学堂了。

陆元冲唐西一拱手:“多谢。”

唐西依旧是招牌式地微微一笑:“我可不是在帮你,徐伯父让我看着点他,我只是不想让小霸王又闯了祸而已,不过……”走近几步,他压低声音:“陆兄还是小心些,这回,你可真是开罪他了。”

陆元依旧道:“多谢。”

唐西不答,只颔首示意了下,便展扇踱进去了。

小厮忍不住道:“少爷,您不是素来都与他二人关系不错的么,怎么如今,好像……”好像快要闹僵了似的。

个中缘由复杂,陆元懒得解释,是以,他敷衍道:“往日里,他二人没少撺掇我折腾祝清酒,权当为了我那弟弟,报个小仇吧。”

说着,也走了进去。小厮却依旧是一头雾水,只是也没工夫细想,只能忙跟着自家少爷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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