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味的小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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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丁一博一坐进车里就感受到了邹斐的低气压,他系上安全带,微微侧过头去瞟邹斐。

邹斐让他盯了几分钟,想装不知道都不行,趁着红灯停下车的时候转头看他:“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你不开心。”丁一博很少用这么肯定的语气,平时和人说话多是试探性的,他皱了皱眉,眼神里透出点担忧,“是不是你和我吃饭你朋友有想法了?”

“他有没想法那是他的事,不用管他,”邹斐抬手在他头上一揉,笑了声,“你怎么也想那么多,累不累。”

丁一博想说他才懒得管别人的事,他只关心邹斐开不开心。他低头想了一会儿,从包里拿出手机,打开音乐软件,说:“我昨天刚听到一首很好听的歌,给你听一下好吗?”

这又是什么操作,第一次看到这样安慰人的,邹斐忍不住笑了,笑完心里又有点软,很想把人拽过来抱一抱,但他还在开车,只能忍住这个念头,说了声“好”。

丁一博点了播放键,就拿在手里,和邹斐一起安静地听。

是首英文歌,邹斐其实听过,几年前的了,有段时间他也很喜欢,经常听,现在甚至能跟着唱出来,但他还是点点头,说:“不错,很好听。”

丁一博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雀跃,像是自己的喜爱得到了认可,献宝似的又点了另一首歌播放,不好意思地说:“很多都是老歌,你要不喜欢我就不放了。”

“没事,放着,我爱听。”邹斐的一颗硬泥巴心早被他泡软了,无所谓听什么歌,不过他还是挺惊讶的,丁一博听的基本都是英文歌,和他的歌单重叠率很高,曲风都是他喜欢的,尤其几首男低音的歌,在密闭的车内听非常有感觉,邹斐还刻意放慢了车速。

开到半路的时候,有小雨点打在车窗上,邹斐看了看天,一片黑压压的乌云在头顶,怕是要下场大雨。果然,车刚进小区,暴雨便倾泻而下,幸好两人是从地下车库直接上楼,不然肯定淋成落汤鸡。

“好大的雨。”丁一博趴在窗台上看外面,才下午三点,天已经完全黑了,楼底下的马路上一长串的红色尾灯,他将窗轻轻拉开一条缝,立即被刮了一脸的雨水。

“外面打雷呢,站窗边干什么。”邹斐走过去关上窗,圈住他的脖子往后拖。裤袋里的手机一震,他拿出来看了眼,是表嫂的微信,“行了,今天给你放个假,晓婷姐说雨太大,没法送小童过来。”

丁一博点点头说:“这么大的雨,是别出门的好,那我们……等雨停了回学校吗?”

邹斐靠在沙发上不说话,朝他招招手。

丁一博毫不迟疑地走过去,刚走到邹斐脚边就被他一把拉过去,就着弯腰的姿势吻住了。

他一开始吓了一跳,连嘴都不知道张开,只不过没几秒,就被邹斐亲得乱了心神,张着嘴颤巍巍地伸出舌头,任他予取予求。站着弯腰的姿势很累,没有受力点,丁一博只能撑着沙发靠背,偏偏邹斐的吻让他腰软得使不上力,到后来几乎整个上半身靠在对方身上。

邹斐半睁开眼,环住他的腰一个使力,两人瞬间掉转位置,他一只脚跪在沙发上,将丁一博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下,更彻底地汲取他嘴中的一切,用舌尖挑逗他笨拙的舌头,进出彼此的嘴中,交换唾液。

丁一博发出一声受不了的哼哼,放在邹斐肩上的双手猛地收紧,眼尾沁出一片通红的水汽。“唔!”他突然一抖,眉头紧紧地皱起。

是不是舒服的叫声,邹斐听得出,他抬起身,摸了摸丁一博湿润红艳的嘴唇:“怎么了,压痛你了?”

“没、没有!”丁一博拼命摇头,见邹斐不相信地盯着他,才小声道,“耳朵……压到耳朵了。”

耳朵?邹斐抬起覆在他脸上的手,掌心下的那只耳朵一片通红,不正常的红肿,他轻轻碰了碰,丁一博立刻疼得咧起嘴。

“怎么回事。”邹斐皱眉,拨开他的头发,这才发现他的耳骨上插着一根短短的透明塑料棒,竟是打了一个耳骨洞,他的脸登时沉了下来,“谁给你弄的?!”

“我……我自己去打的……”见邹斐还黑着脸,丁一博伸手摸了摸他的那个黑色耳钉,“上次看到你戴着,就也想打一个试试……”

“你——”邹斐简直不知该生气还是心软了,这个人总是能给他出乎意料的惊喜或者惊吓,让他一颗冷硬的心也学会了因另一个人而起伏跳动,“在哪打的?”

“商场里的首饰店……路过看到就进去打了。”

“随便什么店都敢去打!也不怕感染!”邹斐骂了他几句,起身从客厅的电视柜里拿出一个小医用箱,用棉签沾了碘伏给他消毒,“先涂点红霉素软膏,过两天要是还发炎得吃消炎药了……很痛?”

丁一博摇摇头,有些出神地看着邹斐仔细为他上药时的侧脸,不自觉地靠过去一些。

邹斐瞥了他一眼,捏住他下巴轻轻晃了晃:“别又想搞偷亲,在我这没有第二回。”

丁一博被戳破心思有点尴尬,但仍不死心,小声嘀咕着:“你说好教我的……”

“教你什么?刚不是教过了吗?还是那么差,我看你没天赋,不用学了。”邹斐觉得自己幼稚,却还是忍不住逗他,想想也是够傻的。消完毒,他又回房间拿来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颗小小的黑色耳骨钉,和他耳朵上戴的一样,他拿酒精棉擦了擦,轻轻给丁一博戴上。

丁一博连呼吸都屏住了,像是在完成一件多神圣的事,满脸兴奋,看着邹斐的眼神比刚才更炙热。

邹斐叹一口气,低头在他唇上狠狠亲一口,无奈地摇头:“真是不知道你这个脑袋里天天装的是些什么东西。”

这场大雨持续了很久,一直到傍晚还不见停歇,丁一博下午和邹斐一起看了会儿电视,现在也有些无所事事,跑去窗边看了好几次。

“干吗,有事急着回学校?”邹斐正举着篮球往墙上投篮。

“可以不回学校吗?”丁一博眼睛一亮,他当然想继续和邹斐待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他也满足。

“有什么关系,今晚就睡这吧,反正明天早上没课,迟点去也行。你想吃什么,点个外卖。”邹斐很享受被丁一博注视着的感觉,故意当着他的面投了好几个空心篮,耍帅似的用手指顶着球转。

“嗯,等雨小点再点,现在外卖不容易送。”丁一博挺兴奋的,一会儿摸摸邹斐那积了灰的架子鼓,一会儿又跑到他的CD架子旁研究,“可是我什么东西都没拿……”

“怎么,你还要涂那些瓶瓶罐罐啊?”邹斐支着手看电视,视线却一直随着丁一博移来移去,不知想到什么扬起嘴角,“内裤我有新的,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穿。”

他眼见丁一博僵直了后背,不再出声,就知道又把人弄得不好意思了,于是笑笑不再逗弄他,趁着外卖没来先去收拾房间。邹斐家两室一厅,原本是两个卧房,但其中一个房间被他改成了书房和储藏间,另一个房间有段时间没睡人,也需要换床单被套。

丁一博站门口看着他忙,挺过意不去,说:“你不用管我,我睡沙发就行。”

邹斐将换下来的床单被套扔进衣篓,又从橱里拿出一个干净的枕头放到床上,做完这些走到丁一博面前问:“你想睡沙发?”见丁一博点头,他又哼笑一声,警告性地在他屁股上拍了拍,“那也得问问你男朋友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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