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我对冰山夫君真香了

精彩段落

持剑之人来势汹汹,剑招多以劈砍为主,有猛虎之势。

这人动作虽比不上之前那位仁兄那样敏捷,可若被这人劈上一剑,只怕不是划个口子那么简单。

佐璟左躲右闪,跟这样一个人对战他不敢掉以轻心。

这人砍了数十剑,可佐璟脚步轻盈,每每砍下总是落空。

这人是个暴脾气。

他的攻势越来越猛,高声道:“习武之人只会躲躲闪闪,废物!”

机会来了,人若没了理智便极好对付。

佐璟有意往门口那躲闪,而后说:“只会偷袭女人的臭耗子,又算哪门子侠客?”

那人果然上当,攻势更猛,“贱人受死!”

佐璟与他过招这许久,对这人的身份已经了然。

以刀入剑,现今武林只有南岭派斩风刀于英纵一人。

“堂堂武林第一大派竟出了你这样专事偷袭的败类,真是可悲。”

于英纵一听这话怒气更甚,不由分说地往他身上砍去,却不知道他身后正是敞开的大门,在佐璟向右躲过之后一下砍空,重心不稳几欲倒地。

于英纵慌忙调整自己的重心,却被早已绕到他身后的佐璟狠狠踹了一脚。

佐璟见他猛地扑倒在地,愉快地踩在他身上走出门去,还没来得及讽刺他些什么便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只见书房面前的围墙上已经站了一排弓箭手,此时正拉满弓对准他。

这时候陆良带着一群宾客前来,并指着他说:“诸君且看,这便是老夫准备的最后一场大戏。”

秦祐祯站在众宾客当中,看着站在书房前乐人打扮的女子皱紧了眉头。

陆良高喊:“小姑娘,念在你年龄尚小,只要你物归原主,老夫便饶你一命。”

佐璟只是在刚看到那场面时被震慑住,如今回过神来见众人看猴似地看着自己,他却笑道:“陆刺史好大的阵仗,真是吓坏奴家了。”

“束手就擒吧。”

佐璟笑道:“就这么些人还想拿我性命,陆刺史也太小看我了。”

“哼,冥顽不灵!”,陆良冷哼一声,挥手道:“放箭!”

十数支箭矢齐发。

佐璟如游鱼般游走其间,那些箭矢未伤他分毫,甚至连他的衣袖都没碰上。

众人被这女子飘逸的身法惊艳,人群一阵惊呼。

那陆良脸都黑了,下令接着放箭。

佐璟一边躲避箭矢,一边往防守较为空虚的另一处院墙移动。

可在他的身后,于英纵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怒睁双目拿剑向他砍去。

秦祐祯见此立刻拨开众人运起轻功拔剑而上。

于英纵的剑正要砍向佐璟脖颈之际,秦祐祯一剑挑去将于英纵的剑泄力砍向另一处。

于英纵还要再砍,却又被秦祐祯拦下。

“阁下何意?”于英纵怒道。

秦祐祯没有回答,只是将他的剑一一挡下。

两人纠缠之际,佐璟已穿过箭阵跃上墙头,将几个弓箭手打落。

他站在墙头上向着陆良的方向喊。

“多谢陆刺史赐剑,寻桃在此祝陆刺史长命百岁。告辞!”

众人哗然。

那人竟是怪盗寻桃?

陆良沉着一张脸,“传言怪盗寻桃轻功一绝,今日一见果真不错,只是这票钱可实在昂贵。”

众府兵还要再追,却被陆良叫住了,“不必追了,徒劳而已。”

佐璟已经逃脱,这边于英纵与秦祐祯也停了下来。

于英纵狠狠瞪了秦祐祯一眼,而后向陆良告罪:“此事是我失职,还请刺史责罚。”

说完他又回头看着秦祐祯道:“我原可斩下那人头颅,不知少侠为何阻我?”

秦祐祯持剑而立,说:“偷袭非君子所为。”

陆良转头看向燕长天,似乎希望燕行门管事人给个说法,训诫自家徒弟。

可燕长天却道:“偷袭乃习武人之耻,祐祯做得没错。但毕竟是我燕行门的人妨碍陆兄抓贼,来日陆兄追捕寻桃,我燕行门定助您一臂之力。”

燕行门是武林上的势力,在抓捕怪盗寻桃一事上能帮助的地方颇多。

今日陆良不追究此事也算卖燕长天一个人情,来日有事求助燕行门时燕长天也不好推脱,倒不算是一桩赔本买卖。

陆良思及此,脸色好了些,才笑着说:“秦贤侄乃真君子,老夫自愧不如啊。”

这事到这也算告一段落,陆良招呼众人回去接着喝酒庆贺,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佐璟逃脱之后见没有追兵追来,在僻静的巷子里卸下了易容,往春音阁去。

罗姨见他回来,赶紧抓着他上下看了看。

佐璟笑着任由罗姨摆弄他。

“怎么样罗姨?毫发无伤吧?要不要我脱了上衣给您看看?”

罗姨笑着锤他,“臭小子,我这也是担心你,你个没心肝的,还调戏起我来了,该打。”

“是是是,我没心肝,还请罗姨给我弄些猪肝来,好让我吃哪补哪。”

罗姨听了立即叫人上菜。

“我早就备好了清炖猪肝,在厨房小火煨着呢,就等你回来吃。”罗姨把菜一一放在桌上,而后给佐璟递了双筷子。

“就知道罗姨对我最好了。”佐璟笑道。

罗姨轻轻掐了掐佐璟的脸颊,“就你嘴甜。”

桌上的菜多以清淡为主,正合佐璟的口味。

佐璟放开了胃口大吃一顿,叹道:“还是青州的菜色合我胃口,燕行门厨房里做的菜我总也吃不惯,太重油。”

罗姨听闻讶异道:“大户人家成亲契郎都会带下人过去,大公子没有给你安排厨师子跟过去么?”

佐璟自嘲一笑,“我那大哥生怕我身边有人随我胡作非为,成亲当日就带着青华派所有人回去了。”

罗姨见佐璟神色落寞,劝道:“大公子毕竟是男子,只怕思虑没那么周全,主子还请宽心。”

佐璟瞧着窗外景色沉默不语。

“我该回去了。”

罗姨见他要走,赶紧说:“主子若是喜欢,我便吩咐下人一天三顿做好都给你送到燕行门去。”

佐璟摇头,“不必了,我与春音阁的关系最好不要被人发现。”

“是,”罗姨颔首,而后看着佐璟手里用布包着的青云剑说道,“燕行门人多眼杂,不如把青云剑放在春音阁?”

佐璟听闻这话,想了一会之后说:“不妥。”

“为何?”

“虽然他们误以为我是怪盗寻桃,但我毕竟是扮作春音阁的乐人混进去的,陆良定会派人搜查春音阁,以防万一,青云剑还是让我贴身收着,待风波过去,再转至春音阁。”

“主子说得有理。”

“还有一事,去查查南岭派最近有何动作,为何于英纵今日会现身陆刺史府邸。”

“好。”

佐璟交代完便换回燕行门的校服,避开众人的耳目往自己的院子走。

他钻进被窝,闭目养神,不一会便听到了开门声。

脚步越来越近,停在了床边。

佐璟知道这是秦祐祯回来了,但他不动声色假装自己已经睡着。

秦祐祯显然不信。

他不带温度的声音响起。

“青云剑何在?”

佐璟本来一门心思装睡,听到这话,立刻睁开了眼。

秦祐祯果然认出了他。

但是佐璟却想不通这人是怎么透过一张女性的皮囊把他认出来的。

“你怎么认出我的?”

秦祐祯沉默。

原来他的猜测没有错。

秦祐祯一开始帮着佐璟告假就是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些什么。

在陆府见到佐璟假扮的乐人时,明明乐人的身形面容无一处与佐璟相似,甚至连性别都不一样,可秦祐祯就是冥冥中感觉她就是佐璟。

后来在书房门口见那乐人手中拿着青云剑,他便更加肯定,这人就是佐璟易容而成。

可是这太荒诞,说了佐璟也不会信。

秦祐祯道:“这燕州里除了你,还有谁非要夺青云剑不可?”

佐璟轻笑,“所以呢?秦大善人,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这就是承认了。

秦祐祯问:“为何盗取青云剑?”

“什么算盗?”佐璟坐起身来,冷漠地盯着秦祐祯,“他们不归还我父亲遗物还以此炫耀,这才是盗。”

秦祐祯皱眉,“你是如何得知青云剑在陆府?”

“与你无关。这事你最好守口如瓶,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佐璟威胁道。

秦祐祯自成亲那日起便察觉佐璟现在就是一只满身是刺的小刺猬,只不过这一个月来一直在用他玩世不恭的外表掩饰自己。

如今他终于卸下伪装,露出泛着冷光的刺来。

秦祐祯被他刺的心口一疼。

“若我想害你,今日就不会在于英纵手下把你救下。”秦祐祯说。

佐璟与秦祐祯相识多年,虽然与他性格不合,但对秦祐祯的人品还是了解的。

秦祐祯绝不撒谎,信守诺言,只要他保证不说出去,那么谁也没法从秦祐祯的口中听到半个字。

佐璟认真道:“若你真不想害我,那就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此事。”

秦祐祯没有答应。

他问:“为什么不告诉我青云剑现身之事?”

见佐璟沉默,他又道,“你大可以信任我,信任燕行门,我们本可帮你拿回青云剑,你又何需只身犯险?”

佐璟闻言大笑。

“信任?我亲大哥都能为了两派利益硬把我送出去,我还能信任谁?”

秦祐祯见眼前人状似疯魔,与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想去甚远,心底满满都是心疼。

他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难道当日他求师傅替他提婚,错了吗?

可这不是佐璟自己定下的婚约吗?

佐璟红着眼,月余来所有的委屈烦闷都在这一刻得到发泄。

可是看着秦祐祯受伤的神情,佐璟忽然再也说不出伤人的话来。

秦祐祯没有做错过什么,燕长天的安排他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佐璟暗自懊恼。

他不该对秦祐祯发脾气。

可话已说出口,没法收回。

两人僵持着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凝固到冰点。

直到一外门师弟通知他们门主有请。

两人一同到了燕长天的院子,房内只有燕长天夫妇与燕柔淑。

此刻燕柔淑担忧地看着他们,杜兰泽面容严肃,而燕长天面沉似水,似乎正等着对他们发难。

佐璟见此,暗道,莫不是他夺取青云剑一事败露?

他紧张地走上前。

两人一同向燕长天夫妇行礼道:“师傅,师娘。”

燕长天冷哼一声,沉声道:“跪下。”

两人乖乖跪在燕长天身前。

“祐祯,门规第三条,是什么?”燕长天问。

秦祐祯答:“盗窃夺取他人财物者,鞭二十。”

燕长天满意点头,转而又问佐璟,“璟儿,你可知罪?”

果真是为青云剑一事兴师问罪来了,佐璟心想。

他道:“徒儿今日略感不适,一直在房中修养,不知师傅何意。”

“柔淑,拿戒尺来。”燕长天声色俱厉。

接过戒尺,燕长天在佐璟伸出的手板上狠狠打了三下。

“谎话连篇者,领戒尺三板。你给我记住了。”燕长天训到,“你骗得过外人却骗不过我。你今日的步法乍一看确实与寻桃的踏天步极像,可却抹不去你母亲家传纵云步的影子。”

佐璟低下头。

燕长天说的没错。

他两年前与寻桃交过手,故而学得一点踏天步的皮毛,两年来他一直在模仿,但毕竟不得真传,是以只学得形似。

燕长天又道:“如今燕州内能使纵云步的只你一人,今早你又哄得祐祯为你说谎告假,不是你还有谁?”

佐璟无可反驳。

这时秦祐祯却说:“今早我不曾说谎。”

燕长天问:“今早你二师兄说佐璟身子不便,你帮佐璟告假,可有此事?”

佐璟心想他早上洋装受了风寒,秦祐祯如实禀报倒也不算说谎。

他刚要替秦祐祯解释,便听秦祐祯道:“徒弟今早告知二师兄的是,我昨夜与佐璟切磋,他败了。”

燕柔淑听到此处,忽而笑出声来,被燕长天回头一瞪又立刻安静下来摆出一副严肃模样。

深夜切磋?在哪切磋?

也不怪二师兄多想,毕竟这两人成亲没多久,少年人血气方刚,不怪人二师兄浮想联翩。

佐璟听到此便知道秦祐祯今早便看出了他的伪装,只是没有拆穿他,反而认真替他告假。

而且秦祐祯在不违背他底线的情况下,尽力帮了佐璟。

深夜切磋是事实,佐璟败了也是事实,多想的只有二师兄。

但是燕长天显然不管这些。

“就算你不曾说谎,你帮助佐璟行偷盗之事也是事实。”

佐璟梗着脖子道:“取回先父遗物也算偷盗?青云剑何时成了他人财产?”

燕长天道:“青云剑是佐兄遗物不假,可这青云剑遗失已久如今已成他人财物也是真。佐兄何等侠义之人,若是知道你做出此等有辱家门之事,非要被你气活过来不可。”

佐璟低着头不再言语。

见他毫无忏悔之意,燕长天叹道:“我本答应佐珏好生管教你,如今你犯此大错,我也难辞其咎。为师自罚二十鞭。”

佐璟闻言赶紧阻止,“师傅不可!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现在就去领罚。”

燕长天摇摇头。

“你要罚,我也要罚。祐祯不曾注意你的动向,放任你犯错,也要罚十鞭。”

佐璟求助似地看向一旁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杜兰泽。

可杜兰泽却摇摇头,示意他不用再劝。

秦祐祯这时却道:“我与佐璟夫夫一体,我愿为他再受五鞭,请师傅成全。”

燕长天看着一同跪在地上的两个少年人,佐璟脸上写满惊讶,可秦祐祯却一如往常,叹息一声,“也罢,便如你所愿!”

夜已深,掌罚的师叔陶修明早已安歇,却被燕长天叫醒。

陶修明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这三师徒,打了个哈欠。

“师兄何事深夜造访?”

“执刑。”

戒堂里三师徒一同跪在蒲团上。

陶修明再三确认燕长天是否要领罚二十鞭,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才道:“师兄,得罪了。”

一鞭一鞭抽打在燕长天身上,将燕长天的背打红了一片,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佐璟向来心软,转过头不忍看。

可燕长天和秦祐祯师徒俩却面色如常,各自领罚后还顶着一背的伤站得笔直。

轮到佐璟时,佐璟只受了一鞭便痛苦地咬紧了牙。

他怕疼。

秦祐祯自己受刑时眉头都没皱过一下,可见佐璟表情痛苦,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燕长天将徒弟的一切变化看在眼里,心里暗叹。

痴儿!

受到第十鞭时,佐璟没撑住扑倒在地。

秦祐祯见状赶紧小心地将他扶住,而后跪地求道:“师傅,剩下的五鞭我来替他受。”

佐璟咬牙撑着秦祐祯的手臂跪直了。

“不必,我撑得住。”

燕长天也发话道:“祐祯你起来,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点伤有什么受不得的。”

秦祐祯站起来却红了眼。

又一鞭打在佐璟的背上。

他闭上眼。

眼前浮现新婚第二日秦祐祯后背满是伤痕的模样,他那时候就替自己无端受了五鞭,该有多疼?

十五鞭打完,秦祐祯赶忙上前将佐璟扶起来。

佐璟疼出一身冷汗,却还是强撑着跟燕长天与师叔告别。

“师傅,师叔,天色不早,徒儿告退。”

燕长天道:“去吧。”

两人互相支撑着走了。

陶修明看着两个少年人的背影,对一边还在强忍疼痛的师兄说道:“这两人今日才终于有些夫夫患难与共的模样,师兄苦心没有白费。”

燕长天长叹一声,“但愿对得起天上的两位兄长。”

佐璟与秦祐祯回到自己的院子后,秦祐祯让佐璟坐在床上,自己赶紧拿了药来。

他倒了一杯水之后把茶杯与药丸一同递给佐璟。

“先吃药,止疼。”

佐璟接过,道:“谢了。”

见秦祐祯又拿起一瓶治外伤的药膏,佐璟问:“你怎么不吃药?”

“我不疼。”秦祐祯摇摇头,“先给你上药。”

佐璟叹气,这冰坨子就是喜欢什么都忍着。

都是肉体凡躯,他被打了十五鞭跟被要了半条命似的,秦祐祯又怎能不疼?

他也懒得与秦祐祯掰扯,直接拿过药瓶,倒出一颗药后就塞进了秦祐祯的嘴里。

而后命令道:“吞下去。”

药很苦,秦祐祯却毫无知觉。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佐璟的大拇指上,它此刻正触碰着自己的嘴唇。

他的耳朵悄悄红了,可在烛光下,佐璟没有发现。

他将药丸吞下后佐璟便收回了自己的手,秦祐祯有些怅然若失,面上却未表现分毫。

他对佐璟说:“躺下我给你上药。”

药房的人这会早就睡了,他们也不好打扰,只能回自己院子里互相给对方上药。

佐璟刚躺下没多久,杜兰泽便带着燕柔淑进来了。

见两人正在上药,杜兰泽接过秦祐祯手里的药膏温柔道:“你去那坐着让师姐给你上药,这儿我来。”

“谢谢师娘。”

杜兰泽轻轻地给佐璟上药,见他疼得呲牙咧嘴,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徒儿知错了师娘。”

杜兰泽轻笑,“你哪里就知错了,只不过哄着师娘开心罢。”

杜兰泽语重心长道:“我们半月前就知道青云剑在陆府,今日原本想带你过去名正言顺地帮你换回青云剑。谁知你这顽猴竟在寿宴上大闹一场,也难怪你师傅生那样大的气。”

“陆刺史爱财,只要能换回青云剑,他要多少财物我燕云门都出得,又何需你独自犯险?璟儿,这样的事你也不曾与师傅师娘明说,师娘实在是寒心。”

佐璟不知师傅师娘为他这样盘算,一时心中羞愧,默默不语。

“若是今日将青云剑换来,我们也好向陆刺史探听他如何得到青云剑,可你这一闹,你师傅便不好开口了。”杜兰泽摁了一下佐璟的脑袋,“你糊涂啊——”

背上冰凉的药膏让佐璟的脑袋越发清明,这事确实明明有更好的解决法子,他却一意孤行,选择了最危险的一条路。

还对一直帮助他的秦祐祯说了那样的话......

佐璟看向坐在椅子上上药的秦祐祯,见他背上也红了一片,心中愧疚。

秦祐祯原本不用受这个罪,都是他拖累。

师傅当众维护放他出逃的秦祐祯,只怕也给燕行门招来不小的麻烦。

他原以为这事只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事,却没想到牵累了这么多人。

“徒儿知错。”

杜兰泽见他神情,知他真心认错,便安慰道:“少年人行差踏错也是常有的事,知错能改便好。只是你这性子,属实要磨一磨,你别怪你师傅罚得太重。”

上好药,佐璟穿好衣服,摇摇头,“徒儿不敢,师傅的伤怎样了?要紧吗?。”

杜兰泽笑道:“他没事,在你师叔那就上好药了,只是皮肉伤,不伤及根本,养几天就好。”

“那徒儿便放心了。”

秦祐祯那边也上好药之后,杜兰泽母女便走了。

房间里又剩佐璟和秦祐祯二人。

两人默默良久。

而后佐璟看着秦祐祯认真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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