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配人设又崩了

精彩段落

“宿主你去干嘛?那是通往下一个世界的通道啊!”

【滴!任务信息传输中——】

【主线任务:扮演绿茶boy白墨,度过幸福人生,任务时限为半年】

【支线任务:????】

白墨安详地将手放在腹部,他现在是一个已经死亡的奥特曼。

连支线任务都是乱码,这破地方迟早倒闭。

系统小心地说:“宿主,主系统决定在修好任务空间后,给我们五万积分的补偿。”

白墨喜笑颜开:“你不早说?积分什么的无所谓,主要是我热爱做任务!”

这次穿越的小说是《总裁求放过:哭包娇妻慢点跑》。

原主白墨家境不好,早早学会了伪装,凭借腼腆温柔干净的外表,与富二代桓远恋爱,但后来为了钱离开桓远,造成桓远黑化成为本文的反派boss。

现在他正与桓远同居,名义上是同居,其实就是桓远包吃包住包家务,每天就算睡一张床也不碰他。

原主的绿茶段位很高,几乎让桓远倾尽所有还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没照顾好他。

待遇很好,就是多多少少有点缺德。

白墨推醒枕边熟睡的男人,语调干脆:“我们分手吧。”

“什么?”桓远睁开眼,怀疑自己在做梦。

他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表面上看,白墨是因为爱情才和他在一起的。

但白墨深深明白自己的使命!他接受桓远的表白,除了贪图桓远的美色,更多是为了蹭吃蹭喝蹭房住!

对他这种穷光蛋来说,假如谈恋爱可以轻松赚钱,那他就可以不用去打工啦~

在原剧情中,这样宁静幸福的米虫日子,将会一直持续到桓远的妈妈拿出一张五百万的支票。

白墨感动地接过支票,招呼都没打,就直接飞到了m国。

正所谓爱情使人进步,失恋使人成长。在他出国之后,桓远果然奋发图强,当上ceo,走上人生巅峰。

可惜好景不长,他在酒吧无意救下的女服务生安小暖,竟然是霸道总裁徐云笙的掌心宠!

安小暖,这个落难的安家千金,十八岁便被徐云笙收养,整个A市都知道,徐云笙宠妹如魔。

可是,安小暖却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假象!

徐云笙对她百般呵护,要的,是她那干净纯洁又美好的身体和心灵。

她逃,却被以爱之名逮捕;她反抗,却被流放到酒吧打工!最终,遇见了桓远,这个外表冷峻却温柔至极的男人。

桓远没料到自己的举手之劳,竟然让安小暖把他当成了唯一的救赎,甚至于每次徐云笙和她酱酱酿酿时,安小暖都会情不自禁地喊出桓远的名字。

徐云笙感到头上绿油油,在落地窗前冷着脸说道:“天凉了,让桓氏破产吧!”

莫名其妙就被徐云笙破产警告的桓远:……???

得知被徐云笙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原因之后,他便在安小暖和徐云笙吵架,哭唧唧上门求安慰时,拒绝了她。

这下连安小暖也认为他是个冷血的商人。

从总裁文男二号变成反派只有一步之遥。

如果选择爱女主角,为她不离不弃,在她落难时收留她,为了她硬刚霸总徐云笙,那女主角就会十分感动,然后给他发好人卡,再投入徐云笙的怀抱。

如果选择拒绝女主角,那不好意思了,同时受到男女主的针对,在这个总裁文世界里,是混不下去的!

徐氏与桓氏争锋相对,徐云笙却是个恋爱脑,动不动与安小暖吵架分手再和好,今天为了找安小暖送的手机挂件推迟会议,明天把和安小暖关系好的男闺蜜家搞破产……

桓氏一度稳居上风,把徐云笙搞得焦头烂额,但就在此时,m国黑道女大佬梅格.特伦斯登场,手握巨额财富的她,一眼相中徐云笙。

为了彻底打垮桓氏,徐云笙选择与梅格商业联姻,为此还做了一场戏,把安小暖赶出家门,梅格当着徐云笙的面,派人把安小暖的腿骨生生敲断。

从小娇生惯养的安小暖痛昏过去,在暴雨中醒来,浑身是雨的她迸发出惊人的毅力,在雨中爬去了几百米外的医院。

就在不远处,梅格与徐云笙坐在同一辆车上,透过车窗看着她狼狈的样子,这辆车曾是徐云笙与安小暖有过美好回忆的地方,如今他却与另一个女人虚与委蛇。

但他却不知道安小暖已有身孕,身为医生的男二晋慕救下安小暖,悉心照顾。

但梅格越爱徐云笙,就越嫉妒安小暖,得知安小暖有身孕时,派人掳走安小暖,还打断了晋慕的腿,把两人关在同一个房间里。

在激烈的商战之后,天凉了,桓氏破产,从前的霸总文反派桓总裁,沦为街头乞丐。

在梅格与徐云笙的婚礼当天,徐云笙也彻底接手了梅格的势力,他与梅格的仇人达成合作,在婚礼当天结果了梅格的性命。

然后救出饱受屈辱,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安小暖,与安小暖开展新一波的虐身虐心。

噢你问温暖男二,医生晋慕?

敢碰霸道总裁的女人,当然是被结果了。

桓远流亡海外,动用最后的势力找到白墨,争吵间,被徐云笙派来的车撞死。

死因:安小暖在酱酱酿酿时,又喊出了桓远的名字。

徐云笙一怒之下,买凶杀了桓远,顺带也干掉白墨。

“怎么突然就提分手?”桓远揽着白墨的腰,把下巴轻轻搁在他的肩膀上,由于长期营养不良,加上不要命的勤工俭学,所以他很瘦。

白墨想要什么的时候,就会扑进桓远怀里蹭他,等把桓远硌得心疼了,桓远就会无条件地纵容他。

买买买,好好好,都听白墨的。

白墨穿着短袖青蛙睡衣,利索地收拾东西,桓远的拥抱没给他带来一点阻碍。

桓远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

白墨生气地说:“请你对我放尊重一点。”

【宿主,这样可能会崩人设的!】系统提醒。

“原主茶里茶气的我演不了,”白墨无奈,“我想直接暴露拜金虚伪的真面目。”

崩人设会扣积分,情节严重甚至会被关小黑屋,系统见没有警报响起,接受了白墨的解释。

空调呼呼地吹着,本就瘦弱的手臂上更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桓远听他说气话,抿起唇温温地笑着:“又怎么啦?”

他凑前,和白墨目光相接。

桓远的眼睛生得尤其好看,抿唇微笑时,清澈的眸中泛出和煦,使人几乎溺死在这一汪春水中。

这份温柔正是他能成为白·拜金·绿茶·墨的初恋的原因所在。

但白墨可不会被他轻易蛊惑,轻描淡写地说:“你听好了,桓远。我觉得你太穷了,完全配不上我,所以决定跟你分手。”

“什么?”桓远完全不相信,并且抱得更紧了。

衣服太多了,行李箱完全塞不下,白墨冷静地问:“这些东西我明天叫搬家公司来拿可以吗?”

他低着头去掰桓远的手:“是,你毕竟是个富二代,所以我才会为了钱跟你谈恋爱。我是个拜金的人,所以你给我买的东西就别想我还给你了啊。”

桓远不吭声,只是抱着他,力气大到可怕,无论白墨怎么掰都掰不开。

他不耐烦了:“快松开啊!”

桓远说:“宝宝,玩笑不能乱开。”

白墨想起自己失去的五百万,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喉中溢出委屈的哭音,瘪着嘴说:“你放开我!”

犹记得桓远的妈妈在他收下支票之后,冷笑着问:“让我儿子花五百万买个教训,你觉得这值得吗?”

白墨觉得很值,所以现在他在没拿到五百万的时候,就让桓远受到这个宝贵的教训,这就是亏了五百万!

桓远听不得他难过,果真松开手,关切地问:“勒疼你了吗?”

白墨眼里泛着泪光,要哭不哭地看着他。

他天生精明爱算计,而和桓远分手,是他最亏本的一桩生意。

但人嘛,失败了不要紧,最重要的就是及时止损。

为了断得彻底一点,让桓远彻底看清原主的真面目。白墨想了想,挣脱桓远的怀抱,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分手?”刚才还委委屈屈的宁知擦掉眼泪。

挑眉一笑,“玩腻了你呗。别,别开腔,啧啧,眼眶都红了至于吗?装什么情深似海呢!”

桓远看着白墨的变脸,觉得后者忽然变成了陌生人,吐出的每一个字都锋利如刀,扎得他生疼。

白墨放飞自我说了半晌,句句踩着桓远的软肋插刀子。

谁能能做到毫无底线地挽留一个人?至少从小出生优渥的桓远不能。

金尊玉贵的大少爷即使脾气再好,也绝不会放下所有脸面去求和。

到后来,白墨都不敢看桓远的眼神,那太可怕了,就像白墨拿着他的钱跟别人开房似的。

白小绿茶的声音逐渐变小,但不是因为愧疚或者心虚,而是担心这个出租屋里会发生社会新闻。

比如说:震惊!某男子因发现男友真面目,怒而拔刀!

好在桓远良好的教养终究让他没做出太过分的事,他死死地盯着白墨,随后隐忍着只说了一个字:“滚!”

白墨立刻拉着行李箱麻溜地滚了,临走前甚至有点担心: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桓远不会不让他叫搬家公司来搬东西吧?

知道什么叫拜金绿茶吗?收进来的东西难道还能吐出去吗?

然而半小时后,白墨硬着头皮打开了门。

桓远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也没开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白墨颤抖着手打开灯,这个情景真的有点像鬼片。

他特委屈地说:“我没地方住,明天再搬行吗?”

冲动了,失算了,他懊悔地想,怎么能在晚上分手呢?小出租房睡觉不花钱,不香吗?

要不是租金都是桓远交的,而且还不便宜,他一定会要求桓远搬出去。

反正桓远最舍得给他花钱了。

乌黑柔软的发沾着雨,白着一张小脸,眼睛漉漉的,哪还有刚刚无情冷漠的渣男气概,分明是个无处可去的小可怜。

桓远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

他分明想说:“不搬也可以。”

白墨哒哒哒地溜进主卧,丢出被子,还贴心地锁紧门,防止桓远再次被渣男迷惑。

他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可怜兮兮的还带着颤:“你不要想太多,老子谈恋爱,就是想赚钱。”

他还贴心地补充道:“虽然跟你谈恋爱也赚钱,但是我最近比较想赚快钱,所以你有渠道也可以给我介绍。”

“嘻嘻,我可真是一个绝世好男人。”白墨在心里自我陶醉。“每天都在防止良家青年被绿茶骗。”

系统于心不忍:“或许对桓远来说,你骗骗他反而好一点。”

白墨傲然道:“我白墨就是死,从这跳下去,也是铁骨铮铮硬汉,绝对不当绿茶!”

赚快钱,渠道,介绍。

桓远感觉耳边一片嗡鸣,心脏难受到喘不过气。

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他想问,白墨,你还是人吗?

这种不知廉耻的话,要是安小暖跟徐云笙讲,恐怕要被教训得很惨,小黑屋不良场所虐身虐心都有可能。

可桓远不会。

桓远出身书香门第,温柔又有家教,才不会像徐云笙这种人一样没底线呢。

但白墨错了。

错得彻彻底底。

半个月后,蹲在偏僻的巷口,他泪眼朦胧地抱紧自己。

前后左右四个彪形大汉戴着墨镜和大金链,手里还抖着一叠单子。

全是白墨本人的债务画押。

白墨是使出自己毕生的演技,哭喊着拒绝拒绝画押摁手印的。

但没用,他的人设是饭都吃不起的纤细柔弱穷学生,不是八块腹肌的健壮老攻,只要稍微出格,系统就发出警告。

“保镖”们满意地数了数手里的欠条,像提小鸡仔似的把白墨送上车。

旁边坐着的是正专注看着财务报表的清俊青年,姿态端正严谨,没给出哪怕一个多余的眼光。

白墨不愿意说话,于是一路上就只听见敲击键盘的声音。

任谁被逼着欠下一大堆赌债都会生气害怕的,何况是自认为把始作俑者拿捏在手心里的白·绿茶王者·墨。

面对提前黑化的桓远,他决定拿出绿茶的看家伎俩!

这回一定要好好怼怼桓远才行,他想。

必须要让这个误入歧途的男人意识到,当钱都不能够买到爱情的时候,强取豪夺更是无用的!

其实,桓远的心思早就不在屏幕上了,余光锁定身侧的青年。

白墨不爱说话,声线却干净,桓远遇见他那天,他在给舍友讲题目,专注得让人心动,连责怪时也可爱。

像是灿烂夏日的冰汽水一样清爽。

他不讲道理的时候也格外招人疼,比如说在左等右等也不见桓远出声的时候。

白墨就使劲地吸吸鼻子,发出类似小兽呜咽的声音。

系统兴高采烈地问:“宿主,你不是宁死也要做铁骨铮铮的硬汉吗?”

白墨冷笑:“我的陈年普洱,只斩负心人!”

系统战术后仰:“噢?是吗?桓远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

果真,假哭半天,一包卫生纸才被送到眼前。

桓远把卫生纸放他腿上,目不斜视地继续敲敲打打。

这下白墨眼泪真掉下来了,他抱着桓远的手臂,脑袋靠在桓远的肩膀上,抽噎得可伤心了。

桓远果然受不了这招,温和地问:“怎么了?”

白墨哭得更大声了,桓远这个臭渣男,哄人的时候居然都不把笔记本拿开,难道真的是他的段位不够高吗?

桓远轻抚着他的背,像抚慰着自己过度伤心的孩子,目光却不带丝毫温度。

笼罩在这种虚假的温柔中的白墨,背后一阵发凉。

他趴在桓远肩膀上,抽抽搭搭地问:“桓远,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呀?”

小白茶艺第一式——颠倒黑白。这种理不直气也要壮的态度,能够让对象产生“我是不是做错了”的错觉。

桓远微微一笑:“宝宝,我们已经分手了。”

可恶!白墨哀怨地看着他,似乎在问:你怎么能说出这种绝情的话来呢?

他紧紧地抱住了桓远的手臂,带着哭腔问:“这就是你骗我的原因吗?”

“你在说这个吗?”桓远看向前座,然后从前座的保镖手中拿过一张欠条,眉头缓缓拧紧,“真是太过分了。”

白墨摇摇他的手臂,控诉地看着他。

桓远又笑了笑:“还好我派了四个保镖保护你。你欠的债都被我还清了,所以现在你并不欠赌场的。”

“真的吗?”白墨无辜地眨眨泪眼,“你可不能骗我呀。”

桓远凑前:“所以你现在欠我三千五百万呢,宝宝。”

白墨缓缓睁大眼睛:“多少?”

桓远笑得温柔:“三千五百万,零头我没算。”

白墨说:“可,可是你不是说过,你的就是我的呀?”

桓远竖起食指“嘘”一声:“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白墨忿忿地丢开桓远的手臂,就感到桓远的目光又冷了几分,他很有骨气地把自己挪开,自顾自地掉着眼泪。

他听见旁边的男人说:“宝宝,你现在应该考虑的是怎么还债。”

“你别叫我宝宝。”白墨擦着眼泪,“凭什么呀?我从十四岁开始就自己赚钱,凭什么分个手还要搭上自己的积蓄,你太过分了,桓远!”

桓远沉默了一下,说:“对。”

的确,没有任何人应该保证恋爱的永恒。

他早知道,所有浓烈的感情都会消逝,或者面目全非。

“但债务是客观存在的,”桓远又微笑起来,“白墨,我现在是你的债主。你不是想让我帮你找赚大钱渠道吗?现在就有一个。”

“那是他们威胁我,他们压着我赌的!”白墨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你指使的他们对不对?这样是不对的!”

桓远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从他平静到冷漠的眼神里,白墨敏感地察觉到危险,后知后觉的,他开始咀嚼着桓远刚刚说的后半句话。

你不是让我给你找赚大钱渠道吗?现在就有一个。

难道……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桓远。

桓远勾唇,略显蛊惑:“取悦我。”

紧接着是清俊冷漠的青年倾身靠近,他不像以前那么浅尝辄止,将怒火都发泄在白墨身上,重重碾压撕咬白墨的唇瓣。

白墨从没被这么粗暴地对待过,没多久嗓间就发出呜咽,受不住地往后躲,连气都要喘不过来。

迷乱间按住桓远欲行不轨的手,反被紧锁在头顶,察觉到身上人的反应,白墨心中不由生出莫大的恐惧。

这是在车里,前面坐着保镖和司机,桓远该不会要……

“啊!系统,快给我开启绿色健康模式!”白墨土拨鼠尖叫。

“好嘞。”系统干脆利落地给他打上马赛克。

看着眼前一大坨的马赛克,白墨,陷入了沉默:“还是别开了。”

察觉到白墨的分心,桓远惩罚地将他的唇咬出血,而后分开。

白墨大口喘着气,分不清眼前人是人是狗。

他终于明白桓远打的是什么主意——老套又中二的以身还债梗!

他呼吸急促,面泛薄红,想了想觉得桓远估计是被气狠了才出此下策。

说白了还是他白墨太有魅力,桓远舍不得跟他分手。

但干净青涩腼腆都是假的,绿茶拜金放飞自我才是真的!

等桓远认清他的真面目,自然会把他放了,说不定还会给一笔遣散费,或者把桓妈妈的五百万拿到手呢!

这么一想,他转怒为喜,开开心心地勾住桓远的脖子。

几分钟后,他睁开水雾朦胧的眼睛,略显羞涩地问:“亲一次能给我五百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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