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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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银河之心酒吧内气氛高涨,耳旁尽是刺耳的音乐与众人的放肆谈笑,极尽喧嚣。

银河之心是首都最著名的酒吧,上流人士专属的销金窟。

云卿坐在环形吧台旁的高脚凳上,白皙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女士香烟,头顶绚烂的灯光穿透吞吐的云雾,照在他精致漂亮的脸上,似美玉无瑕。

那双桃花眼散漫半阖着,泄露出几分潋滟而迷离的水光。

尽管穿在他身上的白衬衫不过是件劣质的地摊货,可他下巴微仰的弧度,却像一个矜贵的小少爷。

他有着过于贵气漂亮的脸,以至于酒吧门口向来趋炎附势的保安与侍者都不忍心将他拦在门外。

规整的白衬衫被云卿穿得随意,但衣摆却被完全束在西装裤内,露出纤细勾人的腰身。

他向来知道如何突显自己本就摄魂夺魄般的美丽。

手机震动的声音在喧闹的酒吧中几不可闻,但他依旧敏锐地察觉到。

垂眼看了下手机上的内容,云卿不禁烦躁地轻啧一声。

-小云,你母亲的情况不能再拖下去了,如果在下个星期前凑不到手术费,错过了最后治疗的时机,医院也只能放弃他。

这条短信是云卿在医院的朋友发来的。

对于活在贫民区的人来说,无异于在下达病危通知书。

云卿并不喜欢他的母亲云婉茹。

因为他的存在让对方断了财路,她的金-主并不愿意接受一个血脉低贱的孩子,果断离她而去,

而在后来的时日里,也没有人愿意养一个怀着孕的情妇。

他承载着母亲的怨恨而生,年少时终日忍受着她的谩骂,如今长大了依旧是刀锋相对,永无宁日。

可当那个女人病危的消息传来,纵使云卿不愿承认,他的确不愿看到对方这样死去。

就像当年他的母亲怨恨他,却又不忍将他抛弃;就像当年云婉茹骂他是个赔钱货,却又打他逼他去上学。

“云卿,你右手边的角落里,那位客人可是从进来就盯着你看呢。”酒保低头凑过来本想揶揄他一句,却因为这过近的距离将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艳香闻了个彻底。

岂止是那位客人,几乎整个酒吧的男男女女都在隐晦地打量着这位坐在吧台边的少年。

之所以目前为止无人敢靠近,不过是因为吃不准他是否已经名花有主,若是不慎得罪了某位大人物,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这样漂亮的人,又非上流人士,独自一人呆在这群狼环伺的酒吧里,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云卿回过神,感受到酒保逐渐炙热的目光,蹙眉离对方远了些。

他偏头朝右手边角落里看去,男人面容英俊,眉目立体深邃,姿态懒散地坐在酒红色沙发上。

凌乱敞开的衣领下,鼓囊的肌肉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对方察觉到他打量的目光,眯了眯狭长的眼,云卿霎时从后背冒出一阵被凶残野兽盯上的寒意。

纵使隔着一段距离,男人浑身携带的压迫感都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他听说过这个男人,也在手机上看到过,宋宴初,豪门宋家不可一世的小少爷,每隔几天就要因为各种荒诞不经的事上一回娱乐新闻的头条。

一个含着金钥匙出生在罗马的二世祖。

某个岌岌可危的念头在男人肆无忌惮地打量下即将浮出水面,可云卿瞬间又想起那个女人近乎癫狂的警告。

每次云婉茹领着陌生男人来家里时,都会提前挥着鸡毛掸子警告他,不准暗地里学她那些取悦人的本事,就像是怕他长大抢了她的饭碗似的。

但是云卿向来叛逆,不让他看,偏要看。

甚至在那个陌生男人走出来,摸着他的头慈爱地问他,以后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时,想也不想回答:“当然是我妈这样的,每天在家里就可以赚钱。”

不知道那个陌生男人和云婉茹低语了什么,等人走后,他被打的浑身没一块好肉,在床上发了三天高烧。

或许是因为印象太深,至今心有余悸,云卿突然又避开了宋宴初的视线,重新转过身,只留下一个冷淡的背影。

“啧。”

角落里,宋宴初不爽地轻哼一声。

从进酒吧起,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吧台旁的少年。

以往不是没有人送各种美人给他,但他目光向来挑剔,没有一个看的上眼,目光所及,再美的美人到了他这里都成了庸脂俗粉。

豪门圈里的几个发小没少嘲笑他注孤生。

看到那个少年的瞬间,他那习惯性的挑剔毛病又开始发作。

比如,腰身太细,一只手就可以握住,太瘦了不健康。

比如,皮肤太白,晃得他眼睛痛。

比如,嘴巴太红,眼睛太亮,眉毛太细,鼻尖太翘,一看就是个狐狸精,而他喜欢大家闺秀那款的。

宋宴初正琢磨着下一条不符合他审美的例子是什么,就见那个圆脸酒保突然靠近了那个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少年下一秒就朝他望了过来。

只对视一眼,宋宴初突然就失忆了,他不再记得自己刚刚都挑了那些刺。

他心中只有一个声音,这个人,他要定了。

宋晏初抬手招来侍者,从随意丢在沙发扶手上的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方玫瑰金的丝绸手帕。

“有笔么?”

慵懒的音色,犹如华丽的大提琴被缓缓拉动琴弦,低沉而矜贵。

一旁的侍者连忙取出自己胸前挂着的圆珠笔递过去。

宋晏初闭眸回想了几秒方才的惊鸿一瞥,执笔在手帕上迅速勾勒出少年身上每一处诱人的轮廓。

手帕上原本的玫瑰荆棘纹路缠绕住少年纤细的脖颈,就像是一只完美的金丝雀。

他在手帕折叠好,在背面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递给侍者。

“帮我送给吧台那位先生。”

宋晏初紧紧盯着那道身影,看着对方接过了那方丝绸手帕,然后面无表情地起身离开了酒吧。

自始至终都没瞧他一眼。

那落荒而逃的模样,难不成是被自己吓到了?不过是个委婉的搭讪这么害羞?

不,肯定是欲擒故纵。

宋晏初笃定地想,这是一只贪慕虚荣的金丝雀,否则刚刚为什么要回头勾引他?

眼看着那道身影就要消失在酒吧的大门外,宋晏初立即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搭在臂弯,大步走了出去。

还算明亮的路灯下,他看见少年弃如敝履般地将那幅千金难求的宋少亲笔画丢进了垃圾桶。

本该愤怒才对,可他的视线却止不住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稍稍往上,落在那衬衫袖口下露出的手腕上。

苍白伶仃,好像微微一用力就能折断。

“老宋!你怎么在外面呆着,进去啊?”一个高瘦的青年从黑色跑车上下来,笑嘻嘻搭上宋晏初的肩。

“这人是谁?”

周嘉运顺着自家发小的目光望去,愣愣道:“不知道啊。”

虽然不知道,但真他娘的好看。

这腰,这腿,比银河之星的台柱子都带劲。

“卧槽,老宋你不会是看上人家吧?”周嘉运猛地反应过来,满眼兴奋地说。

“啧。”宋晏初烦躁地转身,刚走到停在路边的兰博基尼前,又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对周嘉运说:“我回来之前,不准任何人靠近那个垃圾桶。”

既然决定把人占为己有,那那副简笔肖像画怎么可以让别人看见?

周嘉运:?

“老宋你又犯哪门子的神经啊?我可是周家大少爷,京圈一枝花,你居然要我帮你守一个垃圾桶?诶诶诶——”

不等他说完,兰博基尼车灯亮起,宋晏初一脚踩下油门,甩下一串车尾气,眨眼间远去。

.

云卿发现自己被跟踪了。

从他离开酒吧不久,身后那辆跑车就一直缓慢地跟在自己身后。

他走对方就走,他停对方就停。

也不知道是哪个傻-逼。

拐进一条熟悉的胡同,云卿随意从地上捡起一块石砖,颠了颠,面露满意。

谁知还没等来变态跟踪狂,就看到一个瘦得和竹竿一样的青年带着一众小弟吊儿郎当地走到自己面前。

“云卿啊,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早说你寂寞了,也好让兄弟们来陪陪你。”略带猥琐的公鸭嗓在寂静的夜里响起,比平常难听了十倍不止。

“不在外面难道在你爹坟头蹦迪吗?”云卿轻笑一声,不动声色往后退,握着砖头的手紧了紧。

青年听他这么说,眼中就开始冒火,但不知想到什么,又轻哼一声,“倒是牙尖嘴利,上次和你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恐怕不太行呢。”云卿强忍着恶心无奈笑道,轻慢的目光将青年从头扫到尾,“你太瘦了,像一根竹竿。”

他说着顿了顿,瞅着青年逐渐难看的脸色,一字一句说:“而不是像一个男人。”

“操,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几分面子真当自己是贞洁烈女了?不过是个婊-子生的杂种,老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青年还在喋喋不休的辱骂,云卿在触及到某个敏感的字眼后脸上的笑意就已经褪了个干净。

眼前粗鄙不堪的青年逐渐和那些个被云婉茹领回家的男人重叠。

云卿面无表情地抛了抛手中的砖头,就要不管不顾朝对方砸下去。

一只掌心温热的手突然钳制住了他纤细的手腕。

云卿拧眉,扭过头看去,夜里太黑,对方又太高,他只能瞧见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颚线。

这么高,得有一米九了吧。

视线下转,瞅了眼男人领口价值不菲的复古纽扣,鼻尖隐约还能闻到对方身上的红酒味,应该是从酒吧刚出来。

是变态跟踪狂没错了。

要是能让这两个变态对上,他乐得看戏就好了。

云卿顺势松了手中的砖头,柔弱地往身后滚烫硬朗的胸膛上一靠。

“他们要打我,我实在太害怕了才……你,你帮帮我。”他低声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断断续续说,甚至尾音还发着颤,就像一只受了惊的金丝雀。

清瘦的背脊刚贴上男人的胸膛,他就察觉到对方呼吸忽然沉重。

云卿心中冷笑,摸一下就发-情,果然是变态。

男人暗哑着嗓子开口:“你别怕,有我在。”

炽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后颈,云卿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我在边上等你,你救了我,我会好好报答你的。”他状若不好意思地说完,顺手在男人紧实的腰腹处捏了一把,就像是某种暗示。

然后就走到不远处漫不经心地开始看戏。

“哪来的野男人,老子奉劝你少管闲事。”竹竿青年面对这个坏了自己好事的男人,恶声恶气道。

即便看不到那张颧骨凹陷就像得了病的脸,云卿都能想象出有多丑陋。

反观变态跟踪狂,只是不紧不慢地挽起了自己做工精致的袖口,周身气度就像刚从酒宴上离开的豪门贵族。

本以为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谁知竟然是单方面的殴打。

这可不行,他还想趁两败俱伤的时候将这群人一起打包送到公安局呢。

没办法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云卿无声无息离开。

直到穿过了两条相似的巷子,他才放松下来。

想了想,还是觉得如此良机不能轻易浪费,他从兜里摸出手机,拨出110。

“喂?110吗?是这样的,我要报警,桐花路秋雨巷里正在发生一起性质十分恶劣的互殴事件,再晚一点就要出人命了!对对,就是银河之心酒吧这边,没错没错,谢谢警察同志,请务必要尽快赶到。”

云卿心满意足将手机重新揣进兜里,优哉游哉顺着空无一人的马路,穿过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沐浴着月色,往西城区,也就是贫民区的方向走去。

好在银河之心酒吧不在市中心,离西城区很近,不过一个小时也就到了。

眼前是一栋筒子楼,即便是浓郁的夜色也无法掩盖它的破旧暗黄,就像一朵枯萎颓败已经染上腐臭的花。

云卿走上四楼,穿过逼仄得让人喘不过气的走廊,在尽头锈迹斑驳的铁门前站定。

摸出兜里的钥匙就要开门,隔壁的门忽然从里面撞出一声闷响,紧接着是女人的哀求,小孩的哭喊和男人粗声粗气的辱骂。

三种声音混在一起钻入耳内,云卿被酒精熏染过的大脑开始隐隐作痛。

真烦。

垂头看了眼手机的时间,凌晨两点。

云卿面色淡淡转过头,一脚踹在隔壁的门上,铁门蓦地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里面的动静瞬间静止。

心里总算舒服些了。

云卿打开门,房间内却是与外面截然不同的整洁干净,这得多亏了云婉茹那个女人不在。

这只是一间单间,两张床中间各在墙的两边,中间仿佛隔了一条银河。

烧热水的间隙,云卿本想从衣柜里翻找出要换的衣服,结果衣服没翻出来,倒是翻出了一张首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他翻找衣物的动作就这样顿住。

下个月九月一号就是新生入学报道的时间,可是别说手术费,就算是学费都凑不出来。

今天本想去酒吧骗个人傻钱多的富二代,结果自己脑子一抽,突然想起云婉茹那一顿打,生生错过了时机,连本钱都没赚回来。

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将通知书随手丢进书桌抽屉的角落后,等找出一件皱皱巴巴短袖,人都闷出了一身汗。

洗完澡躺在床上后,更是热得都睡不着。

云卿烦躁地坐起身,脱了短袖,重新从衣柜里摸出一件黑色吊带穿上。

本来可以直接赤着上半身睡觉,都是云婉茹那个女人,时不时带着陌生男子进来搞偷袭,不穿衣服他根本睡不着。

吊带明显是女款,款式十分清凉,少年如羊脂玉般的肌肤根本遮不住,从骨感精致的锁骨到后背那对振翅欲飞的蝴蝶骨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由于他侧躺的动作随意交叠,遮挡住不可言说的柔软之处。

只可惜这破旧的单间里没有镜子,他无法看见自己这幅令人血脉喷张的模样,只是睡得毫无防备。

.

云卿已经入了梦乡,另一边却是火山爆发前的预兆。

市公安局。

在长达一个小时的笔录谈话后,脸色黑得能滴出水来的宋晏初终于被放了出来。

本以为是只故作姿态的雀儿,没想到是只狡猾的狐狸,居然把他给耍了。

宋晏初心里抓心挠肝,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想得到那个人。

“老宋!这里!”周嘉运的声音远远从路边的车里传来。

宋晏初一坐进车里,就臭着脸说:“不是让你看着垃圾桶?”

他锋利的眉头压得很低,眼窝又深,更显得眼神凶戾。

“……”周嘉运嘴角一抽,无语道:“我不知道摇人暂代一下?还不是急着来这里解救你。”

说着他的表情又变得耐人寻味起来,“不过老宋,原来你喜欢食人花这款的啊?”

宋晏初眉头一拧:“什么意思?”

周嘉运轻哼:“打听来的资料都给你发过去了,自己看下就明白了。”

宋晏初这才打开手机微信,开始查看那封未命名的文件。

沉默阅读的间隙,周嘉运又忍不住吐槽,“不过谢家那位确实够窝囊,自己害得别人怀了孕灰溜溜就跑了,亲生儿子在贫民区这么多年摸爬滚打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硬是不敢呛声,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宋晏初依旧默不作声。

他的眼前又浮现出,他与云卿隔着迷离闪耀的灯光对视的那一眼。

那样明亮澄澈的眼神,分明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少爷才对。

“我听说云卿与那位谢家名正言顺的小公子同岁,还考了首都同一所大学,本以为有好戏看,这下怕是不可能了。”

宋晏初垂眼看着手机里离奇的私人资料,越看越烦躁。

他将这种心烦意乱的情绪都归咎于,云卿戏弄了他。

“怎么不可能。”他嗤笑一声,“他不就是缺钱么?我给他钱好了。”

周嘉运面露复杂:“我觉得吧,那朵食人花太危险了,万一你没把人驯服,还把自己栽了进去就得不偿失了。”

在看完云卿的生平后,周嘉运就已经对此人肃然起敬。

要疯不疯的美人,可不是谁都能享受的。

宋晏初黑眸中似有冷焰跳动,看似炽热,却又包含恶意。

“就是要让这样的人臣服在身下,才有趣不是么?”

周嘉运意味不明道:“听说爱上一个人的前奏,就是觉得他很有趣。”

宋晏初不以为意:“不可能。”

不过是因为云卿实在美丽,合该是属于他的。

爱?永远都不可能。

.

“砰砰砰!”

一阵毫不收敛的敲门声将宁静的清晨抖落得支离破碎。

云卿随意拉起被子盖过头顶,只当是听不见,想着没人理也就自己滚了。

谁知外面那家伙就像是笃定了里面有人,倔强得让人想破口大骂。

“啧。”

云卿一脚踹开被子,也不管自己身上穿的什么,踩着一双玫红色的拖鞋就打开了门。

还没来得及进行语言输出,一个高大的影子从眼前晃过,门被一股大力重重关上,他整个人都被破门而入的男人压在了门的内侧。

“穿着情趣吊带就出来见人。”

“玩这么大?”

耳边低沉而饱含恶意的男声贴着耳朵钻入耳内。

云卿冷冷抬起眼,目光从那颗熟悉的领口纽扣,扫到那张眼熟的英俊面孔。

“宋家小少爷大半夜学什么不好,学变态跟踪狂,所以还是宋少爷玩的比较大。”

他整个人都被男人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包裹住,用力想推开,对方却像是一堵铜墙铁壁,纹丝不动。

少年黑眸中尚且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惺忪,许是因为皮肤太敏感,由于他恼怒的情绪,眼角很快染上几分红意。

宋晏初狭长的眼睛里,墨色逐渐浓郁。

几乎化为实质的掠夺性目光,从云卿额间沁出的晶莹汗珠,到那白皙柔嫩的脖颈肌肤,再往下。

一件吊带根本遮不住什么。

细腻的春雪上,点缀着艳丽的红梅。

宋晏初强硬地将人翻过身,粗粝的指腹摩挲过那对随着少年挣扎而晃动的蝴蝶骨。

“乖,别动。”粗重的呼吸将少年雪白的后背晕染出红意,他就像一头即将失去理智的野兽,勉强压抑着心中那不可思议的汹涌欲望,用暗哑的嗓音吐露着最后温和的人话。

“云卿,你应该不想看到自己的母亲躺在病床上,却因为错过最佳治疗时间而去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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