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批男主饲养的双性万人迷美人

精彩段落

江家地下室。

阮笙第一次见到这么冰冷的地方,墙壁上全都冰冷的器具。

他看到少爷走在里面,坐在红木椅上。

他从一旁桌子的抽屉中拿出装着签字的圆筒,放在上面,“抽一个吧。”

阮笙摊开一看:铃铛。

江牧唇边弥漫笑意:“是铃铛啊……你还真会选。”

他走在一旁的橱窗上,上面挂着大大小小合适各样的铃铛。

他拿起一个微小的,坠着小羽毛的铃铛,走到阮笙的面前,抵住他隆起的胸脯。

“嗯……应该会很好看吧,小男仆,你觉得呢?”

——

清晨,江家。

“从今天开始,你被我们江家雇用了。你的职责就是打扫卫生,懂了吗?”

豪华别墅内大厅灯火通明,天花板上挂着精致的水晶吊灯,格外的耀眼夺目;墙壁上的壁画浮雕精致逼真,一看就是大家所作。

阮笙低着头,神情怯弱,听到吩咐后微微点头。

他微微抬起脸,小巧的瓜子脸上长了一双含情的双眸,眼尾微微上挑,明明是清纯无比的眼却还是带着魅意,眼瞳是浅棕色的,琉璃瓦似的清亮。

即使心中沉稳见过无数大风大浪的管家也不由得对他多加几分关照,只因他实在貌美,被那双清澈的眼看着,心中就生起怜爱之意。

他温和地看着这个刚被招进来的小男仆,向他阐述他的工作:“你平时打扫大厅和通往二楼的扶梯。千万要注意保持安静,少爷不喜欢打扰。”

“还有,你打扫楼梯的时候看见上面供着地雕刻着龙与凤的花瓶小心点,那是少爷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千万不要破坏了。”

阮笙沉默地把管家的话一一记住,微微感动,“谢……谢您。”

娇媚的少年嗓音柔和清朗,比电视中的配音还要好听,管家多多注意了他两眼,“你的声音还挺好听,多多嘴甜就不用做这种粗活了。”

他提点着,“好了,我也不和你废话了,你开始做吧,千万要记住我说的话就对了。”

阮笙点头,默默地看着管家离开。

他牢记管家的话,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做的不做。

江家比他在福利院住的房子大太多了,站在大厅都觉得自己很渺小。

他不敢偷懒,用抹布沾湿了水开始打扫卫生。

傍晚,阮笙终于从繁杂的卫生中脱身出来,他扶着楼梯扶手轻轻喘着气,瓷白的面上浮现绯红,双颊通红,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着木质的扶手。

他把脑袋靠在胳膊上枕着,呼出热气,汗水打湿了身上的衣服,贴在身上黏腻,被风一吹又冷。

“好难受……”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地往下流,阮笙死死地咬住唇,将鲜红的唇瓣咬给出了血,更显得风华艳丽。

脆白的脸难忍炽热,他眼神微微迷离,一楼还有其他人,他喘着气上了二楼。

“唔……”他无力地靠在墙壁上,顺着力道坐了下来,脆弱精致的面上出现一丝悲伤和痛苦,闭着眼睛从衣服的下摆摸了进去。

果不其然,原本软糯的已经变成了坚硬的小石子,发热发烫,轻轻触碰敏感的能够发出声音来。

阮笙红着脸大口喘气,像濒死的鱼垂死挣扎。

他指尖微微用力,痛苦地低促两声,很快疼痛又被痒意覆盖,又酥又麻得愉悦直冲天灵盖。

他快速地从顶端刮过,又是拉扯又是蹂躏。

“呼呼——”鼻尖的气息灼热得快要燃烧起来,不得不张开唇瓣大口呼吸,从嘴角流下来的银丝都没有注意,双腿无力地瞪着,眼睛盯着上方的灯光。

似有白光闪光,所有的呻/吟都停止了下来。

藏住隐秘欲望的已经湿透了,冰凉凉地贴在身上,冷得阮笙打了个激灵。

他回过神来,控制他的欲望已经悉数退去,后背发凉。

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他嗅着空气中那熟悉的味道,底下的裤子黏腻又冰凉,已经不难想象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上班的第一天,在主人的房子中,他竟然摸得自己释放了出来……

他脸色煞白,身体摇摇欲坠,一股悲凉从眼底划过。

就在这时,阮笙听到了细碎的动静。

“谁在外面?不知道我在睡觉吗?”

走廊的房间传来男人嚣张肆意的声音,阮笙一瞬间记起了管家的吩咐,顿时爬起来朝着楼梯方向下去。

几乎是同时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扑通扑通!”

心率在迅速地加快,阮笙潮红的脸上带着惊恐加快了速度。

“啊——”残留在体内的余韵还没有退去,双腿颤抖着跑不动,眼看就要摔下楼梯,他下意识地找了个握住的地方。

身边一个白色的影子迅速地落下,落在地上噼里啪啦地响。

完了。阮笙呆呆地坐在地上,眼中空洞。

脆弱的身体剧烈地颤动,煞白的小脸看着地上的花瓶碎片。

“怎么了——”听到动静的管家从外边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的花瓶碎片后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即看向跌坐在地上一脸绝望的阮笙。

看着他快要哭出来绝望的样子,管家虽然心中可怜他,但也绝不会放过。

他站在少年的前方,语气尽量地柔和:“我千叮咛万嘱咐……算了,我把你带到少爷面前,看他怎么说吧。”

阮笙张了张嘴,一句话说不出来,氤氲的眸子一片雾气,啪嗒啪嗒的泪水从眼眶中掉在地上。

“我……我把碎片清理起来,别伤到您了。”

他声音哽咽,带着柔软的小调,跪在地上清理碎片。

坚韧的腰间弯出一条极美的弧线,隐隐约约看到腰间细腻的皮肉和白嫩的肌肤,像是一块暖糯的豆腐,q弹得似乎戳一戳都能很快地回弹。

贴身的衣服更能凸显身材的曼妙,背后的布料紧紧贴实着圆润又紧致的臀部,挺巧的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江牧一脸不耐地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本来欣赏的眼神在看到地上的花瓶碎片后立马冷了下来,怒气冲冲地上前:“见我干什么?”

阮笙和管家都没想到睡着了的少爷出现在这里。

特别是阮笙,害怕得直接一个哆嗦!

二楼房间有人,那他刚才的自泄……有没有被听到?

走了神,手上的动作就慢了起来,管家眼尖地看到不对劲,急忙提醒:“小心手!”

“嘶……”话音刚落,阮笙的手指尖立马划出了一道口子,正向着外面蔓延着血迹。

精致的脸上闪过疼痛,阮笙嘟起嘴唇吹着气,懵懂无知地眨着双眼。

江牧讥讽道:“砸了我的花瓶,现在要怪我的花瓶碰瓷吗?”

他走下去,站在阮笙的前面。

江牧快要一米九,阮笙只有一米七五,比阮笙高了一个脑袋。

居高临下地看着阮笙,本要嘲讽的神色一下子变得精彩纷呈。

佣人装的胸口比较宽大,俯视的视线正好能够看到他白嫩精致的锁骨,上边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勾人得很。

在锁骨下方,他的胸前竟然是微微隆起的!

胸脯上出现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沟壑,虽然不如女性那么圆润,但小巧也别有一番可爱,像是过年时吃的兔子馒头,软软的一手就可以握住一个。

更为显眼的是白嫩馒头上点缀的两颗红宝石,亮晶晶又殷红,像果树上成熟烂透了的水蜜桃,泛着糜烂的艳红和春色。

江牧吞了吞口水,觉得身体无端地燥热起来,所有的热流都集中朝着下腹涌去,有什么东西想要支棱起来叫嚣自己的存在。

“我……我……”少年殷红的唇瓣一张一合,鲜艳的舌尖从唇齿一闪而过。

他说了什么江牧一概没听,脑子和实现里只有红嫩的舌尖和精致美丽的少年。

真他妈美。

阮笙弱弱地抬头,看到少爷的目光后微微瑟缩,低着脑袋,耳垂却悄悄地红了。

少爷……长得好帅。

比他这样阴柔的男孩子强壮多了。

“少爷——”管家的话打断了两个人的思绪,他匆匆赶过来,拿上创口创可贴在洛辛的伤口上。

这才说道:“他是新来的……不过,还是听您的处置。”

说完,把阮笙的资料递给江牧。

阮笙,十八岁,高中毕业,无父无母,福利院长大。

寥寥无几的背景,字数还没有他写的论文多。

这样的人,怎么也赔不起他的天价花瓶。

他盯着貌美的少年,思考着要把他怎么办。

阮笙盯着少爷的鞋,撑着地面的手背隐隐泛着青色。

他没有学历,一般的工作不要他,找了好久才找到江家男仆的工作,工资不低,包吃包住五险一金,是现在他能够够得上的最好的选择了。

他恳求地看着少爷,语气中带着期待和祈求:“让我……我……什么都可以。”

只要能够留下这份工作,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江牧重复着这句话,脸上忽然出现一个极大的笑容,“真的?”

“是……”阮笙什么也没听出来,机械地回道。

江牧轻轻笑了,好似找到了什么新鲜玩具,眼中迸发出极大的兴趣。

他朝着管家道:“他现在专门伺候我,住我隔壁,你等会安排下。”

“现在,”他看着阮笙,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小男仆,跟我来我的秘密基地吧。”

保住了工作,阮笙露出一个笑容,朝着管家道了谢,跟在江牧的身后。

管家看着一无所知的少年,微微叹了气。

少爷的怒火,哪有那么容易就消除的啊。

阮笙看着漂亮的金色小铃铛,下面坠着轻飘飘的羽毛,是个精致十足的装饰品。

然而当冰冷的铃铛抵住胸脯时,凉凉的刺激着乳(腺)。

可比只能看的装饰品有用的多了。

阮笙胆怯的后退了一步,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用力的把他朝前推。

他惊呼一声双手抵住江牧的身体,腰身微微弯曲,在空中绷了一条优美的弧线。

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入了户口的小羊羔,面对危险瑟瑟发抖。

清瘦的腰盈盈一握。

手臂灼烧的热度已经蔓延到他的腰间,那块地方好似要被烫伤,热意向着四肢蔓延。

阮笙微微苍白的面上已经染上了羞红的红晕,欲拒还迎的眸子水盈盈,江牧的气息不断刺激他敏感脆弱的身体。

这副身体甚至已经开始……

“放……嗯~”

铃铛骤然的被塞进了男仆装中,炽热的肌肤刹那间被刺,激的发红颤抖,湿漉漉的大眼睛洇满了泪水,从眼角无声的流了下来。

“抖什么?”江牧的声音低沉性感,像是一条轻轻的羽毛扫着心弦,也搅动阮笙的一池春水。“本少不是按你说的将铃铛放进去了么?”

他俊美的眉眼上带着不羁的笑意,好整以暇的看着男仆无声流泪的精致苍白模样。

“少……”阮笙露出稍稍的抗拒,却笨嘴拙舌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用一双盈盈水眸恳求又讨好的看着少爷。

殊不知,这副可怜又凄惨的样子让江牧玩心大起。

“少了?”

江牧又拿出相似的小铃铛,“够了吗?”

“不说话,就是还不够咯?”江牧将阮笙抵在墙壁上,看着对方冷的一个激灵,笑着抵着男仆装触上铃铛。

精致美丽的小铃铛配上可爱的红色简直就是十分巧妙的搭配。

“啊——”被触碰到的地方仿佛成了熔浆,正在汹涌的喷发着。

胸前的衣襟微微湿润了。

“不……”他忽然用力推开了江牧的束缚,抱着胸口朝着门口跑过去。

随着他身体一颠一颠,胸口的小铃铛也在跟着清脆的响。

像是打着节奏。

江牧惊愕的看了一会儿墙壁,忽然轻笑。

“怎么你一个男人还会有/奶/水?”

他的目光落在阮笙濡湿的衣服前,慢悠悠的走过去。

地下室是他专属基地,不知道密码的阮笙是逃不出去的。

像是恶魔撒旦玩弄着人类,趣味横生的看着人类抱头逃窜,最后降落在他面前宣布死期。

而现在,就是逮捕人类的时候了。

江牧拽住阮笙,轻而易举的将他推在铁床上,用四边的绳子将他绑住。

他微微凑到阮笙的胸前,惊叹:“还有奶香味。”

阮笙惊惧的双眼流着泪水,四肢不停在铁床上挣扎,白如牛乳的皮肤上顿时出现了青色的痕迹。

他呜咽的哭着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只模糊的看到那俊美至极的少年伸出了双手。

紧接着胸前一阵痛楚,娇嫩的从未被粗暴对待的皮肤柔嫩脆弱,只是轻轻一捏便出现了红痕,在乳白的肤色上格外的显眼。

少爷炽热的手掌心上还有茧,粗糙的摩擦着柔嫩的肌肤。

“唔嗯……”控制不住从喉间溢出去的声音,阮笙紧紧咬住唇瓣,但身体的愉悦感觉还是成倍的增加,只是稍稍的用力就难以控制的发出高亢的声音。

这句身体已经成熟的像轻轻一捏就能软烂成汁水的果子。

他失神的看着头顶上方的白织灯,口水从嘴角掩不住的往下流。

“叮当叮当~”一枚小铃铛从中掉落了下来,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江牧将他捡起来,打开夹子,隔着衣服看着阮笙惊愕痛苦的呜咽。

铃铛下方的小羽毛不断的摇晃,却隔靴搔痒。

阮笙的双腿无意识的开始乱蹬起来,身体也弯了起来四处扭动。

他盯着白织灯,只觉得自己身处一片白云之中,飘飘然在空中。

在小羽毛的作用下,那疼痛感又酥又麻,带着小串的电流,舒服的大口喘气。

衣领的濡湿又多了一些,小铃铛上也沾染了晶莹的水渍。

地下室内弥漫一股苦涩的味道,只是因为青涩,反而带着清苦的甜意。

阮笙无意识的躺在铁床上,刚刚……

他的身体细看之下还在微微颤抖。

江牧依旧笑着。

他手指微微用力,身下的立马呜咽的蜷缩在一起,绳子发出轻微的声音。

“哧!”

只听得极小的声音,铃铛发出轻微的声音,一道水流从胸膛前方溅射到了江牧的脸上。

带着浓浓奶香的水渍在江牧那邪气的脸上添了几分魅惑。

他歪了歪脑袋,显得有些疑惑。

将唇角的奶渍吃进去后,惊奇万分。

他盯着面如灰色的阮笙,暗道自己还真是捡了个宝贝。

“还清醒么,小男仆。”他伸出手拍了拍阮笙的脸颊。

阮笙瞳孔骤然收缩,恢复了焦点。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只能发出一点气音。

手腕因为挣扎而被勒出了好几条血痕,火辣辣的彰显自己的存在。

他自己更是被wan了许久,又sao又浪,即使被人轻薄也舒服的……

他面如死灰,心中一片绝望。

江牧把绳子解开,从一边拿出一只药膏来。

“起来,我帮你上药。”

阮笙闻言想要起身,只是胸前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大腿根部更是一片泥泞,他软的根本直不起身体。

潮红的脸上已经染上了深深的红色,色如春水,真真像是盛开的美艳桃花。

看着江牧温柔的帮他上药,阮笙低声向他道谢。

“这么乖,被人欺负了还道谢?”

阮笙垂下眼睛没有回答。

“你摔碎了我价值千万的花瓶,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你就背上千万负债了。”

青羽般的睫毛颤了颤,宛若坠落的蝴蝶翅膀般脆弱,他恳求的看着江牧。

“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需要钱,需要江家的工作。

只要能留下来,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江牧那双含情的桃花眼看着他。

阮笙点头,迟疑了一会儿道:“犯法的事情我不做。”

江牧轻笑,低着头把药膏抹匀在受伤的手腕上。

他皱着眉,看着如牛奶般滑嫩的肌肤上留下伤痕心中可惜。

以后还是不用绳子了,伤到这句身体就像伤到了他那些宝贝。

江牧把药膏扔在一边,弹了弹挂着的小铃铛,“舒服吗?”

阮笙隐忍着疼痛,咬牙道:“舒服。”

“骗子。”

两点粉色已经变得通红红肿起来,只不过看着更好看了。

江牧站了起来,“你只需要在这里待上三天,债务就取消,我也会留你在江家工作,前提是必须什么都听我的,明白?”

阮笙:“我明白,少爷。”

“很好。”江牧笑了起来。

他生的好看,笑起来更是迷人,比阮笙在电视上看到的明星都好看。

而这样的一个人,刚刚还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

还没从笑容中回过神来,阮笙忽然听到江牧问:

“你是双性吗?”

嘴角的笑意还没有消失,立刻凝滞在了唇角。

阮笙后背一片冰凉,冷汗直冒。

“我……我……”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额头上急的冒着汗水,湿漉都双眸有些着急。

这是他的秘密……

“嗯?刚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江牧尾调上扬,带着明显的不悦哼着气。

“既然你不守约定,那你还是还钱好了。”

“不——!”阮笙跑过去抓住江牧的手腕,用力的手背泛着青色,“我是。”

他闭着眼睛,害怕江牧如那些人一样露出讨厌厌恶的表情,像撵走一条狗一样把他踹出门。

害怕自己又被扫地出门,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只能活在世界的阴影处,与垃圾相提并论。

阮笙的眼中流露悲哀和痛苦。

“是么,那还挺酷的。”

“什么……?”

阮笙呆呆的看着江牧。

少年高傲的眉眼露着几分不耐,轻瞥了他一眼:“说你很酷。你耳朵聋了吗?”

“从来没人这么说过……”在他的记忆中,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对他只有厌恶的态度,觉得遇见他就会产生晦气。

江牧见不得他这副丧气的模样,强行的把他的唇角捏了起来。

“现在有了。”

阮笙朝他露出一个放松的笑容,灿烂又阳光。

像是清晨刚刚绽放的花骨朵,带着朝气。

江牧皱眉,微微扭头。

笑得那么勾人干什么。

年纪轻轻的,一副招人疼的模样。

就这么个单纯的模样,出去还指不定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不过,他倒是有一点很好奇。

“双性的话……那你下面也有……咯?”

明白少年是在问什么,阮笙脸一下子涨红。

江牧看他这个表情就知道答案了,偏偏装作不知道的继续问下去。

“有没有?和小说里面描述的一样么?”

“你裤子那么湿,也是因为那个咯?”

“阮笙,不准不回答。”

阮笙咬着唇瓣,眼眶洇湿了大片睫毛,好久才‘嗯’了一声。

江牧看着他清瘦无助的模样,勾了勾唇。

“那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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