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M大佬的掌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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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叶信筵是被肩颈处的疼痛疼醒的。

等他醒来时,立马察觉到身上再次出现了熟悉的束缚感。

迟遇正微眯着眼睛坐在他的腰腹间,从上而下的审视他:“终于醒了。”

叶信筵现在反应迟缓,还没弄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就听到迟遇略显嘲讽的声音再次响起:“哼,一个Alpha居然弱到这种地步,你不觉得丢人吗。”

屋里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照进来,能看到迟遇衣襟半敞着,胸口的皮肤透着不健康的白。

叶信筵尝试性的动了下身子,但各处都透着一股沉重感,他想稍微抬一下胳膊都是费劲的。

迟遇看出了他的想法,便松开半跪在那里支撑着身体的腿,将整个人的重量全部都压在了他的腰间。

叶信筵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说:“你又想做什么?!”

迟遇常识性的动了动腰,反问他:“我想做什么不是很明显吗?”

叶信筵脸上浮现出鄙夷:“怎么还有Omega像你这样卑鄙无耻,这样…不要脸!”

“你也挺精神的。”迟疑喘出一口气,在没有Alpha信息素安抚的情况下他贸然让叶信筵进去,确实有点困难:“嘴上说的难听,那你下半身倒是摆出一点被我强上的愤怒出来啊。”

叶信筵被说的哑口无言,现在只能咬着下唇偏过头去。

迟遇难受的厉害,身心各种层面的都难受的厉害,看到他这副‘娇气’的模样,更是不悦:“能不能不要摆出一副受蹂躏的模样,让人恶心。”

叶信筵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说:“你现在难道不让人恶心吗?”

“一个Omega强迫一个Alpha,并且不分昼夜的在Alpha身上求标记,你难道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这种话迟遇听他说过很多遍,就算是耳朵熟悉了,心里也会止不住的恼火:“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被卖给我的,你的一切都由我做主,我从来没把你当成一个Alpha来对待,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解决欲望的工具而已。”

“甚至还是一个不能给我带来良好体验感的工具。”

迟遇一边说着一遍半弯下身子,一手卡在他的脖颈处让他看着自己:“你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你应该感激你是个Alpha,并且还是一个信息素不会让我反感的Alpha,不然你这样的,早就被我送到地下城里去接客了。”

“瞧瞧你这张脸,一天十几个应该不成问题,那里的客人,可不会像我这样温柔,等到那个时候,你想求着我把你带回来都晚了。”

叶信筵总是说不过过他,迟遇总能精准的找到他的死穴并且狠狠的往里面戳。

迟遇见他一副怒不可言的模样,才觉得心里好受了点:“要是一开始就这么乖多好,非得让我生气,忍恼我你觉得你会有好下场吗?”

叶信筵的侧脸猝不及防的被他用手拍了几下,伴随着迟遇的一起一伏,叶信筵喉间发出压抑不住的闷哼。

是屈辱,也是因为难耐。

叶信筵的手腕被捆在身后,他想去触碰面前的Omega,就只能用自己的嘴唇和鼻尖。

止咬器的束缚让他只能盲目的蹭着,随着他的动作冰冷的铁环蹭在迟遇的脖颈间。

迟遇有一瞬间的清明,叶信筵的皮肤透着一股苍白病态的感觉,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下依旧能看的很清晰。

迟遇的指甲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疤,这次也不例外。

迟遇垂下头舔舐他身上新添的伤口,在身下人的颤栗中,再次咬住了对方的腺体。

叶信筵的针孔遍布的腺体现在不堪一击,再也分泌不出来任何的信息素了。

空气中葡萄藤的味道占据上风,将叶信筵包裹在里面,享受着高潮余韵后的颤抖。

迟遇抽身站在床边,就算迟遇现在双腿发软,却依旧不愿意停在这里休息。

他表现的就像是无事发生一样:“明天早上我再见到你的时候,你最好把你身上的伤口遮盖住,包括信息素。”

他还不想在外人面前展露他恶劣的一面。

他在卫席宴面前虽然爱玩成性,但总是有度,他还不想把自己施暴的一面给卫席宴看。

叶信筵喘着粗气看的他,止咬器将他的半张脸都磨的通红,因为嘴唇无法自主张和,在刚才的性欲起伏中,有不少的津液流了出来,再加上他现在惨白的肌肤因为激动而透着粉红,上面又布着一层薄汗,配上他半眯的眼睛,更显得他整个人迷乱不堪。

就像是被玩坏的禁脔。

迟遇看着他这副模样,大脑有一瞬间放空白,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刚才说过些什么。

他遮挡了大部分的月光,叶信筵喘了好一阵才缓过神来,眼神不甚清明的望向他。

他现在没办法说话,只能眼睛提醒他。

迟遇扣纽扣的手顿了顿,抬手解开了他的止咬器,带出一串银丝。

叶信筵常识性的活动了一下下巴,嘲讽似的说:“你还是个Omega吗?”

说完他又自我肯定的回答:“性欲这么重,应该是个Omega没错。”

他的声音带着余韵的沙哑,迟遇看着他殷红的嘴唇,喉结上下滚动了下。

迟遇没法否认,叶信筵这张脸长的确实和他的口味,特别是叶信筵身上布着适当的薄肌,还有又嫩又白的皮肤,都能极大的引起迟遇的施暴欲。

他的手垂在身侧握紧又松开,到底是没让叶信筵身上再添新伤:“我倒是觉得你一点也不像个Alpha,这么弱。”

被一个Omega嘲讽性能力,这或许是每个Alpha都会气愤的点。

叶信筵也不例外:“被强制注射药物又抽取那么多信息素出来,还要对付你这个神经病,我确实不能是普通的Alpha。”

叶信筵不能说的太久,嗓子干涸的状态下多说一个字都是疼的:“爽完了就赶紧滚吧。”

迟遇嗤笑一声,终究是没忍住。

链接着止咬器的皮带一侧被他抓进手心里,毫不留情的将另一端摔在他的胸口处。

叶信筵瞬间压抑的惊呼出声,因为疼痛而蜷缩起身子,再接着,胸口出现一片红痕。

迟遇使出了全部力气,这串痕迹上面已经有不少地方朝外渗着血珠。

迟遇将止咬器随意的丢在他身上:“你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下一次我可就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了!”

叶信筵突然笑出声,脸上带着略显癫狂的表情,用沙哑的嗓子一边咳一边出声:“那你不如给我个痛快的,一次打死我算了。”

迟遇咬着牙,脸上的愤怒更重了几分:“就这么让你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其实迟遇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如此讨厌叶信筵,或许是因为叶信筵这张和他爱而不得的人很相似的脸,让迟遇在面对他时无数次的想起那个人。

压抑的情绪无处发泄,只能全部撒在叶信筵身上。

也或许是叶信筵总能说出一些挑起他怒火的话。

但迟遇向来不会因为这种被抛弃的Alpha而反思自己,他只会觉得是对方罪有应得。

过度劳累让他现在的身体很是亏损,胸口更是泛着火辣辣的疼,他大脑中想出了很多反驳迟遇的话,但到最后依旧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他实在是太累了,浑身就像是灌了铅一样,连呼吸都是沉重的,就如同下一秒就会喘不上气来缺氧而死一样。

叶信筵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出来,只能用眼神继续反驳迟遇。

迟遇随意的擦了下手,走之前大发慈悲的把他捆在身后的手也一并解开了。

毕竟这要是绑上一晚上,明天手肯定会憋的青紫发肿,被卫席宴看到了总归是不好的。

迟遇挺直腰板,强撑着回到了自己房间,将自己整个人泡进温水里之后,迟遇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叶信筵实在是太不听话了,他正盘算着等明天见过卫席宴之后,怎么做才能让叶信筵更听话一点。

他现在很需要叶信筵的信息素,要是叶信筵不听话,他每一次的索取都会让他继续感到更加烦躁。

整个人像是坠入了即将喷发的火山,热的不像话,但就在睁眼的瞬间,仿佛又一下子被都到了极寒之地。

叶信筵脸上的表情浮现出无法忍受的痛苦,每一下呼吸都是疼的。

他挣扎着坐起身,几乎是耗尽了他好不容易攒起来的所有力气。

脚上拴着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声响。

——这条铁链是迟遇特意为他打造的,能供他在这间卧室里自由行走。

叶信筵摸索着走到了浴室,打开灯的瞬间他感觉眼球都是刺痛的。

再接着,他就看到了镜子中被凌虐后破碎不堪的自己。

胸口的疤痕已经结上了血痂,叶信筵像是看到了什么宝物一样。

他用手慢慢的摘下那些像红宝石一样凝固的血痂,里面的鲜血再次涌出来。

在享受疼痛的同时,叶信筵大脑晃过一瞬间的清明。

这是迟遇亲手在他身上留下的伤,留下的印记。

叶信筵的大脑被这个念头充斥着,逐渐变得癫狂起来,他将整个疤痕不住的抠挖着,想让这个伤口留得时间更久一点。

也好让他将这份痛苦记得更久一点。

他浑身哆嗦着,在镜子里看到了双眼猩红,接近于疯狂的自己。

叶信筵看着水池里汇聚起来的新鲜血液。

不算多。

但疼痛却是清楚冗长的。

叶信筵现在体力有限,只凭借着疼痛已经不能使他再保持清醒了,便打开水龙头将这些透着腥味的血水冲洗干净。

又打开花洒,用冷水冲了下澡。

这无疑是让他伤上加伤,病的更加严重。

叶信筵躺在床上,床单被罩都还是刚才的,足以证明迟遇今晚是偷偷来找他的。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作为一个无法被标记的Alpha,在迟遇长期的标记下,他似乎对迟遇的信息素产生了某种病态的依赖。

亦或者是在这个深夜,他病的实在是有点严重,所以他无比需要这样和他高匹配的Omega的信息素味道来安抚他。

但这件事只能他自己一个人知道。

在这个看似无尽放黑夜,他低吼着贪婪的索求Omega更多的信息素。

就连床单上Omega遗留下来的味道,他都不曾放过。

胸口未痊愈的伤口再次被蹭的出血,落在脏乱的床单上显得颓靡不堪。

叶信筵半梦半醒的煎熬了不知多久,听到了门口的传来一声压抑的惊呼。

叶信筵有点太累了,只动了动眼皮,就再也做不出其它的反应。

门口的保姆阿姨见他没有动静,就连呼吸的起伏都可以忽略不计,再加上床上那么多红色的血迹。

就如同叶信筵已经在昨晚安静的死去了一样。

陈姨往里面走了几步,试探性的喊他:“叶先生?”

叶信筵的嘴唇都是白色的翘着死皮,这曾是他整张脸上唯一有血色的地方。

陈姨走进了才能看到,叶信筵干裂的嘴唇正在小幅度的动着,虚弱的发出声音。

陈姨这放下心来,给他倒了水。

叶信筵好受了点,Alpha强大的自愈能力从来不是一句空话。

他不喜欢任何人触碰自己,便躲开了陈姨伸过来的手,用沙哑的声音回答她:“我应该是有点发烧,如果方便的话,请帮我拿点退烧药过来吧。”

陈姨有点心疼这个被抛弃的Alpha,在这个社会Alpha多金贵啊,现在却弄成这副不人不鬼的可怜模样。

于是下楼看到迟遇的时候,她忍不住说了一句:“床上好多血哦,要不要找个医生来看看?”

迟遇手中的动作有一瞬间停滞,但很快就说:“不用。”

陈姨不敢再说什么,迟遇在这个家里说一不二,她也是个下人,不敢太过于逾矩。

但存着私信,她拿了家里备着的最好的药送上去。

叶信筵脸上依旧带着疲惫,扯动唇角和她说话都显得很费劲:“谢谢。”

陈姨更是心疼的厉害:“我还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叶信筵愿意在她面前露出这样弱势的姿态,因为上了年纪的,且有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孩子的母亲,总是容易被感情欺骗。

在这个家里,所有人都是冷漠的,但只有她,叶信筵可以无底线的利用。

但显然现在还不是时候。

叶信筵又摆出一副可怜却逞强的模样:“不用,您给我药就足够了。”

叶信筵再次拒绝了她要帮忙上药的好意,等把人送走之后才看着药瓶上写的“迟”字眯起眼睛。

这是迟遇之前用剩下的。

迟遇从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所以身上偶尔就会出现点伤,这些伤叶信筵在无数次的和他做爱中见识过很多次。

陈姨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迟遇已经吃完早饭坐在沙发上看新闻了。

想起楼上那人的惨样,陈姨欲言又止了好几次,还是忍不住再次提了一嘴:“真可怜哟。”

迟遇说:“不听话的人就该受点教训。”

陈姨讪讪的闭上了嘴巴,盘算着晚上煲点补身体的汤,让叶信筵也能趁着吃点补补。

叶信筵简单的收拾了下伤口,他还是更喜欢把自己的伤露出来给迟遇看。

他想看看这个Omega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他以此为乐,并且乐此不疲。

叶信筵下楼的时候,迟遇刚好看完最后一页,能得空抬眼看他。

叶信筵的脸颊已经凹陷进去,侧脸还有不少擦伤,应该是昨天晚上逃跑被追上去之后,强行把他按在地上摩擦出来的。

迟遇蹙眉:“脸上没上药?”

这张脸是叶信筵在他这里唯一的优势。

当初若不是这张脸,迟遇恐怕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更别提把他买回来。

叶信筵说:“不疼。”

迟遇没再说话,示意身后的管家拿了消炎药和棉签:“你哪里都可以不管,但这张脸,你必须保护好。”

叶信筵仇视着他,看他骨节分明的手上青筋凸显出来,捏着根棉签靠近自己。

在沾满药水的棉签触碰到脸的那一刻,叶信筵朝一边偏过头去。

管家站在身后移开视线。

他也不明白,迟遇在所有人面前都谦和有礼亦或者是沉默冷静,但在这个Alpha面前,却总是暴躁易怒,残忍凶狠。

而这个Alpha也从没服过软,这令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断的恶化。

只是一个躲避的动作,就让迟遇心烦:“我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你。”

这段时间叶信筵瘦了很多,下颌线更加分明,他咬肌动了几下,随即不屑的轻笑出声。

迟遇抬起手,在巴掌落到他脸上的那一刻硬生生的泄了力。

叶信筵没有得到该有的疼痛,只是被迟遇捏住脸颊强制性的把他的脸转了过来。

迟遇胡乱在他伤口上蹭了几下药水,将棉签丢到一旁。

接着拍拍他的侧脸,压低声音说:“你最好祈祷今天的事情一切顺利,不然今天晚上有你受的!”

诺大的客厅里传来啪啪啪的声音,叶信筵感觉到脸颊处传来轻微的疼痛。

过后又泛着麻木。

迟遇实在太懂得如何去中伤一个Alpha可怜的自尊。

叶信筵咬着牙,没再和他说一句话。

迟遇倒也乐得清净。

叶信筵一路上都在盯着窗外看,这是他被迟遇带回家之后,第一次被迟遇允许出门。

之前都是他自己偷偷逃跑然后又被强制抓回去,根本顾不上仔细去看外面变成了什么样。

他身上穿着迟遇临时找人给他送来的西装,还算是合身,只有肩膀处有点紧。

就连迟遇都没有想到,看起来这么瘦的一个人,怎么肩膀宽成这样。

迟遇带着他进了公司,立马引来了不少人放目光注视。

这还是迟遇第一次主动带一个陌生的Alpha来这里,并且那个Alpha身上还沾着迟遇的味道。

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等电梯时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所以连叶信筵脖颈后腺体上贴的那个阻隔贴都变的不得不令人多想。

电梯门开的瞬间,他们又都不约而同的将视线转移了回来,免得迟遇转过身的时候发现。

电梯门再次被关上之后,宋祈才开口说:“卫师已经在您的办公室里等着了。”

按道理说如果他不在的话,那些来找他的人应该被带进会客室的,但卫席宴在迟遇面前,显然是个例外。

迟遇对宋祈点了下头,接着又提醒似的对叶信筵又说了一遍:“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叶信筵依旧不想理他。

迟遇转过头,上下将他打量了一遍:“在跟我置气?”

叶信筵说:“这不是很明显吗,我以为你早看出来了。”

迟遇说:“你有什么资格?”

叶信筵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电梯门已经开了,说:“你选择带我来这里,就我我的资格。”

迟遇并不觉得在叶信筵面前表现出自己喜欢卫席宴,就是在他面前表露自己的弱点。

更不觉得让叶信筵觉得自己是因为他那张脸和卫席宴有些相似,所以才会在自己不需要Alpha信息素时依旧和他频繁做爱是什么坏事。

迟遇始终觉得,他能掌控叶信筵的一切。

叶信筵就算知道了对他也没什么影响,反正至始至终,他都没把叶信筵当成一个具有独立思考意识到人看。

宋祈推开门,卫席宴从沙发上起身,脸上浮现出些许笑意,嘴唇也自然的张开,正准备说话的时候,他的余光看到了迟遇身后站着的叶信筵。

卫席宴脸上的笑顿时变得僵硬了起来,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变成了:“这位是?”

迟遇丝毫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甚至觉得这是自己得到的意外之喜。

卫席宴的反应,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烈

迟遇没说话,他想看看卫席宴还能不能露出更多的表情出来。

卫席宴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叶信筵身上移开,重新落到迟遇身上:“迟总不介绍一下?”

迟遇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叶信筵也很识趣的给他重新倒了一杯茶。

迟遇这才说:“叶信筵,我新招来的助理。”

叶信筵在放下茶杯的瞬间,迟遇难得亲昵且温柔的将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这种看似无意实则亲昵的举动才更撩拨人心。

叶信筵略显嫌弃的飞快抽回了自己的手,但因为他垂着头,并且脸上有着病态的疲惫,这样微微蹙眉的更显得娇弱。

就像是在责怪迟遇为什么要在外人面前做这种动作一样,丝毫没有一点攻击力。

迟遇这才把实现重新落在卫席宴身上。

卫席宴的嘴巴微长着,显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都看到了些什么。

他踌躇再三,还是忍不住问迟遇:“原来是助理啊?”

迟遇点头:“我原本觉得他长的和你有点像,就理所应当的认为性格应该也是,但没想到和你截然不同,不过稍加调教就听话了。”

叶信筵听不下去,想要反驳些什么,但宋祈就站在他对面,视线如同利剑一样刺在他身上,把他钉在了原地。

最终还是作罢。

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迟遇对他发疯的模样。

但宋祈视线的威慑力却没有削减一丝一毫,应该是得了迟遇的命令,才会这样看着他。

卫席宴脸上的笑又变得尴尬起来,欲言又止了好一阵,才试探性的出声:“每个人都不同,这是正常的。”

他是个Beta,对信息素这种东西本来就不敏感,所以无法在这样密闭的空间下感知到信息素的暗流涌动。

也无法得知那个昨天刚被强制窃取过信息素的Alpha在此刻居然依旧能够占据上风。

迟遇回过头看了叶信筵一眼,示意他收敛一点。

迟遇正处在发情期初期,虽然不至于被信息素扰的失去理智,但身体已经在为他即将到来的发情期做准备了。

在这个时候闻到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很容易就会勾的他产生欲望。

就算他能够保持理智,但身体会发烫,生殖腔也会发烫,并且会分泌起到润滑的水渍顺着腔道流出来。

热流涌出的瞬间,迟遇的脊背瞬间就绷直了。

再这样下去,他将无法起身,他身下的水会在黑色的皮质沙发上留下一串水渍。

就算卫席宴是个Beta,但只要他上过生理课,就能明白这是什么。

叶信筵像是没有接受到迟遇的警告,继续肆无忌惮的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卫席宴现在也不想再过多的询问有关叶信筵的事,适当的转移话题说:“我说要介绍一个新的设计师给你,现在他应该已经到楼下了。”

迟遇看了眼宋祈:“你去把卫师口中这个年轻有为的设计师带上来吧。”

宋祈点头,很是自然的带着叶信筵一起离开了,而叶信筵等的,就是现在。

出了门,就有保镖看管着叶信筵。

宋祈离开前,还是忍不住说:“你不觉得你刚才有点过分了吗!”

“不觉得。”叶信筵往后退了一步,突然勾起唇角笑着说:“因为我还有更过分的。”

叶信筵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配上他这张被蹂躏过后显得破碎不堪的脸,简直对宋祈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更何况这里还有那么多保镖看管着。

迟遇出发前就料到叶信筵出来之后不会听话,所以早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迟遇的办公室在四十七层,要想上下走动,只能通过迟遇专用的电梯或者是步梯。

而现在步梯已然上了锁。

宋祈眯了眯眼睛,觉得这个人可真会蛊惑人心。

明明现在叶信筵完全处于劣势地位,却还是一副不服输的模样。

宋祈险些就被他的眼神给唬住了,心想这Alpha果真不简单。

不过能让迟遇心里升起这么大的征服欲,要是普通的Alpha,确实不够资格。

宋祈定住脚步,说:“你自己待在这里,我下楼去接卫师介绍的新设计师。”

他从叶信筵身边擦肩而过,在快走出去的时候,叶信筵喉间突然发出短促的一声轻笑。

宋祈再次停下脚步,忍不住转过头看去。

叶信筵不知何时已经推开了人群,快速的朝前方奔走过去。

宋祈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看似脆弱不堪的叶信筵现在仿佛化身为困兽。

就算被猎人团团围堵着,也掩盖不了他是野兽的事实。

叶信筵身上带着不少的伤,但即使这样,他还是站在顶端的Alpha。

办公室外面是迟遇亲手布置的客厅,平常会在这里会客或者短暂的休息。

虽然办公室内部的小房间里摆放的有床,但迟遇还是更喜欢躺在几乎能俯瞰大半个亓城的落地窗前。

此时客厅里透风的窗户半开着,叶信筵一手扶着窗沿,半个身子探出了窗外。

四十七楼,稍有不留心就会粉身碎骨。

但叶信筵脸上丝毫没有任何的畏惧,更多的是解脱:“宋秘书,你现在或许没有办法再下楼了。”

宋祈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在遇到叶信筵之前,他能很出色的完成迟遇给他交代的任何一项工作。

自从有了叶信筵这个潜在的变故之后,他总是会被叶信筵牵着鼻子走。

迟遇让他看好叶信筵,还给他配备了这么多保镖。

不过照目前的情形来看,他好像又失败了。

叶信筵说:“我要见迟遇。”

宋祈向前走了几步,说:“你有的是时间见他,不过不是现在!”

“你就算是今天死在这里,对老板来说也没有任何的损失,如果你有话想和他说,你可以等老板会客结束以后,而不是现在。”

“你三番五次的破坏老板的计划,你得不到任何的好处!”

叶信筵在窄小的窗沿上转了下身,半坐在上面。

四十七楼的风要更大一些,吹得他的头发乱糟糟的,遮盖了他半张脸。

叶信筵无所谓的说:“我本来就没有想得到任何的好处,我只想他现在就出来,这就够了。”

宋祈没有说话,继续向前走,他料定了叶信筵不敢松手。

在距离叶信筵只剩下两米的距离时,原本脸带笑意的叶信筵突然就站了起来。

整个人完整的卡进窗户里,像是一副完美雕刻出来的壁画。

宋祈不敢再乱动了。

叶信筵抬高声音喊着:“我要见迟遇。”

他这话不再只是说给宋祈听的,而是说给里面的迟遇听的。

果不其然,原本还能心安理得的坐在里间的迟遇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再也坐不住,沉着脸走了出来。

紧随其后的是卫席宴。

刚才门外的所有吵闹他们两个都听了七七八八。

迟遇一直压着怒火,不想在卫席宴面前暴露自己暴虐的一面。

叶信筵的视线落在迟遇身上,说:“我想和你谈个条件。”

正对着外面的太阳光,迟遇的眼睛不自觉的眯了下,不容拒绝的说:“下来。”

叶信筵自然不会听话:“你是把我当成他的替身了吧。”

“你和我做爱的时候总说我这张脸很像,但我一直不知道我到底像谁,今天终于见到了。”

迟遇脸上一阵铁青,卫席宴不可能猜不到,但这种事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必须得藏在心里,不挑明不说破,引人深思才行。

叶信筵继续说:“被我猜中了。”

迟遇说:“滚下来!”

叶信筵歪着脑袋,摆出一副可怜姿态:“可是我并不想下去,我觉得你不会放过我的,我回到你身边也会被打死。”

他说到这里,视线转移到卫席宴身上:“你选择不和他在一起是正确的,他打人的时候,可不管爱不爱你。”

叶信筵活动了下脖子,猛地垂下脑袋,只掀起眼皮瞅着迟遇。

宋祈都听不下去了,招呼着身边的人说:“还不快点把他弄下来!”

迟遇有想过叶信筵今天会发疯,但没想到他会疯成现在这副模样。

疯的不想要他那条贱命了。

叶信筵一根根的松开自己扶着玻璃窗的手指,说:“卫先生,我好像没在你身上闻到信息素的味道,你是个Beta对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再次替你庆幸你没有和他在一起,迟遇可比一般的Omega欲望更大,Beta绝对不可能满足他。”

迟遇咬着牙,低吼着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叶信筵露出一个更深的微笑:“我只是想在卫先生面前撕开你的伪装,让他认清楚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卫席宴一辈子都沉稳内敛,按部就班的活着,根本没遇到过这样的人。

比路上的疯狗咬人还要可怕。

卫席宴只想快点逃离这里:“迟先生只是我的合作伙伴,我并不想过度的了解他的私生活,不过现在看来,我应该来的不是时候。”

卫席宴转过身看着迟遇,帮忙打着圆场:“看来是迟先生生意越做越大,导致身边的助理不堪重负有点神志不清了。”

迟遇没转头,他在卫席宴面前维系的较好的脸面在此刻全部消失不见了:“宋祈,送送卫师。”

卫席宴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迟遇这才又重新开口:“快点滚下来!要么你今天就在这里死无全尸!”

叶信筵丝毫没有被他的话给威胁到:“迟遇,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杀了我?”

迟遇吸了口气,不再掩饰自己应有的任何怒火:“当然。”

叶信筵舒展了一下身子,说:“反正都是死路一条,那不如我现在赌一把。”

他站在窄小的窗台上,现在只是简单的扶着窗框,根本没有使任何的力气。

偶尔风大一点的时候,他整个人就会随着风一起晃动。

这副模样,简直是摆明了他一心求死。

迟遇抬起下巴,轻蔑的看着他:“你敢吗?”

其实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了,只要叶信筵现在下来,他就会留叶信筵一命。

但长期受折磨,已经见识过迟遇折磨人的手段的叶信筵现在根本不想顺着他给的台阶下。

叶信筵说:“死了一了百了,但是如果落在你的手里,我怕是生不如死。”

迟遇说:“你觉得你能躲得掉吗?”

叶信筵很是真挚的点头:“当然。”

现在没了卫席宴在身边,迟遇没有了任何的顾虑,他开始慢慢的向前走。

迟遇已经不在乎叶信筵是否对他还有用处了,他现在满脑子都只有杀了叶信筵这个念头。

叶信筵直勾勾的盯着他朝自己走来,并且迟遇没往他这边走一步,他脸上的笑意都会更深一分。

他像个摄人心魂的死神,站在高处看着自己蛊惑来的魂魄一点点的落入自己的掌心。

叶信筵缓缓的说:“既然是赌,那就得有个约定,如果我从这里跳下去没有死,我需要每天一个小时能自由支配的时间。”

他拿命在赌,但却没说要离开迟遇。

不过在这个紧要关头,迟遇已经注意不到这些。

毕竟这个高度,迟遇觉得他是真的被自己打傻了。

但不可否认,他自己跳下去比自己推他下去要划算的多,毕竟这样的话不会沾他一手肮脏的血。

于是迟遇欣然点头,继而摊开双手:“我接受。”

叶信筵松开最后一根手指,朝他挥了挥手,然后直勾勾的朝后面倒了下去。

再接着,响起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碎片落在地上呼啦啦的作响。

迟遇快步走到窗户,探出头往外看去。

只来得及看到叶信筵飘落在外的一截黑色西装。

叶信筵并没有像他设想中的那样摔下去。

这个点,所有楼层几乎都打开了窗户,办公楼的玻璃向外开着,叶信筵在落下去的时候跌落在一块块的玻璃上。

在得到缓冲的时候,他抓着碎裂的玻璃框转了身,跳进了室内。

上面只留下一串串的血迹。

显眼又狰狞。

叶信筵是拿命在赌。

只要稍微迟一秒,做错一点的判断,叶信筵现在大概已经摔在地上成为一滩飞溅的烂泥。

楼下第五层的地方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传来一声声的尖叫。

迟遇锤了下窗框:“把他给我带上来!”

叶信筵根本没想跑,他想要的,或许只有那一个小时的自由时间。

他没索要的太多,因为他知道迟遇不会答应。

在无限的赌注里拿到必须会得到的一小部分,叶信筵确实是个亡命赌徒。

叶信筵再上来时,身上的西装已经变得破碎不堪,外翻的衬衣上带着不少血迹。

因为刚在抓着围着一圈碎玻璃的窗框旋转进屋里,他掌心的皮肉已经外翻着,有些地方已经露出粘着成红色肌理的白骨。

这一路走来,流了不少的血,这让本就虚弱的他更变得摇摇欲坠。

但是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疲惫,他像是大获全胜的将军,站在迟遇面前洋洋得意:“怎么样?我赢了。”

迟遇没再忍耐,上前一步给了他一巴掌。

这巴掌迟遇拿出了全力,导致叶信筵因为惯性摔出去很远,然后才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叶信筵用满是鲜血的手让撑在地上慢慢坐了起来,在迟遇铺着的价值不菲的地板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血手印。

他站起身再次走到迟遇面前:“愿赌服输,迟老板。”

迟遇抬起腿,一脚踹在他放腹部。

叶信筵再次跌倒在刚才摔倒的地方,并且在那里又汇聚起了一汪鲜红的血水。

“我知道你不会杀了我,但你已经答应了我的条件,如果你现在反悔的话,我不介意再跳一次。”

这张脸确实是他只有说服力的东西,迟遇再找不出来比这张脸更像卫席宴的了,更何况还是和他高匹配的Alpha信息素。

有了这个Alpha,不至于让他随时发情,沦为一群Alpha的玩物。

在他刚才掉下去的一瞬间,迟遇没有忍住追上去的那几步,已经是在说明,他确实舍不得叶信筵就这么死去了。

刚才在等人把叶信筵带上来的时候,他已经想清楚了。

叶信筵是该死,但绝对不是现在,绝对不是在他没有得到卫席宴,没有拿到利用他的信息素研发出来的最适合自己使用的药剂的现在。

所以他必须忍下去。

这次是因为卫席宴想要和他保持距离,所以让他一时心烦意乱,短暂的失去了判断力。

是因为卫席宴,所以他甘愿认栽。

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会消气。

卫席宴走的时候,脸上那牵强的笑,足以彰显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已经完全崩塌。

要想再立起来,可是件天大的难事。

保叶信筵的命重要,但迟遇也并不会收敛自己的怒火,他将所有人赶出了门外 只留他和叶信筵两个人。

再接着,他抄起手边一切能丢的东西,全部都丢在了叶信筵身边。

有些不会伤害到他命的东西,多半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叶信筵笑的更大声了,如同这不是迟遇给他的惩罚。

而是恩赐。

等手边空了,迟遇才扯开自己皮带,走到他的面前。

叶信筵浑身都是伤,迟遇已经分不清是刚才自己打的还是本就有的。

迟遇拖着椅子坐到他面前,自上而下的看着他。

失血过多,叶信筵已经渐渐的快要昏迷了,现在脑袋半垂着,但脸上却是癫狂的笑意。

他像是享受到了极致。

快乐到了极致。

迟遇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和他对视着:“为什么在他面前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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