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霸有个掌心宠
小编推荐: 《迷路刚刚好》 《教授的小兔子》 《你好,结婚》

精彩段落

“闫陈啊,你也知道,现在不是天气热了吗?你弟弟在家热得都快不能学习了。”

“关我什么事?”闫陈挑着眉,眼里闪过玩味,门后咬着糖葫芦的某人差点笑出了声。

姑姑脸上闪过不悦,脸色沉沉道,“闫陈,怎么说也是我把你拉扯大的,哦,你现在有本事了,就要跟我们划清界限了是吧,林锐他好歹是你弟弟!你这个做哥哥的不知道意思一下吗?”

闫陈撇了一眼坐在楼梯上全程打游戏的少年,对方不过只比自己小了两岁而已,说不定小九就比他大了几个月。小九都知道自己出去赚钱,这个巨婴难道不知道吗?

至于拉扯……自己在她家里住了几天她心里没点数吗,当初也是这样强势搜刮爸妈留下的东西,拿别人的东西拿上瘾了不成!

闫陈极力控制自己的怒意,九九还在里面,不要吓着他,一想到江九会用那害怕的眼神看着他,闫陈就会发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能在这个当口让小九九疏远他。

“抱歉姑姑,我还是个学生,没什么好意思的。”

“诶,看你,姑姑又不是要别的,就是你家那空调……”

“那您不用想了,我是给我同学买的。”闫陈说话干脆,语气透着冷血,却让房内的人听得心头一颤,这空调是为了他买的他知道,可是从闫陈口中得知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个同学是外人,哪里能跟你弟弟比啊。”

“姑姑这话说的,九九才是我的家人,应该说你们才是外人。”

门后的江九咬着下唇,心脏砰砰砰地跳,闫哥把他……当家人。这个认知比他吃着糖葫芦还要开心一百倍!

打游戏的少年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来仰视着闫陈,“我妈都来了,你难不成让我们空手回去啊!”

“你想怎样?”闫陈语气冰冷,天生苦相,此刻更是给人无形的压迫,但那少年好像心里有底闫陈不会动他一般,一点害怕都没有。

“反正你那同学也不会在这常住,你干脆就把空调给我们呗。”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常住?”闫陈咬牙,眯眼打量着眼前这个‘弟弟’,对方完全一副作死的表情,“切,这还用想吗?你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不是一路人!五个字在闫陈心口炸开,他当然知道自己跟小九不是一路人,一个是高高在上,不染尘世的小少爷,一个是在地下黑市摸爬滚打的拳手,就连第一次见面都是他规划好的,以至于之后一切的羁绊都是他苦心经营得来的。

否则他这个身份,连见一面这样美好的少年都是冒犯,后面一系列发生的事情他甚至从来没有想过。若是江家没有发生变故,那么他跟江九的缘分将会就此止步,可既然给了他这么一个机会,哪怕是做梦,他也要让这梦长一些……

闫陈没心思再跟他们废话,门啪得一声被关上,偷听的某人被抓了个正着,转身就想走,闫陈一把拉住了江九的手,将人往自己胸膛一带,紧紧把人抱住,热浪的温度穿透衬衣传递给了对方。

江九小心翼翼地呼吸着,不敢打扰此刻的闫陈,他心情不好,江九知道,可是有那些亲戚真的很难让人心情好起来。

门外传来母子俩骂骂咧咧的声音。

“什么人这是!就那干苦力的命跟老娘摆什么谱!有娘生没娘教!”

“就是!还给他同学买的,又不是搞基!说的那么油腻干嘛!舍不得就舍不得呗,妈,咱们走!”

“一天天不学好就会去外面跟别人打架!你对得起你天上的父母吗!”

“何止呢,妈你是不知道,闫陈他还混社会呢!跟那群二流子称兄道弟的。”

“哦哟,这么不学好,是个老师都要叫家长去学校领回去的诶!”

“嘿嘿,老妈你是不是忘了,他爸妈早死了,老师叫个屁的家长!”母子俩一唱一和的,就是说给屋子里的人听。那说话的姿态,听着就像是茶余饭后的闲谈,别人的所有艰难遭遇都能成为他们的谈资。

只有亲戚才知道对方致命的弱点是什么,而闫陈从来就没放下过那段黑暗,以至于现在随意被人提起都能在下一刻暴虐,可他怀里还有他的九九,他只能沉着眉祈祷外面的人快些离开。

可怀里的人突然用力挣脱开,江九紧握拳头,瞪着门的眼睛通红,下一刻就要开门冲出去跟这个女人吵起来一样,察觉到他的情绪,闫陈死抱住他,堵住了他的嘴,“唔!”

触碰到对方的脸,江九感受到了湿润,鼻头一酸,泪珠滑了下来。

明明是这些人不讲道理,为什么闫哥要受这个气!那些人……怎么能这么坏!

“不哭……”闫陈松开他的唇瓣,吻上了他的眼睛,明明也是颤抖着嗓音,却能让身下的人慢慢趋于温顺。

江九把脸埋在对方的胸前,染湿了一大片,颤抖着声线,“闫……”开口就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勇气,抱着闫陈的手也随着情绪颤抖了起来。

“嗯,”闫陈回应着,知道江九的意思,却没有松手,他只是……想再抱一会儿。

后面哄了好一阵才把小少爷的情绪哄回来,不过一整夜都被九九粘着的感觉,让闫陈几乎忘记了之前的事情。

第二天闫陈没有去上班,倒不是想偷懒,实在是今天就出成绩,他想跟江九一起在家查分数,江九顶着一头鸟窝疑惑地看着闫陈死盯着那手机屏幕。

“闫哥,现在才八点……”

“嗯?几点查来着?”

“九点半……”

闫陈沉默了一阵,眉头紧皱,下一刻站起身来,僵硬地说到,“我下去给你买早餐。”

早餐后,二人一同看着手机紧张等待,三,二,一,闫陈点进官网,却没有输入信息。

江九:“闫哥?”

闫陈看了他一眼,平了平嘴角没有说话,随即输入了江九的考号信息,早在考前,闫陈就已经把号码背得滚瓜烂熟了。

加载数据的蓝色小圈转了一圈有一圈,二人皆是不敢挪开眼,闫陈看得比江九还要紧张,见惯拳场生死的他却在此刻不自在地吞咽了口水。

几分钟过后,闫陈看着那屏幕的数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6……688?小九,你考了688!”

江九本来也算是稳定发挥,但看到闫陈那么激动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嗯,闫哥,我考了688.”说完一把抱上了闫陈的脖颈,“闫哥,谢谢你。”

闫陈动作有些迟缓,嘴角的笑在这声谢中淡了几分,单纯的小九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卑鄙,这样一口一个谢他到底是承受不了的。

班主任老胡的电话几乎是掐着点打过来的,声音难掩激动与兴奋。

“喂,江九啊,查了分数吧,考得怎么样啊?”

等江九把分数报过去,老胡甚至激动地哽咽了一下,连说了几句好。

“江九有想去的学校了吗?这个选专业一定要慎重啊!”老胡语重心长地说到,操心的语气让人似乎能看到他那紧皱眉头的神情。

“嗯,选好了,A大计算机。”说这话时,少年眼睛都是亮的,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对这个学校有多么的向往,因为这是他敬爱的父亲的母校,江九乐意付出一切的努力去到达!

此刻的江九周身像是笼罩着光晕,闪得让人看不真切,十八岁的少年本该有的朝气几乎全都聚集在了江九身上。

“诶呀呀,我就知道,这A大好啊!那老师不打扰你了,这些天撒开了玩儿!”

江九挂了电话,见闫陈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小脸有些红,“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闫哥不查你的吗?”

“我的有什么好查的,不管怎么样都上不了A大。”温情退却,闫陈眉眼染上了几分烦躁。

江九语塞,不明白他为什么心情不好,却也没有再提查分数的事,可却还是有人惦记着他们。

大伟电话打破了此刻的沉默,“啊啊啊!闫哥,我就说我没救了吧,400分!三本线都没让我扒到,我不活了啊我!”

“那就去死吧。”闫陈冷冷地说到,江九听了噗嗤一笑,等闫陈看过去时又咬着下唇把这些天倒霉的事情都想了一遍。

闫陈抬手捏了捏江九那水嫩的脸,手上因为常年拳击工作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厚茧,粗糙得不成样子,跟那柔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江九无声求饶口型说了个痛字,闫陈这才收手。

“呜呜呜,我就知道闫陈你个没良心的,亏我对你还那么好!”大伟假哭了一阵,在闫陈耐心用完之前才想起来,“诶,闫哥,你查分数没?”

“没,”一提分数闫陈就有些不爽,这情绪发泄到江九的脸上,又肆虐揉搓了一阵,江九眼神幽怨,却又不敢反抗,自暴自弃地靠近了一点,方便对方下手。

对面大伟好像在跟别人说话,“嘿,老子说什么来着!闫哥这种看淡名利的肯定不会去查成绩!被老子说中了吧。”手机中传来一声不屑的‘切’。

“嘿嘿,闫哥,我给你查了,你猜猜你多少。”大伟故意卖关子到,以为闫陈会问他到底多少,接过对面来了一句没兴趣,大伟当场就炸了,“你你你!你怎么能没兴趣呢!547!547啊闫哥!”

“真的吗!闫哥考了547!”说话的正是江九,那副激动的神情跟闫陈听到他考了688如出一辙。

“哦哟!学霸少爷!你跟我闫哥在一起呢!害!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居然背着我们偷偷聚!”说完对面一阵忙音,江九趁着这个空挡跟闫陈对视了一眼,看着那烂漫的笑,闫陈跟被感染了一样勾了勾唇角。

“那么高兴?”

“当然了!闫哥,547诶!妥妥的一本!”江九兴奋地说着,动作有些没有收敛朝闫陈靠近了些。

鼻尖冲刺着薄荷沐浴露的味道,闫陈很不争气地有了起势,手不自觉地想要抱向江九的身体,可还未触碰到江九的腰肌,就被大伟的说话声打断。

“喂!闫哥,你还在吗闫哥?江九,听得见答应一声啊!喂!喂!”

闫陈忍着怒气,“叫魂呢!”

大伟不好意思嘿嘿两声,“闫哥,你们到时候填志愿带我一个哈,虽然我肯定是不能跟你们一个学校,但是大专哪都有,我非得跟你们待一块不可!”

说完又满足地大笑了起来,闫陈骂了句sb把电话给挂断。

“闫哥,我想要去看爸爸。”江九眼中带着些许的期待,闫陈无奈地揉了揉他地脑袋,“行,闫哥陪你去。”

“好诶!”江九兴奋地去换衣服。

半个小时后二人出了门,路过那家花店,江九照常买了一朵向日葵,“都拿上吧。”闫陈说到。

江九犹豫了一秒后摇了摇头,“下次吧,等爸爸醒了再给他买一大束庆祝!”江九说着还描绘出了到底有多大一束,闫陈见他这般不由得轻松下来,宠溺地说了声好。

来到江临舟的病房,江九又在床头看见了一大束向日葵,以为是前些天的没有扔,可看那新鲜程度分明就是今天才送的。

闫陈从江九疑惑神情中也发觉了什么,跟江九对视了一眼,后者轻松安慰,“兴许是爸爸的哪个朋友吧。”

江九把手里的向日葵放在了那大花束的一边,开始了平常工作,给江临舟洗漱了一下,又将病房小心地收拾了一下,闫陈在一旁帮着,从未想过他的小九九居然有一天也需要干这些,哪怕躺在床上的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也难免心疼。

明明请了护工,但有空的时候九九还是想要这样亲历亲为。

弄好一切,江九又坐在床边跟父亲手拉着手说着体己话,闫陈识趣去了外面的公共洗手间,等他再回来时,突然多出了一屋子的人,护士小姐姐在一旁安排着。

江九在人群中看向了他,眼中带着几分委屈,看得让人心疼,闫陈心下一紧,过去了解情况,才从护士口中得知现在病房紧张,有一个病人不得不转过来。

其实这样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关键是那家七七八八什么亲戚都挤了进去探望,还大声交谈了起来,这对江临舟的休息很不友好。

“叔公啊!伤筋动骨一百天哦,你可要好好养啊!”一位妇人大声说到,几人连带着那个受伤的叔公也大声交谈了起来。

一会儿扯东村的那个光棍,一会扯西村那个寡妇,嗓门真是一个赛一个大。

江九低着头,像是在隐忍着什么,闫陈看到他的九九拿着他父亲的手抵在额头,两滴泪从下巴滑下,落在了床单上。

“病人家属,这里是医院,请保持安静。”护士在一旁说着,但那几个老人跟听不见一样,继续大声说笑着,护士看了看江九,又看了看他们,又接着说了一声,其中一个老人敷衍了两句‘知道了’,下一秒继续大声说了起来。

笑声刺耳至极,谈论的无非是东村的寡妇,西村的光棍,别人的所有落魄在他们看来都不过是一个玩笑,却有时还要做出一副惋惜的可怜姿态。

“不是我说,李寡妇当年要是听我的嫁给庄稼汉老孙,也不至于守活寡啊。”

“哎呀,谁让那寡妇心比天高,仗着自己几分姿色就想往高处爬呢,非说人家读过书,有远见呢!”

“哼,这还没爬起来呢,倒是先摔死了。”

你一言,我一语喋喋不休,护士都急得脸红,“行了行了大妈,这里还有别的病人,请你们保持安静好吗?”

“保持什么安静,我们在这里住院可是交了钱的!这里有一半都是我们的地盘,你小姑娘哪凉快哪呆着去。”那躺床上的大爷听的正起劲儿呢,一听护士打扰立马摆脸色。

他又不是第一次住院,当然知道这些个护士都把他们病人当上帝,不敢怎么样的。

“我说,请安静!”闫陈忍无可忍,咬牙喊到,他本来长得就凶,眉角还有未消下的淤青。

这么说话的时候带着莫名的压迫,狠厉地扫了那边一眼,几人立马噤了声,但那神情仍旧不屑,好似要不是看闫陈这个样儿 不好惹,他们根本不会听。

护士见他们收敛了一些,走了出去,江九抬头感激地看着闫陈,那哭过的眼神让闫陈心下发酸,安慰似的揉了揉小家伙的头。

直到二人回到家,江九仍旧是无精打采的,晚上二人躺在床上,闫陈抱着江九的背,“九九,我们给江叔叔换个病房吧。”

闫陈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底气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哄哄情绪低沉的江九,哪怕知道这句话的兑现将会需要付出多少。

“不……不用,”江九转过身抱住了闫陈的腰部,额头抵在对方的胸膛,声音带着些许的哭腔,“这样就很好了,真的,谢谢你闫哥。”

闫哥给他的太多了,要是没有闫哥,爸爸连医院都住不起,要跟着他这个没用的儿子露宿街头了,哪里还能住医院享受治疗,医药费那么一大笔,闫哥怎么能对他那么好呢。

好到自己感觉这辈子都还不了了。

原本是想安慰对方,江九也不知道自己眼睛为什么那么不争气,一个没注意滑下好几滴泪珠。

感觉到胸腔的凉意,闫陈鼻子发酸,下一刻把人抱的更紧了一些,墨色的瞳孔在黑暗中盯着江九的发旋,眼眸中酝酿着深意。

一大早,闫陈在江九还没起来之前就去了医院,可到那才发现……

“什么?昨天晚上就换病房了?”闫陈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护士。

“对啊,而且那个先生还交了一个月的医药费呢,你们不知道是谁吗?不是你们的哪个亲戚朋友?”护士比闫陈还要疑惑,不会真的有人上赶着送钱吧?

闫陈说了句谢谢,转身去了江临舟的新病房,床头雷打不动的是一大束向日葵,那花瓣上的水珠告诉他送花的人是在他来不久前离开的。

闫陈不知道江家有什么朋友能在这一刻出手,看着江临舟的脸,闫陈鬼使神差地坐了下来。

看着沉睡中的人,闫陈甚至有一刻希望对方不要那么早醒来,哪怕这能让他的九九高兴。

江九不知道,江先生早在很久之前,也就是闫陈跟踪他开始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个少年,并且进行了严厉的警告,只不过闫陈没有听。

后面江先生找到了闫陈打黑拳的地方,故意穿得西装革履,带着一大推保镖包了场,要知道地下黑拳一夜的营销额怎么着也得六七位数,但江先生丝毫不在意。

那天闫陈被对手打得站不起来,不过连打三场的闫陈,的确也只剩下让对手按在地下摩擦的力气。江先生到底还是手下留情了,起码让那些人避开了他的要害。

可闫陈还是因为这个伤请了整整一个月的假。可一个月之后,闫陈仍旧继续跟踪江九,只不过这次自己把自己伪装的太好,一切在任何人看来都是‘碰巧’。

“当初你很不希望我跟九九在一起,”闫陈缓缓开口,眼中淬满寒意,“可现在呢?你做梦都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他每天都睡在我怀里,很乖。”

说到这里闫陈突然笑了一下,暖意拂面,好像在想的是人生最幸福的事情。

病床上的人没有半分反应,闫陈觉得无趣,安静坐了一会便离开了。

刚离开房门又被人打开了,傅连延走到病床边,抬手摸了摸江临舟的脸,“妈的,一个臭小子居然敢跟你叫板,要不是看他有点用处,又是你那个宝贝儿子的男朋友,我真想弄死他。”

说完手指点了点江临舟的额头,“你啊你,当初要是跟了我,我肯定不让别人这么欺负你。”

语气中带着中二少年的气息,让人想要忘却说话人是一个年过四十的上市公司总裁。

见人没有回应,俯身吻在了那薄唇上,“没事了,我在。”

夜晚,闫陈去了上次的拳馆给那天的老板的手下当练手,对方一拳一腿皆用了十分力气,而闫陈也发现了,全场只有他一个陪练,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看来这十万块,是想他拿命来挣了。

傅连延来的时候闫陈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但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争一口气,仍旧硬撑着。

傅连延见他这副不屈的模样眯了眯眼,想起早上在病房外看到的一切,神色冷了冷。

那些手下看到傅连延都停下了训练,看着眼前狠厉杀伐的男人。

“继续训练,”男人冷冷地说到,随后看了一眼闫陈,“你跟我来。”语气不容置喙,闫陈摘下手套跟上,可他没有想到男人一身西装革履居然带他上了拳台,那架势傻子也知道要干什么。

傅连延没有给闫陈反应的机会,反身一个扫堂腿,闫陈见躲不过抬手挡下,精致皮鞋的鞋顶扎扎实实地踢致手臂,闫陈闷哼了一声,怀疑下一秒他的手就得废,狠厉地抬眸与傅连延对视。

对方眼里仍旧是那一副不可一世,但现在好像多了几分要弄死他的愤怒,闫陈不知道这愤怒从何而来,只知道自己今天不会好过。

接下来五分钟的完虐挨打,真正让他认识了什么叫做不会好过,哪怕傅连延早来半个小时,闫陈都不知道被虐的那么残,可现在的他体力早已透支,能挨着这么几下已经算是不错了。

众人见闫陈跪趴在地上,反观傅连延,那件高定西装上,连褶皱都少得可怜,仍旧是那么一副市井商人的气息。

傅连延毫不客气地补了两拳,直接把人揍趴下,看着好像恨不得弄死对方,下一秒拽起了闫陈的头发俯视着说到,“小子,以后说话给我注意点!”

我自己都舍不得跟临舟说重话,你一个还没确定关系的未来女婿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越想越气,傅连延骂了一句脏话把人丢回了地上,闫陈大喘着气,不知道对方到底因为什么,躺了快有十分钟,有人提醒他手机响了他才爬起身来,看着那备注,脸上勾起淡淡的笑。

一旁的同事只觉得他有病,被打成这样了居然还笑得出来,虽然说这个大老板给的多,但是有这个命挣吗!大老板阴晴不定,今天还只是打了一顿,下次要是一个不爽直接把他给弄死了,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喂,九九,”闫陈接起电话,语气不自觉地温柔了许多。

“喂,闫哥,你还没有下班吗?”江九在对面说着,下一刻又看了看墙上的钟,时针指在了11与12之间。

“这就下班。”闫陈挂了电话,去更衣室换了衣服,出门的时候傅连延靠在墙上吞云吐雾,似乎是在等他。身上仍旧是那身西装,食指和中指掐着烟蒂,眼中没有了之前的狠厉,多了几分感伤与忧郁。

“你小子不错,被这么打了还能一声不吭。”傅连延笑不达眼底,就这么看着闫陈。

“拿钱办事。”闫陈冷冷回答到。

傅连延冷笑一声,而后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捆钞票,“去医院看看,别小小年纪被我给打出毛病了。”

闫陈疑惑地看着傅连延手里的钱,眉头皱了皱,没有动,傅连延知道他的顾虑,故意玩笑到,“拿着,别以后出去了到处跟别人说我虐待孩子,到时候对我名声不好,特别是有损我在好孩子面前的形象。”

这个好孩子意有所指,闫陈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江九,特别是看着对方脸上那别有深意的表情,更不自在了,要不是自己急需钱,闫陈恨不得甩头就走。

见对方粗暴地抢过自己手里的钱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傅连延冷笑骂到,“真他妈没规矩,难怪小舟舟看你不惯!”

闫陈回到家,扑面迎来西红柿鸡蛋面的香味,而他想了一整天的人此刻趴在桌子上打着瞌睡,看到那面的卖相,闫陈就知道这个面估计热了三遍已上。

许是听到了动静趴着的小人突然抬起头,揉了揉眼睛,呆呆地看向闫陈,愣了大概有一分钟才开口说话,“唔,闫哥你回来了啊,快来看看我做的……你……你怎么受伤了?”

几乎是一瞬清醒,江九从凳子上起身,靠近了闫陈,嘴角青得厉害,眼周也有几块红晕,这还是他看到的,那他看不到的地方还指不定是什么样儿呢!

闫陈躲闪着转过脸,“我……先去洗澡。”逃也似的进了卧室,打开花洒那一刻才想起来自己什么都没拿,可现在出去了势必会被他的九九追问发生了什么。

闫陈烦躁地脱了衣服,开着冷水在花洒低下站着,过了几分钟江九来敲门。

咚咚,“怎么了?”哪怕是烦躁的,闫陈每每跟江九说话语气都能温柔的像是另外一个人。

浴室外的人顿了顿,而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闫哥,衣……衣服。”那紧张的语气,闫陈感觉对方那小兔子受惊的脸已经在自己脑海里放大,打开浴室门伸出一只手,“给我吧。”

但等了很久都没有动静,像是想起了什么,慌忙想把手抽回来,被江九发现这一动机,小心地握着那手臂,江九看着那青紫的一块又一块,眼泪不争气地打着转。

“九九!”闫陈慌忙喊道,也顾不得全身一丝不挂,把浴室门打开了些,想要看江九的反应,看着对方眼里的心疼,闫陈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虽然他很乐意在江九面前卖惨驳同情,但却是不是看到小家伙这般接近自责的表情。

“很疼吧,”江九小心翼翼地说到,而后又低下了头,“对不起闫哥,要不是因为我……”要不是因为有我这个拖油瓶,你根本不用这么赚钱。

闫陈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在心里自责,叹了口气,带着水汽的手掌摸了摸江九的头发,“九九,哪怕没有你,我也是要生活的,你知道吗?”

“可是,要是没有我你就可以在小拳馆当老师教教小朋友就好了啊!”江九不争气地哭了起来,难受地擦了一下,下一秒赶紧把剩下的眼泪憋回去。

他怎么老是哭,老是给闫哥惹麻烦。

闫陈心疼得不得了,这一夜没有人再说话,就连江九给闫陈上药时对方故意逗他,江九也仍旧一副抱歉的神情,二人各怀心思地过了好些天。

今天终于到了填报志愿的时候,大伟、东远他们全程跟他们打着语音。

大伟:“学霸少爷,我听说你是要去A大的啊!恭喜恭喜啊!”

东远:“你们没听说,老胡他老婆天天在外面跟街坊说老胡在放榜那天喝得差点烂在地上啊!”

四人大笑了起来。

大伟:“行了,学霸少爷定下来了,闫哥你呢。”

闫陈:“南工大。”

东远:“闫哥,巧了不是,我也打算去南工大,到时候咱俩作个伴啊!”

闫陈淡淡应了句好。

大伟:“合着就我傻子一样地打算跟你们讨论是不是!一个一个的都想好了地方!那我上哪呆着去啊?”

“还有,你们三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背着我抱团?南工大跟A大撑死十分钟的路!”大伟对三人的行为不满到。

东远:“害!我不也没想到闫哥居然会去南工大吗,我记得闫哥比我高了十来分不止啊!”

江九偷偷撇了一眼一旁的闫陈,下一秒又朝对方身上靠过去。

几乎是冷战着过了十几天的闫陈肌肉一紧张,差点忘了自己在哪,不确定地看着怀里的脑旋,又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江九那细嫩的脸,对方温顺地靠着他的手。

闫陈唇角勾了起来,下一秒直接挂断了电话。

大伟:“诶,闫哥你怎么下了,你那边网不好吗?诶诶?学霸少爷你怎么也挂了!别墅的网也不好?”

东远:“大伟啊,听哥一句劝,有时间去找个律师,我严重怀疑上次给你染发的小子把水给灌你脑子里了。”

但凡打的是视频,大伟就能看见东远那翻上天的白眼。

闫陈这边,强势挂掉了江九的电话,把人抱在了床上,“怎么?不耍小性子了?又要理我了?”说着还有点报复小心思地挠江九痒痒。

“没没没,闫哥……哈哈哈!痒啊!”

江九笑着求饶,但奈何对方根本不听,江九受不了地往床头滚,闫陈跟着上去,把人压在了身下欺负,等二人收手气喘吁吁地头抵着头,江九的笑晃了闫陈的眼,后者下意识地低头想要吻上了粉嫩的唇瓣。

察觉到对方的动作,江九脸红了起来,稍微侧了一下脸,躲开了,江九清晰地看见撑在自己耳侧的手掌收紧。

“闫哥……我……”江九想要解释却被闫陈打断。

“为什么!”没有给江九解释的机会,霸道地把他的脸转了过来,强势地吻了下去,可再怎么强势,也不过是亲吻着那娇嫩的唇瓣,半分过分都没有,江九先是下意识地反抗,而后又安静下来,予求予取。

直到被某个起立的小同志偷袭,江九仍旧没有过大的动作,闫陈闭着眼,无比耐心地亲吻着江九的唇瓣,呼吸渐渐沉重急促,但没有半分的逾矩,放过那被吻得鲜红的唇瓣,闫陈把头抵在了对方的脖颈处。

呼出的热气打在江九的脖颈上,湿热带着暧昧,起立的小同志一点都不害羞,直直得隔着他,明显地过分。

“闫哥?”

“嗯……”

“你报南工大是为了我吗?”

“不然呢?”简单三个字,让江九心里异常地幸福,抱着闫陈的脑袋,娇软的身子也往对方身上靠了靠。

闫陈没想到就这么一句话居然让江九那么主动,不要脸地想要过分一些,但还是想要征求小九九的同意。

“九九,我想……”

江九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把人给推开了,义正言辞到,“不,你不想!”

闫陈幽怨地看了一眼江九,认命地叹了一口气,起身朝浴室走去,后面的江九脸红得厉害,想起刚刚抵着自己的小同志有点后怕,手臂上也起了鸡皮疙瘩,无声地说着:“这么……呃的吗?”

大伟心血来潮在开学前请了一顿饭,还是在自家的小饭馆,大伟妈知道江九会来,笑得合不拢嘴,菜炒了一盘又一盘,大伟嘴角抽搐。

“妈!到底谁是你儿子啊!”

大伟妈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但凡老娘有的选,上赶着去给人家江九当妈!你看看人家!理科状元,你再看看你。”大伟妈似乎说不下去,直接叹了一口气,这口气叹得,大伟都能想到自己以后在学校要怎么荒野求生了!

东远在桌上笑得合不拢嘴,大伟转过身来满脸堆笑地看着他。

东远:“嘿嘿嘿!别玩不起啊,阿姨说的又不是我说的!”大伟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揍了再说,江九他们一进门就看到二人打闹。

东远眼尖地先发现他们,“闫哥,救我啊!这狗咬人了!”

“他妈说谁狗呢!少爷闫哥,你们先吃哈!我在这给你们杀狗助兴!”大伟说着继续打,江九跟闫陈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玩笑过后,大伟才开始招呼,从他爸房里偷了一瓶白的,“弟兄们,不醉不归,不醉不归哈!”

东远:“淦!你该不会是想要喝死我们几个吧!”

“去去去!哪来的晦气话!少跟老子装纯!白的你少喝了,哪次出去聚不是你提出来的,合着来了我家就是我想弄死你了!”大伟嫌弃地说到。

东远啧了一声,随后把自己眼前喝酒的小杯子换成了喝可乐的大杯子,大伟脸色那叫一个五彩斑斓啊。

闫陈起身,出去带了一瓶橙汁回来。

大伟:“不是吧闫哥,我们都快大学了,你给我蔫了啊?”

东远:“你丫的是不是有点过分的蠢了,这一看就知道闫哥不是给自己拿的。”

果然,闫陈把橙汁打开往江九面前放着。

大伟贼兮兮地看着江九,“小少爷,真的不来一口吗?”

闫陈瞪了他一眼,“喝你自己的!”而后又给江九夹菜,东远在一旁简直没眼看,特别是大伟这个电线杆居然还以为是江九害羞不敢夹菜闫陈才给他夹的。

他都怀疑这货脑子里到底有多少面粉,才能有那么一大坨浆糊!

酒过三巡,小趴菜大伟突然抱住了一旁认真吃菜的东远,对方吓得直接爆了粗口,“卧槽!你有病啊!”

“你骂我……”

“……”

“你居然骂我!呜呜呜!你们三偷偷报学校没跟我说的时候老子说什么了吗!现在抱一下你就来骂我!”说完控诉地扫了一眼其余三人。

“他这是……醉了?”江九疑惑地问道,闫陈淡淡瞟了一眼大伟,下一秒又把剥好的虾放在江九的碗里,而后又去剥下一只,看着没有被影响半分。

大伟看着下一秒就要扑过来,还好东远反应快把人抱住了。

“呜呜呜!闫哥,我从小就跟着你啊,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在呢,你怎么能在我面前对江九那么好啊!呜呜呜,果然,青梅竹马抵不过天降吗?闫哥你是渣男,玩弄我的感情。”

江九咽了咽口水,救命,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闫陈烦躁地瞪了一眼大伟,对方马上闭了嘴。

连喝醉了都能那么怕一个人,可见对方平时是怎么压榨他的。东远在一旁哭笑不得,“这丫的,柿子专挑软的捏,就觉得我好欺负!”

江九听着笑了起来,“他好像睡过去了,先把他弄床上去吧。”说着就要起身。

“害!就他这小身板,我一个人就能把他弄上去,江九你跟闫哥先吃。”东远说着直接把人扛了起来。

大伟嘟囔了一句不舒服,东远笑着咬牙,好像电影里的杀人犯,下一秒就能把人给嘎了!

他两走了,江九跟闫陈坐了一会儿也离开了,走之前大伟妈还给江九打包了两份虾,江九不好意思收,连忙拒绝,“嘿呀,难得看你喜欢这个,拿着拿着!”

江九抵不住对方的热情,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闫陈,见对方点了点头才礼貌收下,说了一句又一句谢谢,还夸了大伟妈厨艺一大串,直接把阿姨夸成了姐姐,大伟妈直接乐开了花。

江九手上提着大伟妈准备的虾,脸上的笑就没有停下来过,闫陈想要帮他拿着还被拒绝了,“这是大伟妈妈给我的……不过也可以分你两个就是。”

闫陈哭笑不得地说了句好。回到家,江九才惊奇地发现,他家闫哥好像喝醉了,呃,症状表现为脸不是很红,但是很安静,十分安静,还过分粘人。

江九清楚地记着上一次闫陈喝醉好像也是这样。

闫陈把人抱在怀里坐在床上,一会揉揉江九的脸,一会捏捏江九的手,后面又伸进江九的衣服抚摸那柔软的小肚子,把下巴抵在江九的肩膀上休息,很是满足。

“痒,闫哥。”江九小声控诉着,却没有要躲开的动作,闫陈发现他的忍耐,侧头吻在了江九的侧脸,“好乖。”

沙哑的声音带着蛊惑,江九脸红热得厉害,偏偏闫陈还不自觉地咬上了对方的耳垂。

“唔!闫哥,这个不能咬。”江九有些害怕,生怕闫陈醉得厉害真的用力一样。

“乖。”闫陈这么说,亲了亲那鲜血欲滴的耳垂,“九九一定要去A大吗?”

江九心下一惊,不明白闫哥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说这些,“闫哥……不可以吗……”江九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要知道现在他所有的开销还有爸爸的医药费,都是闫哥承担的。闫哥说不行……闫哥会说不行吗?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闫陈亲在了他的眼睛,“乖,咱们九九上A大!”

江九:“真的?”

闫陈:“九九,我喜欢你,不是想禁锢你,”喉结滚动了一下,真诚地看着眼前的人,以尽量平稳的语气继续说到,“等到哪天我想禁锢你,九九,要记得保护好自己,明白吗?”

江九有些脑容量不够用,闫哥这是说的什么,什么禁锢不禁锢的,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镣铐,锁链。

想到这些江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闫陈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子,“不许胡思乱想,睡觉!”语气还有些傲娇,江九一听就知道对方还没有醒酒。

也就不把刚刚的话当作一回事,搂着闫陈的腰睡着了,平稳的呼吸传来闫陈才缓缓睁开眼,视线落在床边的那个木制箱子里,眼中的神情暗了暗。

闫陈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下一秒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江九有些呼吸不过来难受挣开,闫陈以为他要跑。

“不许!”声线没有收敛,直接喊了出来,额头冒着虚汗。

江九迷迷糊糊到:“嗯?闫哥?肿么了……”

闫陈低头吻了吻对方的嘴角,“没什么,九九乖,睡了。”

江九有些不清醒,却还是拍拍闫陈的腰,“闫哥不怕。”

闫陈欣慰般低笑着,“嗯,不怕。”

时间飞快,江九学校开学比闫陈早了两天,这天晚上,江九正在收拾东西,就看见闫陈抱着一大推东西蹲在行李箱旁边。

防晒霜,花露水,夏桑菊颗粒,还……还有,新短裤。

江九不好意思地看着那新短裤,恨不得直接塞到行李箱最底下,闫陈好像知道他不好意思一样,拿着那新内裤看了又看。

江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对方是故意的,气得直接把内裤抢了过来,闫陈放声大笑。

“别笑了!”江九局促地说到,闫陈收了声,但那龇着的大牙丝毫没有收敛。

“哎呀闫哥!你怎么这样啊!”江九气得趴到对方身上挥起小拳头就往对方胸口上打,但却一点力也没出,看着倒像是在撒娇。

“行行行,哥不笑了,快收拾东西。”闫陈耐心哄到。

江九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然后从闫陈身上下来,闫陈啧了一声,认错早了。

A大不算远,也就隔壁市,但闫陈说什么也不会让江九一个人过去的,非要把人送上寝室才行,江九两手空空,哦,不对,手上还有闫陈路上给他买的水果茶,在一众新生面前显得异常悠闲。

走在路上,回头率那是杠杠的!且不说闫陈那惹眼的188身高,就是江九那清纯过分的脸蛋,实在是惹人羡艳,一路上问微信号的就不下十个了!

闫陈脸黑得可以,这么厉害的学校难道不应该注重学业吗!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二人的照片刚进校园就被人发到了网上。

大三老学姐:救命!这可怎么选啊!清纯学弟还是小狼狗,麻了啊!

AAA建筑王姐: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两个我都要!(大舌头)(大舌头)

落跑添狗:老子还指望在大一妹妹里面挑个女朋友,现在好了,学弟一个王炸,直接让累死累活搬行李的我成了背景板,真的会谢!

追过笑话:不是我说,我在门口看到这个小学弟了,远看还以为是哪个高挑小妹妹,我都准备校花比赛投他一票了!

十亩香菜:有点好笑,我再看看。(笑哭)(笑哭)

驾校代理:和尚庙的苦啊!男女比例7:3你敢信!食堂阿姨都被大叔取代了!淦!

快递代寄:哥们你得了吧,你们专业还有几个女的呢!我们计算机才是苦好吧!班上就一个灭绝师太是异性!

新生10086号:学长别吓我,我就是计算机专业,不会也一个女的都没有吧!咱们可是A大啊!A大那么不招女孩子的吗?我也要当四年和尚吗?救命啊,我是上学,不是修行啊我去!

快递代寄:哥们别急啊!隔壁的隔壁那个南工大妹子多,等她们开学了学长带你去浪!

新生10086号:(感激下跪)(老泪纵横)(磕一个)

热门章节

相关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