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渣爱上后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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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他还来不及躲,就这样实打实的挨了一巴掌。

穆知沉用手指,撵过温珩嘴角被打出来的血渍,命令着,“去跟小鹿道歉。”

温珩哭笑不得,口腔里漫起股铁锈味,“好。”

陷害你的人,比你还清楚你有多委屈。

但是温珩这会儿什么也不想了,他走了过去,面无表情地对着岑鹿,低头说了句,“对不起。”

岑鹿为了在穆知沉面前维持自己的美好形象,也没再刁难温珩,很轻的回道:“没事,你肯定也不是,故意的。”

温珩冷静了下来,低嗓询问道:“既然手术做不成了,我能先去看我妈了吗?”

“你倒是想得美?把事情搞砸了,还对我谈起条件来了?”穆知沉的语气听着不是很好,边说着冷厉的眼神就扫到了他这边。

温珩钳口不言,无话可说,眼前这两个人,还真是狼狈为奸,臭气相投,不愧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先去做个体检,要是没什么问题,直接做骨髓穿刺吧。”

穆知沉似乎没有给他任何选择的余地。

温珩被对方拿捏着软肋,只好先妥协一下,“做完,我要去看我妈,不然我不答应。”

“很好,看你这么硬骨头,应该痛不死你,我让你还有力气看。”穆知沉意味深长的说道,大手一揽,用有劲的骨节捏着他的肩膀,朝门外的方向疾步走去。

温珩做完了一系列的检查,身体方面没什么问题,于是立马安排了手术。

他被推进了手术室,只听到穆知沉跟不远处的医生,似乎在交代着什么东西。

本来做骨髓穿刺,要先进行局部麻醉,但是医生并没有给他打麻醉药,于是出奇意料的疼。

温珩很清醒地看着那细长的针管,深深地插进自己的骨缝里面,活生生的把骨髓血抽了出来。

来来回回好几次,这过程堪称度日如年般漫长,剧烈的疼痛感让他眼泪直流,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温珩忍不住问了句,“医生,为什么不打麻药呢?”

“穆先生,让我们别打的。”旁边的助手如实回答。

这家医院是穆家投资开的,医生自然也没法。

反正也死不了人。

还没等手术结束,温珩早已疼的昏倒了过去,他全身都浸满了冷汗,脸色也惨白到没了血色。

等他醒来的时候,是在病床上。外边天色似乎已经黑了,油然而生的落寞感贯穿全身,酸软麻痹的四肢报废了般,使不出一点力气,一动弹就痛的裂开。

桌上的手机闪着光,在这昏暗冷清的房间遗留下最后一丝亮堂。

他将头转了过去,用手撑着身子,看到屏幕上面好几个未接来电。

温珩险些摔了下去,他用手指点了下那个陌生号码,一张口嗓子宛若被刀片刮过,只能发出喑哑的气音,“喂......”

对面接通后,说道:“你是勤岚的家属吗?这里是sk医院,要是再不及时交付其住院费,我们只能秉公处理了..........”

与此同时,啪的下,门被打开了。

温珩手一抖,手机便摔到了地板上。

穆知沉瞥了他一眼,那张即使苍白,但也依旧看起来很精致漂亮的脸蛋。

“露出这种表情干嘛?想杀了我?”

穆知沉手里提着个保温盒,朝病床这个方向走了过来,他盯了眼亮着的屏幕,然后一脚踩了上去。

忽的下,屏幕碎了。

四分五裂。

“你这个言而无信的无赖,不是说好把我妈转院了吗?为什么还在原来的医院。”

温珩不解,明明那晚穆知沉当着他的面,吩咐好了转院的事情。

但此刻事实就摆在面前,唯一的解释,只有穆知沉骗了他。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怪不得呢,昨天被小鹿陷害也不反驳,被我打也不还手,现在却露出一副这么欠调教的神态。”穆知沉低低的哑笑,有几分调侃戏弄的意味。

他也没觉得自己的伪劣把戏被揭穿后,能会有任何的愧疚或者慌张。

温珩身子僵住了,像个木偶呆在原地,原来穆知沉知道他是被冤枉的。

然后还陪岑鹿那个贱/货,一起演了场戏。

也对,他们才是一路人。

穆知沉也没必要帮他。

温珩不再逆来顺受,拔掉手上的输液管,就想下床。

但没想,还没走两步,因为腿部使不上力气,马上痛的瘫软了下来。

穆知沉也没拦他,似乎早就有预感,他会摔倒。

“啧啧,真是的,怎么跟个废物一样,连路都走不了了。”穆知沉将手浅浅的抄进裤兜,然后用鞋尖的位置,往温珩的膝盖骨踢了下。

正好是昨天抽骨髓的位置。

他疼地咬住了嘴唇,从喉腔发出一声沉沉的闷响,那双干涩的眸子,立马变得湿漉漉的。

“拜你所赐,看到我这废物样,你满意了吗?”温珩口气揶揄,藏在阴影下的面孔,却很痛苦挣扎。

“死性不改,收收你那大少爷脾气,现在没人会惯着你。”穆知沉将手重新伸了出来,然后蹲下身体,把他从地板上拉了回来。

温珩嫌恶心的一巴掌甩开来。

“把我骗的团团转,只是为了上我,侮辱我。帮我还债是假,送我妈去医院也是假。”

当时他宛若陷入谷底,四周都是黑的,脚底也是阻碍前行的潮湿泥泞,残酷的现实根本没有给自己任何的希望,以及选择。

如果穆知沉不救他,那他就要被八个男人轮,以后说不定会踏上卖身的死循环之路。

温珩有那么一刻,是感谢穆知沉的,即使自己是那样的憎恨他。

穆知沉与他四目相对,盯着他朦胧的眼眸,里面像砸了点雪进去,干净又破碎。

他掐着温珩的下巴,回道:“你这屁股又不是镶钻了,金贵的很,我还非上你不可?”

“那你还不是把我上了?嫌恶心你就别对我做出这种龌龊事。”

温珩偏过脸,转头死死咬上他掐着自己下巴的手。

穆知沉也没放手,就任由他这么咬着。

温珩咬着没力气了,从嘴里吐出跟穆知沉一样肮脏的字眼,骂了句,“强/奸犯。”

穆知沉瞳孔微沉,晦涩不明,他扯了扯嘴角,一字一顿的咬着尾音,“强、奸、犯?”

暗哑的嗓音似乎在克制着底下热潮的涌动。

“强/奸犯又怎么了?但事实是,我也确实这么做了,四年前,我强/暴了你。但是这次,你是自愿的。”

他用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掐住温珩脸部齿鄂之间的位置,手背上面还遗留着两排清晰可见的牙印。

两人四目相对。

温珩不情不愿的从喉腔抽出一股气,艰涩道:“你终于承认,自己就是那个罪魁祸首了。”

他冷冷的笑着,看着很勉强,辛酸。

四年前,温珩和他在封锁的房间里,被迫发生关系后,一开始穆知沉还矢口否认不是自己做的,狡辩不是他下的药。

但是没人信。

作为受害者的温珩,自然也是最不相信的那个人。

但是现在,他却供认不讳,把罪行都揭露了出来。

温珩想,穆知沉可能一直都是这样,只不过从前擅于伪装,藏着掖着疯,现在得逞了便撕开这衣冠楚楚的外表。

穆知沉将他拦腰抱起,扔在了病床上。

他将拔出的输液管,顺着对方那根青掉的血管,重新又插了回去。

上面还带了点血渍。

“嘶.....”温珩最怕打针,反弹性地发出畏惧的气音。

此刻,穆知沉低头吻了下他的嘴唇,咬了口,两个人的距离暧昧到不足一尺,“你以后不仅要跟我同在一屋檐下生活,还得跟我同床共枕七年之久,一辈子可能都要跟我这个强/奸犯脱不了干系了。”

似乎在故意刺激他。

温珩气的心口窝火,但依旧强撑着,面上冷漠的很,“只是七年而已,我希望你到时候能够信守合约,放我走。”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是七年?”穆知沉抽出身子来,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很随意地搭放着自己的手臂。

“我不想知道。”

温珩否决自己的好奇心。

“七年,你都快三十岁了,也老了。可能都不用那么长的时候,我也要玩腻你了。”

不出所料的答案,温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穆知沉接着说道:“你放心,这七年,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到时候你都成废物一个了,离开了我,还能干什么?”

他的算盘打得很足,也很响。

温珩觉得自己在他眼中,可能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还容易碎掉的花瓶。

温珩开口,“随便你。”

“赶紧好起来,别整天在这里寻死逆活的,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穆知沉刚想走,温珩拉住了他的衣角,“我妈。”

“等你病好了,我就带你去看。”

对于温珩来说,唯一的支撑点,可能就是他的母亲勤岚了,穆知沉也没必要做到这么赶尽杀绝的地步。

不然勤岚要是去世,温珩说不定也想不开跟着她一块死了。

这会儿,穆知沉握住他的纤纤玉手,有点意味深长的说道:“到时候一次性让你看个够,这辈子说不定都不会再想去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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