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我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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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江宴收拾好就要赶去片场,南噜噜一路跟到酒店门口,就不敢再走了,小鬼泫然欲泣地望着江宴。

“宴儿……”

江宴站在车前,远远望着酒店门口孤零零站着的小鬼。

“宴哥,你看什么呢?是不是忘带了什么?”沈宇轩提着一袋子东西问道。

江宴摇了摇头,朝沈宇轩使了个眼色:“你先进车里。”

沈宇轩摸了摸后脑勺,不敢不听江宴的话,打开车门就坐进了副驾驶。

江宴依旧定定站在车门前,强烈的日光照的他眼睛微微眯着,江宴伸手放在额前挡了挡。

小鬼站在他的对面眼巴巴望着他,可怜兮兮的跟小奶狗似的。

江宴犹豫半晌,然后用阳人听不到的声音说道:“你敢过来,我就带你去。”

南噜噜一听有希望,黑白分明的眼睛一亮,兴奋地就猛冲过来,像是后面有鬼在追他似的。

江宴一边打开车门,小鬼刚好就窜进了车里。

江宴勾了勾唇,紧接着也弯腰坐进了车里。

小鬼哆嗦着伸手过来要抱:“好烫、好烫……”

江宴知道小鬼被晒的疼,没有拒绝小鬼,任由他抱着,看着小鬼依赖他的模样,像是一只小宠物,江宴眼底带着一丝丝笑意,嗓音微微扬起:“你就这么离不开我?”

南噜噜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扭头看了要车窗外,像是忌惮着什么,随后赶紧点头。

江宴摸了摸下巴:“为什么?”

南噜噜这时又看向了车窗外,只一眼,就受惊似的把脑袋缩进江宴怀里埋起来,老老实实闷着声音:“外面有鬼。”

江宴眼底些许雀跃的光顿时熄灭,摸了摸鼻子,转头看向方才南噜噜看过的地方。

酒店门口,十岁左右的女孩儿披散着头发,怀里抱着一只洋娃娃,嘴唇诡异地勾起,睁着没有瞳孔的眼睛,朝着他们这边挥了挥手。

江宴拉上玻璃窗,扭头看向司机:“走吧。”

……

片场搭着棚子,南噜噜可以自由走动。

今天这场是最后一场杀青戏,江宴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进入拍摄。

南噜噜仗着别人看不见他,跟在江宴身后进入了摄影机的镜头下。

江宴已经开始在和女主对话了,在一间温馨的小屋子里,一男一女已经从青涩到成熟,从恋人变成了朋友。

这栋小房子是剧组简单搭建的,不牢固,偏偏某只小鬼不老实,看到旁边廉价的沙发,一跳就扑上去了。

只听见咔嚓咔嚓几声,随后沙发轰的一声塌了。

剧组所有人都被这道声音吸引了过来,愣愣地看着突然塌了的沙发。

江宴笑了一声,笑声里带着怎么样的怒意只有南噜噜知道。

南噜噜咬着手指,从塌了的沙发里爬了出来,然后就这么坐在地板上,紧张又害怕地望着江宴,狼狈极了。

拍摄还没有结束,江宴已经随机应变,自己加了一段台词,女主实力也强劲,立刻就和江宴对上了戏。

拍摄结束后,这段沙发塌了的片段加上江宴和女主角的临时台词,反而还缓解了严肃僵硬的剧情。

导演拍手叫好,再补完一些配角的戏份,就彻底杀青了。

趁着其他人在拍照庆祝的时候,江宴脸色沉沉地来到了坐在地上抠地板的南噜噜面前。

南噜噜怕江宴会打他骂他,缩了缩脑袋想跑走藏起来,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江宴一只大手按住了脑袋,动弹不得。

“对不起……”小鬼红润的唇瓣下撇,低垂着脑袋,手指抠地板抠的咔咔响。

不远处有人回头看了一眼:“嘶——刚刚什声音,好刺耳。”

小鬼连忙把手缩进袖子里,放怀里捂起来,不敢再抠了,万一把地板也抠掉了就完蛋了……

江宴看着某只笨笨的小鬼,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松开了按住南噜噜脑袋的手:“行了,起来吧。”

南噜噜听话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站得笔直望着江宴,仿佛江宴不说话他就永远也不动一下。

“以后别这么莽撞了,万一你真引来道士,那我可不一定会救你。”江宴并没有怪小鬼在他拍戏时捣乱,因为这小鬼从来就笨,江宴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小鬼乖乖点了点脑袋,看江宴不生气,终于松了口气。

江宴不生气,南噜噜的胆子就大了,他噌地一下就跳到了江宴背上,手臂环着江宴的脖子,委屈地控诉:“刚刚吓死鬼了。”

江宴刚刚好一点的脸色,瞬间又沉了,他伸手去揪南噜噜:“下来。”

南噜噜摇摇头:“我不重。”

他是鬼魂,阳人感受不到他的重量的。

可是南噜噜不知道,江宴本质上也是一只鬼,他切切实实感受到了身上沉甸甸的重量。

不过江宴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也就没说出来,他咬了咬牙,只说出来一句:“以后少吃点。”

南噜噜哦了一声,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宴哥,你在那边儿干嘛呢,快过来拍合照啦!”不远处沈宇轩挥着手叫江宴。

江宴只好背着某只沉甸甸的小鬼走过去。

江宴站在前排最中间的位置,和女主角隔着适当的距离,女主角有意想和江宴靠近一点,毕竟和影帝的绯闻,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可是女主角靠近一小步,江宴就往旁边跨一大步,眼看两人相隔的距离越来越远,女主角的笑脸都快挂不住了,只好放弃靠近江宴的想法。

她不知道的是,江宴背上的小鬼,正张牙舞爪地朝着她凶巴巴龇牙。

江宴按住身上胡乱扭动的小鬼,微微皱起眉头警告:“别乱动了。”

小鬼立刻就不敢乱动了,乖乖的伸手重新环住江宴的脖子。

照相机咔嚓一声,小鬼学着别人的模样,挂在江宴身上傻兮兮笑着比了个耶。

“好了好了,晚上大家一起去吃个饭吧,我请客!”导演说完,引起周围人的欢快的呼声。

“我就不去了,有点不舒服……”一道和别人不一样的声音响起,江宴看去,原来是一个年轻的摄影师。

不过那摄影师印堂发黑,浑身阴气沉沉的,怕是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江宴收回目光,本来不太想管,可是这时背上的南噜噜突然身体一僵,抱着江宴的手也忽然缩紧。

“宴儿,有鬼。”

江宴诧异,目光在影棚里搜寻着,在角落里又发现了那个十岁左右的女鬼,女鬼飘着靠近了那个年轻的摄影师,然后身体扭曲着缠上了摄影师,缺少一根小拇指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摄影师的脸。

转眼间那摄影师的脸色又苍白了些,再这样下去,估计阳气就被吸干了。

导演看人的脸色的确不太对劲,也就放人先离开了。

那名摄影师一离开,江宴也带人离开了片场,走的时候,导演还特意叮嘱江宴,晚上一定要去聚餐。

天色已经暗下,马路边澄黄的灯光忽暗忽明,这里偏僻,路上没什么人,车辆也寥寥无几。

那名先离开的摄影师叫做胡伟,此时慢慢地走在马路边,他头晕脑胀的,又打不到车,一时有些后悔率先离开剧组,应该和剧组的车一起离开的。

这时,胡伟看到前方路灯下站着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女孩儿,孤零零的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很可能是走丢了。

这么想着,胡伟便上前,拍了拍小女孩儿的肩膀:“小妹妹,你怎么在这儿啊?是不是走丢了?”

小女孩儿没有回头,她低垂着脑袋,慢慢说道:“我在找东西……”

“找什么东西?”胡伟看了眼手机,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他又道:“我帮你一起找好不好?”

小女孩慢慢点了一下头,然后伸出一只手,指向旁边的花坛。

“在这里吗?”胡伟看了一眼长势茂密的花草,又戳了戳小女孩儿,“所以到底是找什么啊?”

小女孩儿忽然沉默了,半晌,她才说出两个字:“你找。”

胡伟莫名感觉背后升起一股寒意,他打了个哆嗦,往后看了一眼,却并没有看见什么人。

“行行行,我帮你找吧。”

说完,胡伟蹲下身,把脑袋探进了草丛里,慢慢搜寻着,他也不知道找什么东西,只能看到个东西就捡起来。

草丛里的光线更暗,幽深漆黑的,什么也看不到,胡伟只能将脑袋探进去,拿着开着灯光的手机照明,他把手机的灯光往前方一照——

一张惨白带血的脸赫然出现在视线里,在灯光的照射下,没有瞳孔只有眼白的眼睛反射着诡异的幽绿光芒。

“啊!”

胡伟大骇,惊慌地往后退,却不小心被绊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即使这样,胡伟还是惊恐地往后挪动着。

“快、快跑……”

胡伟哆嗦着腿爬起来,想叫小女孩儿一起走。

“可是叔叔……我的东西还没找到呢……”小女孩儿幽幽叹了口气。

胡伟看着始终背对着他的小女孩儿,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吞着口水颤抖着声音:“你、你到底找什么……”

“找我的……”

话音顿住,小女孩儿这时动了,她的手臂以一种怪异的姿势绕到了背后,仔细一看,右手的小拇指还缺失了,紧接着,女孩儿的脖子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脑袋一点一点诡异的扭了过来,一双挂着血泪的眼睛直直盯着胡伟,那张脸竟和草丛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女孩的嘴角弯起,她说——

找我的手指啊……

胡伟的眼睛惊恐地瞪圆,嘴巴张大,可是已经吓到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女鬼这时诡笑着移动了,倏地凑到了胡伟面前,伸出自己缺少了一根小拇指的手:“叔叔,帮我找我的手指啊……”

胡伟已经吓的失禁,裤子都湿了,紧接着眼睛一翻,就直直倒了下去。

女鬼这时要扑上去,榨干男人最后一点阳气。

然而一道鞭子破空劈来,力道强劲,鞭风刺得女鬼身上生疼,她察觉到不对劲,一看地上散发着雄厚灵气的鞭子,脸色一变就要跑。

江宴现身拦住了女鬼的去路,高大的男人宛如神祇,面容冷峻,凤眸锐利,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威压,他居高临下晲着女鬼:“大胆罪鬼。”

那声音森寒,仿佛来自十八层地狱,顷刻间,一众冥兵出现在江宴身后。

女鬼慌张的跪趴在地上:“冥王饶命!”

“为什么伤人?”江宴微微眯着眼睛,问道。

女鬼咬着牙,没有说话。

“宴儿……”南噜噜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江宴侧目望了一眼,然后收回目光不紧不慢地对着一众冥兵道:“先带回去关着。”

冥兵们颔首应是,架着女鬼就要走。

南噜噜过来的时候刚好就看到这一幕,他下意识地抱着脑袋往地上一趴,装死。

他可害怕冥兵了。

冥兵们看着地上的小鬼,又看向了江宴,眼里带着疑问,在想要不要把这只鬼也带回去。

冥王大人却朝他们摇了摇头,示意他们赶紧离开。

冥兵们便转身进入了地府大门。

江宴收起了镇灵鞭,迈着长腿一步一步走到了小鬼面前,抬脚踢了踢怂唧唧抱头团成球的小鬼,嗤笑:“滚起来,没出息的小鬼。”

南噜噜探出脑袋一看,发现冥兵离开了,才扯着江宴的裤子站起来。

江宴不得不伸手提住了裤头,生怕这小鬼在大马路上把自己的裤子给扯下去了。

“宴儿,你怎么跑这么快。”小鬼不太高兴,小嘴撅地能挂酱油瓶了。

江宴瞥了他一眼:“是你太慢。”说完,便转身朝路边停着的车辆走去。

南噜噜屁颠屁颠追在他身后,还是不太高兴,他嘟嘟囔囔地骂:“破宴儿……”

江宴在车门前站定,随后转身,唰地甩出了镇灵鞭,江宴盯着小鬼,似笑非笑:“你再说一遍?”

南噜噜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拨浪鼓似地摇脑袋。

江宴冷哼一声,收起鞭子上了车。

南噜噜还愣愣地站在不远处,眼睛里带着惊慌颤动的光,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想找个地方藏起来,直到江宴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响起:“上不上车?”

南噜噜回过神来,犹豫着一步一步慢慢走向车辆。

在车门前他停住了,小鬼紧张地揪着衣服,说:“我、我不想回去了。”

江宴那鞭子一看就是打鬼的凶器,南噜噜到现在才彻底明白过来,江宴是个道士,说不定哪天心情不好了就把他收了,让他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南噜噜还在紧张地等着江宴的回应,车里就伸出一只大手,将南噜噜一把扯了进去。

南噜噜跌坐在座椅上,小脑袋晃得晕乎乎地,他怕脑袋掉下来,连忙伸手扶住,然后撑着手想起身,江宴却突然俯身看着他,黑暗中深邃的凤眸晦暗不明。

江宴问:“小鬼,你怕道士还是怕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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