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他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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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微光透过薄薄的纸窗照射入内,光柱内细微的尘土飞扬其中。

顾延晓睁开眼,裴阮柏的胸膛映入眼帘。

长时间的劳动让裴阮柏还沉浸在梦乡中,相比起顾延晓满身被留下的印记,裴阮柏只有肩膀上点点牙印,似乎马上就会消失。

顾延晓撑住身子坐起来,动弹间有粘稠的液体在股间滑下。

还是……没能阻止吗?

摸了摸已经被留下印记的腺体,顾延晓皱紧眉,看着身下的裴阮柏,眼里浮出杀意。

裴阮柏在朝堂之上嘲笑他,不顾孩子将他从台阶上丢下的种种回忆一略而过,顾延晓双手颤抖着向裴阮柏的脖子移去。

突然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吵醒了睡得正香的裴阮柏。

细长的双眼迷糊睁开,看着一脸惊愕的顾延晓,裴阮柏拉过那双颤抖的手扶在自己脸上,笑道:“还要呀?”

没等顾延晓反应过来,裴阮柏起身把头埋进顾延晓的脖颈间,舌头轻轻的挑弄惹得顾延晓一激灵。

“开门啊!”主人家落在门上的力度又大了几分。

顾延晓想推开还要作妖的裴阮柏,不料后者反而把他搂得更紧。

“你不会是在骗我们吧?”一阵清冷的女声不满道。

“是姐姐……”顾延晓一惊。

不可以让姐姐知道。

在裴阮柏发怵间,顾延晓连忙翻身下床,迅速收拾好被两人弄得杂乱的屋子,才将木门从里面打开。

强烈的阳光还有一些刺眼,顾延晓努力适应着,一道身影略过主人家,直直将顾延晓抱进怀里。

熟悉的水仙花香弥漫在身边,带着安抚的意味,扫平了顾延晓的忧心。

是姐姐,真的是姐姐。

双手环抱住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女人,顾延晓将头埋在顾烟雨的肩上,眼泪不争气的涌上来。

当他把身体逐渐冰冷的顾烟雨扶起来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这个严厉又温柔的姐姐了。

“你怎么都不告诉姐姐,”顾烟雨有些后怕的抱紧顾延晓,声音颤抖道,“你要是出什么事,要姐姐怎么办呀?”

“对不起,姐姐……”

虽然知道这俩人是姐弟,也都同为坤洚,紧紧相拥的两人还是让裴阮柏感到略微的不爽。

他提起顾延晓的领子往后拉,小兔子被扯得一个踉跄,摔进裴阮柏怀里。

顾烟雨小鹿般的眼里还闪着泪光,有些惊愕,没等她反应过来,裴阮南上前来也将她揽进自己怀里,微笑道:“两个人没事真是太好了。”

顾延晓闻言抬头,对上裴阮南柔和的双眼,他玩味的笑着,脸上满是对两人没出事的遗憾。

阳光躲在裴阮南的身后,将这个男人照耀得很高大,带着威胁的信引弥漫在空气中,将顾延晓吓得猛的一怔。

在世人眼里,皇太子裴阮南一向和蔼可亲,在上一世的顾延晓眼里更是可靠的姐夫,可为什么现在会对裴阮南如此排斥。

微风吹拂过白发,衣服飘动着,让裴阮南腰间的长剑时隐时现。

眼前的男人和记忆中模糊的人影对上,顾延晓瞳孔猛的一缩,突然明白自己本能恐惧的来源。

“是啊,”裴阮柏冷笑道,“没遂了你的愿真是太好了。”

“阿延,”顾烟雨看出自家弟弟的不适,忙问道,“是不是哪不舒服?”

“我……”

不等顾延晓回答,顾烟雨忙挣开裴阮南的手,拉着顾延晓就往马车上赶:“先回去,我让大夫给你瞧瞧。”

小石头在马车上扯着马鞭,看见自家少爷来了,喜出望外:“少爷!”

顾延晓惊愕之余还带着欣喜:“小石头,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从那房子一出来就遇见官府的援兵了,”小石头乐道,“少爷快上来,这次我一定平平安安带少爷回府。”

难道遇见官府援兵的关键不是岔路口,而是跟着小石头一起跑吗?

自己的小兔子跑了,裴阮柏绕过裴阮南连忙跟上,将还在懊恼的顾延晓抱上马车。

给主人家一些钱财道谢,裴阮南才上了马车,坐在顾烟雨旁边。

顾延晓有些膈应的看着温柔将顾烟雨搂进怀里的裴阮南,心中一片复杂。

是他吗?

可是他为什么要毁掉婚礼,屠了顾府呢

顾府的势力也不算小,和姐姐成婚对裴阮南的地位稳固绝对是百利无一害。

其实顾延晓更多的是想问,如果真的是他屠了顾府,那他真的爱姐姐吗?

看着姐姐脸颊泛起一抹红,顾延晓不忍的低下头。

谁会生生刺穿爱人的心脏呢……

乡间的小路坑坑洼洼,马车颠簸间只听一声脆响,顾烟雨想起什么似的,从身后拿出一盒桂花糕。

顾延晓潮期已经过了两天,两个人都没有吃上什么东西,除了睡觉就是度过潮期。

眼下最爱的桂花糕就在自己眼前,顾延晓的肚子不争气的叫起来。

顾烟雨一笑,将桂花糕递给他:“饿坏了吧?”

“嗯……”顾延晓接过,打开盒子拿起一块,心不在焉的放进嘴里。

好吃!

桂花糕的香气在嘴里散开来,顾延晓眼睛放光,又拿起几块狼吞虎咽起来。

裴阮柏不喜甜食,虽然也是肚子空空,但看着盒子里排列好的桂花糕,没有一点食欲。

吃了好几块,顾延晓才将盒子往旁边一递,分享给坐在一旁的裴阮柏:“吃一些吧。”

“我不……”裴阮柏拒绝着,眼里却映出吃得一嘴糕点渣子的顾延晓。

“好吧……”顾延晓又拿起一块准备塞进嘴里。

“等等,我要吃。”裴阮柏抓过顾延晓的手,将那一块桂花糕塞进嘴里。

顾延晓脸一红,忙抽回手道:“你不是不吃吗?”

“我没说呀,”裴阮柏舔舐着嘴角,“你看我这几天辛苦和你……”

一块桂花糕塞进裴阮柏嘴里,堵住了裴阮柏接下来的虎狼之词。

顾延晓像炸毛的兔子,窘迫道,“这几天饿坏了吧!”

看着顾延晓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裴阮柏一下来了兴趣,咽下了嘴里的桂花糕,笑道:“我还要。”

顾延晓噘噘嘴,把盒子摆在两人中间:“一起吃吧。”

裴阮柏指了指嘴巴:“喂我。”

“你不是有手吗……”

“嗨呀,不知道是谁大晚……”

又一块桂花糕被塞进裴阮柏嘴里,裴阮柏有意用牙齿咬了咬顾延晓纤细的手指。

顾延晓耳根子都跟着红起来。

“发生什么了吗?”顾烟雨疑惑道。

“你不知道你弟弟他……”

顾延晓又塞了两块桂花糕给裴阮柏,解释道:“阿柏他带我逃出来受累了,我理应照顾他。”

见身旁的人突然老实,顾延晓觉得奇怪,回头就看见裴阮柏脸色铁青,端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

喉结上下动一动,裴阮柏用手缓缓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还装作一副自己没事的模样。

顾延晓没忍住笑出声,给裴阮柏递过去一杯茶。

让你不老实,这下咽住了吧。

坤洚的潮期有一定的规律,顾延晓的潮期自然瞒不过姐姐顾烟雨。

在姐姐的追问下,顾延晓装起潮期的模样。

未能查看腺体的大夫并没有察觉到问题。

可只有顾延晓自己知道,他和裴阮柏的契合度很高,如果没有出什么意外,他已经怀上了孩子。

拽紧衣角,顾延晓犹豫着是否要医生开一些防止怀孕的药物。

大夫收拾着桌上的工具,似乎一举一动都催促着顾延晓快些做出决定。

他曾经恨过,恨为什么要怀上这个孩子。

当时是为什么没下定决心打掉的呢?

好像是在他哭过后,用手摸了摸肚子,里面有一只小手回应着他。

那一刻,他觉得孩子并没有罪。

“顾少爷,请一定按照我的药方喝药补体,”大夫缓缓道,“小的先走了。”

房间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只有檀香如丝般的烟漂浮在空中。

带着心事躺了两三天,顾延晓才结束了假装潮期的无聊日子,一大早就被顾烟雨揪起来。

“最近京城里流言百出,你知道都是关于什么的吗?”

两个人一前一后在院里走着,顾延晓能明显感觉到姐姐身上的低气压。

“关于……我吗?”顾延晓装傻。

虽然假装潮期闭门不出,但是顾延晓凭着记忆,知道外面关于自己和裴阮柏在一起的“流言”。

“你老实和姐姐说,”顾烟雨转身,严肃道,“你和二皇子殿下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顾延晓心里咯噔一下,上一世他也是这样被姐姐盘问,他羞于启齿,但最后还是向姐姐承认。

在这之后,对于嫁给裴阮南,姐姐除了有爱他的原因外,还有一部分是想用皇后的身份压着裴阮柏负责。

如果要远离这两个男人,就要取消姐姐的顾虑,不能再让姐姐知道这件事。

“我的潮期不是回到顾府才开始的吗,我们能发生什么啊……”顾延晓撒谎道。

“这几天二皇子殿下一直找你。”顾烟雨瞥了他一眼,明显不信他的鬼话。

为什么会来找我?

上一世可是求着他来顾府看我都不愿意。

比起裴阮柏与上一世截然不同的行为,顾延晓愁眉盯着姐姐的裙摆,更苦恼姐姐是不是已经有所察觉。

“你别总是太好强了,”顾烟雨推开门,示意顾延晓先进去,“这几天商队来访,姐姐虽然忙,但也不会不顾及你的。”

见姐姐没有再追问,顾延晓心里舒了一口气。

琅琊氏是有名的商队,但他们行事神秘,什么买卖都做,赚的盆满钵满,富可敌国。

穷书生顾老爷不知怎么撩得母亲琅琊氏,琅琊氏断了和父亲的关系,留在东继国为顾老爷相继诞下顾烟雨和顾延晓。

琅琊老爷疼女儿,嘴上说断,可商队路过东继国,都会来顾府看看,即使琅琊氏去世多年,商队还是照来无误。

花园的亭子里早坐了一位高挑的男人,他一手执着扇,面容与两姐弟有几分相似。

“阿延,好久不见。”

外祖父琅琊老爷年迈,不知去哪儿修养,现在一直由舅舅琅琊茗管理商队。

比起对经商颇有门路的顾烟雨,上一世顾延晓与琅琊茗的接触少得可怜,在商队停驻顾府的这段时间,甚至都没有见上这个舅舅几面。

“怎么,不认识舅舅了?”顾烟雨笑着推推顾延晓。

“他上次见我还小,怕是不认识了。”

琅琊茗虽长了他们十来岁,脸上却不见老态,反而一派玉树临风之姿。

顾延晓唤着舅舅,朝着琅琊茗恭恭敬敬行礼。

“快坐下吧,”琅琊茗笑道,“一家人,不用这么多礼数。”

三个人围桌而坐,亭外四周环水,清水上波光粼粼。

“外祖父最近去哪里修养了?”顾烟雨问。

琅琊商队生意做得大,自然少不了一些仇家,所以琅琊老爷的每一处住所都很隐蔽。

“在海边购置了四合院,家具都摆进去了,”琅琊茗喝了一口茶,无奈道,“老爷子不喜欢,跑到东边的竹林里去了。”

顾烟雨哈哈应着,没有询问具体位置,琅琊茗也没有继续透露出详细的地址。

这个世界坤洚稀少脆弱,即使顾延晓是男性出去都还有危险存在,不敢长途跋涉到远处。

可是,这一次顾延晓的想法不一样。

待在顾府并不能保障他们的安全,既然如此,抛掉名誉和金钱逃到一个没人能找到的地方也不是下策。

“那四合院花了不少银子,低价售给乡里人觉得可惜,”琅琊茗有些头疼的揉揉太阳穴,“不知该如何处理。”

“舅舅若是不知如何处置,变卖给我可好?”顾延晓插嘴道。

“阿延,”顾烟雨指责着顾延晓不懂事,“你一直待在京城,要这间屋子何用?”

“我们偶尔,也可以去玩玩,”顾延晓有些心虚的挠挠脸,“我还没有见过海呢……”

一旁的琅琊茗突然大笑起来,爽快道:“既然阿延想要,舅舅就送你了。”

“舅舅,这不太好……”顾烟雨为难。

“行了,阿延的冠礼我没能赶上,”琅琊茗打断顾烟雨,掏出地契给顾延晓,“算是补上阿延的弱冠礼物了。”

收好地契,顾延晓道着谢:“外祖父若是还想去,让去就好,不用顾及我。”

琅琊茗心满意足的打量顾延晓。

年幼丧母的顾延晓曾生过一场大病,父亲在外沾花惹草,不管家中幼子,让他落下病根,比同龄人都要瘦弱一些。

察觉到舅舅的目光,顾延晓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说来,你们两个也到成婚的年纪了吧,”琅琊茗嘴角勾起一抹笑,“东继国的太子殿下对我们家烟雨还没有表示啊?”

“舅舅,不是说好不谈这事吗……”顾烟雨红了脸。

一谈到婚事,顾延晓整个身体都僵硬起来。

既然富可敌国,那么他所说的话,没有人会不重视吧。

顾延晓小心翼翼打量起琅琊茗。

如果让舅舅打消皇帝赐婚的念头,会不会就没有悲剧的发生。

“我倒是不担心你,”琅琊茗话锋一转,对准了顾延晓,“阿延呢,可有心仪的对象?”

被打断思绪的顾延晓一怔,脑子里浮起裴阮柏的脸庞。

脸上的温度一下子上升,顾延晓低头想掩饰出卖自己的脸,支支吾吾道:“侄子没用,未成事业,不敢仰慕他人。”

顾烟雨对自家弟弟扭捏的态度若有所思。

壶中的茶水见底,顾烟雨起身唤下人来:“你们先聊着,顾府新进了茶叶,我带下人取一取。”

待顾烟雨走远一些,琅琊茗率先打破了沉默,悠悠道:“你像是有心事,有什么想和舅舅说的吗?”

顾延晓目送着姐姐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咬紧了嘴唇,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严肃道:“舅舅可以阻止姐姐和皇太子殿下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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