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快来捡你的omega

精彩段落

傅洛北刚进驾驶座,林助理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傅总,你今天的行程许总说全部取消,要您回去参加家宴。”

傅洛北皱了皱眉:“嗯。”

随后便驱车前往。

傅家。

傅洛北一进就听到自家叔父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冷笑道:“叔父,侄儿近些日子有些忙,您会理解的对吧?”

傅蒙这些日子给自己使的绊子可不少。

傅蒙没注意到傅洛北已经进门,脸上有些挂不住:“叔父没有什么意思,实在忙也是可以不来的。”

傅洛北落座:“这是我自己的家,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不劳叔父挂心。”

许青黛瞪了他一眼,傅洛北无视母亲的警告。

傅蒙皮笑肉不笑道:“洛北说的是哈哈。”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一大桌人无人开口。

许青黛举杯道:“这是家宴,搞得这么严肃做什么,都轻松一点,大家举杯。”

许青黛都发话了,大家也纷纷举杯。

虽说是家宴,倒不如说是半年一次试探对方势力的机会。

傅家嫡系人丁稀少,旁支却人丁兴旺,不知道多少人对嫡系虎视眈眈。

傅蒙妻子乔婷笑得一脸掐媚:“听说洛北养了一个omega在医院啊?”

“啪嗒。”一根筷子掉在地上。

众人朝声源处看去,一个omega一脸歉意:“不好意思,是我失态了。”

乔婷嗔怪道:“乔澈你小心点,这是你能够失礼的地方吗?”

“是是是,姑姑教训得是。”乔澈陪笑道,他拿过仆人送来的筷子低下头,没人注意到他眼里闪过的一丝狠毒。

乔澈是乔婷外家的侄子,从小就跟傅家的少爷小姐们一起玩,家宴才有他的一席之地,而他从小就被乔家当成傅家媳妇一样培养。

傅洛北因为这个小插曲也没回答乔婷的问题,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些人。

这些人,在傅洛北的父亲死后个个原形毕露,丑恶的嘴脸都不加掩饰,逼着许青黛交出手里的股份,许青黛知道,这些股份才是他们的保护符,她要扶自己的儿子当家主才能活下去。

……

经过一番的尔虞我诈,一场所谓的家宴也散了。

傅洛北直接驱车去了公司,那些老狐狸还在惺惺作态地寒暄。

乔澈则拉过乔婷,小声地说:“姑姑,你刚刚说的那个omega是这么回事?”

乔婷压低声音道:”你刚回来不知道,一个多星期前,傅洛北出了车祸,把一个omega给撞了。”

“那那个omega怎么样了?”

“现在还在医院住着呢,估计是看上傅家了,赖着不肯走。”乔婷跟他说着情况,如果乔澈真的嫁给傅洛北,那跟乔家那就是亲上加亲,对他们二房的利益绝对少不了。

乔澈咬了咬牙:“他什么身份,敢赖着不走?”

“不知道,没查出来。”

乔澈嗤笑道:“不就是个废物omega?我去会会他。”

“你给点钱让他滚,这种人不就是想要钱?给他就是了,要是还不肯滚就直接丢出去,傅洛北也不会在意一个omega的死活。”乔婷给自家侄子支招儿。

乔澈一脸不屑道:“这样的omega我还是对付得来的,姑姑放心。”

“好,姑姑等你好消息。”

医院。

omega情况有些不太好,吃进去的东西都会吐得一干二净,只能输着营养液。

护士端着一碗白粥进来:“乐觉,你尝尝白粥,没味道的就不会吐了。”

他不久前突然说自己叫乐觉,问为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就是脑海里突然发现的。

乐觉毫无精神气:“我不想吃。”

“不行,长期不吃东西胃液会抗议的,会导致胃病,多少吃一点垫垫肚子。”护士不容置疑地把粥塞到乐觉手里。

乐觉一只手输着液,没拿稳,全撒在被子上了。

护士一惊:“对不起,我不小心的,我给你换一床被子。”

乐觉轻声说:“没事没事。”

他却悄悄把烫红的左手藏起来,白粥从买来有一段时间了,但温度还是有点高,omega的皮肤娇嫩,乐觉的手很快变得又红又肿。

护士把弄脏的被子拿出去,乐觉才把左手拿出来,轻轻地吹着红通通的手背,眼角也忍不住地红了。

好痛,但是护士还是个实习护士,要是被医院知道她会挨罚的。

“真是个废物,连东西都不会吃。”

乐觉抬起头,看到那道声音的主人——一个身材高挑的omega,眼神处处透着鄙夷,一副刻薄之相。

乐觉下意识地抵触他,警惕地说道:“你是谁?”

乔澈没有回答乐觉的问题,继续问:“你知道傅洛北吗?”

乐觉疑惑地点点头:“知道,你想做什么?”

乔澈不屑地说:“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我给你,你可以滚了吗?”

乐觉不解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乐觉觉得这个人就是莫名其妙,说话还这么不礼貌,肯定不是好人。

“乐觉,我回来啦。”护士抱着新被子进来,看到病房里出现一个陌生人,愣了一下。

她看向乐觉:“他是你朋友吗?”

乐觉摇摇头道:“我不认识他。”

护士把被子放下,板着脸说:“这位先生,他说他不认识你,请你出去。”

乔澈冷笑道:“我是傅先生的朋友,我来找他有事,请你出去可以吗?”

护士有些怀疑,但还是出去了,对乐觉说:“我就在外面,有事就叫我一声。”

等人出去后,乔澈一秒变脸,一脸愠色盗:“还在装什么?你不要不识好歹,沾点便宜就赶紧滚,别到时候惹火上身。”

乔澈见乐觉还是无动于衷,直接上前动手,他掐住乐觉的脖子,一脸凶狠:“傅洛北身边只能有我,听懂了吗?”

乐觉想要挣脱,但是许久没进食的他根本不是乔澈的对手。

乐觉的眼睛都憋出水雾,眼角泛红,双手抓住乔澈的手,拼命地掰他的手,针头在乐觉的挣扎下渗出血。

乔澈看着乐觉的眼睛,冷哼一声:“难怪傅洛北回留下你。”

救命,救命……

时间在这一瞬间被拉长。

乐觉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原本苍白的脸色慢慢地涨成猪肝色。

“砰!”

房门被人踢开,乔澈听到声音松开了手,回头看来人:“洛北哥?我……”

“咳咳咳!”乔澈一松手,乐觉就猛地咳嗽,护士赶紧上去给乐觉顺气。

“乔澈,你想做什么?”傅洛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乔澈低下头,装得十分无辜:“我……我只是想帮洛北哥赶走这个不要脸的omega而已。”

傅洛北沉着脸道:“所以你是想杀了他?”

乔澈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而已。”

傅洛北不听他解释:“给我滚。”

乔澈气愤地瞪了一眼还在干呕的乐觉,转身就走。

傅洛北走进乐觉,才发现乐觉一直在颤抖,信息素控制不了地往外溢。

乐觉的眼泪也控制不住,成串地往下掉。

傅洛北释放一点安抚性信息素,乐觉慢慢平静下来,泪眼汪汪地看向傅洛北,跟他对视一瞬,傅洛北看着他的眼睛愣了一下,就被乐觉抱了个满怀。

傅洛北一僵,条件反射想要把人推开,这时乐觉像困兽一般呜咽出声,浑身抖得不像话。

护士小心翼翼地说:“傅先生,乐觉现在情绪不太对,您先别动,我先把针拔下来。”

傅洛北这才注意到乐觉的手,左手又红又肿,右手因为针头淤青,在乐觉白嫩的手上显得格外刺眼。

傅洛北感到怀中的人卸了力,乐觉晕了过去。

护士上前扶乐觉躺下,低着头不敢看傅洛北的脸色。

傅洛北的西装被乐觉的眼泪蹭得皱巴巴的,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儿去。

傅洛北看着乐觉的脸庞,脆弱得像个瓷娃娃一样,纤细的脖子被乔澈掐出淤青,红痕还没消下去,看着又红又青。

乐觉的嘴唇喃喃,傅洛北没听清他说什么,稍微俯下身,靠近一些。

“我想活。”乐觉喃喃。

傅洛北怔住了,眼里透出一丝怀念,转瞬即逝,令人捕抓不住到他的情绪。

他回过神来,深邃的眼眸深深的看了乐觉几秒,便转身离去。

刚出医院,傅洛北便接到好兄弟周瑾然的电话:“你还回来吗?不来大家要转战桌球了。”

傅洛北淡淡道:“等我,再跟我喝点。”

说完便挂了电话,驱车往医院附近的商业街的酒吧驶去。

这个局本来就是为傅洛北攒的,而且傅洛北只去清吧,清吧对于这帮人来说没多大意思,傅洛北刚刚接了电话走了之后,大家纷纷想走。

医院到这里的车程不到十分钟,傅洛北很快就到了。

傅洛北落座之后也不说话,就闷头喝酒,大家就当他是因为傅家家宴的事,又开始玩开了。

只要周瑾然注意到他的情绪:“刚刚的电话是谁?”

“医院的,护士。”

周瑾然知道乐觉的事,好奇地问:“那个omega?怎么了?”

傅洛北眉头一皱,提起那个人都像是脏了他的嘴:“乔澈到医院了。”

周瑾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也收敛了一点:“那个疯子,那个omega在那里还指不定会怎么样,还是感觉把那个omega接出来稳妥。”

傅洛北连着喝了好几杯混酒,全是烈的,眼睛都开始发红:“嗯。”

随后他掏出手机,拨了林助理的电话:“把那个omega接出来。”

林助理没问原因:“那该怎么安置他?”

傅洛北沉默一瞬,有些混沌的脑海里浮现了乐觉的面孔,鬼使神差地说:“接回庄园。”

林助理有些惊讶,但还是专业的回道:“好的,傅总。”

周瑾然在一旁听了全程,揶揄道:“那个omega到底长什么样,竟然安置在庄园?”

庄园是傅洛北的住处,从来被带过omega回去,不过有一个除外。

白容……他长得像他。

傅洛北没出声,依旧在喝着酒,不过手上操作着手机给许青黛发微信,让她好好关照乔家的地皮。

·

“你醒了,快喝点水吧。”

乐觉醒来就听到一个女人说话,撑起身子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这……”

乐觉一出声呼吁把自己吓了一跳,喉咙干涩,声音沙哑。

一旁的女人给他递了一杯水:”快喝点水,润润嗓子。”

乐觉接过杯子,急得水都从嘴角漏了几滴,等他喝完,女人说:”这里是洛北的家,也就是傅先生,我是这里的保姆,我姓陈,你叫我陈阿姨就行。”

乐觉乖巧地点点头:“陈阿姨好。”

傅先生……为什么要接他到这里?

乐觉问陈阿姨:“傅先生为什么要接我到这里?”

陈阿姨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傅先生只是吩咐我们照顾好你,傅先生还没带过omega回来呢,你跟傅先生是什么关系啊?还有你叫什么?家在哪里?”

陈阿姨一连串的问题直接把乐觉砸懵了:“我……我叫乐觉。”

等了一会,陈阿姨疑惑地说:“没了?”

乐觉一脸真诚道:“没了。”

陈阿姨沉默了一下:“好吧,你不想说就不说。”

乐觉连忙解释:“不是不想说,我是想不起来了。”

陈阿姨听完乐觉的遭遇,满眼都是心疼:“没事,傅先生很厉害的,他肯定会帮你找到你的家人。”

乐觉点点头,脑海里浮现了他晕倒前还扑在傅洛北怀里哭,身体被傅洛北的信息素团团包围着,令他很有安全感,他不想再经历窒息的感觉了。

甚至现在他依旧可以闻到淡淡的龙舌兰的味道。

乐觉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晚饭也吃不下,现在半夜胃酸开始翻腾。

他小心翼翼地穿好鞋子,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打算出去倒点水喝。

乐觉到楼下没开灯,慢慢摸索着进厨房,对于一楼的地形不熟悉,跌跌撞撞发出了几下声响,乐觉紧张得都沁出冷汗。

对不起,对不起,希望傅先生不要被我吵醒。

乐觉在心里默默祈祷。

乐觉进到厨房,还没找到水在哪里就听到开门的声音,他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蹲在墙壁后。

这么晚了是谁?难道是小偷?

乐觉害怕得都在发着抖,“啪,”客厅的灯亮了起来。

现在的小偷都这么大胆的吗?还敢开灯?!

乐觉很后悔他没带手机下来。

客厅的灯光照在那个人身上,在地上的影子离厨房越来越近。

乐觉捂着嘴屏住呼吸,整着人缩成一团,紧闭着双眼。

“嗒嗒嗒,”脚步声越来越近。

黑影笼罩下来,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悠悠传来:“你在这里做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乐觉被吓得跳起来:“不要杀我!”

“砰。”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乐觉捂着头顶,傅洛北则是捂住下巴:“你!”

乐觉捂着脑袋,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终于看清楚是谁:“傅......傅先生?!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是你。”

傅洛北不耐道:“大半夜的在这里做什么?”

这个omega从他进门开始就在释放信息素,是想勾引他?手段也太拙劣了。

乐觉借着客厅的灯看到饮水机,指了指饮水机的方向:“我……想喝水。”

……这么笨的人,怎么能跟白容比。

傅洛北冷冷道:“把你信息素收一收。”

乐觉才发现他的信息素不小心溢出来了,他的脸慢慢涨成红色:“啊……好。”

乐觉也有闻到傅洛北的信息素,只是他不敢说。

傅洛北把厨房的灯打开,往灶台那走,见乐觉还呆呆在那,皱着眉:“喝完水就上去。”

乐觉连忙上前拿了个杯子接水,傅洛北跟他距离极近,龙舌兰的味道把乐觉包裹起来,他感觉自己都好像醉了。

“嘶!”乐觉被溢出来的水烫到了。

好疼,辣辣地。

傅洛北抓过他的手,往水池里放,开水冲着乐觉的手:“你是猪吗?接个水都不会?”

乐觉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不是的,我没注意。”

傅洛北松开乐觉的手:“冲十五分钟。”

乐觉委屈地说:“知道了。”

傅洛北正眼都没看他,开火给自己煮点面条,他一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光喝酒了,胃有点难受。

乐觉闻着锅里的面条,香气四溢,他咽了咽口水,他也开始饿了。

傅洛北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咕噜噜。”

乐觉的肚子打破了寂静,他小心翼翼地说:“傅先生,能不能,给我一点。”

傅洛北关掉火,自己盛了一碗,傅洛北没出声乐觉还是不敢乱动。

傅洛北又瞥了他一眼,乐觉看着锅里的面条两眼放光,像个看着骨头的小狗一样。

他冷冷道:“要就自己拿,难不成还要我喂你?”

乐觉一听得到了应允,马上关掉水,恨不得连锅都端走。

傅洛北坐在餐桌前,听着厨房的兵荒马乱,薄唇微启:“笨蛋。”

乐觉端着碗坐在傅洛北对面狂炫,也许是饿狠了,他没有再感觉想吐。

傅洛北吃相得体,皱着眉看着吃相看起来吃得很香的乐觉,有点嫌弃。

乐觉吃完面后依旧坐在桌前,傅洛北便说:“碗放那,明天阿姨会来收。”

乐觉摇摇头:“我来收就行。”

自己在这里白吃白喝的,连碗都不洗,很不好意思。

傅洛北不耐烦道:“让你上去你就去,费那么多话做什么?”

乐觉被吓得一颤,声音都带了点哭腔:“我没有……我只是……”

傅洛北放下碗,站起身,居高临下道:“随便你。”

说完便上了二楼。

乐觉委屈巴巴地收着碗筷。

凶什么凶嘛。

刚回到房间的傅洛北接到了林助理的电话。

傅洛北接通手机:“喂。”

“傅总,查到了。”林助理在电话一头说道。

“说。”

林助理一条条汇报情况:“根据乐先生的姓氏,在京城姓乐的只有三家,我们查到的只有乐和城符合条件,前些年他就对外称那位omega少爷生病了,从没带过出席宴会,而那位他续弦生下的alpha少爷不断跟着他露面,不过他的身体也不好,但没查到具体是什么病,还有我们查到他背地有做信息素的买卖。”

傅洛北沉默一会,沉声道:“知道了,我生日宴的受邀名单乐和城也在对吧。”

受邀名单是林助理亲自拟的:“是的。”

“嗯。”

他倒要看看这一家人打算做什么。

挂掉电话后,傅洛北进了浴室洗澡。

等他出来时,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栀子花香,傅洛北腺体开始有些控制不住,分泌一些龙舌兰香与栀子花缠绵一起。

这栋房子就他跟乐觉两个人,这么浓的信息素,是想勾引谁?

傅洛北喘着粗气,打开乐觉的房门,栀子花香扑面而来,他深呼吸一口气,朝床上睡得正香甜的人儿走去。

傅洛北捏住乐觉的脸:“喂,起来。”

乐觉迷迷糊糊睁开眼,alpha的信息素跟他的正缠绵着,omega逐渐变得滚烫,眼神有些迷离。

乐觉的脸蛋被傅洛北捏着,嘴巴嘟起来,信息素把omega的唇蒸得熟透的果子,饱满多汁,看着想让人咬一口。

傅洛北松开乐觉的脸蛋,抓起他的手腕,刚摸上去,傅洛北就松了手。

他翻过乐觉的手腕一看,一道狰狞的刀疤赫然在目,这个刀疤横穿了乐觉的手腕,像是在一件艺术品上划了一刀。

傅洛北愣了一下,还是抓住乐觉的手腕把他拉起来。

乐觉全身软绵绵的,坐都坐不住,摇摇晃晃直接把头撞向傅洛北。

“嗯。”

“呃。”

两人同时发出闷哼,乐觉的头靠着傅洛北,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傅洛北的裤子上。

乐觉迷糊中感觉有什么东西硌到自己的脸。

傅洛北憋的鼻尖都冒出了汗,他捏起乐觉的下颌,逼他抬起头:“你到底想做什么?”

乐觉眼神迷离,只知道自己很难受,很想要面前的alpha的信息素,红润的唇瓣一上一下的:“想要,我难受。”

说着说着,乐觉的眼睛里就充满泪水了,带着哭腔:“我……我难受。”

傅洛北蹲下身,跟乐觉平视道:“看清楚,我是谁?”

乐觉眼泪成串地落下,依旧努力睁大眼睛辨认着眼前的alpha:“傅……傅先生。”

傅洛北快被这香甜的信息素逼疯了,他接着问:“想要我帮你是吗?”

乐觉伸手抹了抹眼泪,把自己抹成了个小花猫,吸吸鼻子道:“嗯,想要。”

“想……”乐觉还没说完,就被alpha扑倒在床上。

傅洛北带着薄茧的大手撩开乐觉的衣摆,游走在乐觉胸前的两点。

栀子花早就湿得不成样子,在剧烈的晃动下,栀子花的叶子摩擦着,发出暧昧的声音。

乐觉的双腿修长纤细,被架到肩膀上再合适不过,他的手指甲有一些长了,正好可以在傅洛北的背上留下痕迹。

龙舌兰跟栀子花,相互吸引,相互缠绵,相互交融,混为一体,久久不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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