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师弟非要掰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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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第二日清晨,谢清寒伸了个懒腰,对233道:“早上好啊,小统子,新的一天开始了。”

“早上呵~好啊。”233打了个呵欠,“昨晚叶长渊走了,走前他留了东西在桌上,应该是解药。”

谢清寒浏览过叶长渊留的笔迹,不疑有他,将丹药一口吞下。

房门被敲了敲,谢清寒道:“进来。”

只见温雪涯端着脸盆和面巾进来,道:“我打了水来,师兄可要净面?”

谢清寒坐在床沿,眼风扫了他一眼,仰起头闭上眼,“给我净面。”

那姿态要多高傲有多高傲,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温雪涯忍下心头怒火,面带微笑地帮谢清寒擦拭脸颊。

门大开着,苏桐气呼呼地冲进来,“大师兄,你怎么让温雪涯这种不干不净的人帮你净面。”

谢清寒挑眉看着他,“他不干,你干吗?”

眼前人刚睡醒,脸颊白里透粉,额心朱砂是艳的,微微撩起的眼尾似是狐狸般带着媚意,明明是副慵懒模样,却有几分勾人。

苏桐脸红了红,轻声道:“我干,也不是不可以。”

他从温雪涯手中夺过手帕,凶巴巴道:“温雪涯,你好好看着怎么伺候大师兄的!”

温雪涯点头,站在一旁看着。

谢清寒等他擦得差不多了,扬起下巴示意他出去,自己则蹬上靴子,拿起衣架上的外衣披上,束紧腰带。

温雪涯目光在他细瘦的腰上梭巡一番,又垂下眸子道:“师兄需要我今日做些什么?”

谢清寒从头到脚打量着他,他昨日交代掌衣司给温雪涯制衣,今日一看倒是挺合身的,一身白衣衬得人也俊俏起来了,这才是少年郎该有的模样嘛。

"衣服合身吗?"

“谢师兄,衣物很合身。”

“行,脱下来。”

温雪涯不可置信地看着谢清寒,神情怔愣,看起来无辜至极,“啊?师兄的意思是……”

谢清寒抬了抬声音,“我让你把衣服脱下来,你听不到吗?”

触及谢清寒冷淡的眼眸,温雪涯闭了闭眸,跪在地上,微微颤抖着手扯开衣带。

衣服从肩头缓缓落下,肌肤莹白如玉,五官精致,唇红齿白,配上温雪涯一副良家妇女被强占的样子,看起来当真是我见犹怜。

就连谢清寒看了都不由暗暗感叹,就这小身板也把原主那么爪牙凶狠的人给制服了,真人不露相啊。

可惜了,他不是原主那菜鸡。

等等,他在想什么?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难道这叫做近基者基?

谢清寒连忙把思想拉回正轨,走到温雪涯身边,伸手查探他胸前的青紫掌印。

昨日陈越那一掌也是往死里打的,好在温雪涯也不笨,知道借势往后退,这才没受伤太重,涂上萧景桓给的药,应该不出五日就好了。

轻柔的指尖触上肌肤,温雪涯咬牙忍受着对方的羞辱,这是他的大师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一声极难忍受的泣音传来,谢清寒的手被人握住,他抬眸撞进温雪涯湿漉漉的眸中,“大师兄,不要……”

谢清寒一看,自己检查的太仔细,做出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举动。

233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声音,“嘻嘻嘻,宿主,看来你也不是特别直嘛。”

“……我检查伤势呢。”

谢清寒清咳几声,“行了,把衣服穿上吧。就你这干瘪的小身板,本君怎么可能对你有兴趣。”

温雪涯似是被吓惨了,眼泪从眸中蓄满跟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滑,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

百般刁难兼之言语羞辱,谢清寒怎能辱他至此。

苏桐倒过了水,回头就见温雪涯衣衫不整地跪着,咋咋呼呼地喝道:“温雪涯,光天化日.你竟敢勾引师兄,还要不要……”

脸字没说完,他就被人从旁边推开,一个白色的袅娜身影蹿到温雪涯身边,替他拢好衣物,一双杏眸狠狠瞪着谢清寒,跟老母鸡护雏似的,“大师兄,你对小师弟做了什么?!”

洛以凝没想到谢清寒竟是这种不知羞耻的人,竟敢明目张胆的猥亵她的小师弟。她实在难以想象,她的父亲竟然想让她和这种男人结为道侣,她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苏桐出声维护:“师兄怎么会看得上他?用脚指头想都是温雪涯勾引师兄!”

洛以凝忿忿不平道:“师弟才不是你说的这种人,分明是师兄利用他的身份给师弟施压!师弟才不得不屈服的!”

眼看两人越吵越凶,谢清寒略有些头疼道:“不用争了,是我逼他的。”

苏桐瞳孔地震,“大师兄,你竟然馋温雪涯身子?!”

洛以凝亲耳听到谢清寒承认,白嫩的小脸气得通红,急道:“你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谢清寒声线清凌凌的,又带着些慵懒,“就是做了又怎样?”

场面一时陷入空前的寂静。

苏桐寻思着师兄何时断袖了,循序善诱:“大师兄,你这断袖也该断的萧景桓那类,怎么断成温雪涯这种了。”

“温雪涯这长相说难听点叫不男不女,说好听点叫美得雌雄莫辨,怎么看也降服不了师兄你啊。”

洛以凝花容失色,抖着嘴唇说道:“原来从前你拒绝我,无视我,竟然因为你是个断袖?!我真是看错你了。”

眼见自己名节不保,温雪涯脸色铁青,声音虽轻却字字掷地有声地澄清:“师兄,你我之间本就什么都没发生,何必说这种惹人误会的话。”

谢清寒见温雪涯气得不轻,淡淡地扫了苏桐洛以凝一眼,慢条斯理道:“都听清了吧,温师弟他说的对。”

温雪涯:“师兄究竟为何要这样做?”

谢清寒默了默,想了个极其拉仇恨的回答,“逗闷子。”

逗闷子?

温雪涯薄唇紧抿,闭眸掩住眼底的仇恨与杀意,谢清寒究竟把他当成什么了?

招之则来,呼之则去的一条狗吗?

还是一个烦闷时身边称手的,有点趣味的新鲜玩意儿?

如果目光能够杀人,谢清寒早被温雪涯杀了千千万万遍了。

及时转移话题,谢清寒看向洛以凝,“说吧,来找我做什么?”

洛以凝回过神来,道:“我那院子缺人打扫,师兄能不能把温师弟让给我?”

“不能。”

“师兄想要什么人来打扫只要同师尊讲就是,为何非要刁难小师弟?”

“我乐意。”

谢清寒每次说话都很简略,语气就带着一股不想跟你废话的感觉。

洛以凝到底是姑娘,脸皮薄,涨红了脸,“那我与温师弟单独说两句话总是可以的吧?”

“可以,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谢清寒这句话不是对洛以凝说的,而是对温雪涯说的。

洛以凝拉着温雪涯离开潇碧庭,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四下无人,这才松开他。

她还未开口说话,脸就先红起来了,许久,嗫嚅道:“师弟,我有一事要与你讲。”

温雪涯双眸弯成月牙形状,就像幼龄的狐狸犬一样,纯真亲人,“师姐请说。”

他的笑容极具安抚性,洛以凝不由敞开了心防,将昨晚父亲所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温雪涯。

洛以凝的父亲洛贺明是绝尘峰的峰主,也是萧景桓的师父。洛以凝修炼时,喜欢谢清寒的长相,央求父母让她进万剑峰修炼。她一心喜欢谢清寒,对他诸多示好,可惜谢清寒不为所动,甚至愈加冷淡,她终于对谢清寒死心。

但昨晚,父亲却让她嫁给谢清寒!她已经受够了谢清寒的冷暴力,她绝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她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往下滑,委屈道:“师弟,我不想与大师兄结为道侣,我不喜欢他,我喜欢的,我喜欢的……”

其实是你啊!

“嗯?”温雪涯依旧是一副微笑的模样,洛以凝却不知为何说不出口了。

她双手抓住衣角,声如蚊呐,“师弟你能帮帮我吗?”

温雪涯用手帕轻柔地帮她拭去眼泪,温声道:“若此事当真,师姐向令尊好好解释一番,想必令尊也不会因此事而强迫师姐。况且师姐也不必过于担心,或许大师兄对这门亲事也不认可呢?”

温雪涯知道谢清寒心之所系是萧景桓,纵使洛以凝同意了,谢清寒也不会同意。

接下来有场好戏看了。

温雪涯眸中戏谑,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谢清寒意外失意的神情,一定很有趣。

洛以凝渐渐冷静下来,温师弟所言的确有道理,这么一想,她就放心了。

她看着温雪涯手中被泪水浸湿的手帕,一阵脸红,娇羞道:“师弟,手帕我帮你洗一下吧。”

伸手过去,即将碰到温雪涯的手。

温雪涯不着痕迹地躲开了,漆黑的眸子似是深情,实为疏离,“师姐的手金贵,怎能沾水,这种粗活就让我干好了。”

虽然正处于少年的变声期,他的声音听起来却一点都不难听,有种苏苏麻麻的感觉,如同四月的风吹过,耳边几乎能听到花朵绽放的声音。

洛以凝没能如愿碰到温雪涯的手,有些不甘,但更多的是甜蜜。

她的小师弟实在是太会心疼人了,一点也不像谢清寒那冰块脸一样寡淡无趣。

吃了定心丸,洛以凝安心离开。

温雪涯待她走远,眸里的温情骤然冷却为三尺寒冰。

唇角微勾出一个恶劣的弧度,他轻嗤道:“就这?真是无趣至极。”

手帕被随意丢在地上,沾上灰尘,他一惯不喜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他转身,眼前的草丛动静渐渐大起来,一个人影钻出,正是不久前被他教训过的陈越。

陈越狞笑着走近他,“可让我逮到你了,你这下贱胚子有本事啊,萧景桓也就算了,连女人也勾引!”

“你害得我不能人道,这次我要你死!”

苏桐将山中杂务交给谢清寒处理后离开。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温雪涯久久未归。

谢清寒不由有些担心,到底什么话三十分钟还没说完,该不会出事了吧。

心尖传来刺痛,似被细针刺了下。

他搁下毛笔,皱眉,“小统子,我这是怎么了?”

233检测了数据以及各类指标,冷静道:“主角受生命安全正面临威胁,你就会有痛感;主角受一旦死亡,维度世界崩塌,穿书者将无法回到归现实世界。”

“草,也就是主角受死了,我就是那个垫背的!”

这年头反派真不好当,还得虐主角,还得救主角,时刻准备着精分啊!

谢清寒拿了拂芳剑就往外赶。

拂芳剑是一柄顶漂亮的剑,剑身狭窄,柔软纤细,剑锋锋利吹发即断。剑鞘外用层层绷带缠裹,精巧细致,芳华内敛。

他有两把剑,一曰倦雪剑,二曰拂芳剑。倦雪剑名扬天下,知道拂芳剑的人却少之又少。

是以他带这把剑出来,也不怕温雪涯看出端倪。

谢清寒以气御剑,站在高处四处寻找温雪涯的身影。

温雪涯没找到,倒发现陈越鬼鬼祟祟在山坳间行走。

一阵飞沙走石,谢清寒平稳落地,剑气在地面荡开微尘,拦住陈越的前路。

陈越没想到谢清寒突然出现,惊诧道:“谢清寒,你干什么!”

“温雪涯在哪儿?”

“温雪涯是你师弟,你问我做什么?”

下一秒,剑光一闪,雪白的剑身已横在陈越的脖颈上。

谢清寒声色俱凛,冷声警告道:“本君没那么多耐心。”

陈越看着脖颈前的剑身,瞳孔缩成针尖大小,不管不顾地骂道:“你即使现在去禁地,温雪涯也早被凶兽吃了,你连骨头渣都找不到,哈哈哈……”

届时温雪涯死无对证,就算谢清寒一口咬定是他害的,他矢口否认,即使闹得掌门面前,谢清寒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谢清寒收剑,一脚将陈越踹开,陈越在地上滚了几圈,半晌没爬起来。

谢清寒眸子凌厉如刀,撂下一句话,“温雪涯若有事,本君拿你是问!”

谢清寒易容后很快赶到禁地,禁地在上清宗不远处。

参天的古木交错虬结成遮天蔽日的网,外设界碑,猩红如血的禁地二字注目,阴森恐怖,光站在面前,就能感受到阴风阵阵。

谢清寒在禁地中乱走一通,很快,他闻到空气中的一缕血腥味。

血气渐渐浓郁,血迹在一片空旷处停下,入目是一头倒地的异虎,脖下鲜血淋漓,腹部更是惨不忍睹,令人发憷,旁边有血脚印蔓延到灌木丛中。

死的是猛禽,温雪涯该没事的吧,好歹他有主角光环护着的。

谢清寒抱着侥幸心理跟上去。

血迹在另一棵古树下戛然而止,消失无踪。

伴随着一连串迅速轻微的声响,紧接着是利器割裂空气的声音。

谢清寒耳朵微动,立刻旋身闪开,精准握住对方拿着匕首的手臂。

温雪涯诧异地看着他,“是你!”

谢清寒松开手,笑出一口白牙,厚着脸皮道:“是我是我又是我。”

“……你跟踪我?”

“别说跟踪这么难听嘛,小公子,我们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连逛个禁地都能相遇,不如我们接下来结伴同行呀?”

温雪涯自然不信他这些托词,“废话少说,你想做什么?”

“带你出去。”

温雪涯眯了眯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抛掷匕首,唇角翘起一个甜腻的弧度。

谢清寒没出息地被好看的笑容给吸引了注意力。

温雪涯脸真好看,转匕首时有种强势逼人的美感。

温雪涯漆黑的眸中极快闪过杀气,轻慢道:“相较于把性命交给不认识的人,我更想……”杀了你。

鳞片划过草丛的沙沙声音响起,谢清寒脸色一变,警惕道:“别说话,有东西过来了!”

很快枝叶攒动,不少双头赤尾蛇从灌木中爬出,碗口大小的粗细,通体艳红,将两人包围起来。

233提醒道:“双头赤尾蛇,群居,杀伤力惊人,有毒,淫毒。即使不举的人也能化身日天泰迪。宿主小心,不要被咬了。”

谢清寒主动挡在温雪涯身前。

双头赤尾蛇数量众多,白衣人尚有利用价值。

如此权衡一番,温雪涯决定暂留他一命,与他背贴背站着,举起了匕首。

两人并肩作战,很快双头赤尾蛇就死了一地,碎尸落的哪里都是。

好在两人身上虽有血迹,并不显得狼狈。

温雪涯虽没多少灵力注入剑招,但每一式都干脆利索,狠辣老道,丝毫不拖泥带水。

就好像那些动作曾重复过无数次。

他面无表情地将匕首上沾的血迹在绿叶上擦拭干净,嫌弃至极的模样。

谢清寒站在不远处等他,不经意看了温雪涯那边一眼,只见他身后树叶竟动了动。

温雪涯刚擦完匕首,抬头就见谢清寒执剑冲来了,心头猛然一慌。

果然,所有人都不能信,是他大意了。

不料,那锋利剑尖绕过他身侧,“噗嗤”一声没入鳞片中,溅起鲜血。

身体被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压制着痛楚的闷哼响在耳畔。

那么近又那么远。

温雪涯觉得格外好听。

第一次有人为他受伤了。

他想多听几次。

时间紧迫,谢清寒一剑毙了蛇的一首,而另一首直奔温雪涯而去,他无法只得将温雪涯捞入怀中,用胳膊捱了一下,方挥剑斩去那一首。

温雪涯呆楞在原地,看着鲜血染红对方的肩膀。

他探出手,欲言又止,“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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