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2-05 来源：书耽 分类：现代 作者：星球 主角：周可斯 宋言
小车已经开出了一段距离，但徐曼满脑子想的都是姜禾被打飞的画面。
她惊魂未定地喘着气：“这也太阴魂不散了，这些人究竟从哪冒出来的！”
宋言解释，“这个区域估计已经被渗透了，证明他们的队伍正在逐渐扩散，所以往后人数只会多不会少。”
周可斯反倒没那么紧张兮兮，他只嘲讽道：“你们真的是同学吗？为什么他看起来蠢多了？”
“···”徐曼也颇为无语，“可能这就是大少爷的臭毛病吧。”
宋言问：“听他一直提及他母亲，他母亲有何来头？”
“你们应该知道云禾科技集团吧，”徐曼将额边碎发别到耳后，“他叫姜禾，他妈自然就叫姜云了。”
“云禾科技的老总不是高鸿吗？”周可斯八卦地问了一嘴：“随母姓？”
“那只是表面而已，谁不知道云禾科技的背后大股东是姜云姜女士啊，”徐曼摊手：“这高鸿是上门女婿，而且还不是姜禾的亲生父亲，在家里自然没什么话语权，只不过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才给他坐总裁的位置罢了。”
周可斯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当然是姜禾告诉我的。”
宋言若有所思：“难怪那个男孩子一直把母亲挂在嘴边。”
“姜禾这臭脾气完全是惯出来的，虽然学校里的人总拿高鸿不是他亲生父亲这件事取笑他，但人家可是有钱公子哥，什么都没在怕的。”徐曼顿了一下 ，补充道：“反正惹了事，最后还不是他妈出手摆平，大不了多捐点物资。”
周可斯啧了一声：“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这云禾科技也不简单，总排名靠前的集团，”宋言抵着下巴，细细思索着，“他们聘请的几乎都是国内外的专业人士，且持续性扩招中，甚至底下分公司主推的电子科技产品销量也非常可观，市场占比远超同行。”
周可斯只抓了几个关键字，“那你将来不也可以去？”
“我吗，”宋言笑着摇头，看着对方的眼神颇具意味：“志不在此。”
徐曼趴到二人的座位后，说道：“姜禾的家境还是能帮上忙的...那我们下次重置时，可以去把他救下来吧？”
宋言看着周可斯，发表了意见：“我觉得可以。”
“...”周可斯不悦地蹙眉，“真麻烦。”
三人还未转移场地，徐曼的手机就响了，屏幕显示老李发来的一条短信。
她刚点开，立刻恨恨地骂了一句：“妈的，今天真是诸事不顺！”
前方二人往后瞥了一眼手机，眼神同时一暗。
短信只写了寥寥几个字：
任务失败，胖子被杀。
周可斯些许烦躁地抓了下头发，但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他下意识地看向宋言，却正好和他对视上。
宋言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轻颔首表示回应。
【唰——】
时间再次回溯。
周可斯睁开眼时，周围环境已经变了。
时间倒回到早上十一点半的时候，这时他刚跟宋言拌完嘴，且正准备前往徐曼小区。
见他神色不对，副驾驶上的宋言开口道：“你看上去脸上不太好。”
周可斯只摇了摇头。
“···”宋言示意他停车，他边解安全带边说：“我来开吧。”
兴许是因为疲倦，周可斯并没有拒绝他。
换了座位后，周可斯正翻找手机时，又听见宋言在问：“你...又回溯时间了吧。”
没有细想对方为什么会这么快就知道自己回溯了时间，周可斯只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他给徐曼发了条信息，通知他们所有人都别出去，外边肃清者已经开始行动，自己会前去调查A区。
徐曼虽然疑惑，但还是应下了，很快便将A区案件的具体位置发了过来。
“这次是因为什么？有人死了？”宋言语气调侃，像是在安抚对方浮躁的心，“不会又是我吧。”
周可斯揉了揉眉间，恶趣味地回了句：“对，没错。”
宋言投来无辜的眼神：“那你可得保护好我。”
“...”周可斯啧了一声，别开了头，“开好你的车，大学生。”
*
调查的地点是距离市中心有半小时路程的A区，外来车辆只能停在小区外，
二人只得下车步行。
小区里相当安静，几分钟的路程里也只看见零星几个过路人。
不过按照时间推算的话，再过1小时左右，这里就会聚集大量前来围观案发现场的群众。
二人刚走近目标楼栋，就听见楼道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东西摔碎混杂着人的呼救声很快传了过来。
周可斯循声望去，只瞧见两名男人正缠斗在一起，从屋内一直打到楼外，其中一个更是边喊道：“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凶手！”
但他身形略为矮小，很快就占了下风，没跑出几步路就被追上来的男人一把扑倒在地。
将他按在地上的男人双眼布满红血丝，神情阴狠可怖，手里握着一把尖刀，毫不犹豫地捅入对方的胸膛里。
男人吃痛大叫，几秒内便接连挨了好几刀，刀刀致命，凄厉的喊叫声也很快成了痛苦无助的呜咽声。
站在不远处花坛后的周可斯和宋言都愣住了。
持刀的男人明显已经失了智，不断将尖刀送入男人身体里，最后一刀像杀鱼一样，直接将对方的胸膛剖开。
兜不住的肠子瞬间淌了一地，鲜血犹如泉涌，顺着地上的纹路蔓延开来。
而直到对方彻底没了声息，男人才瘫坐在一旁，喘着粗气，眼神溃散。
“晚了一步，”宋言叹了口气，回头去看周可斯，“他是铁了心的，要在每次循环里杀掉这个人。”
周可斯已经开始反胃，他的眼皮跳了几下，“就算现在出去问他，估计也只有挨刀子的份。”
浓烈的血腥味似乎钻进了鼻腔，让周可斯闻了头皮直发麻。
宋言又说：“你刚刚也听见了吧，那个人说他不是凶手。”
周可斯反问：“你杀了人，你会承认吗？”
宋言还想说什么，却在此时听到身后楼道里传来的脚步声。
他回头一看，只瞧见一戴着黑色头盔的高大男人正从中缓缓步出。
那人身材高挑壮硕，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有着大面积的黑色纹身，一直蔓延至脖颈处。
仔细看可以发现，上边纹着的是一条栩栩如生的黑蟒蛇。
对方步伐轻松，但周身明显带着瘆人的低气压，让人没来由地感到窒息。
宋言神情微变，眼神骤然一冷。
这个人...
很危险。
“怎么有肃清者...”
周可斯转过头来，边骂边拽着宋言退到树球后时，宋言眼里的冷冽已经不着痕迹地淡去。
纹身男人在行凶的男人身边站定，他别过头去，像在低声说些什么，二人听得仔细，但因为距离太远，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对方也不等行凶的男人回答，很快又往前走了走，停在距离他们只有一条鹅卵石路远的花丛处。
虽然隔着黑色头盔，但周可斯却能感觉到底下那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的位置，透出危险的信号。
他不由得蹙眉，拽着宋言正欲离开，却听见前方冷不防传来一句：
“这么快就要走吗？”
男人的低沉嗓音略显慵懒，语气满是强势和逼人的攻击性。
二人相视无言，离开的动作却明显顿住。
对方在原地来回踱了几步，咔哒咔哒的脚步声尤为清晰，片刻后他又开口：
“每次见到我们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不是躲起来就是吓得逃走，这就是你们的作风么？”
他话里甚至有藏着掩盖不住的嘲讽，正好戳中周可斯的内心。
后者怒火中烧，一下子就窜上了脑门，当即就要上前教训人，但被宋言伸手拦住了，“小心中计。”
“你可以选择不用东躲西藏，因为你现在还有机会...那就是出来跟我好好谈一谈，”男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急不慢的：“如何，异能者周可斯？”
宋言一怔，“你认识他？”
周可斯立刻否认：“我从不和这么会装b的人说话。”
见二人没有回话，男人倒似不在乎地笑了几声。
他伸手敲了敲头盔，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可要躲好了，毕竟...”
他没有走近，但来回踱步的声音就像散珠落在地上一般，每一下都敲击在周可斯和宋言的心弦上。
停顿一会后，他才补充道：“毕竟猫抓老鼠一般都喜欢先玩弄它们，然后再吃掉。”
尽管没有和男人面对面，但对方的话到了耳边就犹如恶魔低语般，充斥着威胁和压迫的气息。
不过男人的话在周可斯听来，更像自以为是的失败者在矫情吟哦。
沉思之际，四周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仔细辨别，能听出警车和救护车的鸣笛声，还有摩托拧动油门发出的“轰隆隆”声。
看来已经有人发现了命案现场而报案，并且有越来越多的肃清者往这个位置靠拢。
尽管身处自己回溯的时间线里，自身占了很大的优势，但周可斯并不想与之纠缠，浪费时间。
于是他果断拽着宋言离开。
当他们再回头望去时，那个纹身男人的身影已然消失。
*
二人上了车后，很快就驾车开离了小区。
宋言低头回想了一会儿，半晌才抬头看他：“我记得这个案件里，并没有提及现场有其他人...而且，刚刚那个人还知道你的名字。”
周可斯嗯了一声，“这个人确实很可疑。”
宋言又问：“难不成他跟你一样，有什么异能？”
“不太像，”周可斯摇头，“如果他有什么特殊能力，刚刚早就把我们逮住了。”
透过车窗可以瞧见外边依旧有肃清者出没，周可斯只能打方向盘绕开。
想抽烟缓解乏意时，却发现烟盒掉落在座位下，他只能示意宋言帮他捡起来。
“一切都太巧合了，我们之前走到哪里都能看见肃清者，而且胖子也刚好在那个时候出事...”
宋言弯腰去捡烟盒时，还不忘认真分析一切线索。
闻言，周可斯也是微愣了一下：“...所以就只能是我们来调查本该是他和老李调查的案件。”
此话一出，二人都察觉出了异常，竟异口同声地说：“这是个圈套。”
周可斯随即不悦地骂了一声，“妈的，他们一直在误导我们。”
不管是去查看大巴车侧翻还是查看刚刚的案件，他们都会不由自主地随着肃清者的出现而改变原先的计划。
如此想来，他们的行为倒像是扔出的烟雾弹，就是为了掩盖真实目的。
即使在自己的时间线里受伤并不会影响重置后，但周可斯却隐隐觉得，自己回溯时间也在他们的算计之中。
宋言捡起烟盒后，打开取出一根夹在纤长的手指间细细查看，有淡淡的烟草味涌进鼻腔里。
他半垂眼帘，语气平缓：“看来这几个人都有嫌疑。”
周可斯点头附和道：“现在就算他们不是操控者，也必定和对方脱不了干系。”
“看来不能明着调查这些人了。”
“...等下次重置再和他们商量吧。”
越想其间的蹊跷之处，周可斯就觉得太阳穴涨得生疼，他握拳敲了敲脑袋，伸手去讨要烟。
宋言见了，只绕开他伸来的手，兀自递到他嘴边。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指尖轻且缓地擦着周可斯的软唇而过。
唇上传来的异样触感让周可斯一瞬间晃了神，但很快就避着对方的目光接过了烟。
正伸手在身上拍着找打火机时，周可斯耳边忽地传来了一声“叮”的金属音。
他抬头望去，只瞧见打火机上的火光跳动着，映入了后方宋言清澈的双眸里。
周可斯凑上前去点燃烟头，口齿不清地道了一声谢。
气氛登时有些暧昧。
宋言把玩着打火机，忽地说道：“你现在好像有点不一样。”
“嗯？”周可斯不明所以。
宋言回：“你开始考虑团队了。”
周可斯揉了揉眉心，“...之前我已经说了，不要猜测我的想法。”
宋言没有继续接话题，而是仰头靠在座位上，侧过脸去看周可斯。
他低声笑着，眸光闪烁，“那你现在还生我的气吗？”
对方温温和和又略带试探的语气，让周可斯心神不定。
但听见宋言的咳嗽声时，他还是摇下车窗，将未抽完的烟扔掉。
车里的烟味也随着微风的涌入消散了不少。
凉意拍打在脸上，将周可斯的困意卷走了几分，他回过神来，却也不知自己刚刚下意识的动作是因为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车里才响起周可斯波澜不惊的声音：
“暂时不气，以后看情况。”
周可斯的精神实在是疲乏，加上外边肃清者到处游荡，他只得选择暂停调查，将余下的时间都用来休憩。
等他再睁眼时，时间线已经回到重置后的现实里。
和赶来的宋言碰面后，他们再次驱车前往徐曼小区。
车还没开近就能瞧见三人已经在楼下候着了。
正在抽烟的徐曼被老李念叨着，烦得捂住耳朵背过身去。反倒是胖子神色恍惚，许是还没从上一次的死亡里抽离思绪。
见他俩下了车，宛如见到救星的徐曼立刻迎了上去，“你们终于来了！”
宋言和他们简单打了个招呼，见胖子状态不佳，便出声问：“你感觉还好吗？”
“...不太行，”胖子揉了揉胸口，叹气道：“死亡果真令人畏惧。”
徐曼拍了拍他的肩膀，朝宋言努努嘴，“不用担心，先前宋言都死过一回了，这会儿不还是好好的？”
见宋言笑着颔首，胖子的心情才稍微缓了些，“虽然是这么说，但还是希望以后不要再体验一遍了...”
一旁的周可斯心里寻思着，这何止是死了一回。
在他回溯的那段时间里，宋言可是反复去世的。
但他没有说出口，而是转过头问老李：“说说看吧，当时是什么情况？”
老李倒抽了一口气：“其实...我们也不知道。”
他背着手来回踱了几步，像在仔细回想其中细节。
半晌，老李才沉声开口：“我可以确保，当时我们一路下来都没发现有肃清者跟踪我们...”
“···”周可斯眸色一暗，“你们是在那个小区里被袭击的？而且就在案发现场附近？”
“对对对，就在那附近，”老李音量提高了几分，“我们刚走近，就被一个男人袭击了，那人也不说话，上来就捅了他几刀。”
他的话一出，众人目光皆落在胖子身上，后者只觉得心有余悸，“...当时实在是太痛了，我连反击的力气都没有，一下子就头晕得不行...再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宋言皱眉，露出惋惜的神情，继而问老李：“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老李摇了摇头：“是他让我走的。”
众人都脸露诧异，老李接着解释：“那男人叫我离开那里，我当时腿都吓软了，什么都没敢想，只管着先溜了再说，走出去好远才给曼曼发的信息。”
徐曼啊了一声：“他为什么不捅你啊？”
老李一听，当即就举手往她脑袋招呼，“你这臭丫头，我不死你还挺失望啊！”
“···”周可斯点了根烟抽上，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
可能是印象太深了，这一次老李并没有想多久，很快就脱口而出：“很高很壮一年轻人，就是带着个头盔，我也瞅不到他长啥样...哦对了，他还有纹身，手臂脖子上都有，看着像条蟒蛇...”
怕蛇的徐曼忍不住吐槽：“这都什么品味。”
周可斯没再问话，只伸手弹了弹烟灰。
他回头和宋言对视了一眼，二人心底其实已经明了。
胖子的死并不是意外，而是那个男人故意而为之。
他的目的就是引导周可斯前去调查此案。
至于为什么对方不对自己动手。
或许是在自己的时间线里，他们的一举一动也会随着改变。
见他们收拾着准备再次出发时，周可斯出声拦下了他们：“今天不用去调查了。”
三人都面露疑惑：“为什么？”
“你们两个上一次已经暴露了，现在处境还是很危险的，”宋言看着老李和胖子，耐心解释：“而且这两件事有诸多疑点，我想还是先观望一下比较好。”
周可斯附和道：“所以，你们暂时先回避一下，正好可以查一下资料，看看这两件事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猫腻。”
胖子自然是想都不想就一口答应下来，老李仔细思索了一会儿，这才点头同意了。
没被安排到的徐曼窜到二人跟前，迫切地问：“那你们呢？我呢？”
周可斯抬脚将扔在地上的烟蒂碾灭，他只不语地瞥了徐曼一眼，转身自顾自地开门上车。
还好宋言性子不急，他伸手指着徐曼袖口处的校章，提醒道：
“你忘了，我们要去救你的同学了吗？”
*
徐曼恍然大悟后，还是缠着一起上了车，一路上都在抱怨周可斯没有耐心，话也不讲明白。
周可斯自然不惯着她，说话时眼皮都没抬，“你没问我怎么跟你说。”
“我问了你就会说吗？”
“不会。”
徐曼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你简直是恶趣味！”
两人拌嘴的功夫里，车子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这会儿的时间比上一次还早了些。
路上行人依旧，但网咖门口却少了姜禾的身影。
徐曼刚在和周可斯的争辩中占了下风，心里火大得很，边开门时还边嘟囔：“不会是死了吧？”
“按他的智商，很大可能。”
周可斯毫不留情地接话，和宋言下车一起寻找姜禾。
只不过还没走出几步路，他们便在网咖侧边的走道角落发现了可疑的身影。
那人紧张兮兮地缩在广告牌之后，只露出脑袋四下张望，像在躲藏什么。
徐曼忍不住出声喊了他一句：“姜禾，你躲在那里干什么。”
对方一听有人喊自己，又惊又喜地扭过头来，露出了堆满惊恐的脸庞，正是先前一身傲气的姜禾。
一见是熟悉的好友，姜禾连忙从角落里爬出来，踉踉跄跄地跑了上去，目光死死地锁在周可斯和宋言身上。
正当徐曼以为对方要为上次他们的见死不救而发怒时，却瞧见姜禾忽地一把跪倒在地。
她当场愣住，叫道：“你在干啥？”
姜禾白净的校服上满是污渍，手上和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看得出在他们来之前，他自己已经经历了些什么。
只见姜禾眼眶发红，吸了吸鼻子，很快就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周可斯和宋言的大腿，声音颤抖地说：
“对不起，我再也不装b了，你们救救我吧！”
周可斯被他莫名其妙的行为惊住，眼露嫌弃地啧了一声：“你他妈脑子被驴踢了吗？”
当他想抽开自己的腿时，却发现纹丝不动。
宋言也有些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只得安慰道：“有什么事好好说，你先把手松松。”
“我不！”姜禾委屈至极，就差哭出声了，他一边抱着二人的大腿，一边回头去看徐曼，可怜兮兮地说：“我走到哪他们就追到哪，这也太吓人了！我承认 ，之前装b是我的错，我跟你们道歉！现在求你们带上我吧，去哪都可以，只要别把我丢在这里！”
周可斯：“···”
宋言：“····”
徐曼：“···”
对方一气呵成的动作如同预先排练了几次一样熟练，看得徐曼相当不爽，毕竟装b打脸的是他，抱大腿求人的是他，但丢脸和尴尬的却是自己。
徐曼拳头都快捏碎了，上去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记敲：
“姜禾，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