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在无限修罗场里装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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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帕诺恹恹的垂着眸子,肤白又清俊,西式的五官带着浓厚的侵略性,和昨日全然是两副面孔。

走出阴影的瞬间他抬头,看向俞厥。

昨日在月光下呈现浅透金色的睫毛也不再美丽温润,冷得像结了霜,让人霎时如坠冰窖。

“早安,美丽的埃斯小姐。”

“早安,公爵先生。”

俞厥揉了揉脸,再抬头时,眼神热烈,唇角带笑,像个真正热恋怀春的姑娘:

“真高兴能见到您。”

“是嘛?能听见你这么说,我也很高兴。”

帕诺漫不经心的走到他身后,冰凉的手指搭在他肩膀上:“我的埃斯。”

他说话的时候俯下身,浅色的唇若即若离的贴在俞厥耳后,刮的人心痒。

“真想念你。”

枯白的手呈环抱的姿势绕过肩膀,从俞厥面前端起一杯牛奶。

帕诺喝了一口,而后杯子被递到俞厥唇边。

冰凉的指尖拨开衣领,轻轻揉捏俞厥后颈的软肉。

一侧小臂蓦然变化成尖锐的长肢,冷银色的锥形尖刺冷冷抵在俞厥的下颌,停滞在一个刚刚好迫人仰首望的距离。

微微刺痛的下颌渗出血珠,在几乎让人窒息的暧昧中俞厥顺应的,张开嘴,任由对方把杯子里的液体灌进口中,流进喉管。

任由喝不掉的奶水顺着嘴角淌下来,流过喉结,最后掩埋在衣领深处……

“好喝吗?”

“咳咳……”

俞厥被他抵着下巴,没擦净的奶液还暧昧的缀在嘴角,像是被强迫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屈辱的挂上对方情动的痕迹:

“帕诺,够了……”

“不够。”

帕诺恶劣的凑近他,舔舐轻咬他的耳垂,眼看着那人极不情愿的眼神浮起欲色:

“埃斯,你是我的。那些觊觎你的人都该被挖出心肝,埋到我的城堡里,他们会变得恶臭,会腐烂,会令你再也提不起半点兴趣……”

他收回手,像个真正的贵族一般,轻慢的扫向长桌上的每一个人,眼底不加掩饰的浮起猩红的杀戮:

“怎么还不开始游戏?玩家看热闹,AI也需要看热闹吗?”

【咳咳……那个……】

【首先恭喜9号玩家成为警长。】

【警长请选择从死左或死右开始发言。】

“从俞厥开始。”

【从3号玩家开始发言。】

“那个……抱歉我最开始没觉得夫人是真的预言家,我忘了她警徽流是什么了,但是我真是好人牌,你们谁后面说一下她警徽流是啥……我跟着警徽流投,就这样,过。”俞厥借着推眼镜的动作,拂开了帕诺探进他衣领的手。

“警徽流是先7后11。”刀疤根本没眼看旁边两个人在腻歪些什么:“7是李石吧,小情侣里那个,既然夫人没把警徽给7,而是场外随便飞了9号,那7的身份不就是铁狼嘛,这局肯定是要出他的,还有就是,我想听听5号杉仁的发言。”

他侧头看向杉仁:“我觉得你问题,你警上发言虽然说的不少,但是太不痛不痒了,拿着别人盘完的逻辑在那里嚼有意思吗?还是说,你原本是准备悍跳,结果被真预言家抢先了?你太像狼了,我要听听你这一轮怎么说,过。”

【如果有章节名不统一,剧情上下衔接不上之类的问题,请清理一下后台缓存,或者移除书架再重新加进来就可以啦~如果还有其他问题,请评论留言给我,目前作者后台也比较垃圾,我这边统计打赏也很麻烦,所以一直没有谢打赏,非常抱歉,我后面会整理一下,统一抽一章来谢的,祝宝子们阅读愉快哈~】

“不是……我不明白刀疤你怎么打到我头上来了?这轮我身份最高,预言家验了12号一个查杀,7号一个查杀,这轮焦点牌显然是在七号头上,而且——”杉仁顿了一下,又道:“如果你们是因为12号韦索而怀疑我,那完全没必要,狼人杀不聊场外,退一万步讲,假设我真是狼,我干嘛不悍跳跟2号争警徽呢?对吧,我如果悍跳,那我岂不是既能守护我的狼同伴,又能自爆吞警徽?现实是我非但没有这么做,我甚至还主动跟大家说,我们退水,把警徽让给2号,这还不足以证明我是民吗?你4号一整个在那里信口雌黄,你要是这么玩儿的话,那我……也不能怎么样你,你在我这里的身份是做好的,就是可能不太会玩儿,这没关系,这一轮我们先把这个7号李石,出掉,我还挺乐意棒打鸳鸯的,嗯……没了。”

“说完了?”孙贺看向杉仁,见对方点头,才开口:“那我先跟9号道个歉哈,我在前置位拿了身份牌,是一定要去炸后置位的,而且我一定要发言够真才能炸出来东西,对吧,我要是发言乱七八糟,狼队那边就没人会理我了,再一个就是守卫牌,我不明白,有守卫的局里为什么会让预言家吃刀?你的盾是用来切白菜的吗?好了,过。”

“7号发言……嗯,我是7号,没什么好说的,我自爆。”李石靠在椅背上,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女朋友。

他看的很轻佻。

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一眼

生离死别:

“还有两头狼。”

“一只是4号,另一只我没办法说。”

“我女朋友是民牌,如果她能活到最后……”

“就麻烦还活着的玩家——”

“替我带她走吧。”

【叮~玩家自爆,夜晚提前降临。】

【请诸位玩家在三十秒内回到房间,否则,后果自负。】

和昨天一模一样的套路。

【现在开始倒计时:30,29……】

帕诺在灯光暗下来的瞬间就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阴影里。

俞厥和余陌对视一眼,迅速翻身,往三楼跑。

有了昨天的经验,两个人分开了一段距离,一前一后的飞快掠过的扶梯。

经过二楼原本挂画的墙面时,俞厥下意识,偏头扫了一眼——

这一眼,如坠深渊。

回到房间,俞厥没等余陌进来便反手锁上了沉重的木门。

他靠在门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脸色难看的整个人都像是刚在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他看的清清楚楚,那面墙上挂着三张油画。

每一张都是他……

没人比他更清楚那张画意味着什么。

当死亡和威胁离一个人那么近的时候,说不怕都是假的。

俞厥挑起眉目。

黑暗中,看不清颜色的花,疯狂生长……

……

【女巫请睁眼。】

一瓶解药。

一瓶毒药。

新生和死亡

……

【天亮了。】

还活着的人坐在长桌上相对无言。

昨晚四号没死,死的是六号——

【警长请选择从死左或死右开始发言。】

连续两天的玩家自爆让这场游戏的提示音听越发血腥。

“死右发言。”

【请5号玩家开始发言。】

“等一下,我捋捋,我不太懂,不是说毒刀疤吗?怎么走的是孙贺?”杉仁脸色不太好看:“现在我们这轮基本就是生推局了,女巫应该还没有倒吧,没有双死,女巫倒的概率不大,昨天李石自爆说刀疤是狼的时候,我也观察了一下在坐诸位的表情,11号,那个叫什么来着……余陌,对,他挺奇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个人习惯问题,他表情太僵了,特别有一种被出卖感,所以我想轻踩一下10和11……后面再听发言吧,过。”

“一个狼走的发言你也要信吗?5号你这轮要是这么盘的话,那可是问题不小啊,而且10和11,两个人都没什么发言,甚至10号连警都没上,你踩人家干嘛?”刀疤抱着肩,往椅背上靠了靠:“要不也别聊了,咱俩直接上pk台吧,我还挺想跟你上pk台的,昨天发言的时候我就说了,我是一张枪牌,女巫如果真听李石的遗言去毒我,那好人血崩了……今天我也不踩别人,我就盯着你5号踩,没了,过。”

“我是女巫。”俞厥垂下眼,把眼镜从鼻梁取下来擦了擦。

他说的太肯定了,以至于长桌上一时间安静的落针可闻。

俞厥带好眼镜,漏出一个略显娇憨的笑:“抱歉,眼镜有些花了,我的银水是5号,昨天没踩4号是因为我相信他是真猎人牌,嗯……今晚会用毒,我不太会玩,就不盘逻辑了,一圈看下来,其实我觉得1狼坑的概率大一点,看后面大家的发言吧,可能会盲毒,没了,过。”

“是民牌,别在我身上浪费流放机会。”赵孟喝了口茶水:“我不相信警上会没狼……警上现在还剩谁?3号俞厥,4号刀疤,5号杉仁,9号弥兮和11号余陌,其中4号高置位跳了猎人,我觉得他大概率是真神,4号不用盘,肯定是张好牌,但大概率是刁民,推抗也可以出,5号我这边不太清楚哈,但是如果非要在45里出,那我肯定出五……目前我更倾向6是真女巫,但是他已经死了,我们就暂且不提,至于9和11,9是警长,公认的好人牌,那就只有在11和5里面出了,我这一轮听听11怎么说吧,11前面求验没得验,预言家走了,他是狼的面并不小……没了,过吧。”

“11号这里是张守卫牌。”余陌抬头,精致漂亮的脸上,依然空的找不到半点情绪的痕迹:“前天晚上没守2,是因为我觉得狼人不会刀2号,在我的思维模式里,如果我是狼,我不会去刀一张一定会被守护的神牌,我会更偏向其他神牌,所以我守了6号,昨晚守了自己,可能是确实受李石遗言的影响,我其实不太信4号是枪,不过不重要,这一轮焦点牌是我,狼人今晚可以和我搏一搏,猜猜我会守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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