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暴戾反派强
小编推荐: 《青涩恋果》 《不学习的后果》 《果香迷人》

精彩段落

郁北渊的一双凤目里逐渐流露出不解。

温云对萧承明用情至深,郁北渊原以为温云会以死抗拒,没成想就这么轻易应了他。

还在他面前……

乖得像一只小兔子?

这只乖得不成样的小兔子,一路上都挂着职业般的微笑,又是捏肩又是锤腿的。捏到手都酸了,锤到胳膊都麻了。

温云盘算着休息片刻,琢磨着这大反派不至于这么不讲人情,不可能连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他。

可他刚神情痛苦地甩手,却蓦地瞧见郁北渊审视的神色。

“……”

四目相对,温云懵懵地眨了下眼睛。

眼前这张妖冶至极的面庞上没有丝毫笑意,眉心微皱,黝黑的眸里带着说不出的压迫感。

仿佛下一秒,就会化成毒蛇将温云拆皮挖骨,倾吞入腹。

锤,继续锤。

不就是手酸胳膊麻嘛!不在乎,也不是为了活命,就是单纯喜欢锤腿时的快乐。

温云职业性的微笑持续加深,象征性地擦了把汗:“夫君觉得力道可以吗?”

郁北渊神色未变,应道:“可以”。

温云不动声色地甩了甩手,摩拳擦掌准备大锤一场。可郁北渊带着些冰凉的手,却陡然握住了温云的腕骨。

刹那间,温云觉得他的手仿佛被毒蛇缠绕,让他一瞬间僵在原地,不受控地打了个寒颤。

这是……不满意?

温云颤巍巍地抬起双眸,声音都带着颤抖:“妾身再轻点?”

郁北渊轻笑了声。

温云的头皮更麻了,原文里郁北渊最喜笑着杀人,杀得越爽笑意越深。

这人笑一声什么意思?

霎时间,温云的脑海里自动闪现出无数个郁北渊杀人的画面。

一身红衣立在尸山,手提陌刀百步穿杨。

墨发尽散站在地牢,挥舞鞭子舔舐血腥。

……

温云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假笑也顷刻僵在半路。他飞快想着对策,脑子差点被他转冒烟。

“夫君!”

温云终于想到了对策,一声“夫君”喊得豪迈至极。

可下一秒,他突然软了声音,千娇百媚又近乎央求,“妾身心仪夫君许久了,夫君留下妾身吧。妾身真的真的很想陪着夫君,妾身也一定一定会做好一个贤妻的。”

马车内安静了许久。

安静到温云觉得他仿佛听见了发丝飘动的声音。

温云方才还谄媚的目光,一下子僵住。

完了。

脑子转错了。

郁北渊眉眼间贵气却又慵懒,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了极深的笑意,俯身抱起温云下了马车:“我是想说不用锤了,到府上了。”

“……”

温云面色发僵,一双清冷的眼眸暗戳戳地愤恨地瞧着郁北渊。

不早说。

白白浪费了一番他真挚的感情。

似是感觉到了温云的目光,郁北渊垂下了眸。被陡然看来的温云瞬间慌了神,心跳蓦地变得极快。愤恨的神情来不及收回,便赶紧将整张脸埋进了郁北渊的胸膛。

郁北渊没有看清温云的神色,只觉得怀中的温云像是在……娇羞?

“夫人当真如此倾心于本王?”郁北渊只是疑惑了一会儿,眉眼间又恢复成了往常那般懒懒的笑意。

埋在郁北渊怀里的温云,闻言怔愣了片刻。

方才因紧张而丧失的嗅觉瞬间恢复,温云嗅到了郁北渊身上淡淡的香气。没有他想象出的血腥,有的竟是沁人心脾的檀香,淡雅柔和又带着些莫名的魅惑欲感。

温云试探地看向郁北渊。

郁北渊那双漂亮的凤目半垂,黝黑的眸子里仿佛藏着晶莹水珠黑曜石。

不得不说,这个反派长得确实好看。

但郁北渊的好看是带着些危险的,像是摇摆着的罂粟花要将人蛊惑到危险边缘。

温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应道:“当真。”

郁北渊笑意更深,抱着温云一脚迈进了卧房:“本王有些累了,夫人服侍本王就寝如何?”

“好。”温云随口应道,可当这句话终于进到他脑子里时,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郁北渊,“要我侍、侍寝?”

郁北渊将温云扔在了床上,看着眼前一脸错愕仿佛受惊兔子的温云,笑道:“不好吗?”

温云觉得仿佛有一道晴天霹雳正中头顶。

原文里没说郁北渊爱这个啊,不是说他无情无欲疯得彻底吗?不是说他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吗?

要不是书里把郁北渊描写的近乎性冷淡,温云也不敢这么轻易投靠这暴戾反派啊!

温云的手抓紧了身下的锦被。

为了复仇委身大反派,这简直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温云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好。”

郁北渊笑意更深,冰冷的指尖若即若离地滑过温云的薄唇,最后落到了温云不断滚动的喉结。常年握刀的手带着些粗糙的刀茧,轻轻摩挲在温云脆弱的脖颈上:“真的不好吗?”

他虽是在笑,语气中却带着些嗔怪。

“……”

温云抓着锦被的手瞬间吓出了冷汗,连呼吸都不自觉停止了片刻。

救命啊。

话说得好好的,摸人家脖子干嘛啊!

怪吓人的。

“夫君,”温云露出了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声音却软的不像话,“侍寝也不是不能商量的嘛。”

温云在心里做了许久的思想工作。

死还是侍寝,温云显然选择了后者。

大丈夫能屈能伸,好死不如赖活。更何况生命如此可贵,委身反派了又如何?

温云眨巴着眼睛,拉开了郁北渊在他脖子上的手:“夫君是君子,能动口就不要动手嘛。”

郁北渊是君子,这话说出来,温云脑中的谎话警报能“滴滴”地响一天一夜。

但温云面不改色,语气甚至真诚极了。

“哦?”郁北渊半垂着妖冶邪佞的凤目,眼底升起的是不加掩饰的欲。他如墨似的长发垂在身侧,嘴角勾起了浓郁的笑意,妖异的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艳鬼。

二人的距离呼吸可感。

温云看着不断逼近的郁北渊,心跳声如擂鼓般“怦怦”震响。

不……要……

温云害怕地紧闭双眼,却蓦地想起上辈子被拔舌头挑筋脉的痛感。

啊……

真的好不想死……

不就是侍寝嘛!……侍。

温云心里斗争了片刻,最后决定像一个待宰的猎物一般主动赴死,猛地亲上了身前的郁北渊。

郁北渊:“……”

温云的吻生涩得很,几乎是撞在了郁北渊的唇上。

然而……

郁北渊没有丝毫反应。

房内也在温云的动作后安静了许久,就连本在房内守着的仆从也都大气不敢出。

“……”

一时之间,温云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尘土飞扬的声音,甚至屋外风吹落叶的声音也听得一清二楚。

这是干什么啊!

温云被这突如其来又近乎死气沉沉的氛围,吓得快哭出来。他不敢动,也不敢睁眼去看郁北渊的神情。

好恐怖……

怎么办……

难不成还不够主动?

犹犹豫豫间,温云狠了狠心咬住了郁北渊柔软的唇。

这……总该够了吧?

郁北渊仍旧沉默,温云听见房内的仆从齐刷刷跪在了地下。

“……”

怎会如此。

温云挣扎着睁开了一只眼,三目相对,一瞬不瞬。

郁北渊脸上挂着的笑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冷地凝视。

哈……

这大哥还真是喜怒无常。

明明是郁北渊要温云侍寝的,怎么亲他一下还不乐意了?

温云在这凝视中不自觉咬紧了牙,缓慢向后移着,不动声色地远离危险。

可当温云全身绷紧向后退时,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不对的地方。

他的牙还紧紧咬着郁北渊的下唇。

温云猛地松口,惊慌失措间退到了床的最里侧。

“我……”温云的眼神胡乱瞟着。

脑子告诉温云,他得赶紧说些什么用来保命的话,却死活想不到该说些什么。

但下一秒。

温云的乱飘着的眸突然看到了郁北渊眼下的一抹薄红。

郁北渊的眉心虽冷了几分,可眼下和耳朵的红莫名中和了他眼眸里所带的寒意,竟奇怪地显出了几分青涩。

温云的眼眸不可置信地微微瞪大。

郁北渊……

竟是……脸红了吗?

温云仿佛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事似的,本流露着恐惧的双眸逐渐荡起了笑意。

这大反派也不是那么可怕嘛。

温云往郁北渊身旁挪了挪,一双清冷至极的眸里还挂着方才吓出的泪珠。泪珠随着他的笑意陡然滑落,他的胆子也莫名大了起来。

原文没骗他,郁北渊不近男色果然是真。

但是……

这不就代表这大反派是个纯情王爷吗?

年少为将,一门心思夺权。郁北渊怕是连不正经的话本都没看过,居然还气势汹汹地让温云侍寝。

温云轻“啧”着摇了摇头,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了郁北渊口中“侍寝”的画面——

一身暗红衣袍的郁北渊,面无表情地站在床侧,温云恭敬地为他褪掉外袍。而后郁北渊平躺在床,温云为其盖好被子,轻声细语哄其睡觉。

“噗——”

“哈哈哈哈哈。”

脑海中的画面太过生动,温云实在没忍住大笑出声。笑声愈演愈烈,几乎要笑出了泪花。

郁北渊的脸色因温云的笑声变得越来越黑,他几乎咬牙切齿道:“温、云。”

温云笑得喘不上气,他终于憋住了笑,手背抚在郁北渊的脸上,状似天真地说道:“王爷脸好烫。”

郁北渊黝黑的双眸里仿佛生出了乌沉的漩涡,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温云,恶意地笑道:“你是想死吗?”

这是恶兽被唤醒的征兆,是要将人倾吞入腹的神情。

此刻的温云却丝毫不惧。

温云直起身子,拉近他与郁北渊的距离。用笑出泪花的眸将人细细打量一番后,又猛地吻上了郁北渊的唇。

只是这次,却不是生猛地撞击。

温云像一只抓住老虎尾巴的兔子,自以为找到了郁北渊的弱点,无知无畏到了极点。恶兽弓起身子,看着眼前的猎物蓄势待发。而温云……

缓慢撬开了郁北渊的唇齿,侵入了恶兽的领地。

这只深入虎穴而不自知的兔子,正为自己揪住老虎尾巴而洋洋得意。

不就是大反派嘛!这不就轻而易举地拿捏住了嘛!

亲一下就脸红,那再亲一下,这大反派不就彻底束手就擒了?

反正郁北渊长得好看,多亲几下也不吃亏。

温云闭着双眼,没有看到郁北渊逐渐变得幽深的眸子。

蛰伏许久的老虎终于站起了身。

一声哼笑过后,郁北渊欺身压制住了温云。以他特有的散漫姿态,不紧不慢地对温云发起了回击。

温云陡然怔住了。

郁北渊生性阴狠,最喜钝刀杀人,文火煎心,慢条斯理地与猎物周旋。

他的动作轻缓却又带着攻击。

本想挑逗纯情王爷的温云,脸霎时间变得通红。

这大哥不是该纯情的吗?

怎么会……这么会?

温云不知该怎么办了,他以前看过的那点小破车也不足以应付眼前的场景。

温云感受到了自己身体微妙的变化,他混沌的头脑陡然清醒,猛地推开了压在身上的郁北渊。

被推开的郁北渊直起身子,带着些冰凉的指尖恶意地游走在温云的脖颈上。杀意盎然,好似下一秒就会化作毒蛇给温云致命的一击。

“王爷!王妃他方才入府,还不懂规矩。”

跪在地上的仆从似是看不下去了,慌忙为温云辩解,“王妃待些日子后,断不会再做出如此使王爷不悦之事。”

“……”

温云红的像红苹果一样的脸蛋顿时变绿了起来。

搞什么啊……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剧情啊!

郁北渊的指尖在温云脖颈上缓慢又温柔地敲着,让温云觉得仿佛是在数他的寿命,他的脑中好似也随之响起了死亡倒计时。

温云的喉结不断滚动,眼睛也绝望地闭了上来。

反派果然是反派,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死亡倒计时不断逼近,温云却出乎意料地不惧了,在心里不断地骂天骂地。

温云的眉心突然皱起,好似终于轮到了郁北渊——

“大反派,我恨你,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但出乎意料的,郁北渊收起了在温云脖子上的手,嘴角也缓缓勾起了笑意:“谁说我不悦了?”

温云年少便恣意傲慢,拉得动弓也握得住笔,常以雄鹰自喻,性子刚烈至极。

郁北渊做好了与其周旋的准备,却没想到他抢来的一位夫人竟是如此的……可爱。

捡回一条命的温云终于睁开了眼睛,倔强地盯着郁北渊,豆大的泪水似断了线的珠串般啪嗒啪嗒落下。

“哭什么?”

郁北渊原本散漫的笑意也随之消失,他的眉心微皱,声音也有些沉郁。

摊在床上的温云目不转睛地盯着郁北渊,开始认真思考这大反派是怎么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的。

他还能哭什么?

刚从杀人如麻的大反派手里逃过一劫,能不哭吗?

猫逗耗子,钝刀子磨肉,这大反派简直比萧承明还可恶。

温云眨掉眼睫上的泪珠,信口胡诌:“想家了。”

他的声音带着细微地颤抖,似是委屈极了。

郁北渊哑然。

温云生在卫州,年少便出来游历山水,自此以后再未回过故居。可他在京数年,从未表露过一丝一毫的脆弱感。

郁北渊仍记得温云刚进京时的样子,少年郎傲骨绝尘,似火骄阳,一举便夺下了大比之魁首。

让人觉得他仿佛永远是那般不卑不亢,霁月光风。

郁北渊凤目下垂,幽深的眼眸打量了温云半晌,忽地想抬手揉一揉温云的发顶。

可他的手刚抬起,正落泪的温云立马屏息凝神,心生警惕。一手飞快护住脖子,一手用力拍开郁北渊伸开的手。

“啪!”

屋内寂静,一声清脆的巴掌响在郁北渊的手背。

一片死寂。

被温云拍开的那只手就这么停在半空中。

“……”

温云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

完了。

好像太用力了。

温云拍开郁北渊时几乎用了十足的力气,就连他的掌心都火辣辣地疼。

可温云已经来不及揉了,他看着郁北渊逐渐阴沉的脸色,堪堪勾出了个笑:“夫君疼吗?”

郁北渊没有说话,顿在半空中的手再次向前。温云浑身上下瞬间紧绷,可郁北渊的指尖只是轻柔地抚掉温云眼尾挂着的泪珠。

骤然间,温云的心湖仿佛有蜻蜓点水而过。

他怔怔地瞧着郁北渊,任由那带着些冰凉的指尖在他的眉宇间轻抚。

屋内烛火摇曳,床幔轻晃,房门处响起了低沉的声音:“王爷,桓大人求见。”

桓大人桓松山,乃吏部尚书。

三年大比近在咫尺,主考官的人选还未定下,他此时前来自然是为了商议大比事宜。

而他来了,温云也不用再跟郁北渊僵持下去。

果不其然,郁北渊的目光在温云身上停留片刻后,便转身朝着房门走去。

耶!

温云眼里的窃喜几乎要满溢出来,他直起身子,对着郁北渊的背影就是嗙嗙两拳。

但好巧不巧,郁北渊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转身。

捶出去的拳头还未收回,温云在郁北渊的目光中,上扬的嘴角逐渐向下。他尴尬的脚趾抓紧,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我活动活动。”

郁北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温云,似笑非笑,仿佛仍旧杀意盎然:“跟我过来。”

温云讪讪地收回手,神色有些茫然:“啊?”

怎会如此?

不该如此啊。

郁北渊跟萧承明属敌对阵营,原主又跟了萧承明那么多年。

如今他还没来得及用自己的实力换取郁北渊的信任,郁北渊那么阴险狡诈的人,难道不该防着他吗?

见温云丝毫不动,郁北渊脸色逐渐沉了下来:“不想跟来吗?”

温云的头皮又开始发麻。

郁北渊的眸光阴郁,仿佛掀起了巨大的波浪,涌动着骇人的杀气。像一个受不得忤逆的恶兽,只要温云敢反抗一句,便会毫不犹豫地拧断他的头颅。

不过没关系。

凹听话人设,温云还是很在行的。为了走上人生巅峰,狗腿一时也是可以理解的。

温云收回思绪,眼睛逐渐弯起,干脆地应道:“好嘞夫君,妾身这就来。”

书房内烛火摇曳,金兽香炉里升腾着薄雾。

侯在房内的男人已近不惑之年,鬓角隐隐有了霜白之色。听见屋外的动静,便准备起身行礼。

可等他看清来人后,却陡然愣住了。

郁北渊的身旁,竟跟着……温云?

不怪桓松山诧异,郁北渊和温云,一个是大俞楚平王,一个是当朝丞相。权力交锋,且不说二人毫无瓜葛,就算他们私下有交情,明面上也得避嫌。

桓松山不知温云为何会出现在楚平王府,却仍是定了心神,行礼道:“王爷,温大人。”

郁北渊请圣上赐婚也就是刚才的事,圣旨还未下,桓松山自是不知道二人的关系。可郁北渊懒得解释,迈进书房后便懒懒地倚在椅背上喝茶。

“王爷,朝中不少大臣都上书圣上,让……”桓松山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温云,继续道,“让温大人担任主考官。”

原书里,温云年少便以学识成名,又一举夺下大比魁首,堪称不世出的人才。

他来担任主考官再合适不过。

只是……

文采斐然的是原主,跟温云可没半毛钱关系。

更何况这大比又不是缺了他不行,他上辈子穿过来时被萧承明针对,大比的门槛儿都没让他摸着。

事不关己的温云坐在一旁百无聊赖,正打量着郁北渊的书房。

竹林仙鹤的屏风,如意云纹的香炉,夏末之荷的挂画,乌木扇骨的折扇……

温云记得原文里曾描述过,郁北渊虽是武将出身,可骨子里却爱风雅。能用粘稠的鲜血作画,也能在百步外用折扇将敌军一击致命。

喜怒形于色,杀人杀的高兴了便沾血提笔作画。作成的画自己也不留,转头就送给旁人。

简直毫无人性,毫无道德。

“想什么呢?”郁北渊凤目抬起,瞧着眼前的温云。

正在心里酝酿着骂下一句的温云心虚地低头,抿了口茶后道:“没什么。”

郁北渊似是察觉到了温云飘忽的神色,直直地盯着温云。

温云头脑一转,小嘴一张,便凹起了听话人设:“夫君口干了吧,妾身给夫君倒茶。”

身穿月白锦衣的温云端坐在凭几前,瞧起来清冷矜贵,可他一张口却带着说不出的乖巧可爱。

诡异如斯。

桓松山下巴差点没惊掉。

这可是温云啊!一身傲骨的温云啊!

热门章节

相关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