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偏执大佬的金丝雀太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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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车速飞驰在马路上,霍宅的大门被贺枫一脚踹开:“王叔!王叔!”

“唉!来了!”

王叔披着外套都没来得及穿好赶紧到门口迎着,见到霍盛渊的怀中抱着人张罗着让佣人接过来:“愣着干什么?”

“让陈时泽来一趟。”霍盛渊略过人,沉声留下这句话后匆匆向楼上走去。

王叔愣在原地,木讷的点点头:“哦,噢噢!”

霍家大宅夜晚灯火通明,四层楼上上下下都有人在忙碌。

整个京都,霍家的权利几乎可以说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存在,在老一辈进军了国际市场进金融领域世界排名都在两百强。

王叔一家世代都是给霍家当管家看老房子的,最近一阵子霍老爷子去世,霍盛渊作为继承人回国开展国内分公司的事宜,这位霍先生今年三十,顶级Alpha,回国这一阵子媒体对他的新闻报道不少,只是鲜少露面罢了。

这样的一个男人,身边想要献身的omega亦或者Beta,男男女女有的是,可始终都是独身一人。

王叔曾经还替霍老爷子可惜了一把,临闭眼都没看见霍盛渊结婚成家。

今天大雨天抱着个小不点回来,他倒是惊讶了一把,刘嫂在楼下小厨房里做了点宵夜和姜汤。

她连絮叨:“霍先生回来怎么没提前说一声?什么都没准备……”

贺枫摊了摊手,捏着刘嫂刚做好的小蛋糕送进嘴里:“刘嫂这手艺还用准备什么呀?非要把我肚子吃撑了才算心满意足?”

“贺少爷真是嘴巴甜!”刘嫂被他逗的笑起来。

她向上张望:“那是谁啊?霍先生第一次带人回来。”

王叔皱眉,却又有一种自家儿子铁树开花的欣慰:“医生也进去半个多小时了,怎么一点消息没有?”

就连刚才的肇事者贺枫心里也只是奇怪。

他想报警都被霍盛渊拦下,而且大半夜还折腾了陈时泽来给这个人看病。

陈时泽是他们大学认识的朋友,家里开了两个私人医院,而他本人也是外科腺体的博士外加市心医院的主治医生。

二楼进出的几个佣人拿着换下来的衣服,这人身上穿着的衬衫都破了好几个大口子,一看就不是刚才撞出来的。

***

卧房内,多余的佣人已经被全部遣走。

海芋花香缥缈而芬芳,充斥着房间看不见的每一个角落。

陈时泽拍了拍霍盛渊的肩膀,示意他去外面说。

两个人关上房门陈时泽才摘下口罩深吸一口气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我去,这也太香了…”

抹了一把汗,陈时泽赶紧从自己随身的医疗箱中掏出几个抑制剂:“刚才虽然我也给打了一针,不过这孩子是不是刚被标记不久啊?身上的牙印还在。”

“情况很严重?”霍盛渊说话的时候表情十分平静,可脸部的线条却绷的有些紧。

男人的心思有些沉。

陈时泽默认的点头。

“他看起来年纪很小,而且一周左右应该是被标记过的,后面发炎了,腺体也被咬,抵抗力太低太低,你瞧这小身板就知道了,营养不良也很严重,简而言之就是……有点可怜?你哪捡的?”

霍盛渊没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香烟静静的点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对了,他身上我刚才看见有淤青还有旧伤,像是被家暴过的痕迹,确定不报警看看?omega要是出事可不是小事。”

omega向来是娇滴滴的性别,虽不算稀奇,但是落在谁家里都是捧在手心中的宝贝,能浑身是伤害这么惨,很难不受到重视。

霍盛渊眼眸一紧,弹掉手中香烟的烟蒂:“omega要是被标记,会对Alpha的信息素有反应吗。”

“这是当然,而且你也看到了,他信息素完全不受控,腺体很小的时候应该受过伤,这个时候要是有alpha的安抚当然是最好。”

正在陈时泽疑惑这小不点身份的时候。

霍盛渊抬眼,从怀中掏出手机拨通了秘书的电话,不知说了什么又挂断了电话。

“不送了,顺路把贺枫带走。”

陈时泽白了一眼:“用完就扔,奸商啊~”

贺枫在一楼大厅靠在沙发上等待认领,仰头冲着二楼的人问:“再不走,我早饭都能在这吃了。”

“记得给他按时补抑制剂,情况持续严重明早去医院找我。”

霍盛渊点头:“好。”

在两人走后,王叔和刘嫂确定不需要自己帮忙后才退下,留下了祛寒的姜汤和热牛奶。

李秘书的效率一向高。

凭借着omega的照片轻而易举就找到了他的身份。

“霍总,他一周之前确实和您当天在同一个酒店,只不过……”

“不过什么。”

“当天舒淳是在举办订婚宴,所以我找人的时候将他排除了,这是我的失职。”李秘书在电话的另一边主动承错误。

霍盛渊将手里半截烟直接碾灭在了水晶烟缸里,声音比刚才还要冷冽的开口:“他订婚了?”

李秘书敲击着电脑道:“并没有。”

“舒淳在订婚宴后被爆出桃色新闻,和白家的婚约作废,现如今他的弟弟舒澜已经代替他成为了白家的准omega,对不起霍总,我这边能查到舒淳的资料很少,已经全部发给您了。”

李秘书第一次很想笑,因为他在第二天接到霍盛渊去机场的时候,确实发现了霍盛渊身上有omega的味道。

那这新闻上说的‘鸭子’岂不是他们霍总?

“嗯…霍总,这些新闻需要我找人删除吗?”

小门户之间的争斗。登上了这些不堪入目的新闻,这样的消息就连进霍盛渊的余光都费劲,谁能把这件事联想到霍盛渊?

舒家甚至想要攀附白家拯救公司。

可就连能够给舒家救命的白家,在霍盛渊的眼里不过是轻如鸿毛的小喽啰。

替人结婚资料很少这些事情或许在别人的眼中就会像新闻那样以为舒淳是风流下贱的人,可是在豪门中长大的霍盛渊最明白这些手段。

何况和舒淳所谓一夜叫的‘鸭’竟是自己。

这不免有些让人头疼。

因为他标记舒淳的时候,这个小omega甚至还是没被人动过的小海芋花,直接被自己摘了。

霍盛渊问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他…成年了吗?”

“成年了,今年十九岁,是K大的学生。”

差了将近十岁。

年龄好像有点小,而且那一夜他应该是第一次发情期,不然不会那样凶猛。

脑海中浮现出omega在身下嘤咛如同布偶娃娃似的模样,霍盛渊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

他在商场中见过太多人,性感的,风情的,甚至有合作方曾经把人都送到自己的床上,可就算那样他也不为所动,只是那一夜他的动情似乎不仅仅是药物的作用,还被他天生的海芋花香迷惑。

如同失了自己的理智一般。

霍盛渊看着秘书发过来的简介资料陷入沉思。

等他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床上的小不点还没醒。

他走到床边,试探性的摸着他的额头,还是烫的吓人。

少年白皙的面孔纯粹的如同他的味道一样,像是不沾染凡尘的海芋花,甜而馥郁着特有的香味,已经擦干的头发,柔软的贴在了他的面颊,微红的面色被皮肤的白皙衬的更加通透。

仅仅是这一眼,霍盛渊的心中便为之一颤。

从他的身上能够看到许多的伤,除了自己标记过的痕迹以外。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淤青,看起来都像是棍棒留下的,而且舒淳的脸上还有些红肿,看起来是被打过耳光。

霍盛渊的手不自觉的落在了他身上伤疤处的位置,心中不明,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嗯…”床上的小人感觉到男人的触碰。

如同沙漠中的小娇花找到了水源一般,男人身上不自觉流露出的硝烟味Alpha信息素让他无法克制生理性的依赖。

AO成结是一辈子的事。

霍盛渊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当天标记了他,才让他落得这样的地步?

小omega如同做了噩梦一般,在梦里也止不住的流泪,迷迷糊糊的睁眼却又迷茫的睡去,就连喂进去的姜汤和牛奶一样不落的全部吐了出来。

整个人无意识的蜷缩在霍盛渊的怀里,好似抓住了浮木和救命稻草,炙热的小手怎么都不放开。

舒淳的嗓子不好,呢喃几声都说不出话。

“妈妈…”

“父亲,不要打我……”

霍盛渊眼看着他的口型,再加上瑟瑟发抖的肩膀,内心当中忍不住一阵抽疼,omega这样小,到底经历了什么。

小巧玲珑的身材钻进他的怀里,霍盛渊从来没有这样抱过一个人,喉结很慢的滚动。

男人似乎是在强忍着什么目光很是艰难的从他身上移开,却看到了在梦中湿漉漉的一张脸,心中一紧,也是破天荒耐着性子哄人。

“好了好了,不哭。”

“唔嗯…”舒淳倒是不认生,在他的怀里面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刚才医生也说了,在Alpha信息素的作用下,omega会得到安抚。

果不其然,在得到男人信息素的释放下,本来还有些轻微挣扎的小东西安静下来。

只是呼吸还有些热,喷薄在霍盛渊的锁骨处有些惹火。

霍盛渊深吸一口气,不敢相信自己此时此刻竟然在……

哄孩子?

关键是还没有这么简单,舒淳喷薄出的呼吸似乎在他的肌肤上变成滚烫的线条。像是有小小的的火苗在燃烧,让他有些难以克制的想到那一夜两人的疯狂,他的腰很细,盈盈一握。

霍盛渊觉得自己真是着了魔。

一面之缘而已,竟然还会破天荒的把人带回来,并且让他在自己的怀里……

直到第二天一早,霍盛渊被秘书提醒行程的电话吵醒。

按照现在的情况,他今天恐怕是无法工作了。

让李秘书将今天所有的行程调开,并且让楼下的刘嫂重新做了一份早餐,处理好今天公司比较着急的事务以后才重新上楼。

omega昨夜睡的整晚都很乖,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只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信息素的味道格外香,让霍盛渊忍的有些难受。

再次开门,床上的人已经醒了。

面对着陌生的环境浑然不知,抱着自己的双膝蜷在床头的角落里,眼珠干涩的转动,怯懦的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额头上还贴着降温贴,看起来可怜又狼狈。

见到霍盛渊进门,omega似乎被吓的不轻,忙不迭的攥紧被子向后撤退,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到了床的边缘,差点摔下去。

“小心!”霍盛渊阔步手疾眼快的将人揽在怀里。

“唔…”舒淳瑟瑟发抖,被男人抱在怀里,浑身上下烫的像是小火炉,喉咙间忍不住的发出难受的哼声。

他是害怕的,无论是谁突然出现在陌生的环境中肯定都要怕的发抖。

舒淳发着高烧,在大雨中被淋了那么久,身上好多的伤口都已经发炎,虽然上了药可还是伤痕累累的。

霍宅里没有他合适的衣服,霍盛渊的白衬衫穿在他的身上更如同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朋友,衬衫的下摆都能到他大腿根的位置。

锁骨的位置纽扣被扯开露出里面袒露的风光。

他像是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惊的不敢,瞪着眼看着霍盛渊,像是一只受吓的小兔子似的。

“怕我?”

霍盛渊伸手在他的额头处试温,舒淳退无可退,蜷成小团子委屈巴巴的被他碰了额头。

“这么怕我昨天晚上还在我怀里睡的那么香。”他轻笑一声,附身凑近了他的脸。

男人身上清冽而熟悉的香气让舒淳有些模糊,眨眨眼看着他:“嗯?”

“嗯什么,翻脸不认人的小东西。”

霍盛渊捏了捏他的脸颊:“饿了么,想不想吃点东西。”

舒淳抿了抿唇,不是很想开口。

可是他的肚子却帮他发声,咕噜咕噜的叫。

其实他已经好多天都没有认真吃饭了,在家中一直被关在阁楼里,偶尔也只有几个被扔进来的馒头。甚至可能连水都喝不上,这几天下来人都瘦的有些脱相。

光是闻到热牛奶的味道就有些止不住的发饿。

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儿的,他只是惊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目光有些躲闪,可是又止不住的打量。

这个人的身材高大,身上穿着的衬衫能将他训练有素的肌肉走势衬托的很好,雕刻一般的五官犹如画中的人物,仿佛要比电视上的明星还要漂亮几分。

大约是因为紧张的缘故,茉莉的香气弥漫全室。

悄无声息的蔓延着,Omega有些紧张的攥紧了自己的被角,垂头不敢出声。

粉妆玉琢似的面颊抿了抿唇,似乎面对着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陌生男人有些警惕的感觉。

“怕我是坏人?”男人轻笑一声。

“嗯?”舒淳抬头,又有些木讷的摇头;“不,不是的..”

面前的这个人要是坏人的话,自己现在就不会好好的躺在这里了吧....

而且身上的衣服都是干净的,还被换过,周围的房间也是简单大气,光是这样的装潢就不知道比自己的家里大了多少...

“那是紧张?”

霍盛渊坐在床边,拿着牛奶的杯子递过去:“喝一点,胃才不会痛。”

舒淳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手心都有些发汗。

好几天没吃过饭现在还在低烧,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似乎只是拿起牛奶的杯子都已经用尽了自己的力气一样。

霍盛渊无奈的轻笑一声,干脆将被子递到了他的唇边。

沉声带着几分命令的意味;“张嘴。”

舒淳抿着唇,有些怯生生的发笑,脸上的小酒窝看着都格外有几分甜。

声音软乎乎道:“谢谢...”

Omega小口小口的抿着牛奶,嘴巴上沾染了一圈奶泡,似乎不舍得咽下一般。

霍盛渊在他的额头上简单的试探了下,体温还是持续的在发烧,好像并没有下降多少。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的话,我让医生再来给你看看,或者觉得害怕我也可以让司机送你回家。”

男人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成熟魅力,温柔的嗓音几乎让舒淳一瞬间失神。

他下意识的回答:“不..不..”

无论是回家还是看医生他都不敢。

舒淳有些失措的起身,身体还是发软没有什么力气,下意识的想要逃跑。

要是让家里人知道自己在其他人家过夜,恐怕又是免不了的一顿打,

而且继母已经将他赶了出来,要是回家...

他自己也不敢想象会是怎样的场面。

舒淳抱着牛奶,十指发凉,低垂着自己的头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想了半天才慢慢道;我给您添麻烦了,我可以自己走的,谢谢您。

看着面前的小不点是这样的失落模样,还有怕人的样子,一打眼就知道不是装的,全部都是他下意识的动作。

霍盛渊在商场上这么多年,看人向来很准,想要看透一个人简直是太容易不过。

他伸手制止住Omega想要下床的动作:“要是没地方去,你不介意的话可以住在这。”

舒淳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他,天真的大眼睛眨着看向霍盛渊,呼吸似乎都激动的有些紧张起来。

对于现阶段的他来说有一个能够住的地方真的很重要。

“我...我没,没钱...”舒淳抿了抿唇:“但是,打工,赚钱,可以..给,给您。”

他的嗓子本就不好,想要说一句完整的话实在费劲,仅仅是几个词而已,在他的口中说出来就让他的嗓子疼的要命。

不会白拿别人的东西,看的出来他很有自己的责任心。

霍盛渊没有直接推辞他的意思,只是微微一笑:“好,不过在你身体没好之前应该好好休息。”

“让医生来给你好好看看,可以吗?”霍盛渊的嗓音格外好听。

舒淳被他宽厚的手掌心握的皮肤似乎都在发烫,僵硬的点点头,乖巧道;“嗯。”

他一紧张,身上就忍不住的会散发出信息素的味道,白茉莉花的香味在房间里沁人心脾的好闻。

甚至近一些能够感觉到几分莫名的暖意。

霍盛渊坐在床边摸着他发烫的额头问:“不知道怎么控制好自己的味道吗?”

舒淳愣了一下,有些尴尬的摇摇头。

他以为自己犯错了,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后颈,生怕自己的味道会让面前的男人有反感。

这样笨拙的举动让霍盛渊有些忍不住的低笑一声:“看样子是从来没有人教过你。”

“嗯...对,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让您闻到...”

还记得以前,继母和弟弟总是说他这一股味难闻的要死,所以舒淳自己本身就分不清什么是好闻的香味,从小就没有任何人给他建立这方面的基本形态,在两性的关系上,他甚至和小朋友一样天真。

舒淳尴尬的想要收回自己的味道,但是他的腺体一向不听话。

在紧张的时候,脸颊也不自觉的红起来,整个人都香喷喷的,似乎在每一个毛孔中都泛着几分特属于他的香甜。

坐在床边只是静默观察着他的霍盛渊募地倾身向前,眸光越发深沉:“不用说对不起。”

舒淳下意识的后退,脑袋不小心磕碰到后面的床头:"为什么.."

霍盛渊见他的样子,眼里闪烁过几分青芒:“因为这个味道很好闻。”

他停顿两秒:“好闻到会让人犯错的,以后在外人的面前还是要收敛一些,明白吗?”

以后?

舒淳一瞬间脑海中有些莫名的疑惑,但还是乖巧的点头:“嗯..”

霍盛渊的大手轻放在他的羊毛卷上揉了下:“乖孩子。”

男人成熟稳重的声音让他一度以为自己好像看见了认真负责的以为父亲。

但是舒淳的父亲可从来没有夸奖过他是一个乖孩子,甚至也从来没有像这样抚摸过他的头。

他从来不认识什么霍盛渊,只觉得面前的人一定是一个大好人。

不到十分钟医生到了。

开门就看见还在发烧的Omega昏昏沉沉的窝在霍盛渊的怀里。

陈时泽的脚步明显顿了下,看着自己多年好友当着自己的面好像在诱拐小朋友似的眼神:“咳咳。”

就算是医生也不是人体的所有部分都能看。

简单的灯照看了下舒淳嗓子的情况他就知道这是人为损坏的声带。

“将来要是想要恢复正常说话恐怕需要少说话,多吃药养着说不定能够好,当然最快恢复肯定是做手术最好,声带损坏这件事说小不小,说大也是个事。”

虽然不会影响他平时的说话的声音,但是会让发声变得极其困难,开口就像是含着玻璃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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