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了个白切黑后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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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邱县来了个公子哥,只身一人,不知道打哪来的,只知道这人模样俊俏,格外有钱。

要钱有钱,要样貌有样貌,据说还会作诗写赋,还是个大才子!未出嫁的姑娘们蠢蠢欲动,到处找人打听这人是谁。

可惜,早就被人先下手为强了。

此时,众人嘴里的王归影正躺在软榻上,软玉在怀,美人玉指捏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红果子送到王归影嘴边。

王归影哈哈一笑,张嘴接过。

美人柔情似水,半晌开口:“公子打算何时娶我?”

王归影顿了顿,他虽然离开京城,但是成婚这种大事,他多少也是要和家里人说说。

陈知意察觉王归影的迟疑,身子微微离开王归影,双手掩面,半哭道:“我也是个良家,无名无份跟了你,你也不替我想想?外面的都是怎么说我的!”

王归影看不得陈知意落泪,张了张嘴:“成婚这大事,得从长计议吧?我先寄一封书信给我父亲,通知一下他们。”

陈知意知道自己和王归影是云泥之别,要是让他父母知道了,这婚事准是不成的,连忙开口:“不用那么麻烦,我们先办一个简陋的,堵住县里人的嘴。”

“等成婚过,和你一起去见你父母,到时候你想再办一个,就再办一个。”陈知意笑了一下,她知道自己这个角度最好看。

王归影到底是被家里人保护得单纯,这就被迷得三迷五道。

张嘴就道:“好,好,我们先办一个。”

说完,王归影打了个激灵,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同意了什么,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

哎,就是委屈对方了。

他这边先准备婚事,一会写一封书信给家里人通知一下,然后在找媒婆,下聘礼,上门求亲。

两人腻歪一会,陈知意知道时候差不多了,这才离开,离开时不忘叮嘱:“公子你可不要负我啊!”

王归影已经拿起毛笔,闻言展颜笑道:“我何时骗过你?”

*

陈知意出了王府大门,外面寒风料峭,一阵冷风吹过来,陈知意拉紧披风,咳嗽几声。

一个瘦小的人走过来,手中撑着一把油纸伞,给陈知意挡住寒风。

那人骨瘦如柴,比陈知意还要矮一个头。

陈知意缓了缓咳嗽,开口:“消息传的怎么样了?”

陈无冷得一个哆嗦,说:“差不多了,只要王归影不娶姐姐,定是名声烂透。”

陈知意点了点头,又见陈无的可怜样子,道:“小无可不要怪姐姐,等我嫁入了王府,你和我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

陈无眼睛亮了亮,半晌又灭了,他又不是不知道,陈知意还没有告诉王归影她还有个孪生弟弟。

是的,孪生弟弟比姐姐还要矮一个头,按照那个被称作“爹”的人的话就是:姑娘长大了还能值几个聘礼钱,男孩就是讨债鬼!

可有可无的陈无半死不活地长大,居然比她姐姐还矮!

要问陈无恨他姐姐吗?陈无想过,不恨,要是没有他姐姐,他估计早就被那个男人赶出去了。

陈知意又捂着嘴咳嗽两声,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忙道:“公子那边的我已经说通了,我们赶紧回去打点一下家里的事,免得最后因为这个被退婚。”

*

这几天王归影拿着腰牌去钱庄里取了一些钱,也多亏了跑出来,他爹还没断他财路。

找了几个靠谱的媒人,就等扛着聘礼去提亲。

陈知意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知道这聘礼送过去,她那爹准是自己全要了,一个都不给她留,还不如不要那么多聘礼。

于是说道:“这聘礼也太多了,我爹都没见过那么多钱,别是吓到人家老人家了。”

这话听着离谱,可王归影耐不住陈知意一直说,最后聘礼砍了一大半。

王归影心道这夫人娶得可真省心,持家。

这日,浩浩荡荡的队伍从邱县最热闹的地方,走到了最偏僻破旧的地方,到了西棚,地上的路都没有正经路,下过雪的小路泥泞一片,王归影鞋子溅上几滴泥点子。

本来王归影是不打算去的,只让媒婆去提亲就好,但是又想到自己成亲那日估计父母都不在,这流程是一简再简,为了表示自己的注重,就和媒婆一起过来了。

就是没想到这个地方那么偏,委屈知意了,王归影四处查看着。

再往里走,聘礼都难抬进去,王归影想着这不是个办法,得找人探探路。

余光扫见旁边草棚子后边有人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王归影一呵:“出来!”

陈无被发现了,这才慢腾腾从里面走出来,大寒天,身上衣服单薄,感觉身上就剩骨头了。

王归影看着对方乌漆麻黑的眼睛,顿了顿,是个小乞丐啊。

不怪他这般想,这样子和乞丐没两样,乞丐都比他壮一点。

“你知道这附近有哪一条路比较好走吗?”王归影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碎银子。

陈无点了点头,还有些愣着,这是他头一次近距离看王归影,长得跟个仙人一样,也难怪他姐姐非要嫁他。

又问:“你知道陈知意吗?我雇你带路,钱给你。”

原来是找他姐姐的,陈无说:“好。”

就见对方拉起他污脏的手,把那一把银子放到他手里,身上一暖,低头一看,是王归影把自己的披风给了他。

“穿着,赶紧带路。”王归影不再多言。

陈无眼神怪异一瞬,对方怎么不嫌他脏呢?

他那么干净,他姐姐有时候还会嫌弃他脏。

等到了住处,王归影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声响,王归影知道里面有人,于是高声喊道:“是陈老爷家吗?有人在吗?”

“哎~来喽!”一个肥壮的男人从里面出来,身上还弥漫着酒臭,陈福眼冒金光,看着外面的贵客。

王归影被呛的一窒,面上不显,心道自己又不是和老丈人过一辈子。

“爹!”陈知意有些慌乱,她还没收拾,这来的太突然了!

“小女承蒙厚爱!快进!”陈福把门打开,让王归影进入,陈知意更慌了,里面还有昨天陈福喝的酒瓶扔在地上,还没收拾。

“家里还没收拾——”陈知意喊道,陈福打断:“哪里乱了?就几个酒瓶?”

扭头掐媚地对王归影说:“快快请进!”

王归影面不改色地进入,伸手拍了拍陈知意,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陈福唯恐怕自家小女嫁不出去,看着一箱箱聘礼抬过来,恨不得当场就把自家女儿推出去。

王归影聊了还没两句,陈福就已经没耐心了,他索性挥挥手,让媒婆上去把流程走了,自己去找未婚妻腻歪一会儿。

两人出去透风,此时陈知意还有些尴尬,毕竟自己爹这种德行,装都不会装。

“没事,你不用这样,我又不是和你爹过一辈子。”王归影温声说道。

陈知意听了,伸手搂住王归影的腰,头埋在胸口,一副小鸟依人状,王归影笑了笑。

忽然,看见那个小乞丐还站在外面,王归影惊讶道:“你还没走?”

陈知意侧身看见了她弟弟,又见两人好似相识,问:“你们认识?”

王归影点点头:“路不好走,他带我来的。”

陈知意这才注意到陈无身上披着的是王归影的衣服,她撇了撇嘴,道:“那是你的衣服?我弟弟还没穿过那么好的衣服。”

王归影愣了愣,弟弟?又仔细看了看两人模样,确实有些像。

可是这两人着装未免差别也太大了,本来陈知意穿的只是朴素,这和对面那小孩一对比,顿时感觉高了好几个档次。

陈知意似是知道王归影所想,尴尬地说:“我家境虽然贫寒,但是我们家信奉穷养儿。”

王归影点了点头,心中感觉有些夸张,却也没有干预,别人家的家务事嘛,他就不掺和了。

陈无张了张嘴,本来想回复,结果对面两人一唱一和,完全没有开口的机会,现在又蜜里调油,陈无沉默地离开。

他摸了摸口袋里被捂得温热的碎银两,心道他又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了。

*

大婚订在十日后,王归影心说这也太急忙了吧,这是赶鸭子上架,谁知陈家人没一个觉得急,无奈之下,王归影忙里忙外,布置宅子。

王归影还纳闷陈知意这几天怎么不来找他,派人问问去才知道,原来这阵子冷,得了风寒。

王归影又是一阵心疼,这大婚在即,还得了风寒,她家里那地方,好好静养都是问题,思来想去,挥手喊管家,想要把人接过来养病。

管家看着外面的大雪茫茫,连个人影都没有,又是寒天冻地,道:“这陈小姐病了也禁不起折腾,外面这般冷,别又是加重了风寒。”

“那找一个大夫去看看吧。”王归影皱眉,外面白雪看不出深浅,他走过去踩了一脚,“噌”得一下陷了下去,雪都快漫上膝盖了。

这种天气,还不一定能请来大夫。

“加钱,加到有人去为止。”

“是。”

*

有钱能使鬼推磨,王归影砸出去百两银子,去了两个大夫。

大夫把脉、开药,又临时在西棚住了两天,陈知意躺在床上,陈无煎药,陈福喝酒,两天过去,雪停了、化了不少,人也有了神色。

大婚前两天,西棚里的人罕见得喜气洋洋,聘礼搁在屋里,嫁衣放在床上平坦着。

嫁衣领口、衣袖处被金丝勾勒,昏暗的室内也一闪一闪。

陈知意看着嫁衣,终是忍不住穿上,她多点了几只蜡烛,让小屋更加明亮,柔荑划过腰带,系了个精致的结,透过模糊的铜镜也知道此时人是多么欢喜,多么艳丽。

慢慢的,陈知意停了下来,她感觉浑身发冷,头脑胀痛,怕再染上风寒,她赶紧躺下盖上被子,身上的衣服还是不舍得脱。

慢慢的,她闭上了眼,脸色红润。

慢慢的,呼吸也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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