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的榴莲味小奶O终于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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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周项只觉脑袋瓜子被傻的生疼,扶着额说:

“你又不是omega,陆董能让你们在一起?陆景要真答应了,第二天你就会被丢到A国种土豆!他在保护你个笨蛋!”

“……”顾星河继续懵逼,“这……”

他完全没往这方面想过,心里乱的很,没个清楚的头绪。

见他没反应,周项气的全身脱力,气若游丝:“我特么不是每次都给你加油?陆景从大一开始,就在为你们的未来努力。”

“……”顾星河有种一叶扁舟,身处苍茫大海的迷茫感。

他抱着软垫又缩回去,脑子乱不说,心脏还在颤。

周项扶着心脏,靠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

很久很久后,顾星河才动了一下眼珠子:“你说的努力,是指?”

周项恨铁不成钢的起身:“想知道就自己问,你们错过太多了。”

说完,他出去抽烟消气,没锁门,但他就在外面看着。

顾星河一个人待在沙发上,只觉全身的神经都被打了死结解不开,再没动过。

陆景到底做了什么?他这两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顾星河心好疼,喉咙里堵着一块砖头,怎么也撬不开,难受的很。

窗外渐暮,微弱的光线照进三十六楼,缓缓铺在他身上,温柔到极致。

“陆景……”实在太累了,顾星河躺下来,向最后一缕光线虚空伸出手,“我们是不是有缘却无份?”

困意袭来,顾星河眼皮坚挺几下,终究耐不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何时,迷迷糊糊间,顾星河只觉周围一片漆黑,有双温热的大手在脸上轻轻摩挲,和傍晚那束光线一样温柔。

顾星河呢喃一声:“唔……”

“醒了?吃晚饭没?”

应该入夜了,周围都是办公楼,没有一丝灯光。

但月光皎洁,从窗外照进来,隐隐约约的,顾星河能看到陆景斜挑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

仅仅这一个举动,他就好难受,像绑了两百斤的大石头,沉进大海里那样无法呼吸。

顾星河没说话。

陆景话锋一转:“那好,我们继续白天的话题……”

大学四年,一千多封情书里,顾星河写了很多混账话,比如亲爱的想陪你,honey我好想你。

而这些,他一样都没实现。

不知怎的,有个想法忽然从他脑子里蹦出来——想亲亲陆景的眉毛,抚平它。

顾星河不知道陆景后来说了什么,只听见脑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大,然后手就不听使唤的勾住了陆景的脖子,将他带到了自己面前。

陆景呼吸一滞,喉结上下滚动一遭:“想用这种方式避免交待?”

顾星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只是毫不犹豫的亲上了陆景的眉间,印下深深一吻。

湿热的唇瓣接触到眉心时,陆景身子一僵,这是种守得云开见月明,老婆终于回归的欣喜。

两年来,疯狂找人的焦虑和焦躁,在这一刻瞬间瓦解,只剩下温存和满足。

“你想好了?”他压低声音问。

其实也就问问,不管顾星河怎么说,结局都只有一个。

微弱月光映的顾星河小脸一片朦胧,他只觉陆景怀里依旧温暖,只有在这里,心才是满的,点了点头。

陆景迫不及待圈住顾星河整个人,托着他的头,将他压在身下,俯身堵住他柔软的唇。

陆景没谈过恋爱,也没做过这种事,都是零零碎碎听到的这些,他的吻技并不好,强硬又着急,两分钟下来,吻的顾星河头晕脑胀,两眼生花。

“唔唔……”顾星河呢喃一声,用力想挣脱。

陆景触电般松开他:“我弄疼你了?”

手往下挪了挪。

腺体上还贴着阻隔贴!

顾星河身子一颤,大喘了两口气,将他的手拿走:“你……不要脱我衣服。”

陆景刚刚太激动,可这会有点疑惑,“不脱衣服怎么做?”

顾星河:“……”

“那玩意……也不用脱衣服……”

陆景还想问什么,顾星河立马缠了上来,没给他思考的时间。

“唔……”顾星河也是第一次,显得笨手笨脚。

“宝贝不要着急,我们慢慢来。”陆景耐着性子说。

顾星河哼哧哼哧的嗯了一声,一秒前才说慢慢来的某人再也忍不住……

……

翌日,天光大亮。

顾星河每天五六点就醒,发现他们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

单人床很小,陆景两只胳膊跟铁箍似将人抱在怀里,顾星河像八爪鱼趴在他身上。

陆景还在睡,光是瞧上一眼,就能读出他那张俊脸上的满足。

不得不说,这也是顾星河两年来,第一次没有做噩梦,没有彻夜难眠的一晚。

顾星河伸了伸手,想触碰他,却猛一颤。

顾星河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阻隔丸失效了。

梦幻般的一夜柔情在榴莲味信息素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心猛地一沉,全身血液倒流,他止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顾星河想悄悄挪开陆景的手,还没动,就被他箍得更紧,像是怕人跑掉似的小心翼翼。

可他越是这样,顾星河就越难受,总觉得欠他一大推,比山还高,这辈子都还不清。

眼泪打着转,情绪越激动,信息素就泄露的越多,顾星河不愿将这种讨厌的味道留在他身上。

陆景是完美的,不能被污染。

顾星河只能在心里一遍遍的说:不准哭,不准哭……

“我,我难受,你放手。”顾星河哽咽着在陆景耳边小声说。

也不知陆景醒了没有,他眼皮颤动一下,没多久,竟真的慢慢松开了胳膊。

顾星河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水龙头拧开了般往下淌,他快速穿上衣服,又一次仓皇而逃。

脚步声渐远,空荡荡的休息室里,陆景睁开眼睛,缓缓坐起。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榴莲味,怀里还残留顾星河身娇体软的触感。

知道他逃跑的真相,陆景不禁用手捂住嘴,久久不能出声,黑瞳里慢慢浮现出晦涩的神色。

“他竟然是omega,怪不得我们找不到。”

沙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陆景朝旁边看了看,经过昨晚的剧烈动作,衣服已经没法穿了。

周项推门而入,见他满背的抓痕,用手背遮住眼睛问:“故意放走的?我派人跟着了。”

说着盲递过去干净的衣服。

这两年,他们一直在找一个beta,却不知连性别都弄错了。

陆景抓起衣服迅速穿上,表情凝重的点头:“嗯。”

他无数次的下过决心,待捉到顾星河,要将他关起来好好疼爱一番,再也逃不脱他的掌心。

可……听到顾星河嘶哑中带着哽咽的声音时,他慌了,他犹豫了。

他还是心疼怀里的小人儿,舍不得他哭,舍不得他难受。

更舍不得逼他。

“那你……”周项叹声气,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那榴莲味……

不料,陆景却嘴角一勾,眉眼中泛着笑意:“榴莲配山竹,一绝。”

周项豁然一愣,瞪着眼往门框上一靠,显得震惊有余,镇定不足,看来他对陆景的认识需要重新定位一下了。

陆景收拾了自己,精神振奋的走出休息室,捡起地上的那束茉莉花,闭着眼深吸一口。

真好闻。

不愧是老婆亲手弄的。

一张小卡片隐没在花间,陆景拿出看一眼,随后轻吻上卡片一角。

“我会成功的,小笨蛋,我们慢慢来。”

*

顾星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逃回花店的,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全身都在疼。

omega第一次后,身体需要一段时间记住alpha的信息素,为生育宝宝一步步做准备,这期间会消耗大量体力,导致omega比较虚弱,昏睡是常态。

顾星河掀开被子,摸了摸肚子:“没有做措施,会……会有宝宝么?”

和陆景做那种事,这辈子估计没下次了,若没有,他会孤独终老,可若有了,万一是榴莲味的……

顾星河不敢再往下想,起床洗了个澡。

正擦着头发,房间被敲响。

“星河,有个人油盐不进,非得你亲自包花才肯买。”

是余喜的声音。

“我知道了,马上出来。”顾星河应一声,贴了新的阻隔贴,赶忙出去。

花店不大,一百多个平方,前一半经营,后一半是个房间,顾星河住在里面。

然而,顾星河出来时,心猛地一跳,呼吸都不畅了,触电般低头,发丝流下水滴。

陆景好整以暇的靠在椅子上,剑眉星目,五官深邃迷离梦幻,正温润的微笑着看自己。

他笑的好好看,看了四年,心脏还是会咚咚的跳。

幸好有阻隔剂,否则连夜就得逃命。

“我想要一束茉莉,”陆景起身,慢慢走到他面前,修长的手指托起他下巴,“辛苦店长亲自包了。”

余喜一看,可不得了,抄起个花瓶就要冲上前:“欸欸欸?你做什么,怎么还动手动脚的!”

周项素质伸手一拦,瞥他一眼。

这人好冲动啊,性子急的一般都护主,顾星河身边有个好帮手也不错,就是脑袋瓜子傻了点,这都看不出来。

余喜果然啥也看不出,挣不脱便囔囔着直叫。

顾星河被迫仰头看他俊脸,两颊一红,快速又偏头去,对余喜说:“没事,这是我同学。”

余喜这才放下花瓶,可一想不对啊,又要拿,周项叹声气,直接将他给拎到了门外。

“你招的店员挺有意思。”陆景也不打扰他,在店内逛了许久,才找到一块干净的毛巾。

顾星河一边挑着新鲜茉莉一边回:“他是挺有意思的,也很能干。”

余喜在花店里干了足足一年半,是个话多又搞笑的beta,得亏他脑子里笑话多,顾星河才能熬过这段日子。

见他提及余喜一脸轻松的样子,陆景心一沉,不怎么痛快,走到他身后,用干毛巾盖住他的头,轻轻揉捏起来,语气里酸臭味十足:

“我比他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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