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说本王被小可怜强制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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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天色昏晚,李穆时门下的美人林清衡擅长模仿他的笔迹,挑灯为李穆时抄写经学,而李穆时提着一个颗蹴鞠,大摇大摆地走近二皇子寝宫偏苑。

自从萧知敬的外祖母去世后,皇帝下令将萧知敬搬入二皇子李珏的明心宫,说是为了照顾这位萧国皇子,实则是为监禁他。

明心宫外出得经过层层把守,才能到皇宫大门,再加上二皇子性子乖戾,行事谨严,是个处置萧知敬的好去处。

李珏家养的小狗最喜欢玩蹴鞠,李穆时纡尊降贵,自然是来陪可爱的小狗玩耍。

管事的太监见翎王到来,自然恭敬迎接:“王爷,真不巧,二皇子正随着王丞相抚恤将士家属,还未回来。”

李穆时手里熟练地转动那颗蹴鞠,颐指气使的语气道:“把狗子带出来,本王要宠幸它。”

这只宠狗可是二皇子的心肝肉,这翎王大手大脚,实在让人不放心,无奈人家是王爷,哪有人敢反抗,只能让宫女抱出来。

小狗狗浑身雪色莹白,活泼可爱,绕着蹴鞠玩了好一会儿。

李穆时揉了一把小狗脑袋,引着小狗往外跑出。

“我的祖宗,天冷,小的担待不起。”太监跟在后头哭天抢地地哀嚎着。

李穆时不听劝的,同小狗在院子里玩了好一会儿,越跑越远,脚边生力,奋然一踢,将蹴鞠踢进了萧知敬的院子里。

“大胆,这萧知敬的院子竟敢吞本王的蹴鞠,看本王不好好教训他。”李穆时撸起袖子,不顾众太监阻拦,莽撞地冲进去,“本王也敢阻扰,统统杖毙。”

太监吓得直哆嗦:“王爷,不是小的阻挠,实在是皇上有令,不得有误。这萧国王子方才在雪地里快冻僵了,小的们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浑身擦雪才救回来。”

“本王看着点,要你管。”李穆时冷哼一声,大步流星迈进那与外面华丽的宫殿形成对比的简陋院子,回头瞪了一眼那几个太监。

庭中空无一物,雪白白的一片,原本窗柩还贴着喜庆的剪纸,但被撕去,只留了些许红色印记。门框上贴着三朵白色纸花。那是用粗劣泛黄的纸张剪成的六瓣花形,四张折叠成一朵白花,酷似霜花,倒是给这萧然破败的院子平添了一抹别样的雅致。

“萧知敬鳖孙子,尊敬的翎王降临,速速出来迎接。”李穆时大喊一声,排闼直入,一阵冷风灌入那药香扑鼻,生冷的房间。

房间烧着微弱的炭火,寒湿凄然,饶是刚刚跑了一会儿的李穆时都不自觉打颤。萧知敬气息奄奄地瘫在床上,脸上烧得厉害,紧闭着眼睛入睡。

阴翳的人影笼罩在床头,盖住萧知敬烧得绯红的脸色。

原本还围观的太监们为了不波及自己,纷纷散去。很快,附近干事的太监听到萧知敬的房间里传来男人的怒骂声与摔东西的声音,油然地为这位向来温声温气的质子捏了一把汗。

李穆时对着病床上的人发完疯,喉咙有点痛,忽地脱掉鞋子,蹲在装睡的萧知敬身侧,拍拍他的脸:“装什么?”

萧知敬浓密的睫毛轻颤,缓悠悠地睁开眼睛,滞然地看着李穆时。那双含春的眼睛通红,嘴角淤紫,脸侧擦破出血,就连鬓角处的肌肤都烧得红艳,一一凝聚成最桃色的情韵,牢牢勾住李穆时的小心脏。

“装得还挺像。”李穆时嗤笑一声,目光如烈焰,炽热地暗火流光皆停留在那片温热的桃色里。

萧知敬不喜欢被人俯瞰的感觉,慢腾腾地坐起身,语气如山涧泉水潺潺流转,轻缓柔和地说:“翎王屈尊驾临,这小庙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李穆时听得乐呵呵的,眉眼微扬,举止亵慢地伸出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轻口薄舌道:“看来精神气不错啊,午门前我还是打得太轻。”

原本萧知敬打算在李璋踢下一脚时,装吐血晕倒,怎知这莽夫李穆时骤然闯来,多此一举地揍了他几拳,虽说力度确实不大,但却疼在脸上。

“来,本王今晚疼疼你,给你揉揉肩膀。”话音刚落,冰凉的手落在萧知敬清瘦的襟前。

“不必劳烦王爷。”萧知敬拍开他的手,眼里明明含着笑,内深处却烙印着无边的厌恶。

“你别不识好歹。”李穆时的手直接戳在他脸上的伤口,“本王没耐心。”

脸上的疼痛传遍全身,萧知敬眉头微皱,冰冷的手抓住李穆时的手,颤声道:“翎王,到底想做甚?”

“做甚?你心里明明白白,不必揣着当糊涂,本王就想看看你不省人事得装到何时,”李穆时眼里满是逗趣,低沉绵绵地说,“趁着你没力气,一不做……二不休,与你把这夫妻之事做个遍。”

萧知敬忿然作色,那张精致笔画都勾不及他半分容颜的脸喷红,强颜地阴阳怪气说:“翎王学问没学得好,心思都在旁的身上。”

李穆时捏着他的下巴,心痒难耐,怦然跳动,急躁地霸王硬上弓,俯身亲吻萧知敬,却被躲开了。

“萧知敬,该报恩了,今日若无本王,你活不到现在。”

身为王爷,他对萧知敬已然客客气气,若是真霸王硬上钩,萧知敬指不定怎么被他虐。

“敬未求得翎王帮助,翎王一厢情愿罢了。”

李穆时听到这话捧腹大笑,在萧知敬疑惑的神色中,悄然靠近,冰凉的鼻尖蹭着他纤瘦的脸侧,呼吸灼热,一笑罢,悠悠说:“真是可爱,本王最喜欢你反抗的样子,很野,不过……你知道本王行径恶劣,最擅长玩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萧知敬端静而望,愠色在沉默中沉淀,只有淡然的气息清雅地萦绕在两人面前。

“你猜猜……”李穆时摩挲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颊,字字说着恐吓,“你猜猜,本王是喜欢要用药,还是喜欢你自觉点?咱们……还没试过用药呢。”

萧知敬疑团满腹这人为何这般执着与自己做这种恶心事情,嗔怒之火支配他的心口,所有控诉尽悉隐忍着不宣于口。

李穆时钳束他的下巴,热切地吻住萧知敬受伤淤紫的嘴角,炙热的唇舌厮磨缠绵,激烈而火热, 呼吸在欲念里靡靡徐缓,如辛勤劳作的蜜蜂采撷花蜜,太浓烈,太滚烫,太粗沉,烧得李穆时遍身火辣辣。

萧知敬疼直喘息,怨恨地轻咬了一下李穆时的唇,又不敢太重,殊不知这是点火般的挑逗,将李穆时挑得心跃怦怦。

只见李穆时熟练地扯开腰带,站起身,一手掌握着他后脑勺,怎知那张脸再次被躲开。

那处正对着萧知敬的脸侧,白润冰肌与那色泽俨然形成鲜明的对比。

“本王冷!”

“李穆时,你个王八蛋。”萧知敬的声音带着极致的怒火,无处喷发。

“本王王八蛋,你不是第一天见着。”

“你若是想折辱我,可换个折磨我的法子,士可杀不可辱。”

李穆时拿着“棍子”拍打那张明净如白玉的脸,哑声说:“本王喜欢你,爱你,疼你都来不及。”

委屈、愤恨、耻辱全部涌上心头,如野草在蛮荒肆意生长。那双总是含笑如春的眼睛噙满泪水,萧知敬喘息沉沉,最后声音变得苦涩:“我嘴角受伤了。”

“又不是嘴巴被封住,萧知敬,是男人就不要矫情。”

“哼,我算什么男人?”萧知敬艰难地发出笑声。

“嗯……怎么不算呢?”李穆时杵住他脸庞淤紫的那块肌肤,“本王可以体谅你嘴角受伤,你换个口呗。”

从来没有一次能躲开,萧知敬心里麻木了,抬起那双逐渐平静的脸,矫首仰视,举手启口,将之渐进逐步地含垢哺啜,所有辱行污浊一一在这具坠落尘土的身躯流窜,他于人间最苦难的地狱,苟活着。

只要将来能回到故乡,他再次踏上阙庭,定要这帮康朝贼人死无葬生之地!

严冬冷冽,寒风瑟瑟地透过破旧的窗口灌入满堂,卷起层层莹白的雪花碎冰,又在旖旎暧昧的回声里迅速四处消散。

门口遽然传来一阵急促地敲门声,萧知敬停下含咀,嘴巴又再次被堵塞。

“王爷,您在里面。”

“滚!”李穆时怫然怒号。

“王爷,小的怕萧知敬冲撞您。”

李穆时再次疾声厉色地朝门口吼叫:“滚,如刀,杀了他!”

纷纷湿润的白雪点缀在萧知敬那张清俊的脸上,萧知敬紧张地梗着脖子,声音又低又沉:“还有旁人?”

小太监听到这王爷的命令,吓得赶紧逃遁,在地上滚了一圈,仓皇逃离。

“不开心了?骗他的。”李穆时拽住他的头发,用手帕一点点地将他的脸擦拭干。方才的兴趣全然被那个该死的小太监扰乱了,心里愤然不平。看着那张卓异出众的脸庞,他油然生出一种破坏弄碎的冒犯,再次俯身亲吻那两瓣被磨得红澄澄的嘴唇。

最喜欢这种寒风侵肌的日子,被扯坏了衣裳,萧知敬那浑身玉色会冷,会颤栗,紧缩着四肢寻求热意。

“李穆时,你个王八蛋。”

“本王给你揉揉肩头,李璋那小子踢疼你了吧。”李穆时扯开他的肩头,手劲揉进淤血的肌肉。

“不需要,你可以走了。”

李穆时被推得倒在床上,再次扑倒萧知敬,笑道:“就这点甜头,费得着本王专程来一趟,萧知敬啊,本王可是吃不饱。”

“你……唔……”萧知敬的嘴巴再次被吻得透不过气,呜呜地哼唧了几声。

他们倒在满是破旧的被褥上,衣裳褪得凌乱。寒冷的天气,冷得两人只发抖,只能贴着拥着取暖。

“李穆时……”萧知敬声音低哑,颤颤尾音听着十分动人,“不准弄脏我的被子,我只有一张了。”

李穆时温热的手掌矫揉他冷血不肯就范的那处,将轮廓一一描绘,随心地取笑他:“老二的狗那日子过得都比你强。”

“哦……”萧知敬脸面铺满着漂亮的潮红,绷着要害的腹心,冷笑讥讽:“你该知道是谁弄我这幅境遇,你们李家呀。”

“好歹床上逗弄我悦色,怎能亏待萧国皇子?回去,我偷偷地,让人厚待你。”李穆时埋首,在他的脖颈吮吸出一道深深的印记。

月光幽幽地照射在昏暗的房间,李穆时见到比月光还好看的,应该便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萧知敬是那朵出尘绝伦的美物,勾得他满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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