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搓衣板准备好了

精彩段落

阳光普照,微风吹拂,时泽笙吃完饭就赶忙回到自己房间里面,将所有重要的东西都放在了一起,虽说会守着这梨园,但小命还是要保住的。

那些重要的东西也一个都不能落在那些土匪的手里,这空架子的梨园没了可以再建,这扎根的东西要是没了,可就真的没了。

瞧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时泽笙看着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是淡定的摇了摇头,这样清净又平安的日子只怕是不多了,现在守城卫队和城外匪徒关系日益紧张,说不定哪天就直接攻城,周围的势力更是不会放过这个风水宝地。

那些穷凶极恶的匪徒只怕是要掏空这座城,掘地三尺都要将值钱的东西都带走,时泽笙虽没出过城,但梨园一向是消息最多的地方。

瞧着现在的形势,还有这城内的紧张气氛,这警察署的警察都不断的在往两个城门方向聚集,估计一场恶战是无法避免的了,否则这些流氓也不会如此光明正大的撬锁进门。

将一些小件的点翠珍宝等都收拾完毕之后,时泽笙又回到了厨房,还好老班主喜欢自己种菜,也让梨园开辟出了一块地用来种点菜,也算是自给自足的过日子。

不然被围在这里粮食方面只怕也会是一个大问题,时泽笙将一些厨房剩余的米面之类的全部装了起来,就留下了一点自己吃的量,还有好些的菜籽都被放了起来。

本来还算相安无事的匪警关系,不知为何突然恶劣,现在外面最近的几个山头的土匪皆是围堵在了城门外,让城中的人无法进出。

时泽笙本是想直接将粮食找个地方一塞算了,可想来想去还是将麻袋又套上了厚厚的一层袋子,分散在四处,地窖里,菜窖里,墙里面都放了些。

还是特意找了一个不太明显的地方把砖取了出来塞上了一些,也算是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全都摆放在了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

等时泽笙汗津津的忙完这一切,外面的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只是那乌云确实经久不散,只怕是那雨水很快就要掉下来了。

而经过这一天的忙碌,早已经疲惫的时泽笙早早就洗漱完躺在床上休息了,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酸痛感,不禁苦笑,倒是有一阵子没有练基本功也没练三脚猫功夫了,这体力也跟着不行了。

自嘲完还是没有太多的睡意,只是闭上眼睛,脑子里胡思乱想的串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直接一觉到天亮。

说起来已经有一阵子没有睡过这么安详的一觉了,以至于时泽笙早上醒来时眼神中还带着些许朦胧,脑子也没反应过来。

晒晒太阳,活动活动,瞧瞧戏文的日子让时泽笙感受到了围城以来最安稳的两天,却好似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原本还遥远的黑云也已经笼罩在南城上空,虽依稀能瞧见透过云层带着阴霾的光,但阴冷刺骨的寒风还是让人忍不住的打颤。

这或许就类似于死刑犯行刑的前一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想见见家人的就见见,之后可能就是生死有别了,夜晚,洗漱完的时泽笙直觉心慌,一直坐在廊下,瞧着城楼上的人站岗巡逻,一波又一波的换岗。

“砰——”

如惊雷般的响声将才有了些许困意回到床上的时泽笙惊醒,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赶忙下床穿上鞋披上长衫,只是刚打开门就瞧见了远处的城楼上,亮起了耀眼的光,似火如阳,闪如星辰却带着滚滚黑烟。

很快整个城都响起了警报的声音,所有在睡梦中的人都被惊醒,城外人声鼎沸,冲杀的叫喊声伴随着连续的强盛,时泽笙将自己的行李全都藏在了自己床底下的地砖下。

赶忙拿起枕头底下的手枪和匕首,飞速的从梨园出来又将大门锁上,看着街上一些探出头的老弱妇孺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

时泽笙赶忙催促着所有人都尽快离开这一片,找个安全的地方躲着,这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况,若是一些穷凶极恶的匪徒进城又损失惨重,只怕能气的直接屠城来祭奠死去的弟兄。

现在尽快逃离才是良策,时泽笙也不顾自己,自己反正是不会离开的,能帮一点是一点,直接开始一家一家的招呼人,能跑的赶紧跑,尽早找个安全的地方才是。

街道上都是些去躲灾的人,此时不少已经休息的卫兵也早就从睡梦中惊醒,穿上衣服带上武器就已经开始往城门处冲去,很多值夜的警员也都去南城门处支援,时泽笙瞧着那些人离开的背影,继续让人快些离开这里。

时泽笙虽然着急,但是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能做的不过是将人送去暂时比较安全的警署而已,听着城外不断的惨叫和谩骂声。

时泽笙一寸寸的从南门最靠近城门的地方带着一些走不动的老人,一路小跑的将人送到了警署大门口,他人就不进去了,只是将人放下后就离开继续重复着。

留守的一些警员虽然着急想知道城楼上的情况,但还是尽心尽力的守着那些百姓,好生安置在警署内,街上有不少人都不停往警察署跑。

时泽笙纤长卷翘的睫毛上都带上了不少的汗水,长衫湿了大半,小跑的速度更是逐渐放缓,城门外火星四溅,守城卫队更是招呼人将前几天准备好的油从城楼上泼了下去将城墙烧的黝黑。

也让南门的火势愈发大了,可就在这时,一声欢呼惊动了全城,北门沦陷了,此时的城主倒也没有想到,这匪徒首领使了一手声东击西。

不少的卫兵都被吸引前往南城门,北城门只有一直驻守在上站岗巡逻的两只小队,这会儿匪徒更是效仿古时士兵攻城时,扛起了一根粗壮的原木将城门狠狠撞开。

一时之间,南城沦陷了,黑烟袅袅,火光漫天,北门处处躺着守城军的尸体,手持大刀的匪徒进城就是一场屠杀,一场掠夺,遇人便杀,手里更是夺了不少守城卫队的枪械,街道上四处都是枪声,尖叫声,笑声。

有些心思肮脏的匪徒更是丧心病狂的劫掠一家便烧一家,不留一个活口,不剩一个全尸,血,浸透了这个曾经的鱼米之乡。南门的守军一边抵御来自城门外匪徒的骚扰,一边找人寻东西堵住南城门,以希望可以分出人手去清扫入城的匪徒。

腹背受敌的守城卫队弥漫出一片绝望的气息,时泽笙在躲避匪徒的路上又救下那些受伤的人直接送到了警察署,一转身,似乎瞧见不远处就是当时在梨园双刀杀匪徒的那个男人,只是这个时候他身边却没有之前的那些人。

时泽笙赶忙拉了拉自己跑的凌乱的长衫,冲着那人就追了过去,希望有什么能够帮到他的地方,自己虽然只不过是个手无寸铁的小老百姓一枚,可能也帮不上什么忙。

但是现在那个厉害的男人也就只有一个人,看在他在梨园宰了那些匪徒的面子上,时泽笙表示能帮还是要帮一下的,万一有什么可以用到自己的呢。

秦怀瑾微微扭头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猫在了一个角落里面,静静的等待着身后的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手里更是攥紧了双刀,就瞧见一个身着深色素长袍脸上粘着黑灰的男子扭着头四处张望,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所在的方向走过来。

秦怀瑾瞧着这个轮廓似乎有些眼熟的人,依旧没有任何的犹豫,闪身出来,上来就拿刀架在了时泽笙的脖子上,眼神凶狠的说道:“你是谁?跟着老子做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

此时被这突然闪出来的大黑耗子吓了一跳的时泽笙差点就蹦起来了,只是在感受到脖颈处的清凉时,才回过神来,来,咽了口口水,说到:“大哥,大哥,刀剑无眼,当时在梨园的时候还是您救了我们,我叫时泽笙,我只是想要问问大哥您这边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听着时泽笙有些谄媚的回答,秦怀瑾倒是有了几分印象,但是他现在只想找到自己的兄弟们,也不想和他浪费时间,随即便放下了手里的刀。

映着火光仔细瞧了瞧时泽笙的样貌,长的倒是不错,精致小巧的很,倒是很符合秦怀瑾的胃口,若非此时还有事非要给人绑回去做他的压寨夫人。

秦怀瑾上下打量着时泽笙,将弯刀收到了身后,歪着半边身子,“时......什么的,老子这可没什么需要你帮的,就那些瘪三,老子能一打十,就你这瘦成猴的样还是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吧,别拖老子后腿就是帮了老子大忙了。”

“时泽笙,我不叫时什么,我知道大哥很厉害,但是我也不是草包,那次也算是救命之恩了,不能不报,若是大哥有需要的话还是去当时的梨园找我,定当万死不辞。”

对于此时秦怀瑾老天第一他第二的大爷样,时泽笙只想狠狠的翻个白眼,只是现在这个情况也确实不太多说什么了,秦怀瑾动了动耳朵听到了外面巷子的动静。

手还是有自己的想法,赶忙拉着时泽笙的胳膊直接拖到了之前埋伏时泽笙的角落里,“你可真是运气好的很,这会就让些瘪三闻着味过来了”秦怀瑾边吐槽边等待着猎物的上门。

“哒哒、哒哒......”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时泽笙听这声响似乎是有不少人在往这边走,小脸吓的惨白,这眼下就自己和秦怀瑾两个人,时泽笙紧张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秦怀瑾倒是兴奋的很,手指摩挲着,似乎都想直接冲出去就给那些匪寇宰了。

只是这手摸的地方貌似有些不太对劲,刚刚秦怀瑾拉着人进来的时候,介于这鬼缝隙比较小,两人几乎是紧贴在一起的。

时泽笙感受着长衫贴在身上滑动的痒意,倒是慢慢放松了下来,有些僵直的手指也随着手臂靠向了腰间的匕首,虽然说可能不一定有用,但是总不能让自己拖了他的后腿吧。

还算淡定放松的给自己做完一番心理建设后,时泽笙小小的深吸了一口气,憋了一小口,尽量不让自己突然笑出来,或者打扰到秦怀瑾。

两人都翘首以待的感受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等领头的第一个人出现在了两人面前的时候,秦怀瑾兴奋的冲了出去,抄起腰间的弯刀,成其不备要其狗命。

秦怀瑾一个照面就收割了为首小队长的人头,剩下被突然窜出来的两人吓到的匪徒纷纷往后退,毕竟是能一击将小队长抹杀的人,还是要小心为上。

随着秦怀瑾的抹脖杀完成了首秀,跟在身后被连带出来的时泽笙这时将匕首拿在手里,虽然功夫不行但是气势上不能输,一脸严肃的盯着面前的匪徒,显得自己很厉害的样子,倒是让那些个匪寇稍稍吓住了一些。

秦怀瑾可没那么好的耐心等着那些匪寇自己将脑袋送上来,只是吹了个小调就转起了手里的弯刀,面上的痞笑更是看的人心惊胆战的,那些匪寇不断的后退,直到最后面的一个贴到了墙上。

“猎杀时刻,开始喽!”秦怀瑾弯腰躬身,一个猛冲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小胖子一脚踹飞到墙上,弯刀上透着秦怀瑾带着笑容的俊脸,银光一闪,脖颈上瞬间出现了一道血痕。

伴随着两人倒地的声音,剩下的匪寇皆是恼羞成怒拿起大刀就准备砍,早已被同伴的血刺激的红了眼的匪寇死死的盯着秦怀瑾,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

弯刀不断的收割剩下几人的小命,秦怀瑾更是衣衫飘飘的游走在几人中间,倒是让最边上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喽啰给跑出去了,倒是让秦怀瑾有些不太愉悦的样子,更是加快了收割的速度,也不再玩弄似的割破衣衫。

那小喽啰倒是眼尖,一眼就看上了在边上围观,没有一丝参与度的时泽笙,也十分瞧不上他那消瘦的身材,眼珠子一转就想劫持住时泽笙好对秦怀瑾有所牵制。

而其他人也知道了那小喽啰的心思,强忍着身上撕裂般的疼痛,紧紧的缠住秦怀瑾,时泽笙虽然说也见过血了,但是到底是偷袭,算不上光明正大。

为了不拖秦怀瑾的后腿,时泽笙认真的看着向自己冲过来了小喽啰,向左躲过那大砍刀,拉过小喽罗的肩膀一推,转身匕首在脖颈处一划随着鲜血的喷溅和小喽啰不可思议的眼神,时泽笙也算是松了口气。

就这利落的动作倒是让秦怀瑾有些刮目相看,瞧着那之前怂不拉几的模样,还以为这会儿会吓得到处窜躲避那小喽啰的大砍刀呢。

没想到这瘦猴一样的小东西却如此硬气的直接上去就是一顿正面刚,一刀抹了脖子,动作干劲利落,瞧着比这些匪徒身手好上不止一星半点。

剩下的匪徒也都看呆了,原以为是一个软柿子却没想到还是个硬石头,看着自己这已经躺倒一地的兄弟们只是一小会就被灭的差不多了。

鲜血染红地面的模样深深的刺激着剩余匪徒的神经,抄起大刀想往时泽那边冲过去,却被秦怀瑾一个扭身打掉了大刀,顺便割掉了手筋。

这一套动作丝滑顺畅,血珠子洒过的弧度伴随着银光闪过,秦怀瑾更是骚包的扭了扭头,将被汗水浸透的碎发甩出去,那模样也算是个斯文败类,可以拥有哑巴美人的称号。

时泽笙也捡起了匪徒落在地上的大刀,也不管脸蛋旁不断滴落的血,上去就对着匪徒一顿胡砍,直接一部分没反应过来的送走,躲过的也少不了缺胳膊断腿,那凌乱的手法让秦怀瑾更是止不住的想要用脚抠出个四合院。

瞧着一边秦怀瑾有些尴尬的笑容,时泽笙只是报以微笑,虽然这刀法不太行,但好歹砍死几个是几个,之后两个人便“十分有默契”的开始了屠杀之路,“十分顺畅”的就干掉了十几个匪徒。

只是让两人没想到的是那还有个倒在地上装死的,等两人背朝尸体的时候,用尽最后所有的力气死活也想要拖一个人陪葬。

却没想到让恰好回头想看看自己战绩的时泽笙瞧见了,顿时将身边的秦怀瑾一把推了出去,自己却吓的蹲在了地上,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裤腰带上还藏了一把手枪,赶忙将手枪拿出来,朝着冲过来的匪徒就是一枪。

一声枪响炸开在了这处小巷子,让原本还没有什么人关注的巷子被四处搜刮的匪徒发现了异样,被推靠在墙上的秦怀瑾瞧着手里握着一把短小黝黑手枪的时泽笙,眼中充满了震惊。

就是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个才见了自己应该是第二面的人会这样不顾自己的安危把他推出去,自己留在原地扛着危险,早已经习惯了第一个冲在前面的秦怀瑾,倒是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人保护的滋味。

但是现在却不是想那么多的时候,看着时泽笙手上被掉落的大刀划出了一条口子,上面流出了鲜红的血液,秦怀瑾更是赶忙将身上的衣衫撕了一条,直接缠住了时泽笙的手,紧紧的包裹着,原本还是温热的手变得有些许凉,还带着汗水。

若是放在自己身上他觉得自己反杀不是什么难事,秦怀瑾更是不会放在心上,可摸着时泽笙还冒着冷汗的手,就能够想象的出来,当时的他有多么的紧张,更是直接拿枪反杀及时救了自己一命。

秦怀瑾也顾不了想其他的,这里的枪声只怕是会引来其他匪徒的围攻,这里也已经不再安全,包好之后直接将人扛了起来,还是时泽笙吓的腿软走不动了。

这要是丢在这里,直接瘫着被让人干掉了,秦怀瑾想着总不能让自己的救命恩人(虽然不太认可)呆在这被人宰吧,到时候还容易暴露了自己,才不是心软拖着这个小油瓶。

时泽笙瞧着这个扛着自己的男人,虽然还不知道名字,但是这是他觉得除了以前老班主和梨园的人以外最安稳可靠的一个人了,本来还有些受到惊吓的小心脏瞬间回血,一下就支楞起来了,。

看着附近应该没人了,小小的拽了一下秦怀瑾背后的衣服,说到:“那个,大哥,把我放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的,我这又不是腿受伤了,我还行着呢。”

秦怀瑾勘察完周围还算安全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扛着人的姿势,这脑袋低下去那么久应该是挺难受饿,听着背后时泽笙的话和背后拉着的力道。

让秦怀瑾尴尬不已,捂嘴咳了两声缓解一下气氛,对着这个自己的半个救命恩人,秦怀瑾的态度也好了一些,最起码不想一开始那样嫌弃了。

“别叫我大哥,我家可就只有我一个,那个我叫秦怀瑾,怀念的怀,瑾瑜匿瑕的瑾。”秦怀瑾将人放下后,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毕竟礼尚往来嘛,时泽笙已经自报家门了,她再藏着掖着显得不爷们。

时泽笙乍一听还以为是最有名的那一个秦淮景呢,差点让时泽笙直接笑喷出来,好死不死的还让秦怀瑾这个正主瞧见了,顿时整了一个黑脸套餐。

本来秦怀瑾生活在北城不知道还有这个地方,但是被赶到了南城附近的一个山头,好巧不巧的是这里有着最有名的青楼一条街,更巧的是那里的河就叫秦淮河,那里的景色被叫做秦淮景,让秦怀瑾好一阵子都被小弟们偷偷议论了好久。

只是这是父母起的名字,逝者已逝,秦怀瑾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盯着笑自己的小弟,直接给人盯害怕了,之后这才没有人再感拿这事议论秦怀瑾了。

主要是害怕自己被穿小鞋,毕竟怎么说虽然是被赶到南城附近的山头了,说不定以后还能在回去呢,毕竟那时候政府还不算太分裂。

时泽笙也在秦怀瑾的黑脸中,止住了自己有些抽搐的脸庞,假装的一本正经的模样,拍了拍秦怀瑾的肩膀,说到:

“我不是故意的,毕竟这名字也不是你可以决定的,放心吧,我不会在意这些的,而且听说那一块现在不是已经被整了嘛,以后说不定就没这个地方了。”

听着这一阵刀把子上的安慰,秦怀瑾只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将自己的身上放着的竹管掏出来喝上一口润润嘴唇,又向时泽笙伸了伸,示意让他也喝上一口,饭可以不吃,但是水还是要喝的,毕竟还有一场不小的仗要打呢。

时泽笙舔了舔自己早就已经被汗浸湿过的嘴唇,湿咸的味道让时泽笙感觉不太舒服,直接就着秦怀瑾的手就喝上了一小口的水缓解嘴里的咸味和苦味,让已经要冒烟的嗓子舒服了不少。

两人在角落里蹲了一会休息一下,随后在秦怀瑾的帮助下,时泽笙也爬上了一些比较矮的房顶,望着不远处有一波比较小的队伍在巷子里四处翻找,两人对视了一眼,秦怀瑾先悄咪咪的跳下了房顶,在下面接着哆哆嗦嗦的时泽笙。

刚落在地上时候,时泽笙腿还有些受不了了的麻了一下,差点就要倒在了地上闹出大动静,被先跳下来的秦怀瑾揽着小跺了两下才缓过来那一阵的麻劲儿,更是让秦怀瑾好一阵的鄙视,让时泽笙都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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