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我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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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翌日,姜止起了个大早,洗漱完便往厨房去,打算为沈星楼准备早餐。

保姆一听,惊恐万状:“姜少,少爷他罪不至死啊!他是真心疼爱你的,你……”

姜止嘴角一抽,打断了她:“赵姨,你该不会以为我想毒死他吧?”

赵姨反问:“难道不是吗?”

姜止无言以对。

他捏捏眉心,诚恳地道:“我不会害他,赵姨,教我煎个蛋,要爱心的。”

赵姨将信将疑。

许久,实在拗不过,才勉为其难地教他。

姜止没进过厨房,原以为煎蛋不难,谁成想,他浪费了足足十个蛋,煎出来的仍是一团黑漆漆的不明物体。

沈星楼下楼看见,冷冷地道:“智取不行,直接改成谋杀了么?”

姜止对答如流:“我怎么舍得。”

沈星楼眸色深沉地看着他,似在考虑是不是该带他去挂个脑科。

铃铃铃——

铃声忽而响起,姜止抄起手机去了阳台。

沈星楼拉开椅子坐下,拿起刀叉。

赵姨忙阻止:“少爷,这不能吃!”

沈星楼不语,往嘴里递了一块煎蛋,齁咸,且有的地方焦糊,有的地方竟还没熟,味道一言难尽。

但他没吐出来,面不改色地吃完了。

赵姨担忧不已:“少爷,你本就有胃病,这蛋煎成这样,吃了会胃疼的。”

沈星楼眼睫低垂,似在自言自语:“这是他第一次给我做吃的。”

话落,姜止接完电话回来,看盘里空空如也,立即道:“你吃了?快吐出来!”

沈星楼没理他,起身上楼换衣服。

姜止亦步亦趋地跟着,亲手帮他系好领带,送他出门上班时,主动道:“我一会儿要去一趟‘创享’工作室。”

沈星楼微微一愣。

以前的他,从来不会跟他说这些。

灵魂飘荡的那段时间,姜止得知沈星楼极度缺乏安全感,不知晓他的行踪,沈星楼夜里都睡不安稳。

姜止道:“以后我出门,不管去哪里,做什么,都会告诉你。”

沈星楼“嗯”了一声,心绪翻涌。

******

创享是姜止和夏沐合伙创办的工作室,主业写剧本拍戏,偶尔搞搞投资。

姜止驱车抵达,远远就听到办公室传来阮南的声音。

他快走几步推开门,助理投来求助的眼神,他一笑:“你先出去吧。”

助理退出去,阮南转身,气势汹汹地道:“姜止,我杀了你!”

说着张牙舞爪地冲上去,姜止抬脚勾过凳子踹向他,他猝不及防被绊倒,摔了个狗吃屎。

还没爬起来,姜止膝盖一跪,压着他的肩膀将他按住:“这里不是你为所欲为的地方,你最好清楚这一点。”

阮南怒不可遏:“放开我!”

姜止起身理了理衣摆:“有事说,没事滚。”

阮南怒目而视:“在我声名狼藉代言全失的时候给我递剧本,你安的什么心?想在剧组霸凌我吗?”

昨天回去后,他母亲详细跟他说了宴会上的事。

他本还不信姜止脱胎换骨,可到了此刻,他不得不承认,姜止的确变了。

“是又如何?”姜止气定神闲,“你有得选么?”

“你做梦!”阮南咬牙,“我不会如你意的,檀溪会帮我,你不知道吧?我们……”

“你们在我二十岁生日当天滚上了床,此后不知羞耻,狼狈为奸。”姜止打断他。

阮南脸色大变:“你怎么知道?”

姜止本来不知道,可前世临死时,阮南将这些当做炫耀的资本,尽数告诉了他。

姜止嘲弄地道:“我还知道你怀过他的孩子,可惜他不但没给你名分,还逼着你打掉孩子,阮南,你真可怜!”

阮南不甘示弱,反唇相讥:“你又好到哪里去?被他当做棋子玩弄于股掌之间,还对他倾心相付,你才是蠢货!”

姜止眸色一沉:“放心,你们俩,一个都跑不了!”

言罢,他点开新闻扫了一眼,而后道:“檀溪自身难保,你大可回去看看,他究竟有没有能耐帮你。”

姜止指着门口:“滚!”

阮南怒声:“你给我等着!”

说完,他摔门而去。

姜止让法务拟了份合同,带着回了姜家别墅。

阮雨正在喝茶,见他进门,皮笑肉不笑地道:“小姜,你来了。”

姜止拿出合同,一句话废话没有:“签。”

阮雨打眼一扫,“离婚协议”几个大字撞入视线,当即变脸:“姜止,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止提醒她:“阮姨昨天亲口答应的,忘了么?”

“李婶,去收拾阮姨的行李,看清楚点,别错拿我们姜家的任何东西。”

李婶先前伺候姜止的亲生母亲,素来和阮雨不对付,闻言便要上楼。

阮雨厉声喝止:“站住!李婶,你别忘了,这个家里是谁给你发工资!”

李婶不卑不亢地道:“是姜先生。”

姜止差点笑出声。

正此时,姜桓回家拿文件。

阮雨立时楚楚可怜地道:“阿桓,还好你来了。”

姜桓察觉到气氛不对劲,眉心微拧:“怎么了?”

阮雨示意他看茶几上的离婚协议,抹着眼角不存在的眼泪说:“阿桓,这么多年,我自问待你掏心掏肺,可小姜他……”

话未说完,委屈却要溢出来一般。

姜止没理她,朝姜桓道:“爸,昨天你也在现场,我不多说,我就问你,我和他们,你站哪边?”

姜桓疼爱姜止,和阮雨也有感情,要他取舍,委实艰难。

阮雨趁机道:“你一个出嫁的Omega,我们尚且没把你当外人,你又何苦逼你爸!”

姜止没接茬:“爸?”

姜桓揉着太阳穴:“容我想想。”

“好。”姜止答应了他,又道,“不过,爸,有句话我必须告诉你,知人知面不知心。”

姜桓知道他在说阮雨和阮南,不由得想起昨日之事,又想到牵涉其中的檀溪。

姜桓叹气:“檀溪那孩子……怪我,是我没教好他。”

他和檀溪的父母是至交好友,他们双双跳楼自杀后,他便接管了他们的公司,把檀溪当成亲儿子养大。

檀溪成年之际,他将公司原封不动地归还,那时檀溪还感恩戴德,这才多久,他为什么狠心至此?

姜止垂下眼睫:“人心易变。”

前世临死前,他只知檀溪一口咬定是他父亲害死了他父母。

至于为何这般肯定,他暂且不知。

姜桓摇头叹息。

阮雨见缝插针:“我与阿桓朝夕相处,待他如何,他心里有数。姜止,你为什么非要把我赶出去不可?”

姜止嘲道:“阮姨,这是你自己应下的赌约。”

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前世,姜止身败名裂不久,姜桓便因故意杀人罪入狱,两个月后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监狱里。

阮南挖他双眼时特意告诉他,是他们母子为了姜家的产业和檀溪里应外合,致其惨死。

重活一世,姜止绝不允许悲剧重演!

他给了姜桓三天时间考虑,随后回了工作室。

刚进屋,夏沐便扔过来一份合同,姜止一看,赫然是阮南的影视约。

夏沐看他一脸平静,忍不住问:“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姜止掸掸纸页:“意料之中。”

前世也是这个时间,阮南接了夏沐的剧。

区别在于,那时的阮南是爬上制片人的床才换来的机会。

夏沐作为导演,精益求精,让阮南凭借此剧斩获最佳主角,事业更上一层楼。

而这一次,他什么都得不到!

姜止撑着下巴:“咱们那制片人一直看我不顺眼,这事儿你找个机会让阮南知道。”

夏沐一点就通,比了个“OK”的手势。

姜止打开电脑工作,一直忙到晚上。

临到下班,他想了想,摸出手机给沈星楼发消息:【今天工作好累,开不动车了,老公,来接我回家。】

沈星楼没回复,但二十分钟后,车子准时停在工作室门口。

姜止扑进他怀里,踮脚要亲他。

沈星楼眉峰紧拢,想不透他为何性情大变,却爱极了这样的他。

他斥了句:“大庭广众的,像什么样子!”

身体却很诚实地低头,亲了下姜止的额头。

上车后,姜止摊开掌心,沈星楼不明所以:“做什么?”

姜止言简意赅:“牵手。”

沈星楼不假思索:“不安全。”

姜止略失望:“好吧。”

说完便要把手收回来,掌心却蓦地一暖。

沈星楼目视前方,侧脸冷峻清隽,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长指却强势挤进他的指缝,牢牢扣住。

车子抵达云景苑,进了家门,姜止把背包随手一丢,径直朝楼上去:“我冲个澡。”

沈星楼“嗯”一声,抬手松了松领带,余光不经意一瞥,整个人倏地僵住。

姜止背包的拉链没拉好,他那一扔,里头的“离婚协议”露了出来。

沈星楼如坠冰窖,心里却又似有人烧了一把火,心寒与愤怒交织。

他以为姜止真的迷途知返,却不想,他只是换个策略图谋离开。

难为他喊他老公,跟他撒娇,上赶着要与他起卧同处。

为了檀溪,他还真是豁得出去!

沈星楼“唰”地扯掉领带,面沉如水地上楼。

他想彻底标记姜止,在他身上留下洗不去的印记,让他死了和檀溪私奔的心。

信息素狂躁地翻涌,发烫的腺体摧残着沈星楼的理智,他握住洗手间的门把,手臂青筋暴起。

铃铃铃——

电话铃声止住了他的动作,沈星楼如梦初醒,踉跄地后退两步,剧烈喘息。

他在做什么?他竟要去伤害最在乎的人么?

沈星楼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平复呼吸,这才摸出手机接电话。

对面是他刚回国的死党顾蕴:“听说你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沈星楼冷声:“有事说事。”

顾蕴八卦地道:“姜止改邪归正对你死心塌地,你跟哥们儿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沈星楼咬牙:“滚!”

电话被无情挂断,没两秒又拨了回来:“别挂,我有正事。”

沈星楼耐着性子:“说。”

顾蕴语速极快:“俞城和我们几个在‘皇朝’,来喝两杯?”

沈星楼盯着紧闭的浴室门,深深吸气。

出去也好,以免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包厢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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