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小娇妻又在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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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闻言李木棠也意识到自己罗里吧嗦,忙道:“我还有三日期限,三日一到我手里头还没有案子那我真就没戏了。”

李木棠一提这个就脑袋大,一想到之前因着有一片树叶砸到了自己脑袋他那个爹就让人将整棵树都给砍去的行为就想哭:比起应对他爹,他更愿意赖着眼前这个男人……

谢璟郁充其量只是性子阴郁,他爹那个叫魔鬼!

光想他和他爹朝夕相对就觉得那个画面可真是太美了……

李木棠硬着头皮道:“倘若我进了北镇抚司正式成为一名锦衣卫说不准还能帮上摄政王的忙呢!”

李木棠听到坊间也说谢璟郁很看重自身利益,继续锲而不舍地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这笔买卖对摄政王可是百利而无一害啊!”

虽然很不想抬他爹出来,可是为了能打动谢璟郁,李木棠还是不情不愿地补充:“我爹是镇南王,不看僧面看佛面,别人总是会给几分薄面的。”

谢璟郁“哼”笑一声,继而起身往外头走去的行为让李木棠欣喜若狂,如此一来他进北镇抚司就胜券在握了:“在此先谢过摄政王了!”

三日后的下午,李木棠看着冷脸往司里头走的谢槐安就忍不住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他们这个谢总使出了名的脾气差,现在脸上这副表情说明了萧大人那边儿的事毫无进展,这个时候谁惹谁死。

李木棠正欲开溜就听到身后的谢槐安用裹了一层寒霜般的声音道:“十五日已过。”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李木棠刚“我……”了一声打算跟谢槐安道明这几天发生的事时,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谢璟郁脸上挂着一抹尤为官方式的笑,道:“谢总使,好久不见。”

谢槐安这人跟谢璟郁一样谁的面子都不给,依旧没有停下往司里走的脚步:“摄政王来我北镇抚司有何贵干?”

谢槐安的脚步顿住:“本王是来问李木棠案子的进展的。”

“案子?”谢槐安挑眉,将疑惑的目光投到了李木棠身上:“什么案子?”

“就是摄政王产业下风月楼的凶杀案。”

谢璟郁摆明了是来撑腰的,李木棠有了底气,说话的声音也是中气十足的:“摄政王将这件案子委托予我了。”

谢槐安:“……”

见谢槐安一时失言,谢璟郁道:“谢总使因着萧御北的事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本王怎么好意思在这个时候雪上加霜呢?”

李木棠嘴角一个抽抽:谢璟郁说这话时好歹有点儿诚意不可以吗?明明知道萧大人是谢总使的软肋还往他心窝子上插刀子……

谢槐安冷冷哼了一声道:“摄政王这话好像不应该对我说?”言罢便头也不回地进了司里。

李木棠看了看谢槐安离去的背影,似乎没有再打算回头的意思。

又看一眼似笑非笑的谢璟郁,也是没有再开口的打算。

谢槐安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要过的只剩下他爹那关,于是李木棠拔腿就往外头走去。

刚走到北镇抚司的大门口,就看到李镇南的身影正朝这边走来,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就像是已经看到了李木棠被一脚蹬出北镇抚司大门的样子。

李木棠无言以对地看着他爹走过来见他背后还有一个谢璟郁立马皱起了眉,那个小表情充分说明他内心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李镇南像是猜到了什么似的却又不敢轻易下结论:“不知摄政王来北镇抚司做什么?”

“镇南王能来,本王就不能来了吗?”

一句话将李镇南呛得话都说不出来。

“本王向来是知恩图报的。”谢璟郁也不管李镇南有没有说话,继续笑不达眼底道:“镇南王让令公子来照顾本王的生意,本王自当礼尚往来,遂将这件事交给了令公子去查证。”

李木棠佩服谢璟郁说话滴水不漏的同时又不觉脑袋大:谢璟郁虽然给自己圆谎说自己没进楼子里头,可也印证了他爹属下说在楼子附近看到自己的那事儿啊!

果不其然,李镇南猛地一抬头看着头都大了的李木棠用眼神示意他给个交代。

“呃……”

李木棠一个语塞,下意识地将求助的目光落在了谢璟郁身上,然而谢璟郁摇了摇头表示在这件事上他也爱莫能助。

李木棠内心沮丧片刻看了看谢璟郁的脸,又看了一眼,再看了一眼,最后还看了一眼,看得谢璟郁一脸莫名其妙。

李镇南更是对他这个儿子冒出来的话感到一阵窒息,只见李木棠揉了揉自己的头道:“上次远远儿得见摄政王惊为天人……”这个不假……谢璟郁他生得确实是一等一的俊朗无双,身上那强大的气场更是让他愈发出类拔萃鹤立鸡群。

“只可惜离得太远没能看得清……”李木棠为了圆谎不得不硬着头皮说谎不打草稿:“之后便对摄政王念念不忘……”

空气中浮现出一种古里古怪的气息,不仅是李镇南,还有谢璟郁,李木棠夹在这两股一言难尽的氛围中眼泪差点掉下来,可也只能继续编下去:“所以前几日偶遇摄政王,就跟了上去想一睹风采,摄政王……”

李木棠尴尬地看了一眼神情复杂的谢璟郁,嘴角一个抽抽:“当真是生得龙章凤姿呢呵呵呵……”

或许是因为李木棠给出的这个理由让李镇南觉得自己的老脸都给丢尽了却碍于当事人在场不好发作,扔了李木棠一记眼刀子冷哼一声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北镇抚司的大门。

李木棠正悻悻然地迈开脚步打算跟过去跟李镇南好好解释时就听谢璟郁问到:“我们见过?”

“嗯。”李木棠点点头道:“上次宫宴的时候远远儿见过一眼。”

李木棠不知发生了什么,怎么谢璟郁在听完这句话后脸色就变得很不好看,可是谢璟郁的事他无权过问,于是道:“倘若摄政王没有什么要问的我就先走了。”

然而这次却被伸过来的一只手拽住:“你在哪里看见的?”

“就……”李木棠一头雾水地看着表情愈发冷的谢璟郁老实交代:“就是在去往御花园的路上啊……当时我迷路了,正在找该怎么走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的摄政王……”

李木棠更疑惑了:谢璟郁突然撒了他冷着一张脸转身就走。

回到府上的李木棠怎么想都想不通为什么谢璟郁一听自己是在去御花园的路上见到他的时候脸色就不好看了,但是他肯定谢璟郁肯定在谋划着什么……

李木棠陡然瞪大了双眼:所以他是看到了不该看的场景!

“木棠。”李镇南也是在李木棠发现这一点后推门而入:“你是在哪里见到的谢璟郁?”

“上次在进宫的路上。”李木棠尽量让自己面色如常地回答了李镇南这个问题,随后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李镇南被问到后脸上浮现出的严肃神色让李木棠更加坚信了自己的猜测:听他爹这话两人好像是暗中较量的对象?

那头的李镇南脸上露出类似于有所顾虑的表情就知道事情肯定是自己想的那个样子没得跑了,于是抓住李镇南并没有要回答这一点的空子让自己从这个对话中全身而退:“爹你要没什么别的疑问,我就先回去休憩了。”

李木棠一路走着,都感觉到背后有一道意味深长的眼刀子往他身上招呼。

一晚上李木棠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天将亮他爹都上朝去了都还没睡着。

索性从床上爬了起来,刚推开门儿就看到他的贴身小厮安平急匆匆地从外头跑到他面前神秘兮兮道:“摄政王派人来传话说是请小世子过府一叙!”

闻言李木棠就知道肯定跟昨天谢璟郁变脸一事有关,于是鬼鬼祟祟匆匆忙忙地赶往摄政王府。

谢璟郁正坐在前厅小口呷茶的样子明显就是在等他,于是李木棠走过去直截了当道:“摄政王有什么话要问吗?”

见谢璟郁看了他一眼会晤道:“昨天我跟我爹说我是在进宫的路上看到你的。”

谢璟郁这才挑了挑眉发话:“还有呢?”

李木棠愣了一下:还有?这个谢璟郁指的还有是他自己还是别人?

现在他还指望着谢璟郁帮他,所以对方问自己就得答,李木棠回忆了一下,还真就翻出了一个令他感到印象深刻的一个人。

寻常人哪儿敢多看谢璟郁一眼?

而自己见着的那人可是一直密切地关注着谢璟郁的一举一动:“一个太监打扮的人。”

闻言谢璟郁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李木棠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跟上自己:“跟本王进宫。”

“别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他爹交代了没事儿别进宫瞎晃荡,再说他只是一个外姓王的世子,连忙搪塞到:“我以什么理由进宫啊?”

谢璟郁闻言替他找的理由让李木棠整个人都不好了,只见谢璟郁阴恻恻地笑了一声道:“你不是说本王龙章凤姿对本王念念不忘吗?”

李木棠扯了扯嘴角艰难一笑“呵呵……”

李木棠露出的类似于这样会不会不大合适的表情似乎是取悦了谢璟郁,或者说李木棠觉得谢璟郁分明就是在报复自己之前威胁他!“本王就给你这个机会。”

李木棠的脸垮了,他一点儿也不想要这个机会啊!

还有这个谢璟郁不觉得这样特别引人误会让人错觉他喜好男风的吗?

况且他并不乐意别人认为自己也有龙阳之好,然而谢璟郁却说:“看来进不进北镇抚司也没那么重要……”

北镇抚司四个字精准地插中了李木棠的心窝子,跑得比谢璟郁还快!“我去!”

两人匆匆进了宫来到御花园,眼尖的李木棠就指着远处一个身着暗红色太监服饰的人附耳过去:“穿那种衣裳的。”

谢璟郁挑了挑眉似乎是没料到的样子:“殿前伺候的。”

“什,什么!?”

闻言,李木棠整个人都不大好了:要是别的宫里的太监还好,毕竟锦衣卫问话,可殿前的那可就不一样了,在圣上眼皮子底下倒腾肯定会引起注意,那他可就完犊子了,那头摇得波浪鼓似的斩钉截铁道:“我不去。”

谢璟郁没说话,勾了勾嘴角转身就走,这个行为让李木棠进退两难,他还需要谢璟郁的帮忙啊!

踌躇了一下决定跟过去跟谢璟郁商量时就听到身后出来不阴不阳的一句:“七弟怎的有空进宫来了?”

李木棠一个头两个大,会用这种语气跟谢璟郁说话的除了当今圣上还有谁啊?

谢璟郁是专挑自己流年不利的时间下手?

“摄政王!”

眼见着谢璟郁离自己有那么一段儿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距离,也不好用方才那个借口,慌忙大步跟过去扯住了谢璟郁的衣袍,随后在谢璟郁看到他摆出一副哀求的模样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时道:“摄政王,我是真的很仰慕您,您就让我多看您几眼罢!”

谢璟郁的脸黑了,而此时此刻走过来的谢云飞用一脸看戏的表情假装震惊道:“这不是镇南王家的小世子么?怎么进宫来了?”

“我,我是跟着摄政王进来的。”

谢云飞这种表情让李木棠知道他就想看谢璟郁不爽的样子,但事情发展成这样他也没想到,估计谢璟郁也没想到:“我是在跟摄政王表达我的仰慕之情。”

“……”李木棠一脸认真的样子让谢云飞眉一皱:没听说过这镇南王的小世子是个龙阳之好啊……也是,自己没关注过这个……

倘若真是,对象还是老七,这就很有意思了。

于是道:“你喜欢朕这皇弟什么?”分明就是想膈应谢璟郁!

李木棠脱口而出:“脸呐!”

谢云飞一言难尽地看了李木棠一眼,心道这么肤浅的?还有他没看到老七的脸已经垮了吗?

谢云飞又饶有兴致地看了看谢璟郁:倒是很少看到老七吃瘪的样子,当真有趣得很……

“要不朕帮你问问老七的意思?”

谢云飞将头凑了过来,李木棠心道你可别,别说我受不起捅我爹那儿我不得凉?“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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