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等爱情三厌
小编推荐: 《小人鱼跑了》 《死狗成了老婆粉》 《末世后,我觉醒了特殊的团宠buff》

精彩段落

贺斯扬今天穿了一件纯黑色卫衣,阮知宁的手还搭在他的手臂上。那几根细瘦的手指蜷缩起来,阮知宁手腕用了力,导致指尖微微发白。

口腔里的软肉湿润温暖,贺斯扬静静地看着面前这张异常漂亮的小脸,心想阮知宁真的很让人心动,也是真的很可恶。

情欲大抵就是在这个时候冷却的,贺斯扬慢慢抽出手指。由于长时间张着嘴阮知宁牙关酸涩,致使贺斯扬抽出手指后阮知宁还维持着张嘴的姿势。

因此贺斯扬很轻易就看见了阮知宁口腔里那截短短的舌头,红红的,看起来非常柔软。

贺斯扬站起来的时候阮知宁还傻傻地蹲在地上,支撑自己的那只手臂陡然离开,阮知宁身体后仰一屁股摔坐在了地板上。寂静的餐厅里猛地响起杂乱的声响,年轻的客人推开椅子转身朝卫生间走。

视线向前延伸,阮知宁坐在地板上看见卫生间的灯亮了起来。接着洗手台的水龙头被打开,贺斯扬站在洗手台前洗手。

洗手台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不少洗漱用品,贺斯扬把卫衣袖口朝上拉,抬起手挤了一点洗手液。他洗得很细致,每根手指都仔细揉搓了一遍。

手上的泡沫被冰冷的水流迅速冲走,贺斯扬抬起头,看见了镜中自己异常淡定的面容。

卫生间的空间并不大,光线也比餐厅里暗了不少,几步之隔就是淋浴间。贺斯扬洗完手偏过头,和不远处一直盯着他的小男生对上了视线。

“宁宁。”他低声喊道,“过来。”

在地上坐得久了,阮知宁从地板上爬起来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或许是觉得阮知宁这副呆呆傻傻的模样很可爱,贺斯扬看着他,没忍住笑了一声。

也许是刚才贺斯扬起身离开的动作太果断,阮知宁以为贺斯扬还在生气,此刻脸上已经有了很明显的惧意。

他走到卫生间门口注意到贺斯扬脸上的笑容,又对自己的猜测产生了怀疑,迟疑片刻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

阮知宁扶着门框小声说道:“哥哥……那里的毛巾可以擦手。”

是一块深蓝色的毛巾,贺斯扬擦干手后看向门口那个小心翼翼的小男生,继续说道:“进来。”

阮知宁愣了愣,而这时贺斯扬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阮知宁撤了扶在门框上的手,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在不远处等他的贺斯扬嫌阮知宁走得慢,冷不丁地伸出手。阮知宁的手腕被拽了一下,脚下不稳顿时摔在了贺斯扬身上。

本就不大的卫生间因为两个人的存在显得愈发逼仄,阮知宁只觉得腰上一紧,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扣着腰抵在了洗手台上。

两人的距离瞬间变得亲密无间,连彼此的呼吸都能被感知到。身后是坚硬冰冷的洗手台,阮知宁慌慌张张地抬眼,贺斯扬抬起的手正好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哥哥……”

阮知宁像是吓到了,不自觉地喊了贺斯扬一声。

“嗯。”贺斯扬落在阮知宁脸颊上的手缓缓向下,他垂下眼眸,很随意地应他。

贺斯扬这一系列动作又快又干脆,阮知宁还没搞清楚贺斯扬想要做什么。直到那只一直往下落的手定格在自己的腰际,然后抽开了运动裤中央的那条裤绳。

这些天阮知宁一直奔波于医院和家之间,也没怎么注意自己的穿着。舒适简约的运动裤方便穿也很方便脱,阮知宁本来就腰细,裤绳被松开后运动裤直直地往下掉。

贺斯扬漫不经心地挡开阮知宁伸过来的手,直接把那碍事的运动裤扯了下来。重物坠落在瓷砖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响声,阮知宁那双笔直修长的腿顷刻暴露在稍显冰冷的空气里。

客人身上熟悉浅淡的香水味充斥在鼻尖,阮知宁感觉自己的脸顿时热了起来,他结结巴巴地出声:“哥……哥哥……”

他不是没有在贺斯扬面前暴露过自己,第一次他脱光了衣服,第二次他跟贺斯扬视频展示自己新买的黑色短裙。只是这一次和前面两次都有些不同,阮知宁再迟钝也嗅到了未知的危险。

不出所料贺斯扬无视了他的惊惶,甚至略微屈膝顶开了阮知宁的双腿,更方便自己接下来的动作。

抵在后腰上的洗手台沿冰冷坚硬,如今阮知宁身上衣服穿得好好的,但腰部以下只剩下一条白色内裤。那布料看起来薄薄的,好像什么都遮不住。

庆幸的是头顶上的灯光并不明亮,被贺斯扬的身躯遮挡,这狭窄的空间所有亲密的举动都变得不明显起来。客人审视的目光令阮知宁浑身都不自在,他想开口说点什么,可下一秒阮知宁那些绵软求饶的话全卡在了喉间。

那个最脆弱的部位忽然就被掌控了,隔着薄薄的布料阮知宁甚至能感受到贺斯扬掌心的温度。贺斯扬低着头轻轻捏了两下,而后用手指挑开了那层布料,整个掌心都覆了上去。

与此同时贺斯扬的身躯也覆了上来,他以一个拥抱的姿势把阮知宁按在了洗手台上。贺斯扬灵活的手指慢条斯理地逡巡过每一个地带,阮知宁仰着头靠在他肩膀上,控制不住地发抖。

最先出口的是一声微弱的低吟,贺斯扬掌心的热度从腹部一直向上蹿,蹿到大脑热得阮知宁整个脑子都烧了起来。本来还凝滞的气氛猛地变得旖旎,阮知宁抬起手虚虚抓住了贺斯扬的手臂,但也仅仅只是抓住了,并没有推开贺斯扬。

贺斯扬留意到这个动作,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语气词。面前的镜子照映出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阮知宁拼命咽下那些将要溢出口的暧昧声音,睫毛一颤一颤的:“哥哥……”

镜子里的贺斯扬垂着脑袋,去蹭阮知宁细腻发烫的脸颊。鬓边略长的头发被挑了起来,露出阮知宁白皙小巧的耳垂。贺斯扬开口的语调低低的,又很小声,仿佛只是很平常地询问:“宁宁怎么一直在发抖?”

那双漂亮的眼睛如今失去了焦距,阮知宁很用力地喘了一声,目光落在贺斯扬的侧脸,艰难回复道:“我……我有点害怕……”

他诚实,身体给予的反应却并不像阮知宁嘴上说得那么诚实。贺斯扬应了他,脸上神情却丝毫没变:“平时不会自己做吗?”

阮知宁当然不会回答贺斯扬,眼下他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贺斯扬那只到处作乱的右手上。在这方面阮知宁所有的经验都是贺斯扬教给他的,而此时此刻,也是一样如此。

两人耳鬓厮磨,在镜中望过去仿佛是一对无比亲密的情侣。尖锐又陌生的愉悦感填满了阮知宁整个大脑,而且那些情绪不断上浮,好似是要把阮知宁吞噬殆尽。

饱胀的情绪隐隐有了外溢的倾向,可阮知宁整个人是往下坠的。他站不稳,全靠背后的洗手台和贺斯扬的胸膛支撑着他。那只手依旧牢牢抓着贺斯扬的手臂,指尖嵌进了皮肤里,贺斯扬却一声不吭。

深夜的空气很凉,卫生间的门敞开着,里面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始终没有停止。那些溢出的情绪渐渐变成了汗水、眼泪,从阮知宁那张昳丽漂亮的脸上落了下来。

贺斯扬低下头亲吻阮知宁湿漉漉的眼睛,接着吻一路向下,到脸颊,最后是唇瓣。

被吻住的一刹那阮知宁瞬间产生了一种溺毙的错觉,他无措又惊悸,喉间发出很模糊的呜咽声。贺斯扬听着他混乱的呼吸,慢慢舔咬着阮知宁柔软的唇瓣。而阮知宁就像两人第一次接吻那天那样,急切地回应贺斯扬,去掠夺他口中的氧气。

很快贺斯扬就觉得嘴唇一痛,有些涩的血腥味当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贺斯扬反射性地皱了下眉,心里有点无奈,看来他的唇瓣又被阮知宁咬破了。

结束的时候贺斯扬站在洗手台前洗手,阮知宁早就穿好裤子溜了出去。脸颊上的热度一直没有退下去,阮知宁坐立难安,在贺斯扬从卫生间出来后马上迎了上去。

他也不敢走得太近,在离贺斯扬还有两个身位的时候停下了脚步。贺斯扬注意到阮知宁的脚步声,抬起头看他。

“哥哥……”阮知宁轻声开口,惴惴不安地询问,“你要走了吗?”

贺斯扬点头,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嗯,太晚了,你早点休息。”

之前阮知宁跟贺斯扬接过好几次吻都没什么感觉,可是现在刚经历了那茬事,阮知宁看贺斯扬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贺斯扬瞧着他躲闪的眼神,故意问他:“宁宁不送送我吗?”

“哦!”虽然阮知宁思想抗拒,但贺斯扬一开口他就立刻跟了上来。贺斯扬走到玄关打开大门,回身跟阮知宁讲送到门口就可以了,这么晚了就不要下楼了。

好在阮知宁脑子虽然乱,但至少没有忘记今晚请贺斯扬来家里的目的。眼见着客人要离开了,阮知宁连忙拉住了他。

贺斯扬身形一顿,朝他看了过去。一触到贺斯扬的眼神阮知宁登时没了底气,他迎上贺斯扬疑惑的目光,轻声喊他:“哥哥……”

阮知宁吞吞吐吐地说道:“你……你还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贺斯扬自然清楚阮知宁说的是什么,也能察觉出阮知宁语气里的紧张。阮知宁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他此刻的表情,贺斯扬沉默了片刻,伸出手去抚摸阮知宁滚烫的脸颊。

阮知宁是仰着头看贺斯扬的,贺斯扬的手触碰上来的那一刻阮知宁不自然地颤抖了一下。但他并没有躲开,仍然乖乖地站在原地。

“哥哥,”阮知宁小声提醒他,语气里带着试探,仿佛是在向客人推销自己究竟有多么好,“……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的。”

阮知宁实在太乖了,本来贺斯扬就很喜欢他,所以现在看着眼前那么乖巧的阮知宁到底还是心软了。他轻轻捏了捏阮知宁的脸颊,声调低缓温和:“什么都可以?”

阮知宁直点头:“嗯!”

贺斯扬挑了下眉,语出惊人:“操你也可以吗?”

阮知宁额前的刘海被撩了起来,露出来的五官精致惹眼。落在阮知宁脸上的手自然地从额头抚摸到耳侧,贺斯扬也很轻易就看见了他瞬间凝固的表情。

贺斯扬的语气里是有笑意的,然而他的神情冷静又镇定,很显然是在告诉阮知宁他并没有在开玩笑。

风从敞开的门缝里吹了进来,有点冷。沁进皮肤里,掠过心头泛起一阵凉意。

“你以前说你不陪睡,”这位年轻的客人垂着眼眸,平静地跟眼前这个天真又单纯的小男生强调,“但是我想操你,这样也可以吗?”

热门章节

相关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