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师父得了失心疯

精彩段落

这场架终归还是没能真打起来。毕竟要是有个你们看成是笑话的人却反过来把你们当成笑话看,这还能认真的起来?

没能沮丧到把秦熙一刀劈了,秦熙就该烧高香了。

婉芝一路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彦骑经常挂在嘴边的“阿弥陀佛”也变成了“废物”。

秦熙和柏钰走在他俩后头。柏钰年纪小,体型又偏瘦,挎着一个大篮子的模样要多突兀有多突兀。

“我来拿吧。”看着一个小孩子提东西而他这个大人却什么都不干,秦熙就觉得良心有点难安。

柏钰一听,像是听到了什么遗言一般,唰唰眼泪又下来了。他伸手应是想抱住秦熙手臂的,但转而却一把跪下抱住了秦熙的大腿:“师父你在说什么啊!”

秦熙有些懵,半拽半哄地把柏钰给拉了起来,边掸着他身上的灰尘,边给他把眼泪给擦了:“你哭什么啊?”

不就帮着拿个篮子,难不成这篮子还是黄金做的?别人还碰不得了?

可柏钰只管抽噎,其他一句都不答。

碰上这么个哭包秦熙也真觉得是自己百世修来的罪孽。没法,他朝前面喊道:“喂,前面那两个!”

婉芝和彦骑停下脚步,回头冷漠地扫了秦熙一眼:“我们有名字,不叫那两个。”

“我这不是不知道吗。”秦熙撇撇嘴,到底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对他这么不友好?而且这些人好像都是原主的徒弟来着的吧?所以原主到底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能把自己祸害的这么惨的!

秦熙咬咬牙,要是哪天被他碰上原主了,非揍得他六亲不认才行!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这个哭包。

“他一直哭怎么办?你们是他师兄师姐吧?想想办法呗。”说着,秦熙把柏钰往婉芝那边推去。

柏钰这一哭也不知何时能是个头,现在两只眼睛已经向金鱼靠齐了。

婉芝一把拉过柏钰,女儿家家的手脚却极为粗鲁。她抓起自己的袖袍就往柏钰脸上蹭,嘴里也没啥好话:“你怎么这么没用!哭什么哭!他要拿你就让他拿好了!”

“可是师姐......”柏钰刚想说什么,就被婉芝一把捂住,“你给我闭嘴!”

说罢,朝彦骑比了个眼势,彦骑领悟,从柏钰手上夺过菜篮子后递给秦熙:“师父,给。”

秦熙还是有点懵,木讷地接过菜篮子。等彦骑一松手,他才顿觉不妙,但来不及松手,整个人就已经被篮子拖着往地上砸去,深深砸出一个巨坑。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区区一个菜篮子居然足有百来斤重!柏钰那么小一个身子到底是怎么做到挎着它还能面不改色地来来去去的?

“师父,你还好吧?要不还是我来拿吧。”柏钰担心,想要过去帮秦熙一把,却被婉芝一勾手再次拉回,“你个傻子,师父想帮你,你还不领情?

随后回过头来冲着秦熙冷嘲热讽道:“师父,是您说要自己拿的。这里距离奇衡府还有九百九十九级台阶,您加油~”

这群兔崽子!

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而且秦熙也不想被这群崽子给看轻了。

他“哈”了声,然后贸足吃奶的力气用两只手抱起那个菜篮子。

额上冷汗狂流,手上青筋暴起,但秦熙出口的话却如沐春风,轻松的不行:“哪怕有九千九百九十九级阶梯也不成问题,稳得很。”

当趴在稻草堆上感觉全身骨头都快散架的那一刻,秦熙才明白祸从口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可是从小含着金汤勺,被人当作夜明珠捧在手心上,舍不得磕磕碰碰长大的,何时受过这般气?而且一次不够,还连续来那么多次。

最可恨的是,这气他的人自始至终就没换过。这人对他不是肉体上折磨,就是精神上摧残,还不要命地附加言语上的暴击,简直毫无新意。可偏偏就是这无新意,却让秦熙现在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他张嘴,竟勾到了一根稻草戳进了嘴里。秦熙已然顾不得这些,愤愤然道:“陌尘我跟你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偏屋稻草房的窗棂上翩翩斜坐着一名白衣青年,手持一枚月牙玉佩。微风拂动,衣袂翻飞。在他身后映着的是皎洁硕大的明月,大的似乎就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此等良辰美景,若是有佳人在怀,美酒相伴,秦熙定会开心的现场直播一个上天入地,所向披靡。

可现在在这里的哪是美人?称他为恶鬼还更为贴切。

和这番美景融为一幅画,他不配!

为了不再看见这魔鬼,秦熙气呼呼地转了个头,脸埋在稻草里蹭了蹭。有些喘不上气不说,还闻到了一股,emmm......鸡粪的味道......

“忘了提醒你,这稻草以前是用来给畜生做窝的,脏了后就扔在这里充当柴火了。”陌尘勾着半边嘴角,嘲道,“想不到我师父还有这种癖好。”

神他妈癖好!

“你!”秦熙已然气得说不出一个字了,慌慌张张从稻草堆上努力撑起自己疲惫到仿若断了的身子,已是基本用完了他剩余的全部力气。

“至于这么累吗?”陌尘从窗棂上翻下,颇为嫌弃地踢了踢秦熙身边的那些稻草,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才盘腿坐下和秦熙对视。

“呵。”

至于这么累吗?听听,这还是人说的话吗!

你试试从九百九十九级阶梯上挑着两个满满的水桶上上下下爬个10次试试!

但这些话秦熙说不出口,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累的。

只能怒目圆睁瞪着陌尘,发泄发泄自己现在简直要自杀的心。

陌尘挑起半边眉,眼神向下瞧着秦熙,要多鄙夷有多鄙夷:“不是你自己说的吗?稳得很。我才让你出出风头啊,怎么?这还怪我?”

这可真是......

“谢!谢!你!”秦熙恨得牙痒痒,从呲牙的牙关中蹦出这三个字。

“不客气。”陌尘一笑,伸手捏上了秦熙的脸。

“你干嘛?”秦熙一僵,怕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偏头赶紧躲开了他的手。

陌尘看了看自己抓着空气的手,缓缓收回:“没什么,送你一只毒虫罢了。”

秦熙简直要炸了:“什么玩意儿!陌尘你个混蛋!快给我拿走!”

“怎么?你想起我了?”陌尘的眼神晦暗不明,有些怒火,有些惋惜。

但在惋惜些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谁想起你了,我不是说了我压根不认识你吗!好好听人说话不会啊!”秦熙嚷嚷道,但额间已挂上了细密的汗珠,“快,把毒虫弄掉,会死人的啊。”

陌尘伸手在秦熙的脸上又捏了一把,似有若无地捻了捻,然后拍拍手:“没了。”

随后低下头凑近秦熙:“还不谢谢我。”

“你有病?是你动的手还得我来谢你?”

“哼~我还想着如果你能有点表示我就考虑考虑今晚让你睡屋子里。”陌尘摊摊手,一脸无辜,“看来没办法了。”

“等等!”眼看着陌尘要走,秦熙立马喊住了他。

“怎么?”

“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说不定真的得死了!”秦熙嘴上一阵奉承,“像你这么英俊潇洒,风流不凡的阴险小人,啊不是,倜傥公子怎么会让我一个外来人士睡稻草嘛~”

“是啊,我怎么舍得?”陌尘笑着拍了拍秦熙的脸,然后直接搂着秦熙的腰扛上了肩。

“你!”一阵天旋地转间,秦熙只觉得想吐。

“想睡屋就别废话。”

为了又大又软的床,这么点小事算的了什么!

他秦熙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了!

陌尘走路稳稳当当,没有一丝颠簸,也没有一点膈应。所以其实除了有些晕之外,不得不说趴在陌尘肩上还是挺舒服的。

秦熙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坐在兰博基尼里行驶在平坦的柏油路上,吹着凉爽的夜风,有种飘飘欲仙之感。

于是乎,秦熙就这样睡着了。

“你今晚就睡这里。”陌尘将肩上的重物往地上一扔,嫌弃地拍了拍手。

秦熙本就浑身疼痛,被这么一摔,更是呲牙咧嘴好不难看。

“你就不能温柔点把我放下来吗!”揉着可能已经成四瓣的屁股,秦熙撑着一旁的太妃椅缓缓站起,嘴上嘀嘀咕咕怨念不断。

“让你睡就不错了,还这么多废话。”陌尘边说着边拖去外衫扔在了秦熙的头上,“明天记得把衣服洗了。”

说完就躺上了床榻,招了招手:“我要睡了,快把蜡烛给灭了。”

秦熙没睡醒,还有些迷迷糊糊,听他这么说还真准备照做。

但挪到床榻边的小桌上准备吹灭最后一根烛火前,他顿觉不对劲,生生住了欲吹不吹的嘴:这里是哪里?

“你起来!”秦熙一把揪起陌尘的衣领,陌尘薄薄的内衫本就被一根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被这么强力一拽直接丢了工作。内衫大敞,露出里面线条均匀,结实有力的肌肉。

“做什么?”已是深夜,陌尘也早就困得不行。这刚要入梦呢,又被吵醒,现在一脸要把秦熙生吞活剥了的样子,起床气贼大。

秦熙咽了咽唾沫,松开了抓着衣领的手,惜命地还顺带把陌尘的衣服拉拉好。

“有事快说。”陌尘被烦的不行,语气逐渐不耐烦。

秦熙这才镇定了些,问道:“这是哪里?”

“我房间。”

啥?!这人居然直接把自己给带到他房间去了!这还了得!

但看陌尘脸色越来越臭,大有一种:你再废话一句就把你扔出去喂狗的模样,秦熙立马换了话头:“那我今晚睡哪儿?”

这里怎么看都只有一张床,还窄得很,能睡一人就很不错了。

两人......估计得鼻子贴着鼻子才能睡......

陌尘指了指光滑乌黑的泥地,面不改色:“那里。”

静默了片刻,陌尘清醒了不少,见秦熙一脸憋屈的样子,突然又很想逗逗他。

他支起一条腿,笑着一手撑着头一手勾了下秦熙的下巴:“或者~师父要是想给我暖床,也不是不可以~”

他本意真的只是想逗逗秦熙就算了的。原本以为秦熙听后会暴起指着他骂会儿,然后特别有骨气的蜷在地上,这样自己又能嘲他几句。

可谁知......

“你干嘛?”陌尘脸颇黑地看着那个正在脱衣脱鞋,准备爬床的某人。

秦熙脱去最后一只鞋,似是担心陌尘半夜会一脚踹他下去,当机立断蹭蹭蹭钻到了里床,侧着,背紧挨着墙,满脸真诚道:“你不是说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陌尘是真没想到这人脸皮能厚成这副鬼样。

秦熙见他不答,拍了拍身侧:“快睡吧,很晚了。”说完就闭上了双眼。

反正陌尘又不会对自己做什么,自己躺他身边不仅能蹭到床睡,还能膈应到他,简直一举两得,爽歪歪。

“行,那你整晚都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不然立刻扔你出去。”陌尘威胁道,吹灭了最后一根烛火,整个屋子顿时淹没在了一片漆黑中。

黑暗里,秦熙感觉有人躺在自己旁边,气息尽数喷洒在自己的脸上,眼睛旁还有被小刷子轻柔扫过的痒感,一时间有些呼吸不畅。刚想稍微动动身子,却发现有只手扣在自己腰间,紧紧锁着自己的行动。

这他就算想不保持这个姿势也动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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