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之论攻略猗窝座的难度等级

精彩段落

夜幕降临的时候,猗窝座寻了空气中残留的淡淡冷香在月阁最高的顶楼找到了胧月,胧月穿着简单的白色和服单衣懒散的卧在月阁顶楼的月白色织金软塌上,手里捏着个白瓷的酒杯,奇异的冷香夹杂着冬雪凌冽的酒香杂糅出诱人的味道。

“你来啦。”胧月跟平时有些不一样,白皙得脸上挂着浅淡的樱花般的浅粉色,一双银灰色的眸子里像是浸润了春日里的湖水,连声音都有些温软的语调。

“跟我战斗....???”猗窝座还未说完,就见胧月一手拄着头歪头看他,另一只捏着酒杯的手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你要在这里跟我打吗?”猗窝座有些不解胧月的意思,但还是走了过去,走到胧月软塌的旁边,低头居高临下的看他。

胧月用一只手缓慢的撑起身,身上只松散的系了一根腰带的和服微微散开,露出了大片月白色的肌肤和线条优美的胸,部线条,樱红色的两点若隐若现;因为猗窝座距胧月的距离有些近,胧月起身之后与猗窝座的脸凑得及近。

猗窝座皱着眉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美若神明的脸,能感受到浅色的唇呼出的气都带着凌冽的酒香,那双泅着春日湖水的眸子里只映着他一个人;猗窝座有些不习惯与别人这么近的距离,想要向后退的时候却被胧月伸过来的手轻松的勾住脖子,撩人的温度又后颈开始蔓延。

“喝吗?”胧月酒量差得要命,一杯烧酒就会醉的不省人事,可能是今晚的酒度数不是很高,胧月还没有很快的睡过去;随着胧月的话音,白瓷的酒杯抵上了猗窝座的嘴唇,压出了一个很好看的小窝。

“我是鬼,人类的食物在我嘴里难以下咽。”猗窝座伸手握住胧月的手腕,把今晚有些奇怪的人拉的离开了自己一些距离,微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着反常的胧月。

胧月顺从的被拉开了一小段距离,手腕还在猗窝座的手里攥着,抬头有些迷茫的看着猗窝座。

“你睫毛好长啊。”说话的同时把手指摸上了猗窝座纤长的桃红色睫毛。

“眼睛也好美。”

“胧月,你到底怎么了。”猗窝座有些恼怒的拉下胧月捣乱的手,带着怒气的看着胧月。

“鬼都长着獠牙吗?”胧月其实有着听不清猗窝座在对他说什么,嘴唇张张合合间,尖尖的牙显得着实有些可爱。

“可能是。。。?”猗窝座有些恼怒自己为什么要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还有自己对面这个不肯安生的人,放开了胧月的手腕,看来胧月今天是不能跟自己进行战斗了,这真不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

“鬼是什么味道的呢,你那样喜欢我的血肉。”胧月伸出双手揽上猗窝座的脖子,整个人无力的挂在猗窝座的怀里。

猗窝座虽然有着不耐对于变得有些粘人的胧月,但是在胧月揽上的时候,看着他摇摇欲坠的样子还是用手扶住了胧月的腰;腰肢很细,肌肉纤薄,完全感受不出来会有那样惊人的爆发力。

“嘶。”脖子上传来被咬的疼痛感,虽然与平时战斗中受的伤比起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但是那温热的唇齿与皮肤产生的微痛咬合感带着炙热的呼吸,使这种微不足道的疼痛变得难耐起来。

“也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啊,猗窝座阁下怎么那么喜欢。”胧月在猗窝座的颈窝上抬起头,“既然猗窝座阁下这么喜欢,今天就算给猗窝座阁下的小甜点吧。”胧月伸出月白色的手腕抵上猗窝座的嘴唇,纤长的雪色睫毛轻垂着,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带着纵容。

根本无法抗拒,那种源自身体血脉上的想要的融合,獠牙刺破了白皙的皮肤与青紫色的血管,滚烫的血液滑落喉咙带来令人上瘾的满足感。

胧月的眼前是有着桃红色短发灿金色眼眸的恶鬼伸出獠牙咬穿自己的手腕,恶鬼的一只手紧紧攥住自己的手,另一只手强势的握着自己的腰。

当猗窝座克制住对胧月血肉的渴望放开胧月变得有些凉意的手腕时,却发现胧月微垂着头毫无防备的睡着了,呼吸均匀清浅,看来睡得很沉。

这个人在自己的面前居然可以这么没有戒心,因为他放开了手胧月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旁边滑落下去,在胧月的头要磕碰在软塌的扶手上时猗窝座伸出手轻轻托扶住了胧月的头,触手是微凉的长发和柔软温暖的脸。猗窝座低头看了胧月一会,把人在软塌上安放了一个舒服的睡姿,拉过放在一旁的狐裘盖毯为胧月盖好。

今日是满月,胧月难得的一月一次的休息日,白日里胧月在月阁的庭院中晒着太阳心满意足的睡了一整天;当巨大的圆月悬挂于静谧的夜空的时候,胧月刚刚吃过晚饭。

“你今天看起来状态很好。”猗窝座悄无声音的落在胧月桌案的对面。

“我说过啦,我喜欢晒太阳,没有敷衍猗窝座阁下。”胧月伸展了一下身体,宽大的袖子滑落露出月白色的胳膊,“今天有庆典,我诚挚的邀请猗窝座阁下与我一起同往。”

“我对这种无聊的事情没有兴趣。”猗窝座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可是我想去,猗窝座阁下能陪同我前往吗,就当是长期饭票的诚恳请求。”胧月说着诚挚的邀请,人却强势的动手拉住猗窝座的手腕往侧面的隔间走去。

猗窝座有些不解的看胧月往他手里放了一套干净整洁的桃红色大袖和服和月白色的里衣,“这是要干什么?”

“换上啊,我不是说今天有庆典吗,你现在这个样子去了会变成捉鬼大典的。”胧月也脱去了平日华贵繁复的和服换上了样式简单的。

猗窝座低头看了一会手里的衣服,在抬头就看到了胧月很少露出来的有些期待的神情,一直高高在上的无所不能的神明所展现出来的渴求的神色。

胧月是真的有些想去庆典的,一个月中只有一天是月圆他难得的休息日,这种休息日赶上庆典的情况也不多,这样就使得这样的日子变得格外的稀有与珍贵。

在这种人流传动的庆典里,胧月才觉得他只是个普通的称为人的存在,而不是那个存在于神宫中为了世人所活的神明。

在胧月的思绪飘散出去的时候,猗窝座就在胧月的面前开始毫无遮挡的换起了衣服,先是桃红色的小褂散落在地上,露出上身的完整的刺青,接着是白色的裤子;其实胧月没看清,君子非礼勿视,在猗窝座要脱下裤子的时候胧月已经转过身去了,只浅浅的看了一眼漂亮且明显的人鱼线。

嗯,很好看的。

“这样行了吗?”猗窝座有着烦躁的声音在后面传来。

猗窝座坐在软塌上,那套和服穿的还算整齐,脸上虽然还挂着有些烦闷的表情但是里衣却严丝合缝把里面带着刺青的身体掩盖的严实。

“为什么不穿鞋?”胧月的目光停留在那同样有着深蓝色刺青的脚上,还挂着烟粉色的念珠。

“麻烦死了,我又不会受伤。”

“你干什么!”猗窝座有些震惊的看着胧月在自己身前蹲下身,手里拿着白色的足袋(这里指日本古时候的袜子)为他亲手穿上,仔细的抚平褶皱,把念珠藏进去,在穿上木屐。

“啪。”余华刚进门就看到这一幕,他手里的托盘直接落在了地上,整个人都裂开了。

“殿下,您在干什么?”余华的声音都在发抖,觉得整个世界观都被震裂了,这个世间任何人都不配让神明屈膝,不配让胧月低下头。

“我要同猗窝座去庆典,难得我今天休息还能赶上庆典。”胧月轻描淡写的放下了猗窝座的穿好木屐的脚,站起身打量了一下猗窝座身上的衣服,确认了没有什么遗落。

“殿下,您是这天下最尊贵的人。”

“我记得鬼是可以变化成人类时的面貌的,猗窝座阁下可以吗?”胧月并未接余华的话语。

“不记得了,我不记得我做人的时候的事情。”猗窝座丝毫想不起来作为人的时候的事情,一点点记忆都没有,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一心只想变强;今日想起来,还是有些奇怪的,别的鬼多少对于作为人的记忆是有残存的印象的。

“没事的,我也做了别的准备。”胧月弯腰捡起余华掉落在地上的托盘的上的两个面具,是两只做工精美的兔子面具,上面有金漆描绘的精致图案。虚扶着猗窝座的肩把兔子面具戴在猗窝座的脸上,左右端详了一下,这批手工匠人手艺不错做的还蛮好看的。

“你的耳朵,是红了吗?”胧月的声音很轻,他离猗窝座非常近,在他把面具戴在猗窝座脸上的时候不经意间擦过那苍白的耳朵,发现猗窝座的耳尖呈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衣服穿多了,太热了而已。”猗窝座快速的站起身推开了近在咫尺的胧月。

余华没听到胧月说什么,但是他看到了猗窝座推开了胧月,一股怒火直接冲上了余华的脑子,这个人居然敢推胧月;手下意识的就往腰间摸,今天没带刀。

“那我们走吧”胧月把另一个兔子面具戴在脸上,安抚的拍了拍余华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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