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和豪门老男人结婚后我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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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廊上悬挂着的花草纸灯泛出微微昏黄的光亮,灯架下装饰的流苏随着风飘荡。光影的暗处,两个身影逐渐重叠,苏浅被按在回廊的柱子上,强大而精悍的Alpha信息素扑面而来,也就是那一瞬间,他的腿和腰都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不得不倚靠在对方的怀里,任由对方的力道支撑着Omega娇软的身体。

苏浅不知道怎么就和这个陌生的男人吻到一起,彼此唇舌纠缠,共享呼吸与唾液,动作说不上来温柔,情动时却是粗暴并且热切的,空气中漂浮着柠檬茶特有酸甜清爽的和一点点浮动的酒香。

为什么是酒味的?

他这辈子最讨厌酒了。

他染头,烫头,抽烟,纹身,甚至在左耳扎了七个耳眼来昭示自己的叛逆,但是他滴酒不沾。

他从心理上对这个味道过敏。

因为江鉴,全都是因为江鉴。

苏浅用力一把推开男人,他踉跄着倚靠着身后的廊柱,胸膛剧烈起伏,平复着呼吸与一时间难以收场的暧昧。他用手背捂住了微微红肿的唇,湿润眼角还带着艳色的绯红,瞪着对方的眼神一点也不凶恶,反而有种引人犯罪的诱惑。

“你主动贴上来,又把我推开?”男人的声音低沉,像大提琴的低音弦,甚至尾音还带着一点点笑意。

苏浅简直想扇自己。

他真的就是一时被蛊惑的鬼迷心窍了,很难有一个人,浑身上下都精准的踩在了他的审美与性·吸引上,所以他不由自主的走上前,抓住了那个Alpha的胳膊,脱口而出:“我想和你接吻。”

男人挑了挑眉毛,没有动作。

他大着胆子凑上去,唇瓣贴在了男人的唇角,男人没有躲开,苏浅伸手抓住对方的西装袖子,踮起脚,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尖试探着勾勒对方的唇线,然后慢慢的得寸进尺,直到男人忍无可忍的伸手,一手圈住他的腰,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将他按在廊柱上吻的晕头转向,两个人的信息素不经意的释放出来……

不过按照浓度来说,对方应该是比较克制的。

但是真遗憾,他对这个信息素本能的厌恶。

哪怕这个人身上有什么别的缺点他也都能忍,唯独这个,一点余地都没有。

苏浅一把推开他,用手背捂着唇,神情发冷。

“作为一个Omega,我有权告你性骚扰。”苏浅暗暗的往后挪着步子,试图远离眼前巨大的危险。

“哦?”男人嘴角勾起,往前迈了一大步,两个人几乎是脸贴着脸,他的手指拂过苏浅的下颌,指腹都是对方皮肤柔滑的触感,“你大可以试试。”

他的手拨开苏浅松松塌塌的衣领,贴上他的脖颈,手指轻轻摩擦过他的腺体,苏浅不由得一阵战栗,他听到对方说,“连腺体带都不系就跑出来勾引Alpha?嗯?”

“我已经成年了,这些都不过是成年人的游戏而已。”苏浅冷冷的打开男人的手,警惕的退后一步,和对方拉开了距离,“别碰我。”

“成年人的游戏?你看来很热衷这个?”男人紧追不舍,声音已经逐渐冷了下来,“还是你经常玩这样的‘游戏’?”他故意将“游戏”两个字咬的很重,苏浅从脚底涌上一股寒意。

对方生气了。

他很确定。

“关你屁事。”

苏浅话一出口就知道惹麻烦了,男人的目光幽深而危险,Alpha信息素肆无忌惮的释放出来,浓烈的辛辣与醇香是让人不由得头晕腿软,四肢无力。

恨不得立刻跪下来,为他臣服,呼他为王。

操蛋的AO生物压制。

苏浅站都站不稳,但还是咬牙坚持。

死不认输和死鸭子嘴硬都是他的优点。

直到男人步步逼近,再次将他困在回廊转角的一片阴影里,俯身强势的吻了下来,苏浅的力气不足以挣脱男人,只能被迫承受着这放肆霸道的侵略,任由对方的手掌游走与腰臀之间,借着男人的力道支撑着自己不至于滑坐到地上,口腔里的每一寸软肉都被粗暴的舔过,唇齿间带着浓郁的酒香。

苏浅感觉自己仿佛踩在了云端,就像喝醉了一样脚下飘忽。

男人轻松地将他抱了起来,而他软成一摊烂泥依偎在对方的怀里。

他不知道对方要将他带到哪里,理智轻松的被本能占领了高地,源源不断的信息素包裹着他身体的每一寸,浓烈的酒香仿佛被清甜的柠檬茶调和的柔软了下来。

男人动作温柔,带着他不知道要去哪。

算了算了,大不了就来一场成年人的“游戏”,他又不算吃亏,反正他和江鉴的婚事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要是那个老男人知道他这样滥情,订婚之前还和别人乱搞肯定会气的跳脚,就算不能气死他也要恶心死他。

苏浅恶劣的想着,心头竟然还涌起了点偷吃的愉悦?

如果因为这件事,江鉴一气之下和他解除联姻那就更好了。

“你往右拐,那边有个花房,很适合偷情。”苏浅还主动出主意。

男人的脚步顿了顿,低下头,目光中带着深邃的幽光,“你还邀请过别人?”

当然没有。

但是苏浅不甘示弱,他仰着头故作骄傲的哼笑道,“当然了,你绝对不是第一个。”

他感觉到抱着自己的手臂收紧了,那力道仿佛要把他掐死在怀里,不过没等苏浅呼痛男人又放轻了,似乎刚刚不过是他对苏浅大言不惭的小小惩罚。

苏浅又继续出主意,“你要是不想去那我们可以去……”

男人打断了他,“我认路,去你房间。”

!!!

万一一会我妈发现我不见了来找我,结果正好撞见咱俩在这样那样,你会不会直接吓萎了?

苏浅心里在咆哮了。

可惜对方听不见。

男人不再去看苏浅,目光直视前方,脚步稳重不犹疑,熟门熟路的推开苏浅卧室的门,关门顺势落锁一气呵成。

苏浅冷笑一声,“你经常出去眠花宿柳吧?”不然偷情的这一套怎么会这么熟练?而且大胆。

“你是第一个。”男人声线平稳,一点也听不出刚刚抱着另一个成年男人走了很长路的气喘。

男人一把将苏浅扔进绵软的床铺中,内敛的信息素再度呼啸着填满整个屋子,与柠檬茶的酸甜醇香粘合在一起,仿佛醇厚的烈酒滴入浓稠的甜浆,每一滴柠檬汁都完美的调和了酒的辛辣,入口是甘甜与微微的甜酒香醇,可若就此放纵味觉的欢愉,只会让人沉醉在这无知无畏的诱惑当中。

“我可不信……唔……”

男人直接堵住了苏浅的嘴。

两个人身上出自意大利同一家工作室的纯手工定制的西装被撕扯着脱下来,随手扔在地板上。

苏浅盯着男人的蜜色的皮肤、紧实的肌肉和宽阔的肩膀,他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字,性、感。

“身材这么好?”

“你不喜欢?”

“喜欢啊,谁不喜欢八块腹肌。”

苏浅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Omega的体质决定了,他很难练出这样的身材。

男人握着苏浅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我的给你摸。”,苏浅从善如流的用手指描摹过他紧实的肌肉。

男人一把抓住苏浅的手,一路往下。

“给你摸个更好的。”

……

Omega的分化有先天和后天两种,先天的Omega在母体中就会发育完全,而后天的Omega是在十三岁到十八岁之间缓慢分化,所以也会有一些Omega在没有分化之前误将自己认作Bata。

苏浅是一个先天的Omega。

他在十三岁就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柠檬茶,而现在这种清爽的甜已经淹没在了烈酒的醇香之中了。

苏浅被弄得都有点神志不清了,他的手指无意识的勾住对方的手指,然后被紧紧的握住,十指交缠。

“想要我标记你吗?”男人的声音就像塞壬女妖的致命歌喉,胸腔振动发出的低沉暗哑的音色能让人沉迷失神,死到临头却全然不知。

苏浅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其实没有太听清对方在说些什么。

男人低头,舔了舔苏浅的腺体,安抚了一下他像刺猬一样猛地竖起的尖刺。

“别……”

苏浅低低的小声恳求,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鼻音与哭腔。

男人目光温柔,低头再次吻了吻苏浅的腺体,到底是没有舍得一口咬下去,他紧紧的抱着怀里柔软的身躯,从十八年前他第一次从苏母手中接过他的那一刻,似乎从来没有放手过。

苏浅早已沉沉睡去,男人抱着他清洗了身体,又吻了吻他的额头和眉眼,在零时的钟声响起之前,轻声在他耳边道,“晚安,十八岁的苏浅,生日快乐。”

之后的事情,苏浅通通没有印象了。

第二天上午,阳光已经将被子烘得暖融融了,苏浅被过于明亮的光线晃醒,身旁早就没有了别人,屋子里的痕迹也已经被收拾的一干二净,如果不是身体又酸又软又疲惫,他估计还以为昨天那荒唐的一夜不过是梦中春宵。

狗男人,舔干净就跑。

也不知道留个联系方式,之后再约。

苏浅伸了个懒腰,洗了把脸,随手抽了一件卫衣套上就下楼了,昨天晚上他妈居然没来捉他?真是奇了怪了。

一会下去采访一下赵女士,这是为什么呢?

他还没走到客厅就听到里面其乐融融的聊天声,有客人?苏浅揉了一把睡得胡乱的红发,踮脚坐上三楼的楼梯扶手,哧溜——往下滑。

“芜湖~”苏浅发出愉悦的低呼。

“苏浅!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赵茹菁一抬头就看到自己儿子从楼梯扶手上滑下来,吓的手里端着的茶都差点洒一身,她急冲冲走上前,脸上挂着的笑容还没有散尽,说话也并不严厉,反而多了点嗔怪的味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这么不老实?”

苏浅冲母亲痞痞的笑了笑,并不在意的耸耸肩,一双眸子扫过围坐在沙发里的这些人,他们也都笑吟吟的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点意味不明,看的苏浅直发毛。

苏浅的目光停顿在了其中一个人的身上,那人换了一身藏蓝色双排扣的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人模狗样的坐在他父母还有江鉴的两位父亲中间,看着很有精英总裁的味道,昨天也没问过他是做什么的,估计是和苏家合作的某企业高层吧。

无所谓了,过了昨晚,之后也未必会再有交集。

两个人目光相接。

苏浅第一反应是屁股一紧,第二反应是摸了摸自己的腺体。

完好无损,可以,非常绅士。

很符合一·夜·情的标准,来去自由,不和对方扯上太多的关系。

“有客人在,你去换身衣服整理一下头发再过来。”母亲低声催促着苏浅,“然后下来和你江叔叔,温叔叔好好打个招呼。”

“以后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么见外吧。”江鉴的父亲江兆年冲着苏浅招了招手,“很多年没见阿证了。”

阿证是苏浅刚出生的时候爷爷给他取的小名,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叫他了,苏浅咋一听到,一时还有点愣。

“到温叔叔这边坐。”温夙拍了拍身边的沙发,露出一个温柔亲和的笑容,苏浅从小就听说江鉴的Omega父亲是个像春风一样的男人。

苏浅这人专门吃软不吃硬,瞥了一眼原本坐在温夙身旁的男人。他最架不住温夙这样和风细雨的小意温柔,马上把一身刺猬尖都收起来,翻身露出柔软可爱的小肚皮,乖乖的坐了过去,还很有礼貌的冲温夙露出一个乖顺讨喜的笑容,“温叔叔好。”

又看向温夙旁边的江兆年,也甜甜的打招呼,“江叔叔好。”

苏浅不合时宜的想,今天江鉴的两位父亲过来就是来说婚事的吧,可如果他们知道了昨天夜里自己和旁边这个穿深蓝色西装的男人发生了那么那么少儿不宜的事情,会不会一下子气的跳起来,然后怒火冲天的要求退婚。

苏浅呼吸一紧,有点心动,甚至想尝试一下。

如果他当众吻了那人……苏浅用余光偷偷打量身旁的男人,不经意,两个人的目光再次相对。

唰——小刺猬的一身尖刺又偷偷的竖了起来。

男人微微低头唇边勾起一丝笑意,想摸一摸这只可爱的小omega。

苏漠皱起眉头,出言道,“你没看到你江鉴哥哥坐在旁边?怎么不知道打声招呼?”

江鉴?

哥哥?

他都能叫他叔了吧?

坐在他旁边?

他旁边就温夙和那个一夜·情,哪来的江鉴?

“这孩子,傻了?”赵茹菁伸手在苏浅眼前晃了晃。

“怪我。”旁边的一夜·情突然开口,“昨天还没来得及和小浅说。”

苏浅一脸惊恐的盯着身旁的男人,内心拒绝一切听到他不想听到的答案,但是他不能伸手去堵住男人的嘴。

“小浅,我是江鉴。”

!!!

滚你妈的!

苏浅内心波涛汹涌,差点就憋不住咆哮出来了。什么叫没来得及和我说?你他妈干都干了,床单都一起滚过来滚过去了,然后今天才告诉我,你……你就是江鉴?

也是老子傻·逼一个,这么多明显的破绽没看出来,除了苏家整个S市也就只有江家能预订到那家工作室的定制西装,还有那浓烈酒味的信息素,这么罕见的信息素,能是大街上随便都有的吗?有这个信息素并且能随意出入在他家回廊上的不就只有那一个么?

而且对苏家这么熟,还不姓苏的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苏浅蓦地笑了。

他嘴角的笑意慢慢加深,可眼神却是毫无温度的,苏浅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绝世好笑的笑话一样,甚至还笑出了声音,可是这样的笑容听起来却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愉悦,甚至有些癫狂。

“好,真好。”苏浅又霎时收住了笑,就像一出奇怪的戏剧,刚刚登上了高潮,却又戛然而止时,那一瞬间的静默就变得格外突兀。

小爷就当被狗咬了。

谁能想到中年油腻大叔加猥琐男长这样?身材这样?声音这样?还他妈的器大活好八块腹肌……

最主要的是还是他自己主动往狼嘴里送的肉。

苏浅越想越气,气的眼睛都红了,他一丝笑容都挤不出来,空气中似乎能闻到尴尬的味道,所有人的目光焦点都集中在他身上,他就像是被钉在刑架上的囚徒,被围观者肆无忌惮的揣摩。

“江、鉴。”苏浅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周围的长辈也都静了下来,不清楚怎么两个小辈之间的气氛怎么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

“你真厉害,耍我很爽?你牛·逼,我佩服。”苏浅冲他竖起了大拇指,他一边说一边笑得格外难堪,肩膀轻微耸动着,眼底分明已经涌起了水雾,“你现在心里肯定得意坏了,没想到我这么蠢?”

“小浅,我从来没有这样想。”江鉴起身想去拉苏浅的手却被他猛地甩开,他紧蹙眉头,眼里情绪分明,每一个字都说的那样的字正腔圆,郑重其事,但是苏浅一个字都不想再信了。

江鉴甚至有些无措的看着苏浅,不甘心的伸手想再去碰他,却被他尖锐的爪子挠出一条鲜明的血痕,他现在就像一只炸了毛的猫,龇牙咧嘴,满身尖锐,见江鉴就咬。

“苏浅!”苏漠狠狠拍了下桌子,“你在干什么?”

苏浅猛地起身,大步往外楼上走。

“你给我站住!”苏漠喊道,“你干什么去?好好的你又抽什么风?”

苏浅就像没听见一样,他抽什么风?真是好笑,他再不走,恐怕下一秒就要去厨房拎菜刀了。

“苏浅,回来坐下!”

“叔叔,这件事错的人是我。”江鉴起身拦在了苏浅和苏漠之间,把苏浅挡在了身后,他道,“我隐瞒了身份。昨天小浅喝多了,是我趁人之危。”

“不用你假惺惺。”苏浅嗤笑一声,眸子里的神色冷冷。

“苏浅,你不要得寸进尺!”苏漠气的又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如果不是江鉴在前面挡着,估计这一巴掌就会落在苏浅脸上。

比起少年叛逆的苏浅,成熟稳重的江鉴怎么看都做不出趁人之危的事情,苏父心里多半想的是苏浅无事生非,江鉴在替他遮掩。

“江鉴,我知道你护着苏浅,但是也不能太纵容他。”

“叔叔,小浅以后会是我的妻子,我愿意惯着他,哪怕他无理取闹也没关系,他高兴就好。”

江鉴的声音听起来很低沉很认真,说出来的话像表白时的誓言那样笃定。

苏浅难以置信的瞪着江鉴,直到他的手被另一只大手包裹在手心。

温夙出来圆场,他伸手揽着苏浅坐下来,“阿证有什么委屈和叔叔说,我帮你教训江鉴。”

“好了好了,孩子的事让俩孩子自己解决。”赵茹菁挽着丈夫的胳膊坐下来,“你动什么气,人小两口的情趣。”

苏父面色铁青的坐下来。

“哈哈,老苏,多大点事啊,小孩儿撒个娇嘛。”江兆年笑笑转了话题,“那孩子们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吧?”

……

苏浅无心听长辈们聊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场地、礼服、鲜花、酒水和请柬,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迫聚在了江鉴握着他的那只手上,江鉴手心干燥温暖,正好帮苏浅捂暖初秋就开始冰凉的手指。

他故意用尖锐的指甲去划江鉴的手背,一道道血痕纵横交错,但江鉴脸上一直没什么表情,就仿佛像是天生缺少痛感一样。

苏浅得寸进尺,把那些伤口用指甲抠的血肉模糊。

苏浅在心底恶狠狠的想,别以为你护着我,我就能原谅你。

做你奶奶个腿的春秋大梦。

两家人从上午商量到中午,光是婚礼场地就说了十多个地方,婚礼到底用黄玫瑰还是粉玫瑰商量了一个小时,然后是礼服的定制,请柬的材质……说个没完,不许苏浅插嘴也不许他离开。

苏浅被迫坐在旁边听着,他腰酸腿疼,屁股也难受,都怪江鉴……苏浅悄悄打量身旁的男人,他正在仔细听母亲说话,时不时的点点头,同样是坐了一上午,他腰板挺直,坐得板正,一身上位者的端正严谨。

真让人心理不平衡。

也不知道长辈们又说了些什么,江鉴低下头去看苏浅,问,“你觉得呢?”

苏浅还在愣愣的盯着江鉴,他在江鉴眼里分明看到了笑意。

江鉴的面相偏冷,但笑起来的时候又带着一种强大包容的温和,深色的眸子注视着苏浅,仿佛世界之大只有眼前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但看在苏浅眼中,就像这个人在故意挑衅一般。

他撇过头,赌气似的语气,“随便。”

反正都是家族联姻,又不是什么两情相悦水到渠成的婚姻,彼此之间连感情都没有,那么认真干什么?

“你怎么不知道上心呢?”赵茹菁蹙着眉头,不满的看着苏浅。

苏浅就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心头的那点火光终于有了突破口。

“我说了,你们有参考我的意见么?我说婚礼用白玫瑰,我想穿婚纱,我最近想染个蓝色的头发,你们不都说不行吗?那还问我干什么?”苏浅就是故意找不痛快,他从来都没想过嫁给一个自己见都没见过的老男人,除了昨天晚上稀里糊涂的胡闹了一场,两个人此前从来没见过,就是个陌生人。

他不喜欢江鉴。

苏浅脸上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他实在做不到配合着长辈们的欢天喜地。

“你少在这无理取闹,这是你的婚事。”苏父熄掉的火气也再一次燃起。

苏浅猛地站起身,伸手强行的推开江鉴握着自己的那只手,冲江鉴的两位父亲微微鞠了个躬,“我不太舒服,我想先上楼了,失陪。”

苏浅转身上楼了,身后苏父再次暴跳如雷,而他什么都管不了了,他再坐下去要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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