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小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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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温千晓一阵风似的刮向了软红楼,准备去把自家不守仙德的小仙君捉拿回来。

彼时,软红楼的老鸨涂着艳俗的口脂,正叼着烟杆子吧嗒吧嗒,望了眼天边聚拢的阴云,抱怨道:“这天杀的,又要下雨……”

话未说完,就被一阵妖风刮歪了嘴。

“谁谁谁啊!走路不长眼,赶着投胎啊!?”老鸨大感恼火,一敲烟杆,瞪起铜铃大的的眼睛,朝来人看去,一下软了腿,“哎哟……这、这——竟是魔尊……小人有眼无珠,冲撞了尊上,真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对了!尊上莫不是来找那位仙君……?”

“他在哪?”

“在、在二楼最里面那间,绿柳公子的房里,刚还要了热水沐浴……”

魔尊大人差点气晕过去,瞳色都有些变了。

老鸨十分有眼色道:“尊上稍候,小人这就派人去通报仙君。”

“不用。”

温千晓冷着脸拂开满面堆笑的老鸨,匆忙上楼,却在走廊里撞见了一个面色苍白的绿衣少年。这少年身形单薄,穿得也薄,被他周身的气势一压,居然就这么瘫软下来,瑟瑟地靠在墙上。

“嗯?”温千晓心情欠佳,见谁都不顺眼,没茬也要找点出来,“你从最里面那间屋里出来的?难道是那什么绿柳?”

“魔、魔尊?”少年颤抖起来,忽然挣扎着扑到他脚下,低声哀求起来,“求尊上劝劝那位仙君,奴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

温千晓:“???”

“再这样下去,奴会死的,一定会死……”

少年还在哭嚷,温千晓眉心越蹙越紧,眼底暗芒愈发鲜红如血。

他是真有些恼了。

看不出来白露仙君玩得还挺野,也不知前些日故作清高死活不肯双修的到底是谁,偏要来这种地方玩乐,难不成自己当真猫狗都嫌???

白露如此不知好歹,若不把人抓回去摁在床上狠狠教训个一晚上,他这魔尊岂非沦为笑柄?!

别的不说,要是被清平山的那只色狐狸知道了,恐怕能笑上三年。

魔尊大人深吸一口气,再三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不能乱发脾气丢了魔尊的气度,然后慢慢推开了门。

屋内倒是不乱,出乎意料没见着什么令他难以自持的场面,只是有一丝古怪的味道盘亘不去。

描着柳叶的青绿屏风上挂着衣衫,整整齐齐,后面传来隐隐的水声,似乎有人在用手轻轻拨动水面。

“绿柳?”白子游疑惑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温千晓没吭声,阴沉着脸,快步绕过屏风。

小仙君穿着单衣,正趴在木桶边上,一手持银盏,专注地往水里倾倒着杯中的东西。殷红液体混入浮着花瓣的热水里,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方才进门就闻到的古怪味道。

温千晓神色霎时变了。

由惊怒转变为了惊骇,短暂的愣神过后,甚至开始慌乱起来。

那银盏中的东西分明是血!

“阿霜!?”

白子游手一哆嗦,银盏“咕咚”栽进了水里,慌里慌张地回过头。

“你……你回来了?”

小仙君着实有些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又又又被当场抓住,还是在同一个地方。

他攀着屏风站起来,想去拿挂在上头的外衣。

温千晓是真的急了,不管不顾把人拽进怀里,从上到下摸了个遍:“你疯了?好端端的为何要用血水沐浴?难不成是走火入魔??”

在他的认知里,除了修习以寿命换取修为的邪术,和练功出岔子走火入魔以外,不会再有第三种可能干出这种事。

白子游被摸得面红耳赤,努力推搡着他:“我、我……”

温千晓不再废话,也不管小仙君如何推拒,硬是把人摁在床上,拂落了帐子,准备扒光衣服仔细检查一番。

小仙君满面绯红,攥住衣襟,心知自己这么弄确实容易让人误会,磕磕巴巴解释道:“我、我没事,你先、先放开我……千晓。”

最后一声还不自觉带了点服软讨饶的意味。

温千晓停手了。

不得不说魔尊大人扒衣服的动作快且娴熟,几句话工夫,衣襟都敞开一半了。他随意瞄了两眼,看见凌乱衣衫遮掩之下,淡红的禁制纵横交错,映衬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惹眼。

“你为何要催动禁制?”温千晓稍一犹豫,拨开了他的手,指腹轻轻按上锁骨,沿着那禁制纹路缓缓往下,“因为与那绿柳欢好?”

“不是……”白子游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被制住了。

昏暗的光线从厚重帐幔外透进来,他看不清魔尊的神色,只能见到一双红芒浮动的眸子,摄人心魄。

红眸渐渐逼近,倒映出一张失神的面孔。

白子游沉溺在那抹宝石般漂亮的红色之中,浑浑噩噩,仿佛醉酒似的软倒在他身下,无力反抗。

忽然耳畔微热,像被人轻轻叼住,还咬了一口。

他忍不住低吟:“唔……”

“不得对本尊有任何欺瞒,说。”

小仙君被这一声喝得心神迷乱,开口道:“我只是想……解开禁制,没有……没有跟绿柳欢好……放开我……好难受……”

周遭威压骤然一轻。

温千晓有些诧异:“你知道解法?”

小仙君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慢慢爬起身,似乎还没从方才的摄魂中缓过劲来:“你对我……对我做了什么?”

魔尊大人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心情变得明媚之余,忽而又产生了一点羞愧。于是他开始顾左右而言他:“本尊——咳,话说这禁制已经被催动起来,不如本尊来帮你平息……”

“不行!你、你别挡着。”白子游忽然急了,推开他跳下床,直奔那桶血水,将胳膊探了进去。

温千晓:“?”

他真的很好奇小仙君在做什么。

须臾,白子游失望地收回胳膊,拿帕子擦净,道:“还是没用。”

“阿霜,你到底在做甚?”

“我在……”白子游脱口而出,又顿住了,似在犹豫,许久才低低道,“我想解开锁情。”

“锁情?这红绳似的禁制名为锁情?”

“嗯。”

“你一天天地往窑子里跑,就是为了解开这禁制?”

“嗯。”

温千晓笑了:“谁告诉你的法子?这样离谱。”

小仙君咬唇:“是……丹霞。”

魔尊大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好像见到一只单纯的小羊羔颠颠地跑进了猎人的陷阱,尤不自知。

他痛心疾首地一拍腿,大骂起来:“我就知道那天天摆着张死人脸的无耻之徒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竟然哄骗你来逛窑子,真是岂有此理、天理难容、天打雷劈……”

“……”小仙君眨眨眼睛,轻轻道,“他应该没有骗我。”

“阿霜!丹霞那倒霉玩意连我都骗,怎会突然大发慈悲地告诉你禁制的解法?”

“因为就算把解禁的法子告诉了我,我也解不开锁情。”

温千晓心疼极了。

小仙君怎么能这样好骗啊。

“你别听他瞎吓唬人。他怎么说的?要你寻特殊生辰八字之人做药引?本尊随便拿点灵石出来,不出一日能寻到你要的人,到时自能验明真假。”

“不可能。”

小仙君回得斩钉截铁,着实令魔尊大人有些挂不住脸,不悦道:“本尊倒是很好奇,这所谓的禁制解法究竟要寻什么人,又要如何做?”

白子游迟疑片刻,终于开口,一字一句道:“要倾慕我之人,心甘情愿为我取出一盏心头血。然后将这血涂抹在禁制上,即可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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