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今天也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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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男子的话越说越森冷,随后一只手摁住凤止陌的手,他将画卷展开,各种不堪的画落在凤止陌眼中,凤止陌不堪的别开眼。

“师兄,我只是想说师兄最好乖一些,景弦的日子才会好过一些,要不然,一个武功尽废身中剧毒的人,再经历点别的风波,只怕会过不了今年的生辰!”

凤止陌最后挣扎的手渐渐放下,他知道面前人想要什么,他们与凤景弦楚清棠差不多,年少相识,却不曾想是引狼入室,是他疏忽,让全家一起受这世间疾苦。

可终究他最对不起的还是自己的夫人与儿子。

凤止陌缓缓地闭上眸子算是默认了那个人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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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景弦只觉浑身一冷,冷的他浑身打颤,他缓缓睁开眼眸,瞥了一眼面前之人“楚盟主,你来了”

他的声音格外沙哑低沉,楚清棠眼中闪过几分冷厉,几乎是抬手间掐住凤景弦的下巴“你体内的毒是怎么回事?”

凤景弦愣了愣,这是三年来楚清棠破天荒的第一次来问他身体的事情,凤景弦微微勾了勾唇“老毛病了,怎么楚盟主心疼我?”

楚清棠面色黑了黑,听他承认只觉得脑子一热,几乎是抬手扯过一条鞭子甩手打在凤景弦身上。

鞭子在空中划出冷厉的弧度,打在凤景弦身上让他整个人哆嗦了一下。

楚清棠咬牙切齿开口“你血液里有毒为什么不早说?竹影用了你的血,已经昏迷整整三天!”

凤景弦忍疼开口,他昏迷三天,我又何尝不是?

“你没问,我如何说,更何况楚盟主救心上人心切,哪里有时间问我如何?”

明明是一句实话,但是从凤景弦口里说出来却让人无端觉得刺耳。

楚清棠更气了几分手上鞭子力道不减,在凤景弦身上留下纵横交错的痕迹。

凤景弦咬紧牙关怎么也不吭声,完美的下唇被咬出血迹,时间一长凤景弦眸光渐渐有几分溃散。

楚清棠却不知为什么停了手,或许是看凤景弦面上太难看了下不了手,凤景弦额头冷汗淋漓,身上的痕迹更是一处一处的看的格外可怜。

楚清棠上前,鞭子微微挑起凤景弦的下巴,看见他眉头紧锁下唇被自己咬出血来,楚清棠心底漏了一拍,随后连忙将人从刑架上放下来。

没了绳索束缚凤景弦身子无力倒下,软软的倒在楚清棠怀里,楚清棠感知怀里人的温度整个人大脑空了一下,为什么这么冷,为什么额头这么烫。

“凤景弦,凤景弦醒醒别装病”楚清棠有些慌张的看着凤景弦,就只不过三天而已,他体质一向很好,为什么会发起高热?

楚清棠将人打横抱起转身回了暗室,随之而来的还有竹影的贴身大夫,段寻看见楚清棠眉头紧锁不由垂眸走到凤景弦身边。

指尖轻轻搭在凤景弦的手腕上“盟主放心,凤公子并无大碍,只不过地牢湿冷,故而才会引起高烧”

听段寻这么说,楚清棠才松了口气随后摆了摆手”去熬药“

暗室门被关上,楚清棠坐在床边,地牢湿冷,可是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他与凤景弦最疯狂之时,何曾管过什么地方,但是也没有这次高烧的严重。

楚清棠指尖微微落在凤景弦的眉间,这张脸勾人摄魂但是却苍白的过分,也不知道是不是高烧所治。

只不过,才三天罢了,除了这顿鞭子他也未曾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为什么突然便晕过去了。

楚清棠眉头微微皱起,百思不得其解。

段寻端着一碗药物进来之时,便看见楚清棠坐在床边,指尖轻轻落在凤景弦面上,这个感觉总有那么几分微妙。

段寻微微干咳一声,楚清棠回过神来,连忙将手收回去随后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药物,还未曾靠过去便闻到了浓郁的苦涩之气。

这个味道实在是.....

“盟主药来了”段寻低声开口。

楚清棠摆了摆手起身去拿过药碗,只不过还未走到床边,便听见段寻开口“盟主,竹影公子的喝药时间已经到了,公子还未苏醒不知是盟主亲自去,还是让下人去?”

楚清棠手一顿,眼中闪过几分纠结,只不过片刻后,便将碗放下随后转身对段寻开口”走,去看看小影,至于凤景弦一会找个人来喂他喝药便可“

段寻微微垂眸,跟着楚清棠出了暗室的房门,门被关上可楚清棠往竹影屋内的这一路,总觉得有几分·心神不宁。

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谁而心神不宁。

楚清棠眼前总闪过,凤景弦的各种神态,少年时,现如今,似乎这一路上脑子之中想的都是凤景弦,可是他是爱竹影的,是恨他的。

恨他的绝情与背叛,为什么。

为什么去的那个人不是凤景弦,而是竹影。

凤景弦醒的时候并不知外面是何时,也不知晓自己究竟昏迷多长时间。

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疼,嗓子干的难受,可是现如今爬起来都是问题,暗室之中静悄悄的,没有人,也不会有任何人。

凤景弦垂眸,纤长卷翘的睫羽遮住眼中的苦涩,没什么的早就应该习惯了不是吗?

凤景弦躺在石床上,眸子轻嗑欲要休息一会却听见暗室门被打开的声音,凤景弦嗓子干哑的说不出话来,只能静静的听声音。

柳三进门的瞬间,便看见蜷缩在床上的男子,还未完全靠近便感觉他很虚弱,甚至身上的病气很重,重的让人担忧。

“公子?”柳三小心翼翼开口。

凤景弦眉头微微皱起,公子?这是叫他吗?暗室之中只有他们两人好像是在叫他。

凤景弦恍惚了一下,公子?

“阿弦”

“景弦”

“凤景弦”

“不过是个阶下囚罢了”

“一个玩物而已”

凤景弦恍惚了好久,自己多久没有听到玩物,阶下囚,凤景弦之外的话了,似乎自他第一天入暗室之后,便在未曾听到过。

柳三见凤景弦不搭理他,不由小心翼翼的端起桌子上凉透的药物走到凤景弦床边“公子,你身上伤势很重,您把药喝了吧”

凤景弦低咳几声,想要回应柳三的话可终究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柳三仿佛知晓他怎么了一般。

连忙将药碗放下去桌子上倒了杯水,紧接着柳三疾步走到床边。

这一靠近,柳三看见凤景弦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只觉得瞳孔一缩。

他身上鞭痕纵横,好几处都是一些伤疤,甚至还有好多年前的旧伤。

可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咬痕,云雨过后的青紫,处处可见密密麻麻。

柳三甚至不敢去看凤景弦的面色,一个男人的尊严被这般糟践,凤公子这几年应该过得很不好吧。

柳三暗下神思,将凤景弦轻轻扶起来,想要给他背后垫个软枕之时,才发现这屋内,简陋至极似乎是人故意为之。

凤景弦倒是看得开,看着柳三手上的水低声咳嗦了几下“公子,来喝口水”

柳三连忙将水喂到凤景弦唇边,一杯水下肚灼烧的喉咙才感觉好了几分。

凤景弦缓了缓,慢慢开口询问“你是谁?”

柳三看了凤景弦一眼,见他憔悴但眼中仍有几分希冀,似乎是想要知晓那人的下落。

柳三不由将自己想到的描绘起来“奴才叫柳三,是盟主派来照顾公子的,公子你别不开心,盟主,盟主来陪公子许久,只不过盟主事务繁忙,故而,公子才没见到他”

凤景弦声音若不可闻,但想来是信了柳三的话,他来过,最起他是来看了他一眼。

凤景弦烧的昏昏沉沉,但这句来过,似乎有魔力一般,让他觉得就是自己一个人,也有面对疼痛的勇气。

柳三见他开心了些,不由连忙将药端到凤景弦面前“公子,您把药喝了吧”

那药早已经凉透了,无人会换新药来,凤景弦不想死,也不想这么死。

不由点了点头低声开口“好”

药物苦嗓,若是以前自是水果蜜饯摆在凤景弦面前,甚至楚清棠还得好说歹说好生哄着。

可是现如今,除一碗清水又会有谁在他身畔,柳三看着凤景弦因喝药而紧皱的眉头,翻身在身上找了好久。

这般模样倒是引得凤景弦有几分不解,直到,凤景弦看到一块糖出现在柳三手上。

“公子,你怕苦吧,来奴才这有糖,公子你吃一块吧,保证甜的”

柳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越说这些话面前的少年眼眶越红,凤景弦微微垂眸遮掩住眼中的神色。

自三年后,无人对他这般好。

“好,你,咳咳,不必称自己为奴才,小柳,我也不是什么公子,不见外的话喊我一声景弦吧”

说完这番话,凤景弦明显面上有了几分疲倦,甚至连身上的伤口都不想去处理,疼便疼,待他身上有些力气再起来处理也不晚。

“这个不可的,公子,您喝了药累了吧,你先睡,奴才去打些水拿些药物给公子处理伤口”

说罢,柳三也不管凤景弦是和反应,一路小跑走出暗室,凤景弦想喊他可终究是虚弱无力。

凤景弦躺在石床上,稍有片刻便昏昏沉沉睡去。

楚清棠在屋内为竹影喝完药后,便去了小厨房,可不知怎的脑海里却都是凤景弦,明明他不应该因为他去乱了神智。

可为什么看到他放血面色惨白之时,自己心慌了几分。

原本打算给竹影做面的手,不由自主的去给凤景弦熬了一碗粥,楚清棠看着面前的粥,怎么也拉不下面子去。

更何况,他们之间已经这般模样了。

楚清棠只觉得头疼,在厨房之中磨磨蹭蹭了许久,也未曾下心思去暗室。

柳三给凤景弦处理伤势,处理的满头大汗,他身上很多伤口都有些溃烂,黏在一起格外难处理。

柳三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太粗鲁将凤景弦弄疼。

可床上之人仿佛没有任何感知一般,静静地躺着面色惨白,仿若沉沉睡着了一般。

可偏偏他身上冷的彻骨,身上的烧也未曾褪去,凤景弦连挣扎都力气都没有,甚至不想睁眼。

不睁眼便可以幻想着自己还与记忆之中的那个人,潇洒浪迹江湖,更何况他现如今身上没有力气,喝过药后便昏昏沉沉的。

暗室的门被打开,来人却并非楚清棠,竹影一身白衣一步步踏进困住凤景弦的地方。

竹影的目光落在整座屋子内,这里当真是简陋至极,除了点基本的生活用具,近乎什么都没有。

若是真要说有什么昂贵的东西。

怕就是锁住凤景弦手脚腕的玄铁了,那个东西千金难求,当初楚清棠怕凤景弦挣脱逃跑,特意打造的。

“竹影公子,您怎么来了?”柳三的声音很低,生怕将凤景弦惊起来,毕竟他睡得并不安稳。

竹影未曾开口,他身边的小侍则是厉声开口“放肆,公子乃为盟主心上人,你一个下人居然敢对公子这般不尊重,更何况,跟了这么个主子”

前半段故意给柳三下马威,后半段则是嘲讽凤景弦这种地步都能睡着。

“小千,你与小柳出去吧,我与凤公子有事要说”竹影开口将两人赶出去,柳三本不想走可是架不住千衣的力气。

床榻之人仿佛被惊扰到一半,凤景弦眉头微微皱起,缓缓睁开眼眸却感觉眼前一片昏暗,有那么几分钟压根看不清来人。

凤景弦清楚,这是毒素发作的原因,他的五感在慢慢失去,这不过是个开头的警示罢了。

竹影看他这般模样,便可猜测几分想来是身体不适“凤公子,身子可还好?”

凤景弦眸子微眯,纵然看不清面前之人但也可以猜测几分,是,是他,是楚清棠的心上人。

凤景弦不愿与竹影多言,不由侧着身子开口“公子有什么话,便直说吧”

“凤公子不必多心,我只是来给凤公子送点东西罢了”竹影自腰间抽出一柄玄扇。

扇子以十八片铁片制成,暗藏暗器羽扇尖锐柄端可见做工细致,出其不意便可夺人性命。

熟悉的金属声音出现再此,凤景弦愕然开口“绝影?”

竹影微微勾唇,儒雅俊秀的面上擒这一抹笑意,随后将玄扇把玩在手心。

凤景弦沉思开口“别乱动,那把扇子上面”

凤景弦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铁片转动的声音,竹影手心溢出鲜血瞬间染湿了衣袖。

凤景弦想要去夺扇子,可他现如今难以看清眼前,他一着急束缚住他手脚都锁链发出沉闷的声音,难以辨别竹影究竟在何处。

楚清棠往暗室深处走,便感觉心底有几分不安,果然在拐角处能听见柳三的声音,不仅如此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楚清棠心底咯噔一声,直觉告诉他出事了。

楚清棠无视门外的的柳三,可是看到千衣的瞬间却感觉心慌。

千衣应该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地方遇到楚清棠,楚清棠眉头紧皱大步进去,暗室们刚打开楚清棠便见。

竹影一身白衣被鲜血染红,躺在地上格外孱弱,地上扔着凤景弦的玄扇。

反而罪魁祸首坐在床榻上,丝毫没有惊慌失措,似乎很平淡的的一场下马威。

这秋日不比其他季节格外寒凉,在楚清棠看来竹影身子孱弱哪怕是穿着披风也不管任何用处。

竹影刚醒不过几个时辰,现如今躺在地上生死不知,而凤景弦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算计竹影,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自己的底线。

楚清棠森冷阴鸷的目光落在凤景弦身上。

凤景弦牙尖嘴利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竹影会出现在暗室,但是今日这一点已经足够证明,是凤景弦在折腾竹影,

凤景弦自然是听到这动静了,只不过有些事由不得他开口,还未等他说话。

楚清棠手上的粥早已经打翻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千衣,滚进来”楚清棠呵斥一声,紧接着将竹影打横抱起,楚清棠并未注意到凤景弦身上单薄的衣物。

甚至没有去观察他面色有多苍白虚弱,就连那双神粲然的眸子现如今都无半分光泽。

“凤景弦,你最好祈祷小影别有任何意外,否则,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楚清棠将竹影打横抱起转身离开,凤景弦唇动了动声音微弱,但是那么刺入楚清棠的耳畔之中。

“你就,这般给我定了罪了吗?”

凤景弦看不清楚清棠是何表情,但终究是担忧竹影而非是他,看不看得见又有何重要。

“定罪?绝影本就是你的扇子,里面多少暗器你自己不知道吗?难不成还能是小影自己割伤自己吗?”

楚清棠咬牙开口,随后不在去管凤景弦,凤景弦突然间感觉有那么几分累了。

楚清棠他是瞎了?在他眼里只有竹影,不会有他,自己究竟在执着什么,执着成为他的玩物吗?

“是啊,我要杀他,何必那般麻烦,若是真如你说这般,他连动绝影的机会都没有”

这话仿若是对着清棠说,又仿佛是对自己说的,只可惜楚清棠早已经着急离开此地。

屋内静悄悄的,凤景弦想要挣扎起身,但是自己却难以做到,不由躺下昏沉睡过去,这一出在竹影安抚下去后。

楚清棠会变本加厉的对他,还是休息好才是最重要的,他也无心在与他争执。

柳三悄悄进来便见凤景弦昏昏沉沉睡过去了,地上还有打翻的碗筷,柳三叹了口气随后将地上的碎碗筷收拾起来。

外面天色渐渐暗起来,这也不见有人来送饭,柳三瞥见床上的人没有要醒的痕迹。

不由出了暗室去给凤景弦寻些吃的,总不能让公子就这么饿着肚子。

楚清棠将竹影手上的伤痕处理好,楚清棠瞥见他隐忍的面色,不由放轻声音嘱咐开口“你身子还没好,不要乱跑还有凤景弦的东西不要乱动,太危险了”

可不就是危险吗?就如同凤景弦那个人一般,让人捉摸不透极致危险可偏偏又该死的勾人。

“棠哥,此事跟凤”

“别说,我不想听”

楚清棠低头将药物收好,竹影想说的话都被他打断强行压在肚子里,竹影唇动了动却也什么都没说出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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