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富家的状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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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学堂正常休假都是两天,周裕为了安顿金鲤缺了一天的课,今天一大早就被金鲤赶去学堂,没有周裕在身边金鲤还是决定先去街上溜达一圈,看看行情再决定如何赚钱。

金鲤拿起周裕留给自己的铜板塞进衣服內兜里,整理好衣着便出了门。

出了石榴巷在拐个弯就是闹市区,街上大小的店铺都在开门招揽客人,金鲤一路上逛了不少的店铺,都没有合自己心意的,他想要的是赚钱又多又快的店,这样的店少之又少,最后决定发挥自己的天赋,开一间自己想象中的店铺。

正叹气,突然肚子十分不给力的发出抗议的声音,金鲤揉了揉肚子,还是决定先去吃点饭,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老板,上碗咱家的招牌面。”金鲤随便选了一家开在路边的店,找到空位置坐下。

这家店的生意挺好,这一会的功夫空余座位陆陆续续开始上人。

“客官,您的招牌面来喽~”小二拉长嗓音喊道。

“谢谢。”

金鲤走了一上午的路,早就饿的不行,吃饭的动作稍微有点着急,但还是很好看,就算不好看也会因为那张脸而变得赏心悦目。

“快点吃,老子还等着下午翻盘呢。”

在一片嗦面声中响起一道不和谐的声音,金鲤吃的差不多了,碗里还剩一点面,他拿出早上刚买的一小块布料擦嘴,同时竖起耳朵听那两个人聊天。

“知道了知道了,我在吃两口。”

“磨磨唧唧的,老子先走了,东边赌场等你。”说完就抛下那人,起身匆匆往街东面的赌场赶。

金鲤眼珠动了在桌子上留下五文钱,也跟着起身离开了。

晚上金鲤拎着满满的钱袋子,喜滋滋地走进石榴巷,看着家里亮着得油灯,在厨房忙碌的相公,内心升起一股满足,就像是在外工作挣钱养家的丈夫回到家看到自己的老婆在家里等自己的那种感觉。

在月光和灯光下,金鲤的逐渐被这种感觉蒙蔽了双眼,他进屋放下钱袋子,蹑手蹑脚走到厨房里正在准备晚餐的男人身后,伸手环保住这个比自己大了一大圈的人:“相公,我回来了。”

金鲤被这种美好的感觉蒙蔽了双眼,忽略被自己抱着的躯体那一瞬间的僵硬。

“乖,先去里屋等着,一会就能吃晚饭了。”周裕开口,手上翻炒动作不停。

金鲤喜滋滋道到里屋做好,贴心的把杯子倒满水,做完这一切把钱袋子放到自己睡觉的枕头下,还拍了拍。

周裕晚上下学回家发现家里门还是锁着的就猜到金鲤肯定还在镇上逛,开了门果然发现留在桌子上的字条。

为了不让金鲤回家饿肚子,他提前把饭煮好等着。谁知等过了太阳落山,油灯亮起都没等到人,桌子上的菜来来回回的回锅,就是不见人。

金鲤把钱袋子安置妥当转身去堂屋吃饭,周裕早已把饭菜端上桌,端坐桌前等着金鲤上桌吃饭。

金鲤凑到桌子旁伸着头看,桌子上摆着一道腌菜和两盘小炒,虽然小炒回锅几次,但丝毫不影响金鲤对它的震惊,眼睛亮晶晶的当即发出惊叹:“相公,我以为你只会做面条呢!”

周裕:……合着在你心里我就只会这点技能了呗。

“好了,快吃饭吧。”

金鲤答应一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拿起筷子就伸向让人极有食欲的小炒。

唔~太好吃了,金鲤立即没想到这道菜吃着也很美味,睁大眼睛看着坐在对面淡定吃饭的人。

周裕当然知道自己做饭好吃,要不然也不会想着给他露一手。按照村里的习俗,新人结婚三天后,新娘子是要回门的。

但这个情况金鲤是没有娘家要回的,今天下学回来他就一直在想这件事,虽然今天没法三朝回门,他也不想让金鲤留遗憾,出了学堂直奔糕点铺子。他对金鲤的第一印象还停留在偷偷吃喜果,像小动物一样眨着眼睛看自己的那天晚上。

镇上的糕点铺子里刚好出了新品,周裕刚进门就被浓浓的奶香味吸引了,当即买了一盒新品,又买了一些形状上比较可爱的糕点,喜滋滋地走进石榴巷。

金鲤端起碗咔咔炫饭。

周裕看着金鲤吃的差不多半饱就制止了他:“金鲤,张郎中开的药还要再吃两天,晚饭不要说吃太饱,不然你的肚子受不了。”

“哦。”金鲤听人劝地放下碗筷,拿起小布料擦擦嘴,端正坐好。

看着面前的人真的不吃饭,周裕又开始反思是不是刚刚自己的语气太严厉了。

金鲤并没有想那么多,他知道这也是为自己好,毕竟听人劝吃饱饭嘛!

等了一小会周裕也放下碗筷,他转身拿出在糕点铺子买的零嘴,他没让金鲤吃饱还有一方面是想让他吃点自己买的糕点。

他把金鲤拉到身边坐下,边解开糕点包装开始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找补。

基金鲤丝毫不在意挥挥手:“我知道,张小明说了,这需要清肠胃。”

……

你这么称呼张郎中他知道吗。

金鲤伸手拿出一块小鲤鱼形状的糕点放到周裕面前:“快说,你是不是想把小鲤鱼吃掉。”

“不对,你只是想把小鲤鱼买回家而已。”金鲤拿这块糕点自娱自乐。

等玩够了一口把小鲤鱼形状的糕点塞到嘴里,两下嚼碎咽进肚子里。

晚上睡觉的时候,金鲤越发觉得自己嫁对人了,相公对自己真的很好,给自己做饭、熬药、买糕点……

他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赚大钱养活相公,不但要养活,还要养的白白胖胖的。下意识地,他又拱进相公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安心让自己进入梦乡。

——

第二天,金鲤睁开眼时周裕已经不再屋里了,他翻了个身闭着眼睛伸手摸了摸旁边的被褥。

还是温热的,证明相公刚起床不久。金鲤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迷迷糊糊打了个哈欠,手脚麻利地爬下床。果然周裕在院子里洗漱。

金鲤拿起自己的牙具,走到周裕旁边和他一起蹲在院子里刷牙,周裕看他来特地往旁边挪挪,给他让个地方。

“相公。”金鲤嘴巴里含着水,含含糊糊喊人:“昨天我路过一家早餐店,感觉那家的东西还不错。”

金鲤吐出嘴里的水,接着道:“你回屋里看会书,我去买点早餐。”

不等周裕回答,金鲤囫囵擦把脸,出门去买早餐。。

走在回去路上的时候金鲤还是是决定以后自己做饭。无他,着实是镇上买的东西有点贵,他们两个人现在没有那么多钱,没必要在这方面过多花销。

下定决心的锦鲤当即脚下拐弯去了菜市场,挑了一小块肉。相公上学堂实在是太费脑子了,还是补补为好。

金鲤回到家时周裕正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看书,金鲤拎着东西开门的一瞬间,周裕立马站起身去帮金鲤拿东西。

刚刚他还在想这个时候人也应该回来了啊,还不回来就出门去找找。当看到金鲤手里拎着的东西不止早餐时,周裕才知道自己的担心纯属多余。

也是,昨天逛了一整天的人,怎么会被这点路难到呢,他自嘲地笑笑。

金鲤送相公去学堂之后就开始计划自己的挣钱大计,他都想好了赌场还要再去几次,有了本钱什么都好办。

今天金鲤的目的地很明确,出了石榴巷就向城东的赌场去。

刚到门口就看到昨天和自己搭话的人,看他守在门口东张西望的样子,像是在等什么人。

“金鲤!”那人看到金鲤很兴奋地打招呼,颠颠凑过去。

“金鲤,我可等你半天了,你怎么才来。”听着他略带哀怨的语气,金鲤笑笑:“家中有事,来的略晚些。”

那人大手一挥,当即很大度的表示没关系,拉着金鲤找了个桌凑上去,把手里的银子放上去,扭头问道:“咱们这把压大压小?”

金鲤跟着拿出钱,信誓旦旦:“压小。”

那人也跟着金鲤下注,果然赢了。金鲤知道赌场的规则,不可能让一个人一直赢,他带着小跟班偶尔失误,以确保其他人不会看出端倪。

今天上午金鲤又赢了不少钱,跟着金鲤下注的小弟也赢麻了,中午硬是拉着金鲤到酒楼门口,非要请“好哥们”吃顿饭。

金鲤本不想过来,他不过是看着那人愁眉苦脸呆在旁边,进门时好奇问了一嘴,得知他输了几十两银子后咂咂嘴,转身走了进去不在关注他,也不知从哪看出他必能赢钱,那小哥擦擦眼泪摁在金鲤屁股后面又堵了几把,尝到甜头就一直跟着了。

金鲤看那小哥衣着华贵,腰上佩戴的饰品也不是凡物,浑身上下散发着有钱的气息。想必不会缺钱,恐怕是哪家小公子出来玩罢了。

想到自己还未成型的开店计划,金鲤下意识觉得这人会对自己有帮助,于是半推半就跟着来了。

酒楼的小厮很有眼力见,看着远远过来的小哥就热情招呼起来:“朱公子里面请。”

金鲤和跟着朱公子享受了把贵客的待遇,同时也了解到朱应准朱公子,是现在镇长家的公子。

朱应准应该是背着家里人来的,不然不可能跑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赌钱,金鲤坐在位子上思考。

朱应准对自己新的好兄弟十分掏心掏肺,借着酒劲把自己地惨痛经历一股脑说出。

经过一个中午,金鲤大概搞懂朱应准家的情况。

朱应准是镇长家的嫡公子,但在家的排行却是老二,朱镇长家妻妾成群,正妻还没怀孕,三姨娘就把孩子生下来了。

过了两年朱夫人才生下朱应准,在朱应准出生后府里怀孕的姨娘也多了起来,不幸的是朱夫人在一场大火中丧命,至于火是谁放的,那就有待商讨了。

朱镇长随手就把年纪尚小的朱应准丢给已经生养地三姨娘抚养,都不用想就知道朱应准过的什么样的生活,到现在为止没长的太弯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大赌伤身,小赌怡情。朱应准自从手里有钱后就一直在怡情,所说有输有赢,但总归是输的更多些,本来都想着放弃赌博回家当条咸鱼,谁知道昨天竟然好运的碰到了金鲤。

跟着金鲤压了几把,把把都赢,朱应准仿佛看到转运仙子,趁着间隙凑上去跟金鲤套近乎。

现在朱应准看着金鲤的目光就像是看财神爷一样。

金鲤抬头对上朱应准澄澈地目光,脑海里刚刚成型的计划突然就不忍心实施了,万一计划没成功,让这个小呆瓜在家里更难过怎么办。

哎,赚钱真是太难了,难于上青天。金鲤长叹一口气。

“朱公子。”

“叫我阿准。

……

“好的,应准,既然你说你看我像财神爷,那你敢不敢跟着我干票大的”金鲤试探问道。

“多大?”朱应准有点犹豫,毕竟他手里没有那么多本钱。

看出他眼里的动摇,金鲤凑上去小声说出自己的赚钱计划。

朱应准听着金鲤的计划,眼睛里由刚开始的犹豫变成了震惊,最后完全变成浓浓的佩服。

果然,金鲤就是财神爷。想到钱财哗哗流进自己的口袋里,朱应准自动忽略可能出现的风险,顿时间看向金鲤的目光依旧火热。

朱应准真的是镇长家的公子吗,这也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只能说这次遇到的幸是我这个老实人,不然就要被骗惨喽。

金鲤笑着夹起一片鱼肉,老神在在看向朱应准,只要不出意外,这个计划必然能行。

——

周裕今天在学堂上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想着可能是最近天气多变,还是去张明那里抓点药喝,免得生病后把病气传给金鲤。

张明看到周裕来挑了挑眉:“哟,稀客,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做。”

“天气多变,感觉身体有些不适,来拿点药。”

张明看着在药柜边仔细挑选药材的人,也不想着调笑人家了,人家连老婆都有了,自己还是个单身汉;人家老婆都搂在怀里了,自己连女生的手都没摸过。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娇娇啊,我的娇娇,你什么时候能看到我对你的心意呢。

看着张明悲伤望天,周裕笑:“怎么,武师傅还不让你去找武娇?”

张明哀怨瞪了他一眼,把配好的药包丢到他身上:“赶紧滚,站着说话不腰疼。”说完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周裕领着药包,嘴角噙着笑,状做不经意道:“你听说了没,武娇想去从军。”

“什么,你听谁说的?娇娇告诉你的吗。”

周裕看着张明急得跳脚,转身出了医馆大门,潇洒离去。

潇洒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忘了问他有关双性人的事情了,他抬手拍了拍脑袋,什么破记性,下次再问。

这天晚上周裕推开家门看到金鲤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他放缓脚步走过去,不想打扰到正在努力的金某人。

许是他的动静稍稍有点大,金鲤还是察觉到了,抬头看到他的一瞬间眉眼生动,冲他甜甜一笑,同时正在停下奋斗的笔尖,站起身走向他。

“相公你回来了!”金鲤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欢快。

周裕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人,很自然地伸出双臂接住他,把人拥入怀里的一瞬间,他感觉到一股满足,一天的疲惫都被一扫而空。

突然他发现这个动作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做,但不见丝毫卡顿,就像是提前预演过无数遍一样熟练。

“回来了,我家小鲤鱼在等着我,我要早点回家陪他。”

金鲤抬头看他,卷翘的睫毛都挡不住眼里的震惊:“这是跟谁学的,这么轻浮。”

轻浮吗?周裕不觉得,这是他内心真正想的。

“本来是不会的,但遇到你之后无师自通。”周裕看着金鲤涨的通红的脸颊,嘴上更来劲了:“我本就是凡尘中最普通的那一个,但自从看到你后,世上所有风花雪月都不及你半分风采。”

“停!”金鲤实在是受不了着他突然而来的神经了:“现在,我们去吃饭,那些风月你留着说梦话去吧。”

金鲤拱起腰身从禁锢自己的怀抱钻出去,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去厨房端菜。

看着十分干脆利索出去的人周裕失笑,自己学的不像吗?

香喷喷的饭菜端上桌,金鲤正要抬手去夹菜,周裕又开始了:“娘子今天辛苦了。”

金鲤好不容易加起来的肉被这一声雷人的娘子震掉了,他抬头看向含笑坐在对面的人,眼里的震惊若是能化成实物,保守估计也能把周裕埋起来。

他心疼的夹起掉在桌子上的肉,对周裕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周裕被怼了也不生气,重新恢复成平时冷静沉稳的样子,干脆说:“夹菜。”

“尝尝这个。”说着给金鲤夹了一筷子菜放到碗里。

金鲤看他一秒恢复正常并且没有再发病的倾向,终于放心端起碗快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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