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影帝前夫他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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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别人的家事不方便多言,陆席劝了最后一句:“人长得不错,性子瞧着也好,能好好过日子就过吧。”

秦裴堇不置可否,深沉的眼瞳望向别处,半响低语道:“我不喜欢他。”

陆席愣怔,随即咧嘴笑笑:“想不到你还挺纯情。”他顿了顿,抬手拍了下秦裴堇的肩:“喜欢这个词儿啊不适合我们。”

“是啊。”秦裴堇似是释怀一般挑了下眉角,和陆席碰杯一口闷下所剩的酒,冰凉的液体灌入喉咙的那几秒,他倏然想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酒水是苦涩的,他的心情也是郁闷的,不美妙的情绪持续到拍卖会开始,蔺眠坐在他旁边,时刻关注着他的神色,好几次想开口却又不敢,只安静地陪着男人。

“接下来的是由m国顶级设计师设计的,全球仅限一条的蓝宝石项链,采用m国皇室花矢车菊蓝宝石,宝石是纯透的蓝紫色,切割优异,质感独特,并且这条项链有一个非常美好的寓意,是丈夫对妻子最纯粹最不可估量的爱。”

随着主持人念完台词,在座好几位商业大佬都调整了坐姿,打算拍回家给老婆戴。

蔺眠眼巴巴地望着玻璃罩里面的项链,晶莹的蓝宝石在他瞳底映出璀璨的星光,忽亮忽亮的,他喜欢的不是昂贵的宝石,而是它不可及的寓意。

不过蔺眠也清楚,自己是不可能得到项链,以及丈夫纯粹且不可估量的爱。

不知何时起,秦裴堇皱眉了,原由如下,秦母让他拍下这条项链送给蔺眠:“你和眠眠结婚多久了,你送过人家什么,唯一的戒指都是我跟你爸买的啊,你还是不是男人,你今天拿不下这条项链就别进家门了!”

秦裴堇倒不是买不起,单凭他拍的一部电影片酬都可以拿下十条了,但他烦的是买了就得送给蔺眠,他对蔺眠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又何必送虚情假意,说不准对方还误以为他是示爱。

“起拍价300万。”

话音落下,举牌不断:“360万。”“390万。”……

秦裴堇烦躁地捏了捏眉心,他甚至能感应到秦母催促的视线,但就是不乐意举这个牌。

“不好意思,来晚了。”中间过道突然传来一声抱歉,压着的嗓音有些耳熟,秦裴堇下意识地转头瞥了眼,下一刻瞳孔猛缩,错愕之中又带点惊喜:“绵熙……”

祁绵熙也听到了这声呢喃,他落座的动作一顿,抬眼望向前面的男人,一时间神情复杂,最后堪堪地偏过头,假装不认识。

在这样的场合得注意形象,见祁绵熙故意不理自己,秦裴堇也未再多言,只是心尖儿泛起酸酸涩涩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先生,您刚刚在说什么?”蔺眠见男人神色不对,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秦裴堇摇头未答,这时举牌的价格已经抬到540万了,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眼神微闪,突然抬牌,嗓音慵散语气却不容置喙:“700万。”

蔺眠一怔,眼底亮起不可置信的光,先生这是愿意送给我?

不是他自作多情,只是先前秦母私下告诉他,今晚秦裴堇会拍下一样礼物送给他,他下意识地以为是这条项链。

不过倒也没猜错,秦裴堇的确是要拍下送人的,只是赠送对方并非蔺眠,而是身后的祁绵熙,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秦氏大公子一喊价,周围的人便歇了劲儿,不是抬不起价,只不过看秦裴堇垄这般高价,对这条项链是势在必得的,又何必同他争,最后落个芥蒂。

“700万一次,700万两次,700万三次,成交!”

一锤定音,台下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秦裴堇笑着朝几个举过牌的大佬点头表示感谢,心里沉沉地松了口气。

他知道,祁绵熙最喜欢收集这些珠宝,送过去他会高兴的。

晚宴结束已经九点多了,人们结伴着离开,秦裴堇还站在厅中候着,他同旁人说在等母亲,实则是等正在与人闲谈的祁绵熙。

时隔四月不见,祁绵熙似乎是瘦了些,但一如既往的漂亮耀眼,他是祁氏的小公子,非常优质的Omega,信息素是秦裴堇最喜欢的甜甜的白桃味儿。

他站在璀璨的灯光下,举手投足都散发着与生俱来的贵气,优雅且落落大方,秦裴堇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冷冽的眉宇都消融下来,掺上淡淡的暖意。

祁绵熙和友人道别,随后转身往公共卫生间的方向走,秦裴堇眼神一动,抬脚就跟了过去。

“先生……”

“别吵。”

蔺眠乖乖闭嘴了,先生应当是有事要忙,自己就在原地等着吧。

大理石长廊极其寂静,做工精细但说不出牌子的手工皮鞋在地面踩出轻响,又在下一个转角顿停。

祁绵熙倚在窗边,寒风将他的脸吹得有些发白,见秦裴堇过来了,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秦总不陪老婆回家,来这里做什么?”

他的声音轻柔,语气有些酸溜溜的,像小男朋友在发脾气,听得秦裴堇心尖儿一颤,不自觉地心疼起来:“绵熙,我知道你在等我,过来,穿这么少别冻着了。”

他温柔的关怀让祁绵熙鼻头一酸,差点落下泪来,他睁着微红的眼,声线抖啊抖的透着无限委屈:“我冻不死,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老婆吧。”

秦裴堇大步跨过去,强制性地将人搂进怀里,祁绵熙象征地挣扎了两下,见男人越抱越紧,便懒得再花力气,只靠在他胸膛上闷声道:“秦裴堇,一边标记别人,一边抱我,你把我当什么呀?”

他就坐在蔺眠后面,自然是看到了微微发肿的腺体和宣示主权的咬痕。

秦裴堇无奈叹气:“那是做给母亲看的。绵熙,你离开的这些日子,过得好不好?”

祁绵熙本想嘴犟说好,但不知怎的,这次竟软声软气地答:“不好,很不好,吃不下睡不着的,每天都在想你。”

秦裴堇一听,更心疼了,他轻轻抚着祁绵熙的后背,喃喃低语地安慰着,语气中满满的愧疚之意。

他一直觉得挺对不起祁绵熙的,毕竟四个月前他们还在一起,而秦裴堇说领证就领证,气得祁绵熙哭着离开s市,自此失联。

他们是青梅竹马,自秦裴堇记事起,就毫无理由地对祁绵熙充满好感,后来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不过秦裴堇脾气不太好,而祁绵熙又有点小作,两人经常发生矛盾,最后一次争执则在秦老爷子重病那段时间。秦裴堇一边为爷爷提心吊胆,一边还得哄着祁绵熙,他着实心累,以至于后来签下结婚协议,都带着点报复祁绵熙的念头,尽管现在又后悔心疼了。

“今晚的那条项链喜欢吗,我特地拍下送给你的。”秦裴堇温声哄道。

“喜欢的,但我不要项链,我只要你。”

秦裴堇沉沉地叹了口气:“再等等,我只签了一年的协议,等到……”

话还没说完,祁绵熙猛的推开了他,激动地质问:“等你到时间离了婚,然后再回来捡我是吧,你把我当什么啊,备胎吗?!”

“秦裴堇,你以为我不会难过吗,你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和别人恩爱,眼巴巴的等着你们离婚,就像条狗一样,你怎么忍心的?”

他边说着边掉眼泪,质问中皆是哽咽,弄得秦裴堇心疼死了,他着急忙慌地替人擦泪,问道:“不要哭不要哭,那你想怎么样,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我要你现在就离婚,然后和我领证,给我一个名分。”

秦裴堇的动作僵了僵,随后失力般放下手,沉声道:“这个不行,绵熙,我不能毁约。”

“那我呢,那我怎么办?我难不成做无名无分的情人吗?”祁绵熙哽着嗓子质问。

“等我离婚后,我会娶你,也会尽我所能地弥补你。”

祁绵熙听完冷笑,他不是懵懂无知的孩子,这种虚无缥缈的承诺对他不管用,推开秦裴堇后他撂下一句狠话:“要不然这个月离婚,要不然我们永远别见。”

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秦裴堇抓都没抓得住。他突然想起四个月前祁绵熙离开的背影,也是这般决绝,好像再也见不到了,他顿时心慌起来,匆匆地追了过去。

蔺眠在厅中等了小半个钟头秦裴堇都没回来,秦母已经把慈善晚会的后续处理好了,她过来握了握蔺眠冰凉的手:“妈就不跟你们一起走了,待会儿路上慢点,对了阿堇呢?”

“应该在有事,母亲路上注意安全。”

“诶好,回家记得查收礼物。”拍卖所得已经送往蔺眠的新家了,大抵明天就能到。

蔺眠本该高兴的,可他此刻答应的却有些心不在焉,方才余光一瞥,好像在外面瞧见了先生,匆匆忙忙的样子似是在找人。

秦母和他说完话就离开了,蔺眠找了个空位置坐下继续等,等到秦母都到家了给他发信息,秦裴堇还是没回来。

秦母:‘你等一下,我给这死小子打个电话。’

夜晚的s市灯火阑珊车水马龙,市中心这几条路上更是堵的慌,秦裴堇接到母亲电话时差点跟丢了祁绵熙,所以语气不太好:“知道了知道了,让他再等会儿行不行,马上回去。”

说完就掐断电话,徒留秦母在那头念叨,然后组织好语言跟蔺眠说:‘阿堇有点事,马上就回来接你,委屈你再等会儿了。’

有了这句话,蔺眠就放下心来,规规矩矩地坐着等,等到十点半,宴厅的暖气和大灯都熄了,只剩几个保洁人员在干活,还是没等到秦裴堇。

蔺眠穿的西装单薄,他身体本就不太好,没有暖气烘着手就跟刚从冰窖里掏出来似的,指尖都泛着纸般的苍白。他频繁地搓着手指,不时抬起手哈上几口气,但依旧不能缓解身体的冷意。

干完活的保洁员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蔺眠敏感地觉着有人在说自己,毕竟这么晚了,厅中的客人都走光了,唯有他还留着,可能会给工作人员带来点麻烦。

想到这里,他倏地有些无措,纤长的睫毛眨得更快了些,心里的焦虑不安都摆在了脸上。

又过了十分钟,有个领班模样的男子走了过来,他非常委婉地告诉蔺眠这里要关门了,并且客气地请他早些回家以免天寒冻坏身子。

蔺眠尴尬地点点头,然后自觉地离开座位,去往更寒冷的外面。

起先公馆门口还亮着灯,等工作人员也都离开后,最后两盏明亮温暖的灯也灭了,只留蔺眠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门口,在这孤寂的冬日里等待着属于他的温暖。

秦裴堇原先还因为愧疚对祁绵熙哄了又哄,现在是半点惯着他的意思都没有了。

他追着人到了祁绵熙住的小区,对方却头也不回地进屋锁门,秦裴堇碰了一鼻子灰,起先还未发作,耐着性子站在门口哄:“绵熙,不要闹脾气了。”

他嗓音低沉有力,金属质地的声线配上温柔的语调,让人很难拒绝,但祁绵熙还是咬着牙不松口:“我说过了,除非你现在离婚娶我,否则我们没有以后。”

“为什么非得是现在呢,再等几个月就可以了。”秦裴堇百思不得其解。

祁绵熙背靠着门板,漂亮的乌瞳闪过一丝焦躁,秦裴堇等得起,可他等不起了,他知道男人喜欢自己,但没有到一定的关系,对方未必能给他想要的东西……

秦裴堇在屋外等了近半个小时,最后一点耐心也耗尽了,他不再柔声细语地安慰祁绵熙,压着唇冷着脸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他一言不发,蓄着满肚子的火将油门踩到最底,一路飞驰回家,压根就不记得还有个人在外面等他。

公馆不在市中心,到夜间十一点多时,路上几乎已经没有车辆了,唯有几盏算不得亮的路灯照着一方小天地。

蔺眠冻得面色苍白,四肢都有些发僵,他茫然地仰头望向那高高的路灯,昏黄的光线竟刺得他双目发酸,有温热的东西溢出来,却又硬生生框在眼圈里,落不下来。

虽然他对秦裴堇没有抱太大的幻想,但伤心和失落总是难免的,蔺眠猜想,先生大概是忘了自己。

他僵硬地握了握冰凉的手,抬到唇边想再哈口热气,但刚呼出的蒙蒙白气一碰上夜色就迅速降温变冷,最后没有摄取到半点温暖。

蔺眠有些麻木了,他第十三次拿出手机,充满期待地解锁查看信息,不过结果如前十二次一样,没有回拨过来的电话,也没有回复的微信消息。

他的电话和消息宛如石沉大海,任凭过多久都捕捞不到回应。

蔺眠垂了垂眼,藏住了那点委屈。

他已经不像之前那么难过了,只是心脏偶尔抽痛一下,再慢慢地恢复平静,继续漫无目的地等待。

中途他也想打个车直接回家,可一想万一秦裴堇过来找不到他怎么办,他害怕男人白走一趟,也更渴望和先生一起回家,于是他再收起手机,固执地坚持地守在原地。

陆席送喝了酒的狐朋狗友回家,再路过公馆前面的道时,余光瞥见了那个孤零零的单薄身影。

很削瘦的一个人,窄肩细腰的,身形被西装西裤衬得很匀称,也很有气质。他站在路灯下面,背对着陆席的方向,柔顺有光泽的黑发被映出点点金色光圈,有种唯美浪漫的感觉。

陆席当时就看直了眼,他停下车,本着搭讪一个是一个的想法,边理头发边往那头走,在距人还有一米左右时顿住脚步,扬着笑打招呼:“一个人吗,外面很冷,要不要……”

‘来我家坐坐’这句话没说出口,因为那个人转身了,白成一张透明纸的脸蛋儿衬得眼瞳黑的吓人,额发被潮湿的夜风吹成一缕缕的,粘在脸上显得有些狼狈,他望见陆席,暗淡的眼突然亮起一簇光,连苍白的嘴唇都多了点血色:“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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