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个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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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穆寒……”陈森堂干巴巴叫了一声,穆寒出现在这里他始终是无法理解,他不是应该死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那会不会发现那起绑架案是他做的?

穆寒微微仰着下巴,目光森冷,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望着陈森堂:“现在是什么时间?你是怎么做事的?我到公司会都开完你才出现?”

陈森堂本来还在惊愕中,心里不确定穆寒到底知道不知道是自己做的。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反而放宽心,如果穆寒知道是他做的,这时候应该是直接把他扭送去警局,不是站在这里质问他有没有上班这件事。

“你姐不舒服,我照顾她着,忘了说一声。”

陈森堂很明白穆寒这个人,穆雪是他唯一的姐姐,对这个唯一的姐姐很在意。当初他和穆雪在一起穆寒没少阻拦,但穆雪喜欢在乎他,穆寒最后不得不答应。那时他公司经营不善倒闭了,穆雪替他还了债,他也进入天恒集团,成为首席COO,负责公司运营。

虽然听着好听,可是处处被穆寒压一头,这才想着干脆弄死这个人。只是明明对方电话都打来把事情搞定了,穆寒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现在这是怎么回事?他被骗了?想到这里陈森堂就不甘心,但还是压下了怒气。

穆寒的确如他想的,听到是关于自己姐姐的事,就压下了质问:“下次记得说一声。”

“那还有什么事?没事我先回办公室。”

“没有。”

“那我先走了。”说完就退出去,替穆寒关上办公室的门。看着门上挂着‘总裁办公室穆寒’的字样陈森堂心里就一股怨恨压不住,特别是刚才穆寒那几句话,语气冷冽,不把他放在眼里。

陈森堂回到了办公室,怎么想都不对,打了之前联络的人,但是拨打了几遍对面还是传来机械的女声提示对方关机。

shit……陈森堂狠狠挂了电话,果然这些人不可靠,收了他的钱办不好事,还敢来骗他。陈森堂的眼神有些阴鸷,这次穆寒死不了,下次再找人弄死他。

总裁办公室,穆寒坐在转椅内微微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拨打了电话给穆雪,那边很快接起来。

“小寒。”穆雪温柔的声音传过来。

穆寒神色柔和了几分:“姐,你生病了?”

“你姐夫说的。”穆雪很肯定,声音也带了几分愉悦:“我没事,就是两天前突然做了噩梦发烧。”

她没说做什么噩梦,穆寒也没多问,只是说:“那现在怎么样?”

“已经好了。”穆雪笑道:“小寒,什么时候到姐这边,姐给你做吃的。”

穆寒应道:“好,等我这几天不忙就过去。”

“那好,来的时候和姐说一声。”

两人再说一会儿穆寒就把电话给挂了。他看了一眼旁边放着的时钟提示,都快下班时间了,但是聂承没有一个电话给他。

其实聂承给他的电话都很少,平时大多是他打电话去问问。现在都快下班了,他连晚上的晚宴都推了就为了和他去吃一顿晚饭。

穆寒立即打了个电话过去询问,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接起来,声音也有几分不耐烦:“什么事?”

“今天中午问你的事,晚上一起吃饭吗?”

他这话里有些小心翼翼,完全不像是面对陈森堂的时候那种凌厉的气势。但是聂承更不耐烦了,眼角余光扫到从电梯里出来的人,说道:“我现在没空。”

说完也不管对面的人,就把电话给挂了。

手机里传来嘟嘟的盲音,穆寒愣了会儿才放下手机。他都把晚宴给推了,就为了和他去吃晚饭,这个人却没空。

哪里是没空?以往那么的时候找他一起吃饭,都是被这同一个理由搪塞。找个他是公众人物怕被狗仔队拍到传出负面新闻的理由都比这个好太多,可是他就是连敷衍都不肯。

聂承追上了从电梯出来的人,望着他的背影眼神都柔和了几分:“言录。”

聂承看了一会儿叫住没发现他的人。

沈言录听到声音微微侧头,发现是谁本来难过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意:“承哥。”

聂承心细发现他眼角有点红,声音就沉了下来:“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似乎觉得自己被发现难过有点难堪,沈言录摇了摇头:“没什么事,承哥你有事吗?没事我先走了。”

公司大门就在不远,可是现在被聂承叫住,他都觉得难堪,好像自己那点心思都被别人看个通透。沈言录现在才发现自己蠢,电话里说不好吗?为什么就偏偏跑这里来问了?

其实聂承不问也知道沈言录来这里找谁了,又是找郑任驹,可郑任驹对沈言录一点意思都没有,要是有,他早就放弃了对沈言录那一点心思了。

聂承伸手拨弄沈言录脑后有点长的头发,正想安慰他,裤子口袋里手机又响了。听到铃声,聂承就知道这是谁来电,这还是穆寒自己给他设置的。

不用看来电显示聂承就接起来,穆寒带着几分清越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过来:“那你几点回来?”

聂承有点不耐烦,特别沈言录就在面前,而他并不想让沈言录发现他和穆寒之间的关系。

“不确定,再说吧。”随便敷衍了下,聂承挂了电话。

“谁的?”沈言录问道,聂承的脾气一直挺不错,形象也非常好,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聂承会对一个人这么不耐烦。

“狗仔队。”

沈言录给了他一个明显不信的眼神,这是聂承的私人手机,除了熟悉的人谁知道他的手机号码。不过聂承既然不想说他也不会多问,何况他对电话那头的人脾气这么不耐烦,以聂承平时接人待物的脾气,如果不是踩到他底线,他也不会这么对别人。

不想多说穆寒的事,聂承拍了拍沈言录的肩:“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去吃个饭。”

沈言录摇了摇头,他没什么心情:“不了,我先回去,还有设计图要做。”

“我送你回去。”聂承想和沈言录多一点接触时间,不想把人给放开:“去停车场。”

他的车停在公司的地下停车场,聂承不由分说把沈言录带过去取车,亲自送着人回家,看着他进门这才回车上。

本来想着是不是要回穆寒那里,顿了下聂承还是没打算回去,驱车去了于扬那里。

不得不说聂承有今日全靠穆寒,他在跑龙套的时候被穆寒看中,‘被’潜了。可笑的是别人那里都是被金主潜,可到了他这里就是金主自动送上门让他上。

聂承想起当日被经纪人叫到包厢里,穆寒就坐在沙发中,手中轻轻晃动着酒杯里红酒,姿态优雅闲适,看到他的时候抬着下巴,微微眯着眼,像在审视一块肉一般:“不错。”

那模样到如今让聂承觉得不舒服,偏偏经纪人哈腰点头,笑容谄媚,让他更想吐,到现在他依旧耿耿于怀那时候的第一眼。

或许是第一眼的印象并不太好,即便到了如今穆寒的姿态放低,可是聂承依然对他喜欢不起来。

那人当初第二句话就是:“想要成为影帝站在顶峰吗?”

聂承虽然不得志,但在娱乐圈也跑了一年多的龙套,知道里面的水有多深。穆寒说出这句话聂承就知道这个人是看上自己了。那时候自己身上带着几分傲气,被人这么问立即就露出嫌恶的神色:“你打算潜我。”

他说的直白肯定,对面的人一愣,才道:“你要不答应也可以,我能让你在各个地方都混不下去,最后只能靠我。”

这个人的口气怎么听着怎么令人厌恶。六年前聂承也是官二代,在学校里出类拔萃。好的出生,好的家世,高等的学府,他的性格里就带着傲气,不同于现在见到人能圆滑打着招呼,敛起锋芒。可是就算父母落马,他不得已进了娱乐圈,摸爬打滚了一年多,身上仍然存着傲气,听到穆寒这么问自己,眉头一皱,厌恶神色溢于言表:“你在威胁我。”

“聂承。”经纪人听到他这么不够圆滑,高声提醒了一声。

穆寒倒是没生气,大大方方给承认了:“嗯。”顿了下,他回头和经纪人说:“你先出去。”

经纪人不放心聂承,但是穆寒开口他根本就不敢不从,退出去走到聂承身边的时候低声警告:“你给我识相一点。”

等到包厢的门被关上,聂承才抬头看沙发里的人,他脸上的线条很柔和,眉眼有几分凌厉,但是他的睫毛很长,左眼角下有颗红痣。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白色西装,让他越显精练和优雅。这个人年龄看着就比自己小一两岁,但身份比自己高太多,虽然聂承不清楚穆寒是什么人,但看经纪人的态度也知道他不简单。

他正在打量这个人的时候,就听对面的人微微抬着下巴开口:“你和我在一起,我不介意做下面那个。”

明明是仰着头,但是抬着下巴的动作让他姿态明显很高,甚至连说出这句话都不会觉得自己当下面那个有什么不对。

聂承却是一愣,反应过来嗤笑一声:“你是多欠人干?”

这句话无论换成谁听着这时候一定是拿着手中的红酒泼他一脸,然后高姿态嘲笑他‘算什么东西’,但是穆寒没有,不知道为什么聂承这时候看到他微微抿了抿唇,才说:“我的条件就在这里,你和我在一起,我能把你捧成影帝。”

聂承冷笑一声:“不干涉我人身自由?”

“不,但你必须和我在一起。”

“好,反正都是你被曹。”聂承答应了下来,不是他被上,何况穆寒之前都说,他不答应会让他混不下去,最终仰靠这个人,那何必让自己挣扎的头破血流才相信呢?只是他答应的太快反倒让以为会拒绝他的穆寒一愣。

其实聂承一点都不会觉得会是这么简单,而且这个人什么都有,为什么会找上自己?甚至是愿意当下面那个?除了欠人干聂承想不出什么理由了。他见得多了,那些有钱人不是喜欢玩人就是喜欢自己被玩。聂承已经把穆寒归类到了这一类里面。

但是现在……聂承看着前面的车流,回过神。他自己也是这一类人,当了影帝,就无所顾忌也包养了几个新人。他比穆寒更会玩,至少到现在穆寒只和他一个,而他已经包养了几个。

聂承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可能归根结底是他不喜欢穆寒,不喜欢被他身份压着,而自己现在不就是和他学的,出去包养几个人嘲笑他。

穆寒翻了手机通讯录,聂承从上次挂了电话之后已经有六天没联系了。他知道这个人在哪里,但是他没有过问。一个人想偷腥那是无法阻止,穆寒很明白,他就算追过去质问,下一次聂承还是会去包养别人。

这个人也就会拿他的无可奈何肆无忌惮,却忘记了他也会在意会在乎。

穆寒用汤匙搅动着面前的咖啡,目光落到落地窗外。这间咖啡厅就在崋娱公司的对面,从这落地窗能看到从崋娱出来的人。穆寒看到有人从门口出来,就低下头,微微抿了口咖啡,皱了皱眉。苦,他不喜欢,没加糖的咖啡他果然还是不喜欢。

咖啡厅的门被打开,刚才出来的男人走了进来,轻车熟路走到穆寒面前,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

叫了一杯蓝山咖啡,郑任驹才和对面的男人说道:“这里咖啡不错,有一段时间没看见你来这边喝咖啡了。”

“远,我就不过来了。”穆寒望着对面的人,回答的很简洁。

郑任驹一点也不介意,笑了一声,看他面前的糖包和奶精都没动过,就干脆拿了糖包撕开,将一包糖都倒在咖啡里,给他搅拌匀了。他的动作很熟练,好像一直替他这么做着这种事。

“你就别骗我了,你那心思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你在这里等聂承。”郑任驹很明白,就算穆寒不说他在这里的原因他都能猜到。当初穆寒把聂承介绍到他这边,郑任驹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不会很简单。

“别等他了,他这两天都没来。”郑任驹劝道。如果可以他真想直接把聂承给封杀了,但是不行,他封杀了聂承面前这个人会和他翻脸。他并不喜欢穆寒不理自己,甚至想让穆寒多看自己几眼。有时候郑任驹就不明白,自己比那聂承到底哪里差了?自己比他专情,更是一直在等着这个人明白,为什么他就只能看到聂承却注意不到自己这里了?

郑任驹叹了口气:“他和公司请了假,我找了曹轩问过了,他这几天在准备言录的生日,连巴黎慈善会都没去。”

穆寒的目光落到桌上的咖啡,就听郑任驹又说:“周五就是言录的生日,没两天了。”

郑任驹皱眉,想摸一根烟出来,想起这里不能抽烟就放弃,揉了揉自己的头,说道:“你在这里等也是白等。”

“我要是想找他一个电话就可以了。”穆寒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甜,但喝下去心里还是苦的。他放下咖啡,不打算再喝:“我果然给他的空间太自由,现在能不把我放在眼里。”

就算他是下面那个,就算他喜欢聂承,他也是天恒集团的总裁,是包养聂承的那个人。往日他并不要求聂承太多,只想着这个人至少最后还能回到自己的身边,但是现在不同,一切都不同了,他想在最后求一些东西。

服务员把咖啡送上来,郑任驹靠着沙发,觉得有点烦躁,好一会儿才无可奈何说道:“言录的生日我会过去,你跟我过去吧。”

这种把自己喜欢的人送到自己讨厌的人面前真是让人讨厌,但是没办法,他想让这人开心一点。郑任驹没有告诉穆寒在这之前沈言录找过他说过自己的生日,想请他,但是被他给拒绝了。现在为了把穆寒带到聂承的面前,他只能过去。

聂承在紫凰酒店包了一层,找了人过来布置,他没有透露过半点的风声,但是该请的请,该叫的人都叫了。本来只是一个生日宴而已,最后做的倒像是结婚宴。

沈言录被聂承带到紫凰酒店看到他布置的一切很惊讶,他请的那些人拿着气球开着香槟为他庆祝。

“你怎么做了这些?”沈言录回头看聂承,聂承端着一杯酒递给他,俊朗的脸上剑眉一挑,笑道:“我怎么就不能做这些?你的生日,大家一起热闹热闹。”他没敢说出心里话,怕把这个人给吓跑了。

“我还以为今天又会在家里画设计图度过。”沈言录笑道:“聂承,谢谢你。”

他虽然露出一抹笑容,但是聂承还是知道沈言录笑得有点勉强。他这把所有人请了就是没请郑任驹,私心里还是希望这个人少和郑任驹接触。

“行了,大家都等你,今天你是寿星。”聂承推着他进去,所有被请来的人向沈言录表示‘生日快乐’,甚至朝他喷雪花。

穆寒和郑任驹来得比较晚,到的时候就看到聂承领着沈言录往里走,两个人头上身上都是被喷的雪花,聂承甚至伸手把沈言录头发上的雪花扫落下,那场景不像是生日像是在结婚。

“挺热闹的。”穆寒笑了一声。郑任驹回过头,穆寒的眉峰有几分冷冽,看不出他这时候到底是什么心情。

这个人不止是他的朋友,他甚至是天恒集团的总裁,在业内很少人敢得罪他。他并不温柔,做事他雷厉风行,精炼果敢,极为严厉,只是他把全部的温柔都给了一个人。

郑任驹走了进去,先开了这个口:“来晚了,抱歉。”

他声音不大,但还是将许多人的目光吸引过来。沈言录在听到郑任驹的声音时就先回过头,他对这个人的声音极为敏感。

“有事来晚了。”郑任驹把手中礼物递过去。

沈言录脱开聂承的手走上前,暗淡的神色多了几分色彩:“你能来我就很开心了。”他是真的开心,本来以为郑任驹不会过来,没想到他带着礼物来了。

“我带了一个人过来。”郑任驹看了一眼聂承,发现他脸色难看心情莫名就好了很多:“你也认识,穆寒。”

崋娱公司的老总是神秘的,他只要一句话就能在娱乐圈被人谈上半个月,但是娱乐圈行业的人多少还是认识崋娱公司的老总,因此他进来只开口就立即吸引人的目光。但是天恒集团的总裁却是没多少人见过真面目,但这个在基建里的龙头老大却是很多人听过名字,现在看到真人,不少人露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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