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捕快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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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郑斐看了一眼慕容焱,不想再过多纠缠,面色也变得严肃起来,问道:“谁报的官,发生了什么事?”

“大人,是我,在下齐景容,我们师兄弟三人是要去蒙山上求药的,为师有一件信物要带给仙医覌的裘长老,昨夜就寝前我看到信物还在,今早起来就不见了,都怪我睡得太沉....”

听到这话,郑斐思忖了几秒,然后走到了齐景容的身前,忽然将脸凑到了齐景容的胸前,齐景容下意识地向后躲了一下。

“你做什么?”慕容焱上前一步,冷冷出声。

郑斐并没有对慕容焱的行为感到生气,只是轻轻地扫了他一眼,然后说道:“想必你们都是习武之人,而且功力匪浅,晚上睡得太沉,恐怕不太可能,你身上有一种香味,那是一种迷香的味道,昨晚,你应该是被迷晕了,才会让贼人得手。”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那敢问大人接下来该怎么办?”齐景容赶忙问道。

“你们被盗的为何物?”

“一支玉骨扇。”

“好,各位请放心,在我们惠阳县丢的东西,我郑某必将给你们一个交代。小武,你带人向这客栈的住客打听一下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土娃子去找暗眼,问他们昨晚有没有看到什么,其他人跟我回衙门。”

“是,老大!”

郑斐思维缜密,行事利落,顿时让在场的人都对其肃然起敬,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慕容焱。

“大人,那我们.....”齐景容见识到郑斐的雷厉风行,心也稍稍放宽了些。

“你们跟我去衙门。”

齐景容示意慕容焱和小七,三人跟着郑斐离开了客栈,但慕容焱却有些不情愿的样子。

“阿焱,你认识那个郑大人?”路上,齐景容小声地询问着,他能感觉到,从那郑大人一出现,阿焱就对他极其地抵触。

“不认识。”慕容焱不想让他师兄知道昨晚偷偷溜出去的事。

“阿焱师兄,你怎么对郑大人那么凶啊?我觉得那个郑大人挺好的啊,高大,英俊,而且给人很靠谱的感觉,你看,老百姓对他多热情!”

“郑大人,这么早就出来办事啊?”

“郑捕头,忙着呢?”

看着过往的路人都在跟郑斐亲切地打招呼,慕容焱却只是轻哼了一声,想到那人昨晚蛮不讲理的无赖样子跟现在真是天壤之别。

这种偷盗的小事,自然不用打扰县老爷,郑斐直接将他们带到了大牢。

刚走进牢房的大门,一股恶臭夹杂着血腥的味道扑面而来,慕容焱即使带着面纱也不由自主得皱起了眉头。

“齐公子,你们先在这里等候,一会需要再请你们进去。”其实进来的时候,郑斐就注意到了慕容焱的表情,看他一身白衣,郑斐就知道他应该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大牢深处以及供堂、刑室可不是这种人愿意看到的。

“等一下。”慕容焱清冷的声音传来,郑斐抬眼看去。

“为什么把我们带来这里?”

“阿焱,不得无礼。”齐景容从来没见过阿焱对谁敌意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见他没有礼数,毕竟这捕头是要帮他们寻找信物的,得罪不得。

但郑斐不但没生气,还翘起嘴角冲着慕容焱笑了笑,这笑看在慕容焱眼里总有一种挑衅的味道。

郑斐转身走进了刑室,他们听不见里面有什么人,说什么话。过了不知道多久,里面忽然传出来一阵凄厉的惨叫,把慕容焱三人都吓了一跳。特别是小七,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他回头看了看守门的衙役,就见他们面无表情,像没听见一样。

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

“禽兽!”慕容焱小小的嘟囔了一句,吓得齐景容赶忙向他使了使眼色。

这时小七凑过来说道:“阿焱师兄,你今天好奇怪啊,你以前一天都说不了几句话,今天话却这么多。”

慕容焱一个冷冷的眼神看过去,小七缩了缩脖子赶忙躲到了齐景容的身后。

又过了半天,一个衙役从刑室中出来请齐景容他们进去。

刑室中的血腥味更浓,慕容焱一跨进门就看到地上东倒西歪跪着三个黑衣人,个个鼻青脸肿,衣服上还都是新鲜的血液。但他不知道,这还都是郑斐吩咐人清理过后的样子。

“齐公子,这几个人你们来的一路上可否见过?”郑斐翘着二郎腿坐在那三人面前。

齐景容还有小七都仔细地辨认着,而慕容焱更是直直地盯着这三个人,‘这三个人不是昨晚在林中遇到的那伙人吗?’

“郑大人,真是对不住,我们没见过。”齐景容和小七纷纷摇头。

“那,这位公子呢?”从慕容焱进来,郑斐就发现他的眼神就没离开过这三个人。

“阿焱?”齐景容碰了碰慕容焱的胳膊。

“额,没见过。”慕容焱这才回过神来。郑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但也没说什么。

“你们,抬起头来,看看这几位公子,昨晚是谁去盗取他们的信物的?那信物又在哪?”

地上的人艰难地抬起头看向齐景容他们,之后又都低下了头,谁都没有说话。

郑斐见此情景,慢慢地站起身,踱步到这几人跟前,高大的身影笼罩在他们的身上,那三人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突然其中一人开口道:“他们的东西是我们分堂的人做的,现在他们已经在回寨子的路上了。”

“哪个分堂?”

“五玄。”

“哎呦,这县上又热闹起来了,这是好事好事啊!”惠阳县令鲁大人此时顾涌着自已那矮胖的身子从房中出来,看不见脖子的脑袋转的还挺灵活,“诶?郑斐那小子呢?”

“我在这!”此时郑斐正好带着齐景容一行人从大牢出来,远远地就看见那圆滚滚的身影。

“你小子,这么早就带朋友来衙门鬼混,不干正事.....”

“我昨晚在外面忙活了一夜,抓了好几个江湖大盗,今早都已经审讯过了,老爷您太阳晒屁股了才起身,现在还来怪我!”郑斐大步走到鲁大人身前,低头瞪视着他。

“你,你,你!”那鲁大人被说的无言以对,只能指着郑斐你了半天。

“我要出去几天。”

“做甚?”

“捉贼!”

青灵山,山如其名,青松翠柏覆盖,云雾烟雨缭绕。寒山教的寒夙宫就建在这仙界一样的青灵山上。

此时,一辆华丽的马车急急驶来,停在了寒夙宫门前,车夫撩起车帘,就见一个身着粉色罗裙的女子从车上下来。款款的身形,华丽的衣衫,一看就是出自大户人家。

“师姐!是箬儿师姐回来了!”门口的看门小徒弟激动地大喊,之后赶忙跑出来迎接。

没错,从马车上下来的正是寒山教教主的三徒弟,齐景箬。

“我师父呢?他老人家现在身体如何了?”

“教主他,他现在很好,正在湖边的春亭歇息。”

齐景箬是齐景容的亲妹妹,今年已年满二十五,十八岁就嫁给了云剑山庄庄主的大儿子,育有一儿一女,生活很是幸福美满。作为寒山教教主最年长的女徒弟,齐景箬贤惠懂事,既有大家风范对师兄弟也是关心备至。教主可以说是把她当做亲生女儿一样疼爱。

“要不是我在教里安插了眼线,我这个做徒弟的都不知道我的师父生了重病,看来我在师父的心里也没什么地位嘛。”

齐景箬看着眼前那最熟悉不过的身影,此时正站在廊前向外面的清湖远望,距离上一次回来,也就不到月余的时间,她的师父看起来居然清瘦了不少。虽说着抱怨的话,但心里却还是泛起了阵阵酸楚。

年近七旬的寒山教教主莫枭雄,听到宝贝徒弟的声音,赶忙收回视线,转过头,脸上仍然是那副熟悉的慈爱。

“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没事总往回跑,也不怕你夫家抱怨?”

“他有什么抱怨的,这寒山教是我的娘家,不让我回,我就休了他!”

看着这从小当做亲生女儿一样疼爱的徒弟,莫枭雄是满心欣慰。

“师父,您身体哪里不舒服?有叫人给您看看吗?”齐景箬没忘记此次回来的目的,她走过来扶住师父的手臂,贴心地问道。

“箬儿,师父有重要的事要交代给你。”莫枭雄并没有回答齐景箬,而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说道。

齐景箬听到师父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有一丝丝不好的预感,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师父如此严肃了,难道师父真的得了什么不好的病?没有多问,她懂事地跟着师父来到了书房。

“对了,我哥他们呢?”来这书房的一路,齐景箬注意到这教内比以往安静了不少。

“景容带着阿焱还有平儿前几日出门去给我寻药了,阿离和汐玥也出去替我办事了。”

师父病了却没有一个徒弟陪在身边,这属实有些反常啊!

“箬儿,接下来为师跟你说的话,你一定要认真、冷静地听完,知道吗?”

齐景箬的心顿时提了起来,她定了定心神,然后冲着师父点了点头。

“我跟着郑捕头去追那伙窃贼,你们按原计划去蒙山,如果到了放药之时我还没有回来,你们就跟裘长老说明情况,看他能否施药给我们。”

“师兄,咱们不一起去捉贼吗?”小七问道。

“不行,马上就要到放药的时间了,如果咱们赶不回来,错过了放药,那就得不偿失了。”

“师兄,还是我去吧。”一旁的慕容焱忽然开口,“到时见到裘长老,我怕我未必会说的清楚。”

齐景容转念一想也是,阿焱本就不善言辞,没有信物的情况下想要得到裘长老的信任,估计有点难度。他思虑再三,最后决定,让慕容焱带着小七跟着官府的人去寻信物,自已按计划去蒙山求药。

“一切听从郑大人的安排,凡事不要冲动,以自身安全为主,记住了吗?”齐景容不放心,反复地叮嘱。

“放心吧,二师兄。”

“土娃子,你留下看家,凡事长点眼色,精神着点,小武,你带几个人跟我走。”

“是,老大!”

此时的郑斐等人已经全部换上了便装,一袭深蓝色劲装的郑斐看上去更是英气逼人。

准备妥当之后,郑斐带着人刚走出衙门,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两人。

“郑捕头,我和阿焱师兄跟你们一起去。”小七见到郑斐热情地凑了过来。

郑斐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看向远远站着的慕容焱,在这喧哗的市井,那个人就像是一抹不染浮华的清荷,与这个繁乱的世界格格不入,他身上有一种特质,总是吸引着人靠近,却又让人不敢轻易触碰。郑斐觉得这个人很特别,让一向看人很准的他,都觉得有些看不透。

这时,衙役牵过几匹高头大马,郑斐摸了摸自已心爱的马儿白龙的头,回头看了眼慕容焱,他想了下,然后径直走了过去。

“阿焱.....”

“抱歉,只有与我亲近之人才能叫我阿焱。”

“哦,那我应该怎么称呼公子呢?”慕容焱冰冷的话语并没有让郑斐生气,反而很是恭敬的问。

“我师兄叫慕容焱。”小七赶忙过来解围。

“哦,慕容兄,我过来是想让你骑我的这匹马的,毕竟你这么爱干净的人,白马跟你更般配。”

“谢过郑大人了,在下还没那么矫情。”慕容焱似乎并不领情,一翻身就上了一匹棕色烈马。

“哎,这人!”一旁的小武不乐意了,刚要开口说这人不识好歹,却被郑斐一伸手止住了。

盏茶时间后,郊外的树林里,几匹快马就向着北面疾驰而去!

还没到傍晚,天色就暗了下来,可能要下雨了吧。寒夙宫门口的小门徒望着黑压压的天,正想着可能要有一场大雨了,这时,就见齐景箬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一只锦盒。

“大师姐,您要回去了吗?”

齐景箬抬起头来,就见她脸色苍白,眼眶微红,红唇紧抿,小门徒刚要开口询问,就听到教主叫他们进去的声音。

齐景箬终于忍不住,眼泪像是不受控般从眼眶里奔涌而出,但她仍强忍着没有哭出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看着几个年纪尚小的小弟子背着行李懵懵懂懂地走了出来,齐景箬这才钻进马车,带着这群弟子离开了寒山教。

马车上的齐景箬,看到外面的寒夙宫渐行渐远,终于,她抱着手中的锦盒嚎啕大哭起来!

为了能够尽快追回信物,郑斐带着众人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在第二天夜幕降临的时候大家才在一处树林中停了下来。

“小武,你带大家点火扎营。”郑斐吩咐道。

“是,老大。”

“为何停下?”慕容焱这时走过来问道。

“前方距离窃贼的老巢不远了,咱们现在人困马乏,不适宜再继续前行。”郑斐理解慕容焱想追回信物的迫切,便耐着性子对其解释:“他们毕竟不是善类,说不定明天还会有一场恶战,要是不养足精神咱们恐怕会吃亏的。”

郑斐的话极有道理,让慕容焱无从反驳,这时小七走了过来,“阿焱师兄,别忘了,二师兄交代过要都听郑大人的。”

听小七这么说,郑斐满意地翘了翘嘴角,而慕容焱则不再说话,走到了一边。

夜里,小武生好了火,热好了干粮,然后拿到正闭目养神的郑斐面前,“老大,给。”

郑斐睁开眼睛,看看眼前的干粮,没有伸手,而是说道:“先给那两位公子送去吧。”

小武听这话有些不情愿,毕竟那个白衣服的男子对自已老大很是无礼,但听老大这么吩咐了,也只好遵命。

小七开心地接过吃的,先递给慕容焱一块干粮,嘴里还说着:“郑大人人真好,什么事都想得这么周到。”

慕容焱没有说话,接过小七递来的干粮,转过身,向着没人的方向,摘下帷帽。不知道为什么,从天黑的时候开始,慕容焱就有一种莫名的心慌。

望了望远处的山林,慕容焱将手里的干粮还给了小七,然后戴起面纱,起身对小七说:“我闷的慌,去那边走走,你先休息吧,不用等我。”还没等小七回话,慕容焱就向他们所在的树林深处走去。

今晚的月色还算明亮,慕容焱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还在想着自已为什么会心慌,是师兄出了什么问题,亦或是,师父?

远处不时传来小动物的叫声,偶尔还会有狼嚎传来,但慕容焱并不在意,继续走着,他看到了一棵参天大树,一跃就坐到了粗粗的树杈上,然后抬头观赏着月亮。那柔和的月光似乎能够让自已的心静下来。

“呼~”慕容焱长长地呼了口气,想缓解自已心里的憋闷。

“不用担心!”一道声音从树下传来,之后就见一道身影窜上了慕容焱旁边的一棵树上。

“郑某与那老狗帮也算是打过交道,明日定会帮你将信物讨回。”

是郑斐,他怎会?听他的话,他是误以为自已是因为担心玉骨扇而叹气。

“郑大人为何要跟踪我?”仍然是冷冷的语气。

“慕容兄莫误会,郑某只是想来跟你道个歉。”

道歉?慕容焱疑惑地皱了下眉头,等他继续说下去。

“上次在城郊,把你误认为了小贼,的确是在下的疏忽,郑某给你赔不是了,抱歉。”

听到郑斐如此真诚的道歉,慕容焱竟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他之前对郑斐的印象确实不好,想着解决这件事情后赶快离开这,再也不想见到他,但是现在听到人家诚恳的致歉,又觉得自已要是不原谅人家似乎太不近人情了。

他本就不善言辞,此时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在他还在想着该怎么回应的时候,忽然听到郑斐“咦”了一声,然后纵身跳了下去。

慕容焱好奇的注视着郑斐的一举一动,就见他好像在不远处的树丛里发现了什么,随后慕容焱一个纵身也跟着跃了下去。

此时,郑斐转头正好看到慕容焱一袭白衣从树上跃下,那挺拔的身姿,借着月光,让郑斐有种见到了仙子的错觉。

“你发现了什么?”恍神间,慕容焱已经走到了近前。

“哦,好像是一个土地公庙。”

听说只是个土地公庙,慕容焱稍稍有些失望,还以为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此时就见郑斐蹲下身,伸手向土地公像的身后摸去,慕容焱见他这个动作,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

不一会,就见郑斐竟然从里面掏出了一块布一样的东西,郑斐打开借着月光看了看,慕容焱也好奇地凑了过来,就见那布上写了好多数字,还画着好多奇怪的符号,

“这是什么?”慕容焱忍不住问道。

“这像是一种暗号.....”郑斐仔细的研究着这布片,不一会,郑斐猛地抬起头,然后四周看了看,口中喃喃道:“难道,这附近有老狗帮的据点?”

转头看到慕容焱正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他继续说道:“这上面写的其实就是暗线给窃贼的情报,告诉他们什么时候哪里会有货可偷,一般这种传递情报的地点都会设置在他们分堂的附近。”

郑斐说完,看向慕容焱,然后笑着问道:“怎么样,有兴趣跟郑某走上一趟吗?”

“只要能快些找回玉骨扇。”

听到慕容焱的回答后,郑斐一个飞身,来回在树干上借力,直到了一个大树的顶上,然后向远处眺望。很快,他就找准了方位,然后跳下树带着慕容焱向着那个方向飞奔而去。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一黑一白,在这美丽的月光下怎么那么像.....黑白无常?

半柱香的时间不到,郑斐忽然停住了脚步,之后示意慕容焱屏息躲藏。

慕容焱这才发现,在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小茅草屋,里面还有着微弱的烛光。此时就见一个人影歪歪斜斜的从茅草屋里出来,一见那样子就知道是个醉汉。

此时,郑斐整个人挡在慕容焱的身前,比慕容焱高出半个头的郑斐将慕容焱遮挡的严严实实。

就见那醉汉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开始放水,之后又歪歪斜斜的走了回去。

“你在此等候,我去探查一下。”

还没等慕容焱说话,郑斐就悄悄潜到了茅草屋的近前,在窗口慢慢探头向里面看去,就见屋内有两个醉汉躺倒在草席上呼呼大睡着,地上满是空酒壶。再看那醉汉的腰间带有短刀,还有发射信号弹的竹筒,郑斐知道了,这是他们的一处哨所,再向前应该就是他们的驻地了。

郑斐从窗口敏捷的翻身而入,随手找了绳子将其中一人绑了起来,并堵住了嘴,然后拎起另一个,也就是刚刚出去解手的那个,啪啪两个打耳光下去,那人立马惊醒了过来,“嗯?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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