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精彩段落

自打李寻川回来就收了平时那副装出来的吊儿郎当的样子,整日刻苦学习,勤政为民,巡访于大街小巷,吩咐手下的人日行一善,自此太子李寻川的事迹传遍了整个元国。

德妃也看开了,一味的退让换来的却是自己儿子险些丧命,她每日都配合御医好好调理,却总也不见好全,但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没有说。

四年里,皇城平静无波,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就连李司恒也安分守己的做他的厉王,有时两人路上碰见,就像寻常兄弟一般邀人到茶馆里喝茶,人人见了都说有这么好的两位皇子在,定保元国百年无忧。

可就在太子回京的第二年,宫中传来了皇后病逝的消息,厉王申请去皇陵守孝一年,百姓赞其孝心,皇后在天之灵定能安息。

此后一年里,德妃的身体表面上虽是好了许多,可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的很,她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好在自己的儿子已经有能力保护自己了,还有哥哥,哥哥受皇帝重用,有哥哥在也不怕李寻川日后再遇害。

李寻川现在只想着努力天下百姓都有房住、有饭吃,天下再无饥迫。

志向虽远大,但要真的实现简直难如登天。

再加上皇帝对这个太子生出了嫌隙,他派人调查过,那段时间的所有河流区域的人家,都没有在河边捡到过一个少年,反倒是厉王,在太子遇害消息传来前离开过,但不知去向。

也不知近年来身体是怎么了,偶尔会无缘无故的高烧几日,太医来看说并无大碍,只是寻常发烧,温度稍微有些烫,吃些退烧的药就好了。

皇帝是谁,那可是经历过夺嫡厮杀,脚踏无数鲜血的人,从皇后突然病逝和自己莫名其妙的高烧,他便察觉事有蹊跷,定是有人要毒害皇后,甚至是他。

但有人有本事且心术不正的能接近帝后的人不多,所以他便把目标锁定在自己的两个儿子身上。

一是因为大皇子自幼疏于管教,可能心生怨恨,二皇子的生母德妃因老将军之死心生不满再不愿见他,且镇国大将军也就是德妃兄长大权在握,外甥又是当今太子,或有谋反之心。

这二吗?皇帝多疑便是从自己儿子开始。

皇后病逝后,皇帝也没有再立新后,而是将凤章给了德妃,赐协理六宫之权。

其实比德妃有能力掌管后宫的大有人在,但帝王多疑,想以此看看太子是否有谋反之心,还有皇后之死是否又跟太子有关。

太子纯良,这是只有自小跟在他身边的侍卫祁连知道,在没有当太子之前,他想的就是怎么努力当个好皇子,可以帮助很多人。但生在帝王家,这就是软肋,是会害死自己的利刃。好在有祁连的保护,他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一年后守陵回来的厉王一直闭门不出,人们只觉是母亲死了伤心,不愿面对。

可无人知道他在从内应那得知皇帝洗清了对他的怀疑后像个疯子一样狂笑,“哈哈哈啊哈哈哈这个老家伙还真是多疑啊,不过,真想看看他知道真相后却命不久矣的样子啊,那场景,应当十分美妙。”

新年来临之际,皇帝的身体也快不行了,事情发生的很快,让人猝不及防。

几天前,皇帝在御花园散步,正好看见庄嫔带着六公主在打雪球,五六岁的小孩子就是可爱,皇帝看着高兴就去把孩子抱在了怀里,雪天路滑一个不小心摔了,一旁的刘公公眼疾手快想去扶,奈何年纪大了手脚也不麻利,眼看着皇帝抱着孩子向后摔去。

御医来看说没什么大碍修养几日就好,可几日后皇帝开始高烧不退,烧好了之后开始不停呕吐,再到现在整个人形销骨立,在也看不出原来那个英明神勇的皇帝,反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没人知道是为什么,御医全都束手无策。

所有人都知道皇帝大限将至,这个新年注定不会热闹。

靠着御医的药吊着,皇帝勉强熬过了新年。

先皇崩逝,新帝继位,德妃为太后。国丧之后,新帝大赦天下,派官员到各个省县去清查贪官污吏,他要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但总有他无法解决的事情,德妃吐血了。

先帝死后一月有余,太后就被查出中毒,且毒已入肺腑,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李寻川大怒,让已是御前侍卫的祁连去秘密调查,他直觉这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祁连不愧是镇国将军手底下出来的人,不到三日便调查清楚了,李寻川越听眉头皱的越紧,最后怒到拿起手边的瓷杯就往地上一摔,“李司恒当真是个疯子。”

祁连说完便垂手站在一边没有动作,面上波澜不惊,但他那双常年平静无波的眼睛却一直在看着李寻川,直到对方看向自己时又装作无意般转动眼珠看向别处。

李寻川现在恨李司恒恨得牙痒痒,当初他派人杀自己的时候都没这么恨,毕竟生在帝王家谁都想挣一把这个位子,生死胜败常有之事,因为这是他身为皇子极大可能就会经历的事,但是对于太后,他的母亲,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他不允许有人伤害她。

就在御医说此毒无解时,他突然想到了先帝的死,当时御医就说没救了,而此时母亲这样,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震惊的说不出话。

幸而当年在临水时弋贺给他的丹药还在,虽不知是否有用还是给太后服用了,毒素也确实稳定了,但丹药有限,一旦没有毒素便如洪水决堤一般立马毒发身亡。

他将自己关在御书房三日,做出了一个违背约定的决定,他知道这样不对,但是为了母亲,他什么都可以做。

自从新帝登基的这些日子以来,全国上下对他实行的新政都无不赞叹,还有整治贪官污吏的行为也让百姓更加爱戴这位帝王。

可突然之间全国上下被告知要找一个叫临水的地方,在元国和北疆的交界处的某处,此地四季如春,景色如画,如世外仙源,心驰神往。

李寻川没有亲身体验过,因为弋贺说出去会被人发现,所以他就一直待在结界里,弋贺会用法术给他变幻出临水的样子。

临水新任族长刚刚上任人就不见了,也许是习惯了这位族长风风火火不见人影的性子,而且他离开之前便将族中事物安排妥当了,是以没人说什么。

不过,他们想的是族长跑去其他地方闭关炼丹药去了,因为从这位族长十岁开始就执着炼药,经常炸毁房屋,山头,扰的人不得安宁。

弋贺自此四年前听李寻川说起外面的世界,心中更加向往,但自己实在找不到机会,而且老族长也快不行了,自己又是被神针选定的继承人,更是跑不了。

所以这四年里经常把自己关起来炼制丹药,自己倒是因此心中舒畅许多,可族中其他人却每日叫苦不迭,就连他的父母也摇摇头表示管不了。

前些日子老族长仙去,继位仪式结束后他就突然想到自己可以借着炼丹的由头溜出去玩,反正他现在也是族长,没人管得了他,打定主意便开始分配任务,毕竟自己是一族之长,也不能什么都不管就跑了。

他虽好玩,但学业上也没有耽误过,尤其是学习如何治理临水,总而言之,他算是个好族长,毕竟是神的指示,总归还是没错的。

如愿以偿溜出去的弋贺刚出门就迷路了,他被传送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甚至连棵草都不长的地方,如今正值寒冬,此处虽无雪,但寒风像刀刃一样吹来,刮得人脸生疼。

临水四季如春,哪里有这样的寒冬,好在记得李寻川说的,提前在空间袋里放了些厚衣物。

徒步行了四个时辰,眼见太阳都要下山了才看见一座城,他顺着人流走去,进了城就被里面的景象迷了眼,都是他没见过的玩意,纵然是晚上也是灯火明亮的,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左看看右看看,想拿钱买东西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有钱,临水的货币在这里是用不了的。

不过换钱的方法李寻川也跟他说了,他找了个路人询问哪里有当铺,然后从空间袋里拿出了一块玉石,价值连城的那种。

起先弋贺不懂这么些破石头能值什么钱,临水随便一捡都能捡到好多,直到他拿着张一百两的银票从当铺里出来他才相信。

弋贺的学习能力非常快,一个月的时间就学会了外面世界的规则,但那也只是他们族中中等偏上的速度。临水人不光有漫长的生命、与生俱来的法术,还有远超常人的学习速度。

弋贺所在的城是元国边界的一座小城,若说繁华自是连都城十分之一都不及的,但对于从未外出过的弋贺来所却是足够新奇了。

都城的消息传得并不是很快,有时更是会忽略这种边陲小镇。

弋贺走前怕出纰漏,多加了几层封印,除非天神来了,不然谁也打不开。

他在这里待了七八日,能玩的能看的都逛了个遍,此时在客栈的房间里躺着,百无聊赖的瞪着眼睛望着床顶。

过了许久,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从床上猛地坐起来,然后穿鞋收拾东西。

临水本就不大,再加上他们出远门都会用符咒直接传送,非常方便。

弋贺以为城县之间走一走便到了,可等他出了城沿着客栈老板指的方向走了许久也没看见有人家时,他才意识到情况不对,但用来作为媒介施法的符咒也都拿来加强结界了,更是没法瞬移到下一个城。

又走了两日,他实在饿得不行,出门也就随手拿了块石头,前几日换了钱财也都花光了,此时没吃没喝的,若是在没人或者城镇,他可能真的要饿死在这林子里了。

想想也是丢人呐,堂堂临水族长因为没东西吃饿死,要是被族人知道肯定会笑话的。

弋贺饿到最后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整个人脱力昏倒在路边的树下。

等到再次醒过来时,他感觉自己好像躺在棉花上,软软的,很舒服。

就这么个念头把他自己给吓醒了,他以为自己死了,爹娘说人死了灵魂就会变得很轻然后飞到地府。

他坐起来大睁着眼睛喘气,还没等他缓过来就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很轻很好听,像雨后甘霖一般清亮:“你醒了,你,没事吧,还好吗?"

弋贺顺着声音转过身去,一眼便愣住了,身后是一个十七八的少年,一身浅蓝绣着冰花纹的锦衣,外头罩着一件白色狐皮披风,长发高高竖起,皮肤白皙更甚他腰间挂着的白玉,俨然一副俊公子的样,尤其是他那双眼睛,好像是时时刻刻都带着笑,好看极了。

弋贺一时楞了神,对方见其没反应便又叫了几声。

“哦,我没事,是你救了我吗?”弋贺回过神来露了个笑问对方。

少年回道:“我驱车路过,见你躺在地上,便将你救了起来,不知公子因何晕倒,是否有家人居所,前面正好是涪城,我可命人将公子安全送回家。”

弋贺一直沉溺于少年的俊容,怎么看怎么喜欢,甚至想……还没想完就听见对方说要将自己送走,立马着急了,道:“走,你要赶我走,我不要。”

“啊?”这次换少年懵住了,不解的看着弋贺,这个在路边捡到的人,穿衣打扮不像是流民,长得也很好看,周身有股说不出的气质,总而言之绝不会是要饭的。

事实上……虽然也不是个要饭的,但这行为跟泼皮无赖有的一比,除了那张不像无赖的脸。

“这位小公子,我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你看见我躺在路边的时候我已经饿晕了好久,我家在很远很久的地方,我这次是偷偷跑出来的,我爹娘经常打我不给我饭吃,我,我实在受不了就i跑了出来,结果,就晕倒在路边了。所以,你可以收留我吗?我打架很厉害的,我可以保护你的。”弋贺面上一副可怜的样子,语气生动的表达了自己的委屈,演技堪称一流,换了他亲爹亲娘看了都得愣一下,想自己折没折磨过他。

少年心中一动,眉头略微一皱,低头思考,几秒后便笑着对弋贺说:“那好吧,你就留下来当我的侍卫吧。”

临水人寿命长,长相变化的也慢,弋贺此时和四年前一样,没有丝毫变化,在少年眼中也不过是个比他还小的孩子,可当他询问对方姓名和年岁后,却是露出了一丝不可置信。

“我叫林瑞,字牧之,你叫什么名字,还有,我可以冒昧的问一下你的年龄吗?"

临水人只有姓和名,没有字,但他也听李寻川说过外面人名字的叫法,“我叫弋贺,没有字,你可以直接这么叫我,还有,我今年二十二了,应该是比你大上几岁的。”

说完弋贺又想了想自己应该没有说错话,才放心的看向对方。

林瑞猛一听还以为故意说大了年龄怕自己将人赶走,但在看向对方时,眼中一片坦荡,完全不像说谎,但他还是不确定的问了一遍:“你真的二十二了?”

弋贺听出了其中的疑问,其实在那个小镇他就发现了,他跟同龄人在一起就像个十四五的小孩,他微微笑着说:“我这样子确实显小,可我这年龄确实是真的,我今年真的二十二岁,真的。”

涪城是元国最大的商城,也是元国往来商贸的交汇地。

林瑞子承父业四处行商,前段时间刚从北疆回来,此时正要到涪城倒卖货物,然后再回都城。

涪城之繁华堪比都城,新奇古怪的玩意多的数不胜数,尤其是晚上,其热闹更甚白天,商贩所摆摊位几乎占满了大半个城,还有各色店铺大开着门挂着灯,街上行人上到六旬老人,下到三岁幼童,热闹非凡。

弋贺到哪都跟个没见过世面的似的什么都看看摸摸,不过也确实没见过,毕竟临水人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炼丹画符,无聊的要死。

林瑞每天都忙着跟各大商铺交易,每次都忙到很晚,因为每次经商有一小半的时间都会在涪城,所以他直接买了一个小宅院,平日里虽无人住,但都会定时找人打扫卫生。

弋贺作为侍卫每日形影不离的跟着林瑞,就连休息都差点跟林瑞睡在一张床上,虽然弋贺比林瑞大了几岁,但林瑞每次看着他的脸总觉得是在看小孩,绝大对数的时候也都没说什么,可这件事是绝对不可能的,两个大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像什么话,且现在他是主他是仆,主仆怎可同榻而眠,传出去像什么样子,当即便将坐在桌前吃东西的弋贺赶了出去。

弋贺呆呆的站着,嘴里还有吃了一半的糕点,他不明所以的被关在了门外,随后便听屋里传来一个不太高兴的声音:“这种事情以后休要再说,我又不是没给你安排房间。”

“这种事?那种事?”弋贺迷茫的站着,半天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弋贺有时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肤浅些来说就是对方的皮相和性格让他喜欢的不行,看着文弱书生的样,实则处理起事情来干脆利落,能一炷香解决的事情绝不拖到一个时辰,绝不拖泥带水,而这更加让他着迷。

涪城地广物博,商品货物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甚至是北疆番邦等地,应有尽有,也称元国第一大“商城”。且国库中一半的来源都是来自于此。

人多的地方有时候会有不安全的事情发现,比如现在,大街上突然冲出一辆马车,弋贺下意识的去看林瑞,结果自己差点被撞,疾驰的马车堪堪擦过他的身体,被碰到的地方衣服都破了,依稀可见一道红色的伤口,林瑞不语,甚至在给他上药的时候趁对方疼的低头的时候翻了个白眼:“忍着,叫你不看路,这里人多车多,一不小心就会出事,以后走路注意点。”

近几日不是很忙,林瑞看弋贺很想出去玩,但又因为自己最近忙的脚不沾地,没有时间,他本来想着放他一天时间让他出去玩,可他却说要陪着自己,还没说什么就又被叫去谈生意,此时也没有说下去。

这两日正好忙完无事,便带着弋贺出门逛逛,路上遇见卖花的吆喝:“卖花喽,新鲜的花,各位公子少爷可以买一朵送给心怡的小娘子……”

弋贺看着,想买,一摸口袋没钱,瞬间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可眼睛却一直盯着卖花的摊位,林瑞实在看不下去了,扯了自己腰间的钱袋扔给弋贺,撂了句:“想买就去买。”说罢继续往前走了。

弋贺脸上立马笑了,开开心心的拿着钱去买了一朵最好看的红色小花,然后像献宝一样送给林瑞。

林瑞却被这个举动逗笑了,“你这拿着我的钱买花然后送给我,那到底是你送的,还是我买的呢?”

这一下给弋贺整蒙了,他微皱着眉想了会儿道:“虽然钱是你的,但是你给了我就是我的了,花是我买的,所以是我送你的。”说完他像是又想起什么补了句:“所以,这花你喜欢吗?”

林瑞笑意未退,刚想说“这是什么歪理”,却一下撞进了一双浅灰色的眼睛里,那是一片真诚,好像还有期待,亮亮的,跟星星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林瑞微愣但又很快恢复了原样,定了定神将眼睛略微移向别处,假装咳嗽了一下,伸手拿过花,整个人又有些不自在的说:“这花,我挺喜欢的。咳咳,好了,赶紧走吧,还有许多地方没逛呢。”

林瑞拿着花快步走着,弋贺脸上的笑都要溢出来了,他赶忙追上去。

林瑞感觉自己现在有点热,脸有点热,耳朵好像也有点烫。

得亏今日没有束发,长发遮住了他的耳朵,但走路带起的风吹动着脸侧的发丝,隐约可见一双红的发烫的耳朵。

弋贺最近喜欢上了绿豆糕,软糯可口,但吃多了总会被噎着,可他又很喜欢吃,每次都会被噎到四处找水喝。

有一次林瑞从外面回来,刚进到院子里就看见一手捶胸口,不停的咳嗽到脸都红了的弋贺,嘴里好像在说要喝水,即便不说也知道那是被噎住了。

但林瑞第一反应不是去给他找水,而是站在原地“噗嗤”一笑,看了几秒对方憨憨的样子才转身去找水。

咕咚咕咚一壶茶下肚,弋贺舒服的穿了口气,“啊哈,差点噎死我,早知道就不一次吃那么多了。”

“你也知道绿豆糕不能多吃啊,下次可就不一定有这么好运气遇见我给你找水,说不定你还能成为一个被噎死的人,不过想想还挺搞笑的。”

弋贺鼓着腮帮双手抱在胸前,侧抬着头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不过并没有感觉在生气,反倒还有些可爱。

林瑞弯着眼,扬唇轻笑出声,三月微风吹动着他的发丝,暖阳斜斜照在他的身上,像是在他身上镀了层光,衬得整个人温柔极了。

就连林瑞就都没有察觉到,每次只要和弋贺有关的事情,即便是个很小的事情,都能牵动着他的情绪,或开心或气愤。

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世了,父亲爱母亲爱的很深便一直没有再娶,但对自己也不像从前那般关爱,久而久之父子间的感情就淡了,他十五开始外出行商,如今已是第四个年头。

他做事沉稳冷静,张弛有度,在外人看来总会夸,说林家公子聪明能干,处事干练,比其父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无人知他心中寂寞,他习惯了用冷酷伪装自己,将自己封在一块寒冰之中,可遇见弋贺之后,裹挟着他的冰块好像在一点点碎裂融化,这是母亲离开后他第一次感受到温暖,来源于一个叫弋贺的人所给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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