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池总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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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沈恕深深地吸了口气,斟酌之下,还是拒绝了郁松年,并为其科普:“正常情况下,只是接吻嘴唇是不会出血的。”

他不信郁松年对此毫无经验,不过是故意逗他罢了。

沈恕已经发现,郁松年非常热衷于同他开玩笑,看他窘迫模样。

他对此并不感到生气,顶多是无奈,还有些许欢喜。可以彼此玩笑,正说明他们的关系渐入佳境。

好在之后回到青水山庄,郁松年都没再逗他。紧紧牵着的双手,在路上便松开了。

要不是怕郁松年发现,他会手握成拳,把对方残余在掌心的温度留得更久一些。

回到青水山庄,沈恕对郁松年说:“下午就要开车回去了,他们要是没醒,还是叫醒起来吃饭吧。”

青水山庄里开了间海鲜餐厅,味道很好,是老板娘亲自下厨,食材都很新鲜。

他上次来时吃了很喜欢,这次便同献宝般,想带郁松年去吃。

喜欢一个人,大概就是吃到一口好吃的,看到一部好的电影,都想与对方分享。

郁松年看起来对此很感兴趣,于是他们分头行动,各自去喊自己带来的朋友。

回程怎么说也要两个小时,如果林志钧他们还不醒来吃午饭,怕是要饿着肚子上车。

沈恕来到林志钧房前,按了许久门铃,这才听见里面有沉重的脚步声,门被用力拉开,林志钧有些糟糕的脸色出现在门后。

一看就是出了事,沈恕目光从林志钧红肿的嘴唇,再到脖子上指印,迟疑了半天,才小心翼翼道:“你被许暮深打了?”

郁松年与他闲聊的时候,说过其实许暮深除了跳舞,平时也会跟他一块去打拳。

只是许暮深看起来斯斯文文,不像那种把人按在地上打的主。

本想着之后再提醒林志钧,叫他少与许暮深别苗头,没想到还是迟了。

林志钧翻了个硕大的白眼:“谁告诉你这是被打了。”

又想到沈恕与那些前任都没发展深入关系,大概看不出他目前的状况到底是为什么。

他也不想说,因为很丢人。

林志钧回身,一瘸一拐地来到桌前拿起矿泉水,拧开便喝。

宿醉醒来,一身狼狈,逃回房间没多久,沈恕就来了。

正大口饮水,就听沈恕在后面来了句:“不是被打,就是被上了?”

噗!林志钧把水吐在了地毯上,险些呛到。他抹着嘴巴,震惊地回头看沈恕。

沈恕严肃地走到他身边:“你被强迫了吗?有没有戴套?”

林志钧嘴巴张张合合,半天才说:“没被强迫,只是你怎么……”

沈恕好像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一样,从容道:“很奇怪吗,从我知道你和许暮深在喝酒,我就觉得你们可能会发生什么。”

“不过我没想到,你竟然被……”沈恕淡淡地觑了眼林志钧的下半身:“走路姿势实在是太明显了。”

既然已经被沈恕拆穿,林志钧干脆不装了。

他扶着腰,小心地趴在沙发上:“我要在青水山庄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去。”

沈恕说:“你没开车来,怎么回去?”

“老古板,不知道现在约车软件很发达了吗。再说了,我下面又不是铁打的,还是第一次跟男人睡,没法坐几个钟的车。”林志钧惯来口无遮拦,在沈恕面前更是随意。

沈恕拿出手机,查了一下地图和外卖,对林志钧说:“附近没有药店,你还是回去吧,后座也不是不能躺。”

“躺谁腿上?许暮深还是郁松年?”林志钧无语道。

“你可以躺我腿上,郁松年来开车。”沈恕给林志钧倒了杯热水:“我房间里有布洛芬,你要不要。”

林志钧现在急需这种东西,他那里又涨又痛,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一样,而且他们都喝醉了,没做安全措施,现在只是躺着,都感觉底下湿漉漉的。

他没敢跟沈恕说,只想回去以后赶紧去医院检查。

从房间拿来了布洛芬,沈恕说:“先别吃,等我去餐厅给你带饭回来,饭后才能吃止痛药。”

林志钧有气无力地抬手挥了挥:“行,你知道我口味,记得带我爱吃的。”

沈恕说:“你现在不能吃辣吧。”

林志钧挥动的手僵住,然后沉默不语。

沈恕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模样,担忧道:“真的有这么难受?”

林志钧从来也没个正经,他强撑起身体,打量了沈恕的腰身与屁股,抬手把人招到自己面前,然后直接掀开对方上衣。

沈恕一惊,就感觉到林志钧揉了揉他的肚子,啧啧有声道:“阿恕,你这腰身有点薄啊,虽然也有腹肌,但是不够厚,以后会很辛苦的。”

“你在说什么呢?”沈恕皱眉道。

林志钧施力按了按沈恕的小腹:“要是郁松年弄你,你这地方应该会被顶到鼓起来吧。”

沈恕拍掉了林志钧的手,羞恼道:“你酒还没醒吗!”

林志钧冤枉道:“我没说醉话,毕竟你家郁松年那里,可是相当可观啊。”

沈恕只觉得一股热气冲上脑门:“不是……你、不对,你怎么知道郁松年的……”

哪怕都快羞到冒烟了,沈恕还是及时地抓住了重点。

林志钧嘿嘿一笑:“昨天不是泡了温泉吗,郁松年换泳裤那会我偷看了一眼。好家伙!还没反应的时候,尺寸都那么夸张,要是完全起来……”

他担忧地看了看沈恕的小腹,仿佛已经感受到沈恕日后该有多受罪了。

“你怎么知道受罪的人一定是我呢?”沈恕反驳道。

林志钧乐了:“难道你觉得郁松年会为爱做零?”

沈恕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他现在开始思考,到底谁才是直男。

林志钧直了二十七年,不但说弯就弯,还喜欢乱看……他都还没看过呢。

想到这里,沈恕不悦道:“回程的路上,你就躺许暮深腿上吧。他把你弄成这样,总该要负责。”

林志钧不可置信道:“不是吧!你在开什么玩笑!”

沈恕才没和他开玩笑,转身出房间,将那一声声的重色轻友的呼喊,关到了房门后。

来到相约的走廊上,郁松年已经等在那了,他对沈恕说:“暮深说他没胃口,要休息,就我们去吧。”

沈恕不清楚郁松年是否知道林志钧与许暮深的事,也没敢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因为刚才和林志钧的那场对话,沈恕下楼梯的时候险些踩空。

郁松年一把将他拽到自己身边,低声道:“想什么呢?”

然后郁松年便见到沈恕以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了看他的下半身。

“怎么了,我裤子上有东西吗?”郁松年迷惑道。

裤子上没东西,沈恕想的是裤子里的东西。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在今天早上他就感受到了。

从尾椎骨开始,直至腰部的热意。

比林志钧按住的位置,还要更深一些。

沈恕摇了摇头,将脑中那些奇怪的想法晃去。

借着郁松年的力道站稳后,轻声道谢,之后去餐厅的路上,也尽力表现自然。

下午回程的路上,不知道是不是布洛芬发挥了作用,林志钧坐得好好的,看起来已经完全不像早上那会站都站不稳,腿合不拢的模样了。

本以为气氛多少会有些尴尬,但林志钧和许暮深看起来都十分淡定,压根看不出昨晚滚过床单的模样。

中途在休息区的时候,林志钧问许暮深要了烟,许暮深不但给,还绅士地替人点火。

眼神瞧着没什么不对,更没提起昨晚的事。

成年人的约炮,正是如此。要是表现得过分在意,就好像输了一般。

沈恕留在车上看这两天堆积的工作,郁松年则是去给大家买水。

抽完烟回来,林志钧用力关上车门,趁车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对沈恕说:“姓许的有点道行。”

沈恕头也不抬,一边用ipad添加修改意见,一边说:“你不也法力高深?”

林志钧:“不能这么说,我虽然恋爱谈得多,很少空窗期,但每段感情我都很认真啊。”

沈恕把文件发给下属后,这才抬眼:“你要和他谈恋爱吗?”

林志钧打了个哆嗦:“不了吧,跟他睡虽然爽,但太辛苦了。”

沈恕不赞同道:“万一人家不是玩玩,想跟你深入发展呢?”

“不可能。”林志钧斩钉截铁道:“还有,我本来想提醒你,要看看郁松年的朋友都是怎么样的人。”

“许暮深这么会玩,郁松年指不定也是千年狐狸,你小心别被吃得骨头不剩。”林志钧提醒道。

虽知林志钧是好心,沈恕仍蹙眉为郁松年辩驳:“他不会。”

林志钧知道他是说不听的,只能祈祷郁松年是个好人。

“你上次说,他是被陷害才睡了那个秘书。你也要确认一下有没有弄出人命,不然到时候你还要替他收拾残局吗?”林志钧问。

沈恕直直地望着林志钧,看得林志钧都有些心虚地往后退了下:“我现在虚弱得要命,可经不住你一拳。”

“我相信他。”沈恕说,大概在林志钧眼里,是盲目又愚蠢的信任。

沈恕收起平板,没再隐瞒:“而且他已经答应了我的求婚。”

林志钧面上一惊,用力撑起身体,差点扭到了腰:“什么?!你怎么都没和我说!”

沈恕露出一点笑意,嘴角勾出微小弧度,又努力地收了回去:“就在今天早上,我们去寺庙的时候,他答应我了。”

林志钧目瞪口呆,半天才瘫在椅子上:“本来以为我和许暮深的事已经够突然了,谁知道你们俩不声不响地,竟然要结婚了。”

这时车门被拉开,许暮深和郁松年一块回来了。

郁松年坐上驾驶座,从塑料袋里给沈恕取出一瓶柠檬茶,他也不知何时观察到的,发现沈恕喜欢喝酸甜饮料。

沈恕接过,还未说谢谢,就听身旁的林志钧语出惊人道:“郁松年,你和你爸秘书那事是不是真的?”

关于这件事,沈恕从未问过,因为他觉得很失礼。

实际上他也不愿多想,因为郁松年的过去他无法掌控,而未来他还有机会。

许暮深笑出声道:“松年,你对象的朋友还真直白。”

好一声你对象的朋友,一句话将他与林志钧的关系撇得干净。

林志钧嘲讽道:“我直不直白,你昨晚不就已经见识过了?”

沈恕按着林志钧的肩膀,刚想让他别说了,就听郁松年淡然道:“不是真的。”

许暮深说:“你描述得也太简单了,应该解释得清楚点。”

随后在许暮深的嘴里,沈恕得知了那件事的真相。

原来陷害是真,手段更为下作,先在酒里下药,又把人关在一个房间,就等着半夜捉奸在床。

可惜他们低估了郁松年的狠绝,他把女人绑在了浴室里,用钢笔扎了大腿,保持清晰。

然后拿对方提前准备好的偷拍手机,打了报警电话。

警车和救护车是一起来的,于是传言中便多了他被许炳章捉奸在床,打断了腿的说法。

虽然并未陷入桃色陷阱中,但郁松年的名声也在有意传播的流言下,毁得一干二净。

那些门户相当的人家,不会考虑郁松年。无法结婚,就不可能继承财产。

就算真有不在乎这些,愿意和郁松年在一起的普通人,许炳章也会想办法将人赶走。

沈恕的求婚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成为了最合适的对象。

许炳章既不敢对他下手,家世上又和郁松年很登对。

许暮深说完,回头对沈恕道:“所以你根本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

沈恕摇头,许暮深又不可思议地看向郁松年:“你也没跟他解释过?”

郁松年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与沈恕的每一次约会,气氛都不错,他找不到机会解释,沈恕也没问过他。

许暮深叹道:“你们俩还真是绝配,一个不问,一个不说,就这样还马上要结婚了。”

沈恕解释道:“我本来就不相信那些传闻。”

说完后,沈恕没忍住问:“医生怎么说,大腿上这么多神经,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下雨天会不会疼?”

许暮深闻言,露出了真心笑容,对郁松年说:“你从哪找来的宝贝?”

郁松年赞同道:“可爱吧。”

作为被他们讨论的当事人,沈恕忍不住道:“我年纪应该比你们都大。”已经过了可爱的年纪,但那两人谁都没理他。

许暮深:“什么时候办婚礼?”

郁松年:“看他意愿,选个良辰吉日。”

许暮深:“需要伴郎吗?我给你摇人。”

林志钧忍不住踢了踢凳子:“喂,你以为打架啊,还摇人!再说了,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吧!”

许暮深还未回话,郁松年便认真地对沈恕说:“你要反悔?”

“怎么可能!”沈恕急声反驳,为了让郁松年安心,他说:“你要是担心,我们可以尽早领证。”

婚礼还要提前策划,要选址还有诸多麻烦的流程。

但是领证简单,只需要两个人拿着户口本去就行了。

林志钧本不想让沈恕被郁松年拿捏住,却没想到,三言两语间,沈恕竟直接开始跟郁松年确定领证日子了。

他无可奈何地扶着脑门,觉得头疼,也不想管了,沈恕生意场上多精明的人,在感情上真够笨的。

郁松年笑了:“好啊,不过领证之前,还是要去见过你爷爷,得到他的同意吧。”

沈恕说:“爷爷会同意的!”

郁松年从前在宴会上见过沈家老爷子,那是个严肃的人,这样的人真的会接受自己孙子要和名声糟糕的他结婚吗?

沈恕可能自己觉得话说得太满,迟疑了一下,才道:“我会加油。”

郁松年看着他的目光太温暖了,在这目光里,沈恕下意识道:“不让你受任何委屈,我保证!”

许暮深、林志钧:“……”

他们好像不应该在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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