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个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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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那之后就如古宵所说的,文小秋上下班都有他安排的司机接送,衣服什么的都准备了新的在衣柜里,但文小秋因为穿不惯,还是带了自己的衣服过来。

从那天晚上两人几乎就没有再见过,古宵忙的不可开交,一天到晚也见不到人影,文小秋上班时间三班倒,他可以确定男人这些天根本就没回来过,他想打个电话问问,又怕自己打扰到对方的工作。

最终鼓起勇气,热脸贴冷屁股去问了下林姨古宵的休息时间,然后用手机拨通了电话。

通讯音足足响了三十几秒才接通。

“喂?”古宵低沉的声音从手机传来。

文小秋听着男人熟悉的声音,这么多天没见心底的想念一下就涌了上来。

“古宵……”他软软喊道。

此刻坐在办公室查阅各种文档,忙得不行的古宵动作停顿了下,有点意外的看了眼手机屏幕。

“怎么了?”他关了免提,拿起手机放到耳边。

电话那头的小矮子跟他分享了一下最近开心的事,问他什么时候回家,要不要回去吃饭,字里行间都透着对自己的依赖和想念。

估计连对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语气里的撒娇。

“小秋,我最近公司很忙。”古宵耐着性子道:“这几天可能都不会回家,你乖。”

他这话说完,站在一旁跟他一起处理文件的栾舒曼动作突然顿了下,像是很意外他的语气,同时又有点不悦。

栾舒曼将长发挽到耳后,他抬眸看了眼古宵,故意把手上的文件递到男人面前。

“宵哥,你看看这个项目,他的资金链有点不对。”

古宵的注意力被工作吸引,也就没再顾及其他,手机再次被放到了桌子上。

文小秋拿着电话小心翼翼的喂了好几声,那头就只剩下淅淅索索的纸页声,和男人与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没多久电话也被挂断了。

文小秋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有点失落,古宵看起来特别忙,可是林姨跟他讲现在是休息时间呀,想到这他看了眼林姨的方向。

随后又傻乎乎摇了摇头,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就算林姨不喜欢他,应该也不至于故意骗他。

之前店里唯一一个去总部培训烘焙的名额被文小秋获得了,他也已经上了几天的烘焙课。

第二天刚好也是上这个课的时间,文小秋记住了古宵之前给他买的生日蛋糕的口味,在烘焙课上自己用材料认真做了个一样的,下了班特意让司机带他去了古宵公司,想给对方尝尝。

主要是那份掩藏在心底的小心思,自己喜欢的人吃了自己亲手做的东西,那种幸福感是会爆棚的。

就这样带着这个小悸动,文小秋被秘书领到了古宵的办公室。

听到敲门声后,男人说了句进来,文小秋没由来的有些紧张。

他迈着步子进去,看到的是古宵正跟一个漂亮的女人一起看资料,一个坐着一个弯腰在旁边,凑的很近,其实看起来两人很熟。

文小秋脸上的笑意瞬间变浅,眨巴了下眼睛,心里有点泛酸,然而令他醋的不是两人有什么出格的,而且这么简单平常的动作,都能让人看出般配与和谐来。

“小秋?”古宵问文小秋怎么过来了,见人没反应于是叫了两声。

“啊?啊。”文小秋回过神,示意了下手里的东西:“我来给你送蛋糕,是我自己按照你上次喜欢的那家店的口味做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栾舒曼听到“小秋”这个名字就猜到了这人就是古宵昨天电话里的那个,她从小就喜欢古宵,后来古宵出国也依旧念念不忘,知道男人是双性恋,但从没想过他会对一个这样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男人感兴趣。

就算是女人,她宵哥也该是喜欢那种独立强势的才对。

想到这栾舒曼勾起红唇意味不明的笑了下,在古宵开口之前抢先道:“宵哥,我怎么不记得你喜欢吃甜的?”

听到这话的文小秋面露不解,有点呆愣的看向男人。

古宵皱了下眉头没多说什么,只是让文小秋把东西放那。

栾舒曼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移动,像是无意随便问道:“宵哥,这个小哥哥是谁啊?”

古宵瞥了眼身边的女人,又看了眼文小秋,开口回答:“一个朋友。”

刚把蛋糕放到桌上的文小秋听到“朋友”二字,动作很明显的停顿了一下,心里涌现出一股说不清的难过。

他只是不愿意公开吗?还是说,真的只是当朋友。

捕捉到文小秋这份不对劲古宵内心莫名有点烦躁,一是因为心里的那点莫名其妙不忍,二是不希望文小秋在古式露面,怕古汉辉知道他的存在,会有危险。

“东西送到了你就先回去吧,下次打个电话就行,不用亲自送来。”古宵毫无温度的开口。

文小秋被男人的冷漠弄得有那么点委屈,又觉得自己确实不该打扰,于是张了张嘴应下了。

在他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栾舒曼说:“宵哥,你不喜欢吃甜的,要不这个蛋糕就给我?刚好我还挺喜欢的。”

文小秋听到这话怕男人答应,下意识转身,却对上了栾舒曼大气的笑脸。

那里面透着一股朦胧的挑衅。

就因为这一对视,让文小秋忘了说话,同时又因为古宵不经考虑的一句“拿去。”给弄得彻底闭了嘴。

文小秋鼻尖泛酸,吸了口气抿着唇走出了办公室。

而在人走后的古宵,视线却不由自主的又被桌子上做的精巧的蛋糕给吸引。

见栾舒曼要上手去拿,他又突然制止:“等等。”

“怎么了?”

古宵张了张嘴,有那么点不自在道:“蛋糕给我吧,等下让行政再给你买一个。”

栾舒曼脸色变了变,收回手的同时又恢复原状:“行吧。”

从古式回去的路上,文小秋一直都心事重重,心里就像是堵了块东西似的难受。

他不懂恋爱也没谈过恋爱,只见过别人谈恋爱时的样子,别的情侣的相处模式貌似跟他和古宵是不一样的。

文小秋现在心里头患得患失,真的不明白自己跟男人之间到底算什么,如果说只是朋友,他们却上过床,在那之后虽然是自己提出的,但古宵还是吻了他不是吗?

古宵的忽冷忽热,还有刚才公司那位女士莫名其妙的敌意,文小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想得太多。

他浅浅叹了口气,应该是真的只是太忙了吧,他想,毕竟古宵跟自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他有那么大一个企业需要管理。

文小秋抿了抿唇打了个喷嚏,小巧的鼻头微微泛红,内心反思是不是因为自己太黏人了,招的男人忙碌中被烦得反感所以才会变得冷淡。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文小秋被司机带回了古家。

他心神不宁的拖着疲惫的身躯进了门,刚准备进自己房间时,林姨却突然走出来叫住了他。

“文先生。”林姨下巴微扬有些趾高气昂,见文小秋看向自己也懒得跟其废话,直白问:“我想问问你跟我们小古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

文小秋被问得一怔,眼眸不自主的垂下蕴含着低落。

又是这个问题,所以算是什么关系呢?

他浅吸了口气忍着内心的酸涩照着今天古宵的话回答:“我跟他……就是朋友。”

林姨像是很满意这个答复,发出声不大不小的冷哼,脸色严肃冷漠,一双眼睛尖锐的盯着文小秋。

“只是朋友那就最好,我们小古先生常年在国外,思想比较开放,也见识过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玩男人。”林姨咬着牙将后三个字说出来,随后又道:“他还年轻,因为一时的好奇心随便玩玩正常,但他终究还是会结婚生子,也只有女人才能做我们古家的媳妇。我相信古先生和古太太九泉之下肯定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就是想告诉你,最好不要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文小秋后牙紧咬默默无闻的听完了这段话,就像是一个被察觉到了心思的罪人,很是无地自容和难堪。

本来就苦的心变得更加疼,他粉白的唇因情绪而不自主的轻颤,眼尾染着一抹红,压抑着羞辱和难受感佯装淡定的点了下头,随后没等林姨再说话就进了房间,逃避似的关上了房门。

文小秋知道林姨对于古家来说并不是普通阿姨,所以也会更加敬畏讨好,尽管对方很讨厌自己。

林姨说的那段话像根刺似的扎在他的心里,他的自卑感油然而生。

像古宵这样优秀的男人,肯定从来就不缺人喜欢,而自己拥有着这样一个畸形的身体,还一无所有,又拿什么或者有什么资格去与别人争抢。

这样一想,他似乎就明白了为什么男人会不愿意正面说出他们的关系,或许在对方眼里,自己只是酒后乱性的一个责任。

所谓的负责,就是带着一份愧疚的补偿。

如果真是这样,同样作为男人的自己,根本就没有理由和脸面继续痴缠。

文小秋忍着着心酸和苦楚失眠一整晚,满腔的伤心和压抑也没有一个可以去倾诉的人。

也就是在这个失眠的夜晚,他做出了一个对自己来说艰难的决定,他或许真的不该再呆在这里了。

第二天的上班时间,文小秋都是心不在焉的过来的,他准备回自己的小出租屋了,那个真正他该去的地方。

因为害怕和紧张,他一直没跟古宵说,一拖再拖直到下班实在没时间了他才鼓起打扰男人的勇气,去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一次没接,第二次终于接通对面传来的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文小秋还认识,就是上次在古式碰到的那个女人。

“喂?哪位?”

奕舒曼的声音御姐好听,但在文小秋的耳朵里,却是一个将他打入谷底的魔障。

“……你好。”文小秋吸了口气,忍着酸楚道:“我想找一下古宵。”

那头的奕舒曼发出声悦耳的轻笑,语气有点暧昧刻意道:“找宵哥呀,他现在正在浴室洗澡,刚才累着了,可能不方便接你的电话哦,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说也行,等他出来我就帮你转达。”

文小秋听着听着眼眶逐渐泛红湿润,再怎么隐忍泪水还是不受控制的落了几滴,整颗心前所未有的疼,原本还抱有一丝期冀的侥幸也被压榨的所剩无几。

“没关系。”他哽咽着声音,小脸泛白道:“不用麻烦了。”

说完便挂了电话。

文小秋低声抽泣,脸上的泪水越擦越多,无声的缓了好一会儿才睁着湿漉漉的眸子,深深吐了口浊气,止住了抽噎。

最后还是拿起手机给古宵发去一条信息:古宵,我回家啦,再见。

这条信息发出去之后的好几天,都没有任何动静,因为古宵根本就没有看到,忙得不可开交的他除了电话也抽不出时间来看这些私人短信。

直到几天后的屈镇突然给他打了个电话。

“喂?”他捏了捏眉心沉声接听。

屈镇那边说文小秋在自己家没有异常,问还需不需要继续保护,要不要把他调回来。

然而古宵捕捉到的信息却完全不是重点,他蹙着眉头问:“他回去了?什么时候几天了?”

听了电话那边的回答后,古宵交代了句继续保护就挂了电话。

随后翻看手机,找到了文小秋那寥寥无几个字的短信,他眉头紧皱内心烦闷,这家伙一看就是有心事,他甚至能想象到对方糯了吧唧样子。

居然擅作主张回去之后也没来个电话。

古宵一想到那小矮子孤零零的呆在那“仓鼠窝”里就有股莫名的烦躁,而且指不定还得被黄毛那群人欺负。

不过想想有屈镇在,应该还好。

他越想越躁,干脆把手里的文件往办公桌上一扔,拿起西装外套边穿边迈动长腿往外走。

拿着资料刚准备敲门找他的奕舒曼有点不解的踩着高跟鞋跟上来,问:“宵哥,你去哪?”

古宵眼神深邃有点不悦的回答:“私事。”

说完进了电梯,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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