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天师重生后只想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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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萧子策差点没崩住脸上的表情,干咳两声,“别想太多,过两天你就要去上学,我让人多做些准备。”

林乐原地震惊,什么?上学?

在脑海中回想一遍,确有其事,他为了结婚这个事情总共请了十天假,过两天可不就得重新上学,而这也就策策着他不能在继续时时刻刻跟在萧子策身边。

林乐懊恼地靠在萧子策的腿上。

“怎么了?”

林乐哼哼两声,“那你可不可以策我上学?”

萧子策迟疑了一下说道:“如果其他同学见到会说闲话。”

“我为什么要在意这个?你难道在意?”林乐觉得奇怪,他并不觉得像萧子策这样的人会在乎别人的看法。

“我在意你,我不希望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你,你本应该享受你的学生生活,我不想你因为我而产生不利影响。”

瞳孔微微收缩,林乐心脏的频率漏了一拍,这四舍五入不就是告白了吗?

“我也在意你,只要你开心就好!”林乐展颜,一个灿烂的笑容浮现在脸上,看着就像是一个暖洋洋的小太阳。

小太阳在上学那天磨蹭着不想上车,时不时地发动欲言又止的功法,这样重复两次之后,萧子策终于是一同上了车。

“阿策,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林乐晃悠着脑袋,语气中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亲昵。

一路上,林乐相当自然地倚靠在萧子策的肩膀上,而垂放在腿上的右手,从头到尾都没有松开过萧子策的手,两手交握,萧子策的手心一片冰凉。

车停在学校门口,林乐下车第一时间阻止了要跟着下车的萧子策,凑过去做了一个简单的拥抱,“晚上来接我,我等你。”

林乐说完快速偷亲了一口,拔腿就跑,没一会儿,萧子策便只能看到红透的耳朵尖。

心脏跳动的速度太快,林乐进了学校一连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逐渐平复下来,摸了摸嘴唇,双手放在脸颊上强行降温。

他大学学的是金融系,同班同学不少,大家都三三两两地交谈,他的到来是一丁点的影响都没有,林乐甚至从有些同学眼中看到了嫌弃。

全都当没有看到,直接坐在了第一排正中央,抬头就是讲台,这在很多同学眼中就是死亡座位,毕竟这个位置被点到的概率最高,最容易引起老师的注意,想偷个懒都没有办法。

“切,这有些人呐,也就是会讨老师喜欢,整天装的跟个什么似得,假清高。”

“行了,陈翔,你可少说两句吧,小心有人在背后告状,别到时候被辅导员抓住把柄就惨了。”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这样的事情他们还真的没少做过,每一次挤兑原来的林乐都会不知所措地解释,然而越是解释就越是让人看不惯。

这也直接导致本就有轻微抑郁的林乐更是孤僻,而这也让更多人不喜,一个个都离他恨不得八丈远。

而林乐做了什么?他只不过是在看到有人打架及时告诉了辅导员而已,至于后面打架的人被记了处分又被罚打扫操场一周真的不是他能预料的。

有时候人的恶意来的让人触不及防,林乐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成了很多人的眼中钉,每天受到的嘲讽无数。

林乐对身后那些人的讽刺充耳不闻,他还在回味着早上的那一个亲吻,感觉比想象中的还要好,除了太过于匆忙而没来得及回味外简直堪称完美。

“喂,林乐,你是聋了吗你?我在跟你说话。”

陈翔颇有点气急败坏地绕到林乐面前,敲敲桌子,“你是不是又在背后想怎么整我?”

对了,陈翔就是那个被罚打扫操场的其中一人,累的半死,从此恨上了林乐。

林乐皱眉,对这个打扰他思绪的人没什么耐心,“我要整你不用在背后。”

这时迟那时快,林乐一个轻巧起身,也不见他有太大的动作,一只手竟然轻轻松松抓住陈翔双手,另外一只手摁着他的脖子压在桌子上。

只听咚地一声,那是头砸在桌子上的声音,在场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扭过头来。

“警告一次,别来烦我!”林乐松手,陈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神恍惚。

过了许久才听到有人喊了一声:“我草!”

林乐完全不管自己引起了什么样的轰动,自顾自地安静上课。

而这一下,是真的没有人敢去招惹他。

中午是在学校食堂吃的饭,刚吃完就听到有人在大声嚷嚷着什么有人要跳楼自杀,没一会儿一群人急哄哄地就跟了过去。

六层的实验楼天台站着一个人,身体已经落在了栏杆外面,情况十分危险。

“我知道他,是研究生院的张启,他怎么想不开要自杀?”

“嗨,怎么可能,我估计也就是用来博眼球的方法。”有人不屑一顾,“喂,上面的那个,有种你就跳下来啊!”

“他在上面已经有一个小时了,他到底还跳不跳了?”

林乐瞥了说这话的人两眼,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就总是会有这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小心祸从口出!”

警告了一番后立马进了楼,现在已经快要下午两点,这是一天中阴阳交换的时间,就在刚刚,林乐已经感觉到了一股阴气,带着强烈的怨恨。

以最快的速度上了楼顶,意料之内的是天台上还有几个人,有学生有老师,此时此刻一个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同学,你上来干什么,赶紧下去。”

林乐只短暂停了一下,下一秒狂奔而去。

刺耳的尖叫声从下方传来,一个人影从高中坠落。

千钧一发之际,林乐越过栏杆,一手紧抓栏杆,另一手拽住跳楼的人,堪堪停在了半空中。

众多的惊呼声响起,还在天台上的几个人当即围了过来。

“快,去找跟绳子!”一个大活人的重量并不算很重,但是架不住这学生背后有脏东西,现在那玩意死沉死沉,他这要是一个不小心,或许都得跟着掉下去。

“混账玩意,还不快滚开,在不从他的身上出去,我打的你魂飞魄散!”林乐哼了一声,“我数到三,在不走,我要你死的不能再死!”

“三!”

话音刚落,林乐毫不犹豫咬破舌尖,鲜血喷洒而出,当即就呼在了同学的脸上,一阵阴风而过,手上的重量陡然一轻。

这张启同学悠悠转醒,下意识地动了动双脚,下一秒一声卧槽脱口而出,“救命,救命啊!”

“闭嘴,吵死了。”

林乐吼了一声,另一只手一用力,两个人腾空而起,短短几个起落人就已经落在了天台上,惊呆了一众准备帮忙的人,他们脸上的惊慌失措全然僵硬,颇为滑稽。

“同学,你这身手……”

“练过的吧!也太帅了!”

林乐蹙眉,这几个同学怎么回事?说话就说话,那炙热的眼神是想干嘛?

“小场面,淡定。”林乐一挥手,表示这都不是事,也是在说他们这些不干活的可以走了。

任谁突然清醒过来被悬挂在半空都得被吓掉半条命,张启坐地上哭。

“救命恩人!谢,谢谢你!”

林乐瞥了张启一眼,好在是脑子还能正常运转。

虚惊一场,张启被逮着批评了一顿,再三保证自己就是昏了头,绝对不会做傻事,也不会想不开,再三确定才被放走。

林乐收到多少崇拜的目光,张启就被训的有多惨。

等所有看热闹的全部走了之后,整个天台就只剩下了林乐和张启。

“从什么时候开始被缠上的?”

“我去。”张启突然跳了起来,“你这话是说我真的被脏东西给缠上了是不是?我都跟他们说了,没一个人相信的,你说我一个好端端的人,这有什么事情想不开的要自杀?我刚刚肯定是被鬼上身了!”

“不是鬼上身,是你本身阴气太重,八字太轻,很容易被那些东西影响。”

林乐见过八字轻的,倒是没见过像张启阴气这么重的男人,一般来说,男属阳,女属阴,阴阳调和方为人道,而他身上的阴气倒是比女孩子还要重上几分。

这就很值得说道了。

“不是,我以前怎么没遇到这种事,你可别吓唬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阴气太重的话活不了多长时间,你看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嘛。”

林乐的目光看向张启的心口位置,“因为你有保命的东西,否则早死不知道多少次,现在效果在消失,你脖子上的东西拿给我看看。”

那是一个心行吊坠,入手冰凉,再一看,一股寒气从吊坠中散发出来,林乐急忙还了回去,“你哪里来的阴间的东西!”

“这不就是一块普通的吊坠吗?我都带了好多年了,冬暖夏凉的很舒服,带着很有安全感。”

张启宝贝地想将吊坠重新挂回去,却突然听到林乐开口,“给你这个东西的十有八九不是阳间的,你倒是真的命大。”

林乐来了兴趣,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这么多年来也就只碰到过张启这么一个。

“喂,晚上有没有兴趣,带你看点不一样的东西。”

“什么东西?”

林乐微微一笑,只跟他说到晚上就知道了。

在这栋楼死掉的那个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找机会来接近张启,竟然如此,那何不顺手推舟反向操作一下。

今天晚上不回去这个事情自然是要跟萧子策说清楚,这种行程安排肯定要报备的清清楚楚,林乐可懂这个,避免一切可以引起误会的行为。

“好,结束我去接你。”

得到准信的林乐喜洋洋,就是舒坦。

晚上的实验楼比起白天又多了几分清冷,半夜时分,整栋楼都被阴气包围。

强烈的恨意,林乐瞠目结舌,这玩意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凶残。

事不宜迟,从包袱里面掏出几张符纸贴在门上,刹那之间,阴气太作,风吹迷人眼,恍惚之间周围的一切都在发生着变化。

“不是,这是什么东西?”张启惊讶地大声呼喊。

他们眼前的一切似乎被蒙上了一层黑雾,好端端的一栋实验楼鬼气森森。

“大惊小怪,这就是这栋楼现在的模样,黑气越重阴气也就越重,现在这个情况就是死后冤魂不散。”

张启做了一个吞咽动作,小心翼翼地问道:“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简单,进楼里,找到魂魄劝他投胎。”林乐浑不在意。

张启傻眼了,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差点就断了,“大哥,不是,大师,这都冤魂不散了,我们能劝他去投胎?这不可能吧。”

“如有必要,武力压制,走。”

林乐一马当先,刚踏进楼内,一阵凉水吹过,原本燥热的空气瞬间清凉,阴风似是要往人的体内钻。

实验楼鸦雀无声,只有脚步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大,大师,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我怎么感觉我背后这么凉。”张启说着就想回头,还没动作一只手摁在他的头顶。

林乐看向张启的身后,突然之间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那个死去的人的魂魄总算是露了面,瘦骨嶙峋,脖子不规则地歪在肩膀上,满脸鲜血,双手扭曲甩在身后,而让林乐脸色阴沉的则是他的胸口。

胸口位置有一道从脖子到腹部的缝合痕迹,胸腔凹陷,里面的五脏六腑全被掏空,为了掩人耳目,塞进去的是棉花和石子。

眼睛之中流下两行血泪,嘴巴张张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舌头已经被割了。

林乐想骂娘,这他的是自杀?分明就是他杀,为怕他作乱,凶手竟然用这种阴狠的法子让人永不超生。

“我知道了,我叫林乐,我保证会为你讨回公道,但,若是再让我发现你害人,你知道后果。”

那鬼缓缓鞠躬,还冲着张启指了指,身形缓缓消失。

“行了,走了!”

张启双腿一软,“大哥,我们这就结束了?回去嘛现在?”

“将你知道的所有的事情告诉我,这个事情不简单,他不是自杀是他杀,哦,对了,他让我跟你道个歉,他不是有意想害你。”

张启腿更软了,“那我需不需要当面跟他说一声我不介意?如果我介意他会不会还缠着我?我也不是怕死,就是觉得别人,啊不,别的鬼都道歉了,我要是揪着不放不太好。”

林乐站在原地沉思三秒钟,冲着远处挥挥手,“我可以满足你这个愿望。”

下一刻,放大的被砸的辫不出人样的坑坑洼洼都是血的一张脸怼在张启门口。

瞬间血脉上涌,张启两眼一翻昏了过去,直挺挺朝后倒去。

“啧,胆子这么小还想当面说原谅,真麻烦。”语气嫌弃,还是给他贴了张固魂的符纸。

昏睡了半个小时张启才醒过来,一睁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两眼无神,视线都不知道落在哪里。

“我瞎了,求一双没有见过鬼的眼睛!”

“你眼睛不想要了?我可以……”

“不,你不可以,哥,我叫你哥行不行,我都快被吓死了,我刚刚是不是魂魄离体了?”

“行了,别说那么多废话,你知道多少他的事情,全说。”

张启闭了嘴,用所有他能想到的方法来寻找消息,打听了一个遍也动用了自己在计算机当面的天赋,终于弄明白了一些事。

“我知道了,自杀的那个学长叫秦姚,死在三年前毕业前夕,据说是因为论文写的很差导师不让通过,一时想不开才自杀。”

林乐只觉得荒谬,“他死之后发生了什么?”

“是他的奶奶过来认尸,我听在现场的学长说他奶奶一直在说这不可能,秦姚前两天还说他毕业要回去工作给她买大房子,不可能突然自杀,一定有什么隐情,但是,你知道的,这个事情后来就不了了之,学校象征性地赔了几万块钱就把人打发了。”

“这里面是不是真的有隐情?唉,林哥,你要惩恶扬善吗?带我一个啊,我从小就励志当大侠管尽天下不平之事,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拖后腿。”

林乐悠悠地看了一下时间,“我本来一个小时之前就应该回家。”

现在都已经过了跟阿策约定的时间,都怪张启不经吓。

“乐乐!”

张启被他盯得浑身发毛,有个地洞他马上就得钻进去,而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原本还凶巴巴的林乐突然之间就变了一个脸,那叫一个春风和煦。

“阿策!”林乐毫不吝啬地展露笑颜,“你来接我了,真的很抱歉,都这么晚了。”

萧子策揉了揉林乐的头发,“嗯,现在忙完了嘛?”

“嗯,好了,我们走吧。”林乐临走之前还特意交代张启尽可能多地收集消息,明天来找他。

迫不及待地随着萧子策上了车,一上车就飞快地抱住了他,脑袋在脖颈处蹭了蹭,说着自己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再说到那个疑似他杀的秦姚的时候,情绪肉眼可见地落寞下来。

“他的样子真的很惨,家里还有一个年迈的奶奶,我没有办法放着不管。”他真的不是故意这么晚的。

林乐上辈子没谈过恋爱,他唯一的经验就是听同行说家里的事情,有一点记得非常清楚,身为一个好丈夫必须要顾家,否则很容易引起吵架纷争。

萧子策很好,林乐不想吵架。

“你做的很对,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可以告诉我,别的我帮不了,这些事情还是可以的。”

林乐眼睛刷地一下就亮了,“我不着家,你不会生气吗?”

“我很高兴你能做你想做的事情,别怕,又什么事情还有我给你兜底。”

林乐眨巴眼睛,心脏扑通扑通跳,他承认,自己有被取悦到。

不由得起了坏心思,“那我要是做坏事怎么办?有个词是叫恃宠而骄?就是仗着你的纵容肆意妄为。”

“你不会,而且我愿意!”

林乐深觉喜悦,同时也在庆幸还好他们不会有孩子,这以萧子策宠人的程度,那孩子肯定能被养成一个熊孩子。

“那你查查呗,就叫秦姚,三年前跳楼自杀的那个学生,家里还有一个奶奶,我想知道她怎么样,越快越好。”

“好,让萧五去查。”

“阿策真好!”

前方开车的萧五默默将隔板升起来,老板一句话,手下跑断腿,得了,今天也别睡了。

萧五的效率是真的高,第二天林乐起床前就已经将查到的档案放在了桌子上。

“早,来看看,情况不太好。”

里面除了秦姚的生平履历之外还有几张秦奶奶拖着塑料袋在垃圾桶里捡塑料瓶的照片。

“秦姚的起跟他的导师吕庆耀有关系,萧五将他三年前发表的论文和前后几年做了对比,差距很大,那几篇获奖的论文不是他起笔写的。”

林乐一点就通,“你怀疑他会为了掩盖这个丑闻杀人?”

“有一定的可能。”萧子策伸手揉着林乐的脑袋,“等你放学我带你去找他奶奶。”

四目相对,眼中有光有彼此。

今天的课程不多,下午倒是有时间,让林乐觉得很麻烦的一件事是张启非要翘课凑过来跟他一起上课。

“不愧是林哥,就连上课都这么特立独行,实乃我辈楷模。”

林乐翻开一页书,“说人话。”

“带我一起去呗,这个事情我肯定是要负责任,我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人,我已经找到了秦奶奶的居住点,今天我们下课就可以去。”

林乐给了张启一个眼神,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你熬了一晚上就只打听到了这个?”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很强,张启语结。

不管林乐同不同意,反正张启是赖了,全程跟踪,连上厕所都没有躲避,在准备出发的时候甚至还想跟着林乐一起坐后排,不出意外被踹了下去。

“给我滚前面去。”

张启是半个话唠,上了车从后视镜里看到他刚认不久的林哥靠在一个男人身上,愣是憋了一路一个字没说。

车子停在狭窄的街道,一下车扑面而来一股恶臭味,天气热,垃圾桶里苍蝇乱飞,而秦奶奶就住着这个地方。

林乐面不改色,正想让萧子策在车里呆着,萧五已经拿着轮椅过来。

“走吧,一起。”

他们找到秦奶奶的时候,她在垃圾桶里翻着垃圾,佝偻着背,衣服老旧却也干净。

“秦奶奶,关于你孙子秦姚,有些事我想跟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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