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死对头契约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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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次日中午,喻青和毕子耐出席了“华章盛世”举办的派对。

毕子耐春风满面,喻青不屑思考他与少年昨晚云云,但如果面前有一面镜子,他就可以看见自己眉头微蹙,神情哀伤。

他去阳台透气回来,毕子耐已经不见踪影。

华一帆作为主人翁,从一出场身边一直围着攀交情的各类名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喻青总觉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带着玩味和揶揄。

喻青以为自己看错了,但等毕子耐突然出现,带着他去和华一帆打招呼,他才知道那根本不是错觉,而且依华一帆绝对甲方的地位,他竟然主动约喻青明天见面谈合作。

喻青不自觉看向毕子耐,他却看着入口,他顺着目光看过去,来人眉眼之间和毕子耐颇为相似,不过他的气质更为温文儒雅,像个翩翩君子,同风流成性,眉眼凌厉的毕子耐完完全全两类人。

“那是?”

华一帆开口道。

毕子耐十分不耐,好像在嫌弃华一帆,喻青有些尴尬,看着毕子耐扬长而出的背影,忙补救道:“华总,那是我们公司副总毕子业先生。”毕家私生子,毕子耐同父异母的弟弟。

“许是有事耽搁,这才来得晚了。”

毕家兄弟间的纠葛比毕子耐的私生活还精彩,喻青以为华一帆也是为了看戏,但他好像没有听见喻青的解释,也不在意毕子耐对他的恶劣态度,端了一杯酒,主动过去找毕子业攀谈。

之后也就没喻青的事,他本准备走,但不知为何接二连三的人来找他敬酒,而且这些人的地位都不低。

喻青不能拒绝,一杯接着一杯,派还没结束,他便醉了。

再次醒来,嗓子几乎快冒烟,头脑不甚清楚,见身边躺着毕子耐,喻青更是恍惚得不知今夕何夕。

他看着身上未换的衣物,喻青清楚得知道他只是在毕子耐床上睡了一觉,却不明白为何毕子耐要他睡在这里。

按理说他应该在毕子耐房里,但是为何不见那个少年。

喻青想探究少年踪迹,又怕被恶心。

犹豫中,许是他的动作太大,毕子耐悠悠转醒,喻青立马想走,却被毕子耐叫住,“就这样感谢我的照顾?”

毕子耐的声音如同被人反复打磨,不温柔,却十分好听,喻青掀被子的手一顿,哼了一声——他怎会屈尊降贵照顾他。

手腕被拉住,喻青被迫与人对视。

他问不出少年的事,心里又想着。

几秒后,他挣脱开手,走了。

喻青想错了,真是毕子耐把他扛回来的。

喻青醉得不成样子,想着他那日他柔软的腰肢,修长的大腿,滑嫩的肌肤,毕子耐拒绝了华一帆的帮忙提议。

让人睡他床是意外,毕竟毕子耐也有几分醉,这才做下错误决定。

但而奇怪的是,从喻青那回来,他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个少年不顺眼。

现喻青走了,毕子耐突然有些烦躁——昨晚真该将那没良心的吃干抹净。

毕子业的出现是意外,他能出现在华一帆主导的派对,自然是要和毕子耐抢夺项目。

毕世纪对这个项目势在必得,但谁谈成,完全是天壤之别。

喻青更希望毕子业能截胡成功,虽然这会影响他的奖金,但想着毕子耐吃瘪的表情,他就开心。

喻青按照约定,提早到达见面地点,毕子耐自然不会早早候着,华一帆和他的人也没到。

到约定时间,华一帆一个人来了,而且直截了当说自己想和毕子业合作,这事毕子耐也知道。

喻青惊讶于华一帆的坦诚,也惊讶于他能主动过来。

真的一点架子没有……

“你们毕副总有男朋友吗?”

上一秒喻青还在感叹,欣赏华一帆,下一秒他就问得喻青不知道如何作答。

“我并不知道。”

华一帆似乎不信,笃定道:“那你总该知道他喜不喜欢男人吧?”

喻青很无奈,他从何而知呐?

或许看出喻青的潜台词,华一帆替他解答了这个疑问。

“按照你和毕子耐的关系,不至于不知道啊。毕子耐一句话不说,怎么连你也不告诉我。”

喻青无法想象毕子耐失去这个重要项目,是如何面对华一帆的提问的。

但他更关系,别人眼中他和毕子耐是什么关系,他直接道:“华总以为我和毕总是何种关系?”

“你们在顶楼餐厅的事,我可都听说了。”

喻青脸上一阵阵发红发烫,或者他应该感谢华一帆还给他留着脸面。

“我真的不知道毕副总的事情,还请华总另请高明。”

华一帆又问了毕子业的事情,但喻青不八卦,一顿饭下来,华一帆并无收获。

合作黄了,毕子耐又不露面,喻青回酒店整理好文件,便准备回家过周末。

喻青是H市人,从小就和爷爷住在郊区的一个带院子的瓦房里。

爷爷在院子里种满果树,每逢收获的季节,喻青就可以坐在墙上 ,边摘果实边吃。

靠墙处还有一颗很高的蓝花楹,它高大到一小部分枝桠伸出墙外,像是爱美之人,迫不及待得让更多人欣赏和赞美自己。四五月花期,地上会掉落一大片蓝紫色的花瓣,喻青经常去踩落蕊,他喜欢听花瓣在脚下慢慢裂开的声音。

喻青觉得自己的文艺细胞就是小时候爷爷在这颗蓝花楹树下给他念文章时培养起来的。

院子一角还有一小片菜地,爷爷说自家种的蔬菜更健康。大学之后,喻青发现爷爷种的蔬菜不仅健康,还美味。

只是没有口福了。

随着H市的发展,城区越扩越大,爷爷的院子被迫拆迁,以前那片土地上,现在已然变成别墅区。

喻青买了一栋占据原来家一半的别墅。

喻青很少回来,因为容易触景生情,但屋内东西齐全,常住都不成问题。

太久没回来,家具上堆满灰尘,喻青花了近两个小时才清扫干净,出了一身汗顿觉轻松不少,胃口也大开,但冰箱空荡荡的,不然他真想一展身手好好慰劳一下自己。

工作原因,喻青一年只回一次H市,每次回来都会去看爷爷,因为是春天,爷爷喜欢的果树都开花了,不过不能紧邻爷爷墓边种植,而是在一大片墓地周边,爷爷可能懒得走动,看不见。

不过,周边的野花和喻青特意种植的风信子开的灿烂,爷爷会闻见香味的。

在墓园种植很难,喻青花了大量时间和墓地负责人谈,在一系列保证下,才得以在周围种植,不曾想这些花花树树生命力如此顽强。

或许是爷爷在天有灵。

喻青将带来的鲜花放在墓碑前,看着墓碑上的题字自顾自得说道:“爷爷,我又回来看你了。是和毕子耐一起回来的。你应该还记得吧,毕子耐就是我高中跟你说过的那个。以前爷爷还说想见他。他现在是我上司……”

喻青说到这竟有些哽咽,不是特定节日,墓地根本没人,他的声音一停,周围静得只能听见风声。

而风卷着花香,一瞬间,喻青突然想起高中放学,毕子耐带人跟他,他甩不掉,还怕爷爷担心,只得随着花香,在家附近绕圈。

后来毕子耐一行人没耐心,堵着他,威胁他不准再和毕子耐抢人。

他哪有本事抢走喜欢毕子耐的人,给他们写情书不过是为了减少情敌罢了。

想到这,嘴角的苦笑一直下不去。

喻青站了会儿,就回去了。

喻青还以为自己眼花,等毕子耐不耐烦得叫他给他点餐,他才意识确认,站在旁边院子里,蔑视万物的人竟是毕子耐。

在拆迁之后的老家土地之上,一半住着喻青,一半住着毕子耐。

心里难言的情绪满涨在胸口,喻青无视没有回A市,颐指气使的毕子耐,直接开门回家,头也不回。

一想到毕子耐曾在自己生活了十多年的土地上居住,喻青就难以平复心中情绪,他心里憋闷,看书、看电影、练字、乱涂乱画、做饭……无论什么,都无法化解心里的情绪。

他其实很想冲过去问毕子耐,为什么偏偏买下这里,难道他不知道这里对他的意义。

喻青最开始想把两栋别墅都买下来,但钱不够,他一直没见过邻居,还以为没人买。

午饭没吃,喻青傍晚饿得受不了,才找回一些宁静,他回复了工作上的几个信息,和李秘书对接完下周工作,才点了晚餐。

喻青一个人喝了大半杯红酒,独身一人坐在饭厅,家里显得空荡荡,他挺好奇毕子耐如何装修家里的,恰巧他打了电话过来。

就工作上的一些琐事,毕子耐口气很差,还问喻青是不是在喝酒。

喻青说没有,毕子耐就没再说什么,或许真的醉了,喻青有点舍不得挂电话,甚至想见毕子耐,他问他要不要过来喝酒。

毕子耐让他过去。

喻青现在根本分不清毕子耐语气中的情绪,他说什么,他就想做什么,好像回到了高中,巴不得毕子耐亲近自己,同自己一起吃饭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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