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男主又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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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凤凌座下的各位大能很热心,但是奈何他们并无教弟子的经验。

“你问我?”芷晖仙姬惊讶极了,“我确实是‘小师妹’不错,但二师兄你尽管去问,当年教授弟子的都是谁?”

孑立道人亦是惊讶:“不是,难道你这丹琴之法也是……”

“师尊被易鸦抓走那几年,还能有谁教我?自是翰羽师兄啊!”芷晖仙姬理所当然地道,“说来,翰羽师兄弹琴的样子真好看。你呢,你那幻阵灭境又是谁教的?我若没记错,当时师尊已然‘失踪’了吧?”

“……大师兄教的……”

“哦豁!”众人惊呼,看向正挣扎在学海里的烨明师侄的眼神皆变。

芷晖仙姬默默松开琴弦:“师侄看上去也不是慧极近妖的孩子呢,学了快一年了,入门的小曲还只能弹得坑坑巴巴。”

“阵法基础也才刚刚理顺……”孑立道人熟稔地摸着自己的假须,神色漠漠,“若想能创阵,怕是还要磨上一磨。”

“小家伙儿的暖玉做了多少,师弟师妹?”忽有一道年轻低沉的声线插入了众“老人”的传音入耳的交谈里。

“好像我们给的三个纳戒都装不下了……”

等下,这个声线在众“苍老”声里有些“鹤立鸡群”了吧?

孑立道人捻断了几根白须,小心翼翼地回头:“大师兄好。”

“大师兄好!”凤凌座下的仙君仙姬乖巧应好的模样,惹得其他道君门下的道长们皆是摇头。

翰羽仙君还是那身贯来的玄衣,青丝半束。许是因着冰灵体之故,他唇色浅淡,映着那身玄衣暗绣,越发的苍白。但翰羽仙君那双黑眸看人时却极具魄力,像极了他的那一剑,轻似羽,落下时却带着和这藏雪的翰山无二的威势,沉凉漠然。

其他门下的道长慑于其斩下易鸦魔君时的寒凉剑意。但同是凤凌道君座下弟子,芷晖仙姬见过大师兄以琴入丹时的缱绻温柔,孑立道人则是受过幻境实生时大师兄的怅然之殇。

这样一人,师侄真的能成功?芷晖和孑立同时如是想道。

“翰羽,你怎可下翰山?快——”有仙君惊恐道。

他还未说完,就被楚溟打断:“无妨,分身之法而已。”

楚溟当然知道小家伙儿在山下遭遇了什么,自己的众师弟师妹想教导楚迩也自是可以,他也可轻松一点。

不过翰山太冷了,享受了小家伙儿的暖玉招待,再一人独守翰山雪,实是难以忍受,思来想去,他便用分身下来看看情况。

“小迩,过来。”他出声唤道。

正用神识苦苦“看”玉简的少年立刻站了起来,循声飞奔向翰羽仙君:“师尊!”

——惊喜之情溢于言表。

和身着玄衣的翰羽仙君不同,楚迩贯来穿白衣道袍,衣上以红线明绣法阵,在其跑动时便灵动如火般。

平常不觉什么,此时见到这飞奔一幕的众大能:……这种小白兔飞奔向大灰狼的错觉哪儿来的?

楚溟未察觉众人之想,虽是分身,但想及此前仅是用手揉发,小家伙儿都病了几天,怕是用分身一抱,楚迩又不用上山了。

于是,身着玄衣的仙君微侧身体,躲过了遮目少年的热情之举。

“带上暖玉,”仙君淡淡地道,“上山学剑。”

不问这一年来的近况,亦不问其学习进度,甚至在交代完吩咐后便散去分身,丝毫不考虑翰山那万阶山梯覆雪有多难爬。翰羽仙君垂眸的样子,当真符合了那“清冷师尊”的人设。

“好的!”而少年也并不在意,反是雀跃极了,“我做了好多好多的暖玉,师尊一定可以暖暖和和地睡上一觉。师尊,师尊,这一年来,你在山上看着我做的那壶‘雷雪烧’怎么样了?”

过了很久,诸道长都以为翰羽仙君已经远离时,忽听到一句极轻的应语:“酒很好。”

“那就好,师尊,你等等我,我马上上山!”遮目少年絮絮道。

见教了一年的师侄直接忽略了自己,拿起暖玉直奔山梯,芷晖仙姬面无表情地道:“好一对‘三好徒儿’与‘清冷师尊’呢……”

“翰羽师兄教我们的时候,好像不是这个样子吧?”孑立道人表情微妙。

芷晖仙姬:“我们也没有这么热情过吧?”

“呵,师徒!”有一仙君如是总结。

“阿弥陀佛。”

翰山雪少有静时。

极反暖泉的温度很高,但即便如此,温泉水的周遭依旧积雪重重,寒意透骨。

仙君阖眸坐于水中。特殊材质做成的法衣随着水流轻晃,并无丝毫凝滞沉重之感。

仅是暖玉是不够的,若要学剑,还需要考虑到环境因素。不是不可以在翰山雪中舞剑,只是对于一个仅有筑基修为的初学者而言,太过于艰难了。

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不亚于一场生死挑战。

青丝半束的仙君凝视着天上飘散而下的雪,晶莹剔透的雪霜在落及水面时悄然融化。

该是最后一瓣雪花了。楚溟想道。

一道身影出现在泉水岸边。浅淡的唇色,半眯的黑眸,以及一身不曾变过的玄色衣袍——与静坐于水中的仙君无二差异。

分身悠然踏雪而出。

天边一轮明月终于在经年雪落后,再一次高悬于翰山之上。

山下有人惊讶:“这雪竟然彻底停了?”

……

楚迩全然不知。

小孩儿见到自家师尊分身时,只晓得欢天喜地,将自己这一年做的暖玉一股脑地塞到了脸色苍白的男人怀里。

这次仙君没有躲。

他坐在玉席上,端着酒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啄着。明明是做着喝酒放纵身心的事,仙君却依旧是那副冷静清醒的模样,黑眸淡淡,就好似不是在喝酒,而是在擦拭着佩剑。

楚迩在这一年里听到了许多关于翰羽仙君的事迹,但他没有见过自家师尊的本命剑。

“握剑。”抿着酒水的仙君道。

楚迩没有见到剑。

月辉之下,一张玉席,一位喝酒的仙君,一个捧着一堆暖玉的弟子,以及不曾融化过的翰山积雪。

安静空荡,雪停后的翰山甚至连风声都不再有了。

和山下诸位师伯师叔相伴的热闹截然不同。

遮目的少年不知晓那浅色月辉照在他脸上,那份茫然无措的样子是多么干净,显得那身白衣红纹越发明艳。

入口的酒水就像火一般滚过喉间,高纯度的酒水大多这般。楚溟咽下这火一般的酒液。他不喜欢喝酒,但也只有这样才能让这翰山雪暂时性的彻底雪停。

小家伙儿在短暂的迟疑后,拿出了那把瓷玉剑。山下的师伯师叔教了他拿剑的技巧,因而此时楚迩的动作可以称得上标准。

仙君终于停下了喝酒的动作。

遮目的少年在黑暗中,忽然感受到一阵冷风袭来,一只冰凉的手揽上他的腰间。

师尊平淡的声音在楚迩耳边响起:“记住接下来动作的感觉,好好想想你所想要的‘道’……”

因着角度,仙君没有看到怀里遮目少年微红的脸。

暖烫的酒气滑过楚迩的耳尖,偏生身后揽着自己的人又是那般的冰凉。

这剑招是那样的锋利而一往无前,可解说动作要领的人的语气却平淡无波,仿佛兴致缺缺而时刻想收剑一样。

宛如冰与火,矛盾极了。

让遮目的白衣少年想到了初见自家师尊时的那夜。

“认我为师,你恨我吗?”仙君看着自己,语气平静。

彼时还能视物的楚迩极力睁大眼睛,在魔骨被彻底封印的刹那,送上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震离火在空中跳动,楚迩听见自己道:“唔,这下……师尊就不冷了吧?”

这有什么呢?不过区区一副天生魔骨,封印就封印吧,哪比得上师尊的冷暖重要。

山下。

“小师妹,这情况真不对呀,嘶……你来看嘛,当初大师兄教我们不都是把我们痛打一遍的吗?”

“二师兄,我可没有被打。”

“有区别?是谁被大师兄扔进巫魔森里,哇哇大哭叫我来救她的?”

“哦,那二师兄应该也知道自己并不是大师兄弟子这件事吧,被打成猪头不也很正常?在我施救丹琴之术时,你可是哭着喊我是医者仁心的下凡仙女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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