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师徒文里的漂亮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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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而眼下的剧情是,白秋意闭关修炼,意外走火入魔,待几个徒弟闯进洞府时,师尊已经面色惨白地倒在地上。

大师兄就是个逼王,自诩修为高深,实力过人,身上从不配带任何灵丹妙药。

便吩咐师弟师妹们,赶紧取出回灵丹,喂师尊服用。

结果二弟子是个蠢货,一不小心把合欢丹当成了回灵丹,还喂了三颗在师尊的口中。

等众人七手八脚将师尊抬回寝殿时,二弟子才恍然想起,认为自己闯下了弥天大祸。

因畏惧责罚,而吓得昏倒在地。

被大师兄拖着一条腿,直接拎了回去。

林时桑努力梳理着脑子里的剧情,但他有点搞不懂的是,为什么剧情点里会浮现这样的字眼和图案:

欢迎来到x棠文学城。

友情提示,十八岁以下禁止观看!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否则会被父母打断狗腿!

本章涉及:高口,清冷师尊初口,调口,群口,口性,极品艳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林时桑:?

这他妈的,让他写完形填空呢?

林时桑虽然生前学习不甚好,但他聪明,自认为这点难度不在话下。

因此,也没有把这些字眼和图案放在心上。

接下来的剧情就是,大师兄和小师妹留下来照顾昏迷不醒,半死不活的林时桑。

让三弟子陆昭明先去师尊的殿外守夜,谁曾想,中了合欢丹的师尊,在殿中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娇——喘吁吁,陆昭明既惊且疑,实在按捺不住,推开了殿门,看见了玉体横陈的清冷师尊……

接下来就发生了一段不可描述的事情。

事后准备提裤子了,陆昭明却意外认出了白秋意是破天帝的儿子,他本就与破天帝有血海深仇。

又认仇为师这么多年,一时羞愤难当,便将不着寸缕的白秋意,直接丢在了道场上。

很不巧的是,仙门养了许多大型灵宠,用来镇守山门,意外嗅到了白秋意身上散发的魔气,而彻底失控。

翌日清晨,就引起了整个仙山弟子们的围观。

玄天墟的宗主也认为他丢人现眼,枉修正道,万万没想到疼爱了多年的师弟,居然是个天生的魔物。

还如此的不知廉耻!

竟一早就不着寸缕的出现在道场,还和那么多灵宠苟合,简直丢人现眼!

索性就用玄铁,穿了白秋意的琵琶骨,将之暂且囚禁在后山,听候发落。

从那之后,白秋意就从神坛上跌落,逐渐沦为徒弟们泄愤的炉鼎,剧情也状若疯狗,一发不可收拾。

回忆到这里时,林时桑已经跌回了床榻上,只觉得头痛欲裂,下意识伸手捏了捏眉骨。

“终于舍得醒了?装什么装,我可不是师尊,信你这套把戏!”大师兄裴景元冷冷道,“山上的女修,都没有你这娇滴滴的劲儿,动不动就晕倒,真是个废物!”

“大师兄,别这么说二师兄啊,他又不是故意要晕倒的。”

小师妹颇为善解人意,还很体贴地告诉林时桑,“对了,二师兄,你惨了,你昏迷的时候,还不小心踢了三师兄一脚,他现在去守师尊了,还说等他回来之后,要砍了你的腿。”

林时桑大惊失色,霍然一拍床面:“什么?他去守师尊了?!去了多久了?”

“去一个时辰了啊,”小师妹宽慰道,“二师兄,你放心,三师兄就是嘴坏,但其实心眼很好的,不管怎么说,你是师兄,他才是师弟……最多不就打断你一条腿?你就全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反正这些年,他打你打的还少吗?”顿了顿,她觉得这话不对,又道,“错了,是这些年,狗咬你咬的还少吗?”

听听,这他妈是人话吗?

不过,等等!

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

这他妈的,合欢丹发作也就只要半柱香而已!

完了!白秋意的无情道,难不成已经被破了?!

那林时桑当世界首富的梦想怎么办?

林时桑霍然掀开被褥,从榻上一跃而下。

二话不说就要往外冲。

他今天高低要弄死陆昭明那个鳖孙儿!

可才冲了几步,又倒退回来,并且问了一个相当重要的问题。

“雪琼,我的法器呢?”

法器可是他保命的宝贝,没法器拿什么跟陆昭明火拼,又拿什么抢人?

拿他漂亮的脸蛋给人打吗?

林时桑记得,在原文里,每个弟子都会有相应的法器,像是玄天墟,弟子们多用剑,也用乐器为法器,譬如长笛,古琴,箜篌,琵琶之类。

再穿上玄天墟天青色的宗袍,打起架来那是相当风度翩翩,仙气逼人。

他也应该拥有法器的。

在一个合适的时机,风度翩翩地出现在白秋意面前,拯救白秋意于险境,成为他一生的救赎。

可现实往往和理想天差地别。

雪琼不知道从哪里拿了把破菜刀,横在了林时桑的眼前。

“呐,二师兄,法器给你!”

林时桑:“……”

他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你在逗我吗?”

这他娘的,不就一把破菜刀?

他的法器,他的命剑呢?

谁拿破菜刀,能风度翩翩,仙气逼人?

“可这就是你的法器啊,”雪琼满脸郁闷地说,“二师兄,你怎么了?脑子坏掉了吗?”

林时桑:“……”

算了,人不能,最起码不应该,以貌取物。

俗话说得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金枪银剑,不如自己的破刀。

别人的法器再好,那也是别人的。

于是乎,林时桑四下环顾,终于让他在角落里,寻找到了一块砖头。

丝毫不顾雪琼的阻拦,林时桑掂着砖头就去了。

雪琼满脸疑惑地问:“大师兄,二师兄这是去哪里?”

裴景元:“送死。”

“那要给他准备棺材吗?”

“不必,草席裹一裹,挖个坑埋了便是。”

林时桑搜肠刮肚,好不容易才在迷宫一样的玄天墟,寻到了师尊的洞府。

在去的路上就暗下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从陆昭明手里,救下可怜的师尊。

谁曾想当林时桑气势汹汹地一脚踹开房门,并且打算一砖头砸爆陆昭明的狗头时。

洞府里一片昏暗,安静得不同寻常。

根本没有想象中那种让人面红耳赤,血脉喷张的画面。

林时桑第一反应就是,难道他寻错了洞府?

没理由啊。

随手拿起烛台上点燃的红烛,林时桑缓步逼入洞府。

就见里面好大一张床,而床的四周都被垂下来的白色帷幔,遮掩住了。

隐约就能瞧见,床上斜躺着一道人影,看起来瘦骨纤纤,楚楚动人。

周围还弥漫着一股子苦药味。看来就是白秋意的洞府没错了。

和原文里描述的一模一样,白秋意常年病痛缠身,汤药不离口,因此,他住的洞府里,总是弥漫着一股子苦药味。

“师尊?你还活着吗?”

林时桑轻轻唤了一声,缓步靠近,小心翼翼地将碍事的帷幔拉开。

睁着一双灿若星辰的双眸,望向了床榻上斜躺的青年。

仅一眼,林时桑的呼吸就急促起来了。

即便他早有心理准备,可真当他亲眼目睹了白秋意的容貌,才知晓原文所言不虚,白秋意确实有迷倒众生的好容貌。

生就一双丹凤眼,因为常年生病的缘故,脸色透着几分不正常的苍白,但正是因此,让他平添了几分阴柔。

眉心一点朱砂,貌若观音,神似太阴,真真是白衣胜雪,列松如翠。

此刻正斜躺在榻,双眸紧闭,面色潮—红,热汗淋漓,一看就知道是合欢丹发作了。

热汗打湿了雪白的衣衫,墨发白衣,羸弱病态,楚楚可怜,衣领松松垮垮的,隐约还能瞧见精致玉白的锁骨。

“热……谁来……救救我……”

“好难受……”

林时桑很没出息地咽了咽。

洞府里也没其他人在,看样子白秋意应当还没被破无情道。

但为了保险起见,林时桑闭着眼,红着脸,飞快地摸了一下师尊的人中。

嗯,摸起来很精神,没有任何濡湿感。

林时桑大松口气,心里暗想,系统让他过来拯救主角受白秋意,避免这货沦为修真界公用的炉鼎。

还必须得用真心来度化主角受。

那么,他现在跪下来给白秋意磕三个响头,喊几声爹,再哭着一砖头把白秋意砸死。

死了不就不会沦为炉鼎了?

这足够有诚意吧?先礼后兵不说,还给师尊哭丧。

亲儿子都不一定能做到,可他能。

特别圆满地完成了任务。

林时桑觉得自己聪明的一批。

哪知他手里的砖头,才一举起来,下一刻,砖头就砸在了自己头上。

林时桑:“……”

我尼玛的。

怎么回事?手怎么突然不听使唤了?

他不信邪,从地上爬起来之后,随手提溜个椅子来,准备把白秋意砸死。

谁曾想花开二度,椅子哐当一声,砸在了他自己腿上。

林时桑“嗷呜”一声,扑通跪倒在地,给师尊拜了个早年。

不争气的眼泪,也喷了出来。

他愁容满面地想,难不成这是系统给出的警示?告诫他不准使用不恰当的攻略方式?

现在放弃任务还来得及吗?离谱,太他妈离谱了。

浑然没有注意,白秋意右手的指尖,隐隐有灵力流窜。

白秋意冷冷地想,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孽徒,平时里看着愚笨不堪,竟敢喂他吃合欢丹,看样子,还想杀他,真是不知死活!

只要今日,林时桑敢欺师灭祖,以下犯上,顷刻之间就会尸首异处。

林时桑在短暂的思考之后,直接开始脱衣服了。

白秋意心里冷笑,指尖的灵力越来越盛,就在他即将要一掌狠狠将人打出去时。

身上一暖,林时桑居然把脱下来的衣服,直接盖在了他的身上。

白秋意:“……”这让他有点不会了。

林时桑盖好之后,还觉得不够,想了想,又抓过两只衣袖,打了三个死结。

勒得白秋意的眉头都蹙了起来,气都有些喘不匀了。

这个孽徒,到底在做什么?!

林时桑想了想,觉得这样依旧不够,师尊的手还露在外面,细长白皙,生得跟美玉精雕细琢成的玉葱似的。

万一被哪个不知廉耻的弟子瞧了去,岂不是要完蛋了?

索性就扯过被褥,将人盖了个严严实实,但由于被褥在床榻里面的缘故。

林时桑不得不弯下腰肢,伸长手臂去捞,垂落下的墨发,滑过了白秋意的面颊,唇角。

隐约一股淡淡的海棠香气,让白秋意微微一愣。

直到手都被林时桑藏在了被褥中,才堪堪缓过神来。

白秋意暗想,难道当真是他错怪了自己的二徒弟?

二徒弟喂他吃合欢丹,并非有意为之?

就真的愚蠢不堪到这种程度,连回灵丹和合欢丹都区分不清?

况且正经人谁会随身携带合欢丹?

看来,他这个二徒弟有点东西。

“难受……”

为了试探林时桑究竟是否故意为之,白秋意挣开了身上的束缚,从艳红的薄唇中,缓缓吐出几个字,甜腻得像是拉丝的糖浆。

“好难受,谁来救救师尊……”

林时桑眨巴眨巴眼睛,丝毫不为所动。

“难受,好难受啊……热……”

林时桑苦思冥想。

虽然他在感情方面,就是一张白纸,但不是完全没有常识的。

因此,他知道,如果身中合欢丹,也不一定非得双修才行。

用手也是可以的!

嘴也行。

但问题是,就白秋意现在这副欲—火—焚—身的样子,他还行吗?

虽然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但他连口都不想动。

那多脏啊。

“师尊,有办法了!我先帮您老人家物理降温。”

林时桑快步走至桌前,把蜡烛放好,倒了杯茶水,伸手一摸,还挺凉的。

然后又折身走回床边,直接将一整杯茶从白秋意的头顶淋了下去。

白秋意:“……”想刀一个人的心,已经要瞒不住了!

他的牙齿咬得咯噔作响,蜷缩在被褥中的手指骨都夸张地爆了出来。

真是个蠢货!

孽徒,应死!!!

“师尊,您老人家现在舒服些了吗?”

白秋意冷冷抬眸,眼底森寒。茶水顺着额发滚落下来,更显得面容俊美,白玉无瑕。

但不知道为何,林时桑在师尊的脸上看出了几分哀怨。

就好像是那种成亲好几年,一直独守空房的怨妇。

对了,就是怨妇!

白秋意现在的样子,太像欲求不满,空虚寂寞冷的小怨妇了。

林时桑凑近细瞧小怨妇,诧异地问:“怨……我呸!师尊,您还难受么?”

白秋意抿起了薄唇,想着清理门户。

林时桑瞬间就懂了!

不是他泼茶的姿势不对,而是部位不对!

于是乎,林时桑赶紧又去倒了杯茶水,在白秋意晦涩难懂的目光中,淋上了他的……人中。

素白的衣袍瞬间濡湿一片,它的轮廓已经清晰可见,隐约还能瞧见茂密的海藻。

不得不说,师尊的硬件真是过人啊。林时桑忍不住瞥了一眼,眼里泛起了羡慕。

白秋意:“!”

“师尊,这样舒服些了吗?”

林时桑真诚发问,要是还不行,他现在就抱起师尊,出去寻个寒潭扒了衣服丢进去泡着。

“好阿时,”白秋意一把攥住了林时桑的手腕,卧倒病榻显得羸弱楚楚,濡湿的眼眶微微发红,吐气如兰,气息奄奄,“快帮一帮师尊。”

“师尊真的……好难受。”

林时桑:“……”

光说让他帮,倒是先把手给松开啊!

该死的!

一个病弱楚楚,气息奄奄的清冷美人,怎么手劲儿这么大?

只一下,他就觉得手腕骨好似要被生生捏碎了。

下意识想将白秋意的手狠狠甩开。

可白秋意的手劲儿实在大得出奇,林时桑这么大力一甩,非但没有甩开他的手,反而身形一晃,直接跌倒。

还要死不死地,直接跌趴在了师尊怀里!

手,手他妈直接按上了师尊的胸膛!

好……好有手感!

林时桑顿时睁大了眼睛,第一反应就是,师尊的胸肌是怎么练的,又大,摸起来手感还好。

忍不住就捏了捏,该死的,一个男人不能……最起码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奶。

“好阿时,你不喜欢师尊么?”白秋意攥紧他的手腕,将人死死圈在怀里,从艳红的薄唇中,缓缓吐出滚烫的气息,“师尊身上很难受。”

“真的吗,我不信!”

尤其面前的青年,浑身濡湿,又在床榻上滚了许久,衣衫都皱皱巴巴的。

滚热的气息几乎要透过薄衫,直接贴在林时桑的皮肤上!

他的鼻尖满是浓郁的苦药味,隐约还掺杂着淡淡的降真香气,以及寒冬时节,松上落雪的清香。

熏得林时桑脑子晕乎乎的,心里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趁机爽一把。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大不了十八年后,咱又是一条好汉。

林时桑艰难万状地咽了咽,好言相劝道:“师尊,您老人家先听我说!”

白秋意抬起深邃的,宛如深山老林中古泉般的双眸,满脸阴郁地凝视着他。

“你说。”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徒儿自幼孤苦无依,在街头靠卖艺讨饭为生,没爹疼没娘爱,活像地里小白菜!”

“……”白秋意冷漠地道,“然后?”

“然后徒儿因为俊美,险些沦落风尘!幸得师尊出手相救,还带回玄天墟,收我为徒,我这才重获新生!”

白秋意听了,唇角划过一丝嘲弄的笑意。

想不到他这个二徒弟,虽愚蠢不堪,但好在还有几分良心。

但他当年也不是因为怜悯,而出手相救。不过就是想在师兄面前,表现出他悲悯的一面。

救下之后,就随手丢在了师门,偶尔来了兴趣,就像逗弄猫猫狗狗一样。

欣赏着徒儿蠢笨如猪的滑稽模样,

兴趣没了,就丢在一旁不管不问。

对这个徒儿实在算不得喜欢。

只是没想到,他这个徒儿蠢虽蠢,但模样生得当真俊美出尘。

唇红齿白,面若敷粉,尤其一双眼睛灿若星辰,格外灵动。

若他当年没有出手相救,就以林时桑的容貌,只怕能做到青楼花魁的位置。

他真是耽误了徒儿的大好前途。

林时桑说着说着,暗暗一掐大腿根,立马就疼出了两滴猫泪,哽咽着道:“在徒儿心里,师尊就是徒儿的爹!”

“不是亲爹,却胜似亲爹!”

所以,白秋意哪怕被合欢丹折磨得神志不清,也不能动他分毫,否则同畜生有何分别?

林时桑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头顶都散发着圣洁的光辉,他就好像太阳一样,照亮着师尊阴暗自卑的心!

像是雨露甘霖,滋润着师尊贫瘠的内心世界!

然后静静等待着师尊向他流露出脆弱的一面,他好用真诚的心,度化师尊,完成任务。

一刻,两刻,三刻……风平浪静,无事发生。

就在林时桑暗想,师尊会不会欲|火|焚身而昏迷过去时,他老人家终于开口了。

“所以,你更应该帮帮爹了。”

林时桑眼睛陡然睁圆了,脑子里缓缓浮现出一个问号。

这真的是清冷自卑隐忍病美人?

确定真的是白秋意吗?

怎么跟原文介绍的不太一样?

真就如此饥渴,喊爹都刹不住他想要糟|蹋徒弟……不!准确来说,是被徒弟糟|蹋的心?

林时桑满脸郁闷地想,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不管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都不想去触碰白秋意分毫!

男人怎么可以睡男人?!

他又不是断袖!

他不行,他真的不行!

不过就是做个任务,犯不着出卖身体啊,要不然林时桑成啥了?鸭子吗?

但是当鸭子都是明码标价的,他这是直接送上门来的。

男人不自爱,不如烂白菜!

林时桑郁闷极了,觉得白秋意这个人很不矜持,这么大年纪了,一点自控能力都没有。

不像他,年纪轻轻就死过一回,也算是见识过大风大浪。不管遇见什么事情,都能坦然自若,不慌不忙。

就比如说现在,他被白秋意死死禁锢在怀里,依旧不卑不亢,气定神闲。

他要冷艳,要高贵,不能像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饥渴难耐。

林时桑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好言相劝。

下一瞬,他就察觉到有什么热腾的地方抵着他了。

不偏不倚,分毫不差,真是人生无常,吧唧对吧唧。

林时桑虽然没搞过基,但他不是个傻|逼。

当即唬得浑身一哆嗦,连嗓音都变了。

“爹!这不行,这不可啊!退!退!!退!!!!”

“师尊,师尊!不!爹!你先冷静冷静!”

林时桑赶紧出声喊爹,试图将师尊对他的父爱唤醒。

嘭的一声,衣服直接被戳穿了!

“爹!爹!爹!!!”

林时桑的声音逐渐惊悚,面容也扭曲起来,几乎是撕心裂肺地喊出声了,“爹!我知道了,我帮你,我帮你!别扯我衣服!别扯!!!啊——”

撕拉一声,林时桑身上的弟子服就被扯碎,露出了半边白皙清瘦的肩胛。

他现在这具身体,年纪和他生前一样,刚满十七岁。

身形清瘦,显得有几分文弱。皮肤白皙如玉,稍微掐一掐,碰一碰,就留下了青紫的指痕。

更何况白秋意这货,也不知道到底吃什么长大的,怎么手劲儿大成这样?

幸好他病痛缠身,否则岂不是要生生将他的腕骨捏成了齑粉?

饶是林时桑这样厚实的脸皮,都忍不住微微发热了,大力挣扎着,试图摆脱白秋意的禁锢。

他扯着嗓子大喊:“师尊!您就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亲爹啊!”

“你可是正道魁首,高岭之花!”

“不就是区区几颗合欢丹,怎能折了师尊的傲骨?”

…………

“师尊!您听我说,其实……其实,也不一定非得这样那样才行!弟子……弟子有办法了!”

林时桑整个人被一股大力,狠狠甩到了墙根,后背嘭的一下,撞了上去,顿时疼得他眼泪狂飙。

都顾不得痛骂白秋意丧心病狂,赶紧要爬起来,可还未来得及起身,就被白秋意怼回了角落里,将他死死禁锢在方寸之间。

他的双手被白秋意一齐攥住,举过了头顶,双腿被师尊一手拨开,以一种特别危险的姿势,严丝合缝地卡了进来!

“阿时,你知道那是合欢丹,还喂给师尊吃?”

“我一开始不知道!但我现在知道了!”

白秋意抬起一张俊美到人神共愤的脸,唇角还淋漓着血迹,看起来病弱楚楚,我见犹怜。可说出来的话,却异常阴郁冰冷。

“阿时,你凭良心说,师尊这些年,待你好不好?”

林时桑闭着眼睛大喊:“我没那玩意儿!”

良心?那是什么东西?不好意思,他没有。

别说是摸着良心了,就是摸着十二指肠,他也说不出半个好字。

真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阿时泪满襟!

林时桑默默流泪,愤恨现在的身体,怎这般文弱,一点不像个修士,比总受白秋意还不如!

怪不得在原文里,会被大师兄生生弄死在床榻上。据说还惨叫了整整一夜,一直到天快亮了,声音才渐渐消散。

连翌日的太阳都没见着,尸体就凉透了。

大师兄事后是这样评价他的:“真是个废物,毛都没长全的东西。”

“滋味甚差,比起师尊来,差得太远。”

“还不如死鱼!叫声难听至极,不如不叫!”

“若非我喝醉了酒,岂会碰林时桑这个废物?”

“他死了倒也干净,省得日日在我面前乱晃,哭喊着求我放了师尊!”

林时桑简直要泪流满面了。

人家穿书都是龙傲天,赵日天,大种马,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

怎么他就穿成了大废物?还被清冷师尊怼墙角扒拉衣服?

他恨!!!

原主蠢到什么地步呢?

别人大口吃肉,他连口汤都混不着,到了后来白秋意已经沦落成了抹布,

只要是玄天墟新入门的弟子,会聚众进行一场混战试炼。

谁能从中脱颖而出,便有资格将白秋意带走,享受一夜。

大师兄与白秋意的父亲有血海深仇,为了报仇雪恨,发了疯一样折磨羞辱白秋意。

去修真界有名的青楼,寻来那里的炉鼎所穿薄纱,强行逼迫白秋意换上。

再打造个金笼,将之锁在里面,送到地下拍卖会所,进行竞价,价高者得。

消息一经放出,就吸引了无数修士,从九州八荒千里迢迢赶来,只为一睹修真界第一美人的风采。

一面打着“诛杀魔种”的幌子,一边对着白秋意的美貌垂涎三尺。

甚至为了能得到白秋意,而疯狂厮杀。场面一度非常疯狂。

而原文里的林时桑愚蠢不堪,哪怕师尊就在与他仅仅一墙之隔的地方受辱,他也毫无察觉。

甚至好多时候,还会误打误撞之下推波助澜。

看门狗一样,傻乎乎地给师兄弟们望风。等师兄弟们办完了事儿,还会更傻地问一句,师尊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了?

被孽徒们以下犯上,欺师灭祖了呗。

想到此处,林时桑忍不住咽了咽,他和师尊贴得实在太近了。

彼此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他还是第一次跟男人如此近距离地接触。

而且,对方还生得这样美。

倘若白秋意是个女子,不知道该有多好,林时桑半推半就,顺水推舟也就同意了。

偏偏……偏偏白秋意是个男人!哪怕他男身女相,可依旧是个男人!

白秋意身上有的东西,林时桑哪一样没有?不过就是大小长短粗细的问题。

林时桑坚信,自己性别男,爱好女,性取向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但白秋意离他也太近了吧!

近到贴得没有一丝缝隙。

面对着这么一样艳若海棠的俊脸,说没有任何感觉,那都是骗鬼的。

察觉到自己起了反应,林时桑羞愧至极,赶紧绞紧双腿,不肯让白秋意发现他的异常。

白秋意冷笑着,低声道:“阿时,你的腿……夹得师尊……好……”他用力捏着林时桑的下巴,缓缓吐出,“紧。”

林时桑:“!!!”他吓得立马分开双膝。

白秋意:“这是在欢迎为师?”

“不是!师尊误会了!徒儿对师尊绝无任何非分之想!天地为证!!”林时桑红着脸,大声道,“是腿自己不听使唤!唔!”

一根修长冰冷的手指,缓缓贴上了他的唇,林时桑剩余的话,咕噜一声,尽数被堵了回去。

“嘘,小点声儿,别让其他人听见。”

清冷的声音,缓缓传来,带着浓浓的蛊惑意味,激得林时桑浑身一哆嗦。

下意识一口就咬上了师尊的手指,很快,林时桑又缓过来神,赶紧松开牙齿,连声儿都颤了:“师尊!徒儿不是故意的!”

白秋意蹙眉,随后低笑道:“属小狗儿的么?怎么这么大了还咬人?”

林时桑简直羞愤欲死,尤其师尊好似故意,将那根被他咬过的手指,在他眼前乱晃。

上面两排发红的牙印,以及些许濡湿的涎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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