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沈至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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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夏天挡不住的炎热,沈至则把手里的锄头立在地上,双手扶在上面喘了几口粗气,身上的白色小衬衫被汗水打湿了

抬头看了脑袋顶上格外惹人注意的大太阳,低头骂了句脏话,极小声的,不知道为什么,从哪儿开始,小哑巴突然不喜欢他开始讲脏话,一听到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就要挨一顿白眼

沈至则勉勉强强能忍住,只是下意识还是会从嘴里冒出那么几句,这下刚刚说了一句就悄咪咪看了眼身后被晒红了脸的小哑巴,“啧”

大步子走过去,顺便捞起地上的那顶帽子,扣在小哑巴脑门上,“让你戴着你又不戴,热了吧?”

“脸都红了,瞧瞧,得了,去旁边歇着,剩下的我来,你甭管了”

男人指节分明的手很自然地摩挲着年听雨发烫的脸,他下意识往后躲,沈至则又紧紧蹙眉,强硬的掰着下巴,让他无处可逃,“怕什么?”

“渴不渴啊?嗯?”早上从家里带的水壶里面碰巧没了水,沈至则放下锄头,指了指不远处的头上专门为了让年听雨休息铺上的一层小垫子,“喏,你去哪儿坐着休息一会儿,我回家一趟带点水回来,快”

在这里待了几天,他倒是越来越娴熟,在农地里面比起小哑巴更像是这片土地上的主人,力气大,三下两下就把之前需要做四五天的农活一整天做完了

这片土地上打算种花生,正坐着锄地清除杂草的工作,旁边是绿油油的大片苞米地,老远一看像是丛林中茂密的高大植物,玉米秆和玉米杆之间严丝合缝一般紧凑,靠近了也无法看清楚内里的景象

年听雨确实有些头晕,抖了抖衣领,擦了擦脖子上面滑下来的汗珠,乖巧的点点头,用手比划着,让沈至则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大少爷偷笑,觉得这样的小哑巴像极了等待丈夫回家的急切小媳妇,心里痒痒的,脚下的步子略显轻快,三两步就不见了踪影

实在太过燥热,年听雨解开外头衬衫最顶上的两颗扣子,露出以往都被领口牢牢护住的胸口,泛着淡淡的粉,手臂擦了擦汗,抿了抿干涩的嘴唇

一个人的时候时间好像过得总是很慢,年听雨忍不住伸着脖子站起身去农田尽头也就是沈至则离开的方向看过去,没有发现大少爷,眼里毫不掩饰地失落

没有大少爷,倒是过来了两个看着有些眼熟的男人,光着膀子,晒黑了的肌肤透着粗糙,膀大腰圆的汉子,打头的那个走近了年听雨才认出来,好像是有人跟他说过的村子里干部的儿子

两个人似乎也瞧见了年听雨,靠在一起说了什么,紧接着目光就看过来了,带着戏谑和掩饰不住的好奇,还有一丝丝令年听雨说不出来的恐慌和厌恶,“呦?这是谁啊?长的白白嫩可不常见啊!啧啧”

年听雨咽了口水,干涩地张着嘴,直起身子往后躲,一屁股被高高的垄地绊住了坐在了土地上,火辣辣得疼,顾不上这些急急忙忙爬起来,面前两人不怀好意的嘴脸,那位干部的公子朝着身边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就扑上来了

抱住要跑的小哑巴就往不远处的苞米地里面走,年听雨挣扎着逃掉,一时间迷了方向,只顾着埋头跑,跑了十几米就藏进了苞米地,后面是穷追不舍的恶徒,他红着脸跑,不留神崴了脚,瘫在了地上

“跑?往哪儿跑啊?嗯?”两个汉子摩挲着下巴,眼神里带着呼之欲出的变态欲\\望,早就听说男人的滋味比起女人更好,这里的人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不死东西,正愁着没有人试试,转头就碰上了这么好的一个小乖乖,“哎呦,啧啧,别怕,不疼,让我摸摸,别怕”

他被其中一个人压住胳膊,手腕紧紧按着,眼看着那个汉子就要贴上来,带着恶臭的嘴巴就要亲到年听雨嘴边,年听雨猛的抬腿踢了他一脚,被恼羞成怒的男人狠狠摔了一巴掌

“妈的!臭婊子,给老子装什么装?敬酒不吃吃罚酒!呸!看老子今天不玩死你!”

他是惯犯了,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无人管得了他,为非作恶,无法无天,想来这样的一个细皮嫩肉的男人和之前玩过的女人都一样,是个好欺负的主儿

小哑巴吓得眼睛里涌出眼泪,加上天气热,湿润的泪水黏在眼皮上,眼睫毛上面,睁不开眼,只能嘴巴大张着哼哼,领口大开,让男人血脉喷张

沈至则,你在哪儿,你在哪儿,救救我,救救我

天上的太阳晃得年听雨眼睛疼,男人的手已经伸进他的衣服里,他咬着牙,绝望的闭上眼

沈至则提了水往田间地头上赶着,脚步轻快的,幻想着过去的时候小哑巴被热迷糊的表情,勾了勾唇,又加快了速度

出乎意料,那里没有人,小哑巴不见了,开始的时候以为是年听雨在跟他开玩笑,玩捉迷藏的游戏,嗓子里带着笑意,“小哑巴?喂,多大了?还玩儿这一套,我跟你说,我可看到你了!快出来!快点!小哑巴?年听雨!”

没有回应,周遭都是夹杂着热气的风,吹得他脸红心躁,莫名地恐慌突然生出,他抛下水壶,跑到旁边的田地里寻找,都没有,“小哑巴,你在哪儿,你别吓我!年听雨!”

自己刚刚从家的方向过来的,所以年听雨不可能去了那个方向,其余的都是一眼看到头的广阔的黄土地,除了不远处那片一人来高的苞米地

他逼自己冷静,大步子跑进绿油油的一片地里,严严实实的苞米地里有人穿过的痕迹,玉米杆被掰歪了推到一边,露出一条人可以从中走过的小路,显然是刚刚经过不久

心跳逐渐加快,快要跳出来,他大声叫着年听雨的名字,嗓子喊哑了直冒烟,“年听雨!年听雨?”

小哑巴正正闭着眼睛,猛的听到恍恍惚惚的呼喊声,一瞬间睁开迷蒙的泪眼,咬着牙屏息凝神,确认真的是沈至则的声音,心跳如鼓,使劲儿狠狠地咬了身上作恶汉子的耳朵,牙齿咬住不松嘴,耳边都是汉子气急败坏地吃痛声

大力的捶打又落在他身上,年听雨疼的只能发出小声的呜咽,可他又觉得一瞬间的畅快又放松,因为他知道,沈至则,他来了

沈至则找过来的时候,近乎目眦尽裂也不为过,小哑巴的衬衫被粗暴地撕开,露出白皙的肩头陷在土地里,脸上红肿的痕迹,嘴角还有轻微的血迹,那么痛苦地皱着眉

“操你妈!你他妈对他干什么了!滚开!”大少爷气红了眼,顿时忘记了什么不要说脏话否则小哑巴会生气地教训,他胸口一团火要喷涌出来,哪儿还管得了那么多的事情,直接跑过去飞起一脚就把压在年听雨身上的男人踹到了一边

一直抓住小哑巴手腕的帮凶见此情景,咽了咽口水,大喊一声也冲上前想替大哥出气,被沈至则抓住两只手腕反扣在后背,一只脚踹在他左腿腿肚子上,逼迫着他跪在地上,疼的直咧嘴求饶,“你刚才在干嘛?嗯?问你话呢!你他妈做什么?”

空出的一只手不耐烦地薅住他的头发,抓着往后仰,脸色阴沉,那是一双黑压压笼罩下来的眸子,眼前的少年明明看着那样年轻,眉眼间还是稚气未脱的朝气,此刻却又那样让人恐惧发抖,喉咙里好像被什么堵住了,小弟猛的摇头,“不不不,我错了,求你放了我,是他!都是他!都是他让我做的!跟我没关系啊!”

被踹到一边的男人痛的小声哼哼,听到他这么背叛自己,气的大骂,“他妈的放屁,你这个畜生!狗娘养的!他算什么东西?你等着,老子待会让你知道打了我的后果!嘶,你个小白脸”

“是老子干得又怎么样?这里是我做主,我是这儿的皇帝!你干做什么?难不成你要杀了我啊!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我告诉你,我爹他——哎哎!你做什么,你”他嚣张的嘴脸没有维持一秒,就看着沈至则一步步走到他面前,脚步放得平缓,浑身透着漫不经心,拽着男人的衣服就往苞米的外头拖

他像发了疯,眼睛气得发红,恨自己又一次这样让年听雨陷入那样危险的境地,硬生生把人拖到外头的田间,从容的捡起地上的那把锄头,恶狠狠地看着吓破了胆的男人,“老子做什么?你觉得呢?”

男人看着他手里的锄头,颤抖地做最后挣扎,“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啊?我是书记的儿子,我爹是李大壮你知道不知道啊?!你,你不能打我,别,你会坐牢的”

沈至则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嗤笑,“坐牢?哈哈哈哈,”捋捋额头上的头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捏紧手里的锄头,黑黢黢地盯着男人,“杀了你不也照样坐牢?不如直接杀了你”

“你你你你,你是个疯子!快来人啊!快来!有人要杀人了!啊!快,快来!”他满头豆大的汗珠,身上湿透了像条讨饶的狗一样瘫在地上,“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

锄头狠狠地砸在他要跑掉的腿上,骨头断裂的声音一样钻进耳朵里,男人神经紧绷,喉咙里嘶的喘气声,崩溃地盯着前方

沈至则在后面慢慢地走,“往哪儿跑?”

“你刚才是怎么对他的?你哪只手碰了他?啊?说啊!说!”

“我我我,我,我,用了右手,我”

“你打他了?是不是!”

“是是是!是我,我错了,我错了,我给你磕头,放了我吧,呜呜呜,求你!”

他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脸上鼻涕混着眼泪,极丑陋的不忍直视,右腿被刚才狠狠砸了一下已经痛的失去了知觉,血流在黄土地上,渗到地下洇湿一大片,血腥味在夏天尤为明显,他已经顾不上这些,只想让眼前的疯子停手

年听雨险些呼吸停滞,艰难地拖着刚才崴到脚的腿咬牙小跑到沈至则旁边,快速抓住他又举起来的锄头,艰涩地摇摇头,小脸惨白,头发湿漉漉黏在脸上,急切地盯着沈至则的眼睛,恳求地看着

不要,不要,杀了他你会坐牢的,求你了

沈至则看着他的眼睛,哭红了,狠狠地一揪,“操,算他命硬”

眼泪涌出眼眶,使劲儿晃动沈至则的手臂,沈至则把锄头扔到一边,小声地叹了口气,掌心还沾着不知是谁的血,抹在了自己衣服上,抹干净了才摸上小哑巴的脸,给他擦了擦脸上的灰,看着他肿起来的脸,“别怕,你男人不会有事的”

“我还没让你答应跟我回去,我哪儿也不去”

为了一个狗东西进监狱,根本不值

沈至则把他抱起来,经过地上昏死过去的男人身边时,又狠狠地踩了他受伤的腿一脚

这条腿,该废了

毕竟他专挑的致命地方打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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