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薄情人设上司对我另有图谋

精彩段落

半夜,门铃声响起。

凌岑晨今晚睡的浅,响了两声他便醒来了。

打开床头灯,眯着眼睛摸索路出去把门打开。

看清了来人,他有些惊讶,“这个点怎么来了?”

过道的灯没亮,屋内也没开灯,祁也在幽暗的环境中直盯了好些时间。

他开口问道:“脸怎么了?”

凌岑晨困糊涂了,有些忘了白天的事。

他回想了下,才道:“跟人打了一架,小问题。”

“今天事情临时多了尾巴,本来赶不上飞机,但实在心里不踏实就回来看看。”祁也进门,将灯打开,搂着凌岑晨往里走,“谁打你了?”

坐下沙发,凌岑晨倒在祁也腿上,黏黏糊糊道:“互殴。”

祁也将凌岑晨翻了个身放在大腿处。

他将凌岑晨衣服掀上去,心脏陡然一颤,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

整个背难寻见一片干净白皙的皮肤,几乎全是青紫连成一片,说可怖也不为过。

祁也气息微微浓厚,他指尖轻轻地在青紫的区域落下,半分力都不敢停留在上。

“打你的是谁?”

距离打架隔了这么些小时,凌岑晨现在只觉得后劲来了身上疼,根本没有心思回答。

他懒懒道:“不认识。”

祁也有些火了,他将凌岑晨托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语气冷森森的:“别睡了,说说怎么回事。”

凌岑晨困得迷糊,总觉得自己现在悬空着,下意识抱住祁也的脖子,然后倒在肩膀上。

“听话。”祁也将怀里人扶起来,正对着自己,然后轻轻地晃了晃,“是学校同学还是谁?”

晃动时牵扯到了痛处,凌岑晨醒了几分。

他刚迷糊地睁开眼睛,祁也便强行让对视。

这时候的祁也,双目猩红,眸色黑沉沉的,冷峻的脸上夹杂着吓人的那股子劲,让他有些害怕。

凌岑晨吓得喉结滚动了下,干巴巴地交代说:“真的不认识,只知道是凌翎同学的爸爸。他儿子校园暴力凌翎,他来的时候护死了犊子,什么也不说就打骂凌翎,说话也恶心,然后就跟他打了一架。”

祁也闭闭眼,再睁开时眼神柔和了许多。

“我替你找他算账。”他手指插入凌岑晨的细发揉了揉,再在凌岑晨脸颊上落下一吻,“真有精力,还跟人打架。”

“他骂我,我骂他,那傻*气不过就先动手了。”凌岑晨哈欠连连,眼眸上了层迷离的水光,“再怎么说我也被打的挺惨的,你对我跟审犯人似的,也不关心关心。”

祁也挺了挺腰身,一只手圈住凌岑晨的细腰,哑声道:“现在心情不好,别撩拨我。”

大腿有正被硌着,凌岑晨低头一看,沉默些许,心里起了坏主意。

他调整自己位置,英勇一坐:“我被打的这么惨,祁也哥哥心疼心疼,就别折腾了。”

祁也手掌摁在凌岑晨后脑勺,带着惩罚,强制性地吻向眼前人。

凌岑晨抵不住这攻势,直往后退,但根本没用,祁也的手掌在他后脑勺抵得死死的。

凌岑晨微眯着眼,情意绵绵地和祁也对视,试图让对方温柔些。

哪知祁也更猛了,直吻得他喘不过气了。

凌岑晨闷哼了声,泪水从眼眶留下。

直至白皙的小脸通红,祁也才放过他。

分前还咬了咬凌岑晨的软唇,力道不小,疼的凌岑晨眼泪又上来了。

祁也在他耳旁低声道:“真不老实。”

凌岑晨含着泪水,委屈地兮兮看着,“真不心疼我?”

祁也竖棍正对门,说话的气声撩人心弦,温度迅速飙升,“我心疼你,那你怎么心疼我?”

凌岑晨爬进祁也怀里,抬眸含泪地看着,模样既诱人又可怜兮兮的。

他瘪着嘴,哼道:“那我嘴也破了怎么办嘛?”

祁也掐了把怀里人的细腰,闷哼了声。

“下去,我去洗个澡。”

这滚烫的程度,凌岑晨怕再得寸进尺,祁也就真的不对他荔枝了。

他俯身去轻咬了下祁也同滑轮似的一直滚动的喉结,然后迅速地扑向一边,把脸埋进软塌的沙发里去。

撩了就跑。

祁也起身摸摸喉结处,实在气不过,回走几步,对着凌岑晨屁屁拍了下,这才转身去浴室。

听脚步声渐远,凌岑晨这才从沙发起来。

跟祁也闹不小心扯着身上的伤,这会真是锥心的疼。

他扶着沙发起来,走到卧室门口,将门关上。

他并不想让凌翎知道他和祁也的关系,所以这三四年来,他都没让凌翎见过祁也。

一纸合约,到期了兴许就两散了,所以他们之间的联系自然是越少越好。

就像他现在也只认识祁也这个人而已,对于别的,他一概不知。

大概半个小时,凌岑晨在沙发上快睡着了,祁也才出来。

他揉着眼,连打几个哈欠,“要不你去睡对门吧?我弟弟在这。”

因为凌翎常在,所以祁也把对面那套房一并收了。

祁也系着睡袍,“一起过去。”

“说好心疼心疼我的。”凌岑晨伸手拿了抱枕抱在身上,坐在角落里,呈弱小之态。

祁也走近,把人直接圈在怀里,起身外走。

抱墩子似的抱法把凌岑晨吓死了,丝毫不敢动。

他埋怨道:“你哪学的这抱法?摔着我可找你赔钱。”

祁也一只脚勾住门,将其关上,再而用指纹解开对门的锁。

刚洗完澡的人怀中温度偏高,而且还充斥着若有若无的水汽,给人的感觉是暧昧至极。

凌岑晨没忍住,在祁也的脖子上轻柔地吸出一个红印子来。

“再折腾我不保证你不疼。”祁也原封不动地把人放在床上,拿出遥控器把空调开上,随后也躺上去。

凌岑晨将抱枕放一边,凑过去抱住祁也腰间,腿直横过去搭在上边。

他问道:“你前两天是真忙还是吃醋不想理我?打电话也不接。”

“你去想那个男人好了。”祁也关了大灯,留了盏小夜灯。

“没有,我想你,可想了。”

“想就不会打电话当着我面怀念别人了。”

微弱的暖色床头灯映出祁也的轮廓,阴影遮住大片脸,在冷淡的面容凭添了禁欲的柔和感。

凌岑晨看得心脏猛颤了下,他抱得紧些:“好哥哥,你有钱有颜还护犊子,任何一点都能直接拿下我好吗?那个真的就青春期嘛,你青春期没动过心啊?”

祁也淡淡道:“我有跟你说我想谁吗。”

“那你的意思是,没跟我说,自己偷偷思念咯?”凌岑晨倒打一耙。

“……”祁也:“没有。”

“我不信。”

“……”祁也再次无奈:“怎么才算信?”

凌岑晨腻在他怀里,“噗嗤”一笑:“说十遍‘我不想他,我想你’。”

祁也觉得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太幼稚,迟迟不开口。

凌岑晨在他怀里拱了拱,撒娇道:“说嘛,说嘛。”

招架不住这样,祁也最后只好照说了遍“我不想他,我想你。”

说完,他捏了捏怀里人,“反客为主?我们不是在讨论你那个,怎么成我的错了?”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凌岑晨装傻,无赖道,“你还欠我九遍,今天困了,睡觉。”

合同快到期了,凌岑晨真挺舍不得的。

祁也虽然有时候闷了点,但真的是个绝好的情人。

隔天早上七点多凌岑晨醒来,祁也估计是夜晚赶回来累着了,这会儿还没醒。

该说不说,祁也这张脸就算不用钱,也能把人骗上chuang无数遍,让人为之疯狂。

太稀罕了。

凌岑晨凑上去,在祁也脸颊上啄了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挪开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掀开被子下床去。

到对门。

凌岑晨先是去卧室看了眼,见凌翎还没醒,他松口气。

走到厨房拿出食材做了三碗面,好了后,端着一碗送去对面。

卫生间传来动静,看样子祁也是醒了。

凌岑晨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磨砂质感的玻璃门,压低声道:“面做好了,放餐桌上,一会记得吃,我回去叫我弟起床了。”

祁也正在刷牙,故而从鼻腔内发出一声“嗯”。

凌岑晨觉得奇怪,他闷闷地道了句:“我怎么觉得我两这样跟偷情似的。”

祁也再次应下,“嗯。”

什么人嘛,什么事儿都应。

凌岑晨回屋,把凌翎叫醒来,督促着小家伙刷牙洗脸。

正吃着,手机收到信息响了声。

祁也:学校和兼职那边我帮你请了半个月假。

半个月,半个月工资泡汤,凌岑晨心里在滴血啊。

他赶紧放下筷子,噼里啪啦地打字道:半个月夸张了吧,一个星期就够了,我年轻恢复的快。

祁也:心疼钱?

嘿,真懂他的。

凌岑晨当然不会说出来,正打字想狡辩,上方信息弹框跳出。

手机银行收入(网转)25000元。

个,十,百,千,万。

凌岑晨数了数,毅然重新编辑发出:感谢好哥哥的馈赠,请假半个月休养我觉得正好合适。

祁也:好好休息。

凌岑晨回了个颜文字表示快乐心情,随后将手机黑屏放一边。

凌翎用筷子卷着面,歪着头问:“哥哥,你是谈恋爱了吗?”

一时间高兴,既然忘了凌翎也在这。

凌岑晨脱离傻笑的状态。

咳了声,故作姿态地解释道:“哥哥要拍小短剧,最近在学习练习表情,刚刚打开相机看看成果。”

“哇哦。”凌翎圆溜溜的眼睛放出光亮来,“哥哥要成为大明星吗?”

小家伙崇拜的眼神,惹的凌岑晨发笑,“哥哥哪能当明星,就是拍着玩玩。”

凌翎嘟着小嘴,“哥哥要想当怎么可能当不了,哥哥最好看了。”

反正在小凌翎眼里,哥哥永远都是最厉害的。

吃完早餐,凌岑晨打电话给高歌说明了下情况,把那边练习也先停了下来。

要是没伤着脸,他指定不会请。

课和兼职那也不用去,这会是彻底闲下来了。

下午正陪凌翎在沙发玩,小家伙突然面色凝重起来。

凌岑晨捏捏小家伙软软的脸蛋,哼声问:“怎么了?翎翎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凌翎纠结好一会,慢吞吞道:“哥哥,前几天二婶到学校找过我,她说联系不上你,让我跟你说有空回去一趟。”

凌岑晨皱起眉头来,眸中泛寒。

当年他家出了事,他二叔还有二婶转了个背就去想尽法子把公司里的资源全部夺走,短时间内宣布公司破产。

破了产,总得欠钱,那夫妻二人打了一手好算盘,使些小伎俩全推搡到凌岑晨的头上去。

那阵子,那些债主也不知道是真来要钱的,还是受了什么好处,简直是把人推向死路的逼法。

还好后来跟了祁也,那些步步紧逼的债主才消停了些。

如今叫他回去,准没好事。

凌岑晨摸摸凌翎软发,“咱别管她。”

下午正在超市购物,来了通电话。

“你好凌翎哥哥,我是梁校长。”

凌岑晨莫名,凌翎校长给他打电话干什么。

“你好。”

梁校长在电话那头和气地笑着,“这样的,经过这件事,我们校方对于这种行为视为严重事件。对凌翎同学不友好的那些同学,我们校方这边已经通知家长,并且单独教育了孩子,咱们这边也不能耽误了凌翎小朋友功课是吧,有空的话就把孩子送回来吧。”

凌岑晨吓一跳,他还以为这校长打电话有什么事。

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吧,才一天就打电话认错来了?

不愧是祁也。

凌岑晨推购物车的脚步停了停。

比起学习,他更想的是弟弟更能够快乐地成长。

说了几句客套话作为铺垫,凌岑晨又紧接着道:“校园暴力对于凌翎,也是对于任何一个小孩,都会造成很大的心理阴影,所以我是想给他休整段时间,再打算重新找寻学校。”

校长连连说好听的话应下,表示赞同。

但马上又道:“休整段时间也好,但是另寻别的学校,这一时半会也确实难择。凌翎哥哥,我建议给孩子换一个班级,我这边也会开会再叫老师们多多照拂,像以前那种事绝对不会再发生。”

这语气,仿佛凌岑晨要是再说另寻他校,这校长下一秒就要成“舔狗”叫他别这样。

真不知道到底祁也用了什么方法,把校长都给收买成这样了。

见他不说话,校长又开始说起来,讲的话听起来中规中矩,实际一品,恨不得直接底裤扒了来讨好。

凌岑晨招架不住,只好说问问凌翎自己意见。

结束的时候校长还不忘叭叭几句好听的。

买完东西,凌岑晨赶紧地回家。

他打字问祁也:什么情况,这校长怎么突然这么舔?

没一会,手机振动,祁也短短回了三个字:不知道。

要不是祁也,难道还是什么热心市民吗?

凌岑晨:你不会动钞能力了吧?

祁·热心市民·也:他自愿的。

傻子才信“自愿”。

古有“以德服人”,今有“以钱人服”。

他都做好了换一所学校的打算了,祁也这钞票着实是太过浪费。

凌岑晨打字道:有这这闲钱还不如塞给我呢。

祁也:你弟弟不去学校,阻碍你在我这赚闲钱。

另一条接着上条发了过来:学校那边不用担心,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

钱都花了,还能怎么着。

凌岑晨指尖在二十四键来回晃悠,最后回道:那我问问凌翎吧,反正原来的那个班肯定不行,换一个班级看看。

祁也:嗯,今晚留个门。

转化的太快了,凌岑晨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吧嗒吧嗒地打着字:你睡对面不行嘛?

祁也:把你弟弟那门反锁,我们睡另一个卧房。

凌岑晨:……??!你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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