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顾总又在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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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听说了吗?顾少要林家小少爷订婚了!”

“这还要听说?娱乐号不是都爆出来了么,双方父母都一起吃饭了,有图有真相。”

“那总跟着顾少后面那个小尾巴岂不是要哭死?”

“哭呗,虽说顾少不如他小叔叔位高权重,但他们也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他还妄想跟顾少结婚啊,没看出来顾少对他一直都很嫌弃么!”

小尾巴。

原来我连个名字都没有,那我跟在顾知辛后面的三年算什么呢。

迷迷糊糊、昏昏沉沉时,苏南想。

宽大温暖的掌心覆在了苏南的眼睛上,擦拭掉了他不经意间流出的泪水,也让他早就哭疼的眼睛得到一丝缓解。

很舒服。

叫苏南短暂地忘记了痛苦。

不对啊,在他晕晕乎乎时,苏南又想。

顾知辛心里是有他的,不然现在跟他同床共枕的人又是谁呢?

今天下午,他去了顾知辛常去的会所找他。

不想没看到顾知辛,却听到有人在谈论顾知辛跟林家小少爷订婚的事,他当然不信,当即给顾知辛打电话求证。

没想到,顾知辛没否认,只是问他在哪。

苏南太了解顾知辛了,不否认——就是默认。

年少的恩情和三年的付出都成了彻底的笑话,苏南恍如雷劈,他一时间接受不了,关了机跑到酒吧买醉。

就在也不知道第几波客人骚扰他,问他要不要快乐一下时,他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哪怕酒吧的灯光昏黄不亮,哪怕他已经醉酒不清,但他还是一眼认出来了,那个向他走来的高挺身影,是顾知辛!

讲不清那一刻的感受。

心痛、委屈、酸涩,更多的是高兴。

他心心念念多年的男人没有不要他,最起码在他喝醉的时候还是来接他了不是吗?!

“顾哥。”

苏南记得自己是哭着冲进顾知辛的怀里的。

带着酸楚与激动,含着委屈与欢欣。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大胆跟顾知辛亲密接触,以往他都是小心翼翼跟在顾知辛身后,视他为神明,连衣袖都不敢碰半分。

令他没想到的是,对他的投怀送抱,顾知辛稍稍愣神后,就给与了回应。

矜贵俊朗的男人扶住了已经酒醉不稳的他,沉声反问:“嗯?”

男人身上淡淡的檀木香萦绕在在他鼻翼间,让苏南几近眩晕。

那句“嗯”也让他听出纵容和宠溺的味道。

迷醉的夜晚,温柔的应许,苏南理智全失。

那一点回应,让苏南隐藏在心中多年的情感与勇气喷薄而出。

在酒精和香味的刺激下,苏南晕乎乎地闭上眼,踮起脚尖吻上了男人的唇。

凉薄的,柔软的。

虽然跟想象中的不一样,但苏南还是好喜欢。

如现在一样。

男人正在用他凉薄的、柔软的,他喜欢的唇磨了磨他的耳垂。

“在想谁?”

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在黑夜里响起,温热的气体喷薄在苏南的耳垂上,让人心悸又心动。

酥麻的感觉顺着耳垂一路蔓延,很快让他四肢百骸的血液都滚烫起来。

“顾……哥。”苏南艰难回应。

略尊敬的称呼没能让男人满意,他咬了咬他软嫩的耳垂,再一次暗哑地问:“在想谁?”

寂静的夜里,苏南再也发不出两个字:“……你。”

“嗯。”

低沉的回应传来,这一次,身侧的人似乎终于满意。

苏南是在一阵酸疼中醒过来的。

稍稍回忆了下昨晚发生的一切,苏南立马懊恼地睁开了眼。

怎么能!

“对不起,顾……”

苏南甚至还未来得及侧头,就赶紧慌张又窘迫地道歉。

可是,待他看清身侧的男人,那个“哥”字消了音。

哪有什么顾哥?

身侧的男人虚虚地盖了层薄被,露出小半胸膛,虽然闭着眼,但俊朗卓越的五官还是让人感叹造物者的偏袒。

明明应该是个性感甚至香.艳的场景,但身侧的男人愣是给人一种拍摄时尚大片的矜贵感和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不是顾知辛!

他们只有脸庞轮廓和鼻梁有几分相似,一定是昨晚昏黄不明的灯光,还有醉酒后的不清醒让他认错了人。

苏南“腾”的一下起了身,迅速掀开了身上的薄被。

扑通扑通……

心跳杂乱无章,明显是慌乱且害怕的。

苏南哪遇过这种事,自小到大,他做得最出格的事情就是找到顾知辛,唯唯诺诺地跟在他后面。

昨晚,他也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才敢扑向顾……不是,扑向身侧的男人。

不曾想,让他一夜间从男孩变成男人的人不是他整个年少时代的仰望,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苏南还来不及理顺一切,来不及难过自己的荒唐,酸疼的身体再一次提醒他昨夜被人反复欺负的事。

电光花火之间,苏南猛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算了,苏南想。

昨晚是他自己冲动,本来就不该奢望跟顾知辛发生点什么,何况还是在顾知辛要跟林家小少爷订婚前。

不道德,更不应该。

现在也好。

苏南甚至为身侧的人不是顾知辛而松了口气。

只是被欺负了一晚上,成年人谁在意这个。

苏南试图安慰自己,可想到自己稀里糊涂跟一个陌生人发生的一切,心还是微微泛起酸涩和疼痛。

果然,顾知辛没来找他。

苏南再一次扫了眼身侧熟睡的男人……

至少,这个男人长得是真的帅!

算了,也不算太吃亏。

生怕男人随时醒来,苏南赶紧蹑手蹑脚下了床,慌慌张张又小心翼翼捡起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穿上后,他来不及洗个脸,就恍若小偷一般踮着脚尖往门口挪去。

手扶在门把上,离这一夜的荒唐只有一步之遥时,苏南的心跳才稍稍平缓。

“想走,不打算负责?”

忽然,身后传来一句轻飘飘的反问,将已经准备偷偷溜走的苏南定在了原地。

明明男人的问话轻而又轻,可苏南却觉得重若千钧。

因为……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忽然闪过这样的对话——

“在想谁?”

“顾……哥。”

“在想谁?”

“……你。”

联想到这两句对话时,他正在被男人这样那样。

天啦,苏南顿时全身发麻,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再动。

苏南握着门把的手紧了又紧,闭上眼深吸了好大一口气,才敢缓缓转过头——

房间里,高挺矜贵的男人已经下了床。

此时此刻,他立在窗边,只着了一条纯黑色平角内裤,正慢条斯理地捡起仍在床头的一件白衬衫。

一举一动之间,他身体的线条正在展示着他的优美和卓越。

这是一具真正成熟男人的身体,仅仅是看一眼,都叫人怦然心动、脸红耳烫。

想到昨夜两人的互动,苏南一时间有些呆愣。

“嗯?”

男人深邃的目光捉住了他呆滞的视线,在慢条斯理扣上白衬衫扣子时,好暇以整地轻轻追问。

稀薄的晨光透过白纱窗帘印透进来,虚虚地打在男人的身体上,让他宛如镀了一层柔和的光。

但不知为何,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却隔着不近的距离让苏南觉得害怕和压迫。

好似他敢说一个“不”字,男人能立马捏死他。

可是,明明昨晚被欺负的人是他不是吗?

为什么这人的语气好像是他欺负了他一晚上?!

算了,确实是他主动的。

苏南咬了咬下嘴唇,避开男人直视的目光,丢掉了门把,正准备回复时,男人忽然又补了一句。

他道:“毕竟,这是我的第一次。”

也是他的第一次?!

想想昨晚男人的各种引导,自己只能被动承.欢,苏南自卑了。

大家都是第一次,差距这么大的吗?

好了,本来还想着自己吃个亏就算了,既然人家也是第一次,这下确实不能不负责了。

“不走,负责。”苏南转过身,提了口气下了决定。

话出口,苏南松了了口气。

好似需要做一个艰难的决定,做之前各种纠结难受,真的做了,也就顺其自然了。

于是下面的话出口也简单多了。

“你想要多少钱?”

问这话时,苏南甚至还移回了目光,偷偷瞟了一眼还立在床边的男人。

男人的白衬衫已经穿得规整,正有条不紊地扣着最后一颗纽扣。

许是察觉到苏南的目光,他轻轻转头,精准地捕捉了苏南还未来得及收回的目光。

只是掀了掀眼皮,苏南便被那一双漆黑而深邃的眸子震撼到了。

是不同的,完全不同的,苏南想。

面前的男人跟顾知辛哥哥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顾知辛虽然也帅,但偏温软稚嫩,更像现在小姑娘们追的爱豆偶像。

但面前的男人不同,他目光深沉如海,周身仿若自带气场,更似商场上杀伐果断的上位者。

让人看不透、摸不清,更不敢小觑。

他昨晚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才把面前的男人认成顾知辛?!

思及此,苏南又是一阵懊恼。

如果不是昨晚的误会,现在的他顶多在为顾知辛的事情难过伤怀,总归不会如此刻,好似一把刀悬在他头上,让他时时刻刻胆战心惊地等着男人的宣判。

不过,既然答应了负责,他也不会出尔反尔就是了。

大不了……

苏南再一次偷偷瞟了瞟面前卓越俊朗的男人,在心里为他估着价。

同时又盘算了下自己早就乱熟于心的存款数字。

随后不自信地低下头,怯怯地比了一个食指,呐呐给出一个自己能承受,又不会羞辱对方的价格。

“这个数……可以吗?”

男人似乎没看见他给出的价格,也没听到他小心翼翼的试探问话,慢条斯理地拾起床上的黑色长裤,不慌不忙地套上,而后当着苏南的面“啪嗒”一声扣上了皮带扣。

寂静的房间里,那一声轻响尤为突兀。

仿若一根柱子撞上苏南心口的那座钟,震得他全身一僵,下意识朝声响发源处看出——

短短时间,男人已经穿戴整齐。

明明昨晚他们互动了很长时间,场面一度激烈,可男人的衣服却规整干净,此刻正妥帖地穿在他原本就优越的身体上。

白衬衫、黑长裤,简单大方的款式颜色让面前的男人平添了一份沉稳禁欲。

如果不是昨晚的记忆,苏南是万万不可能联想到面前的男人有那般精湛的技术的!

斯文败类!

再看看自己身上仿佛被蹂躏过的T恤,苏南不知该感叹男人的高端定制衣服质量就是好,还是感叹造物者给他的外貌优待过多了些。

“我觉得我不止这个价?”

男人微微垂头,理了理衬衫袖口,拿起床头柜上的钻石袖口扣了上去,轻声反问。

虽然用了疑问句,但怎么听都是笃定的语气。

掷地有声。

话音落下,苏南还未来得及再次出价,男人却一步一步朝他走来:“嗯?”

还是他那特有的淡漠反问,随着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的沉闷声音,叫苏南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跳当即又急促起来。

强大的压迫感让人觉得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

慌乱中,苏南仰起头,恰好一下子撞进了男人深邃的审视目光里。

好似一叶扁舟贸然闯进深海,随时都可能遇到狂风暴雨,让渺小的船彻底沉没在深海里。

苏南害怕极了,连目光都无处安放。

他拨浪鼓似的摇摇头,求生欲极强地道:“您当然不止这个价,您要多少钱都行!”

沉闷的脚步声停了,连带着周遭的压迫似乎也一下子退却了。

风平浪静,深海上的小舟得意喘息。

“是吗?”

头顶上,男人特有的沉稳淡漠声音再次传来,“看样子你对我昨天的服务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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