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腹黑总裁诱我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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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几个小时后,舒煦安静地坐在酒吧的角落,与喧闹的氛围格格不入,自成一方安静的世界。

酒精短暂麻痹了承载伤痛的大脑神经,舒煦细细品尝高度数的鸡尾酒,偶尔一次堕落的感觉有点奇妙。

本就喧嚣的酒吧传来阵阵欢呼,舒煦定神看去,一个身穿高档西装的男人正在舞池中心的高台上热舞。

量身定制的暗蓝色西装衬托出男人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凌乱的衬衫扣全部松散露出光洁的胸膛。舞池中洒落各色的光,映在男人蒙着薄汗的精壮胸膛泛起荧光,宛若阳光下在海中欢舞的美人鱼,浑身的鳞片潋滟生辉,让人心驰神往。

男人生的极其英俊,轮廓分明,剑眉之下两只星目像海一样幽深,鼻梁周正挺拔,厚薄适中的嘴唇扬起一道微弧,在灯红酒绿的的衬托下,散发出与他清冷气质不相符的糜烂颓废。

舒煦从这一身高档西装揣测,男人不是酒吧的驻场男模。

定是哪家纨绔不堪的阔少,舒煦心想。

舒煦收回目光,倚在沙发靠背发起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舟行舞得正起劲,人群中窜出一个人,名叫梁爽,附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顾舟行十分洒脱从舞池高台一跃而下,回到酒桌,他灌了一口朗姆酒后翘着二郎腿倚在真皮沙发上。

下一秒,顾舟行的目光精准定位到舒煦所在的位置,他勾起一抹笑,清润的男音响起:“宋亚晨那孙子还真舍得如此肤白貌美的小男朋友。”

梁爽微微颔首站在顾舟行身侧,不假思索地说:“只要肉够肥,狗会馋。少爷拿那么好的电影资源引鱼上钩,不奇怪。”

舒煦被绿这件事,梁爽遵照顾舟行的指示一手操办。

几天前,梁爽找到宋亚晨递给他一个顶配电影项目,宋亚晨看到电影的一瞬双眼发光。当梁爽表露总制片对宋亚晨有意思时,宋亚晨想都没想选择背叛舒煦。

当宋亚晨私会总制片时,梁爽暗中监督他的一举一动,拍下他和总制片黏腻的照片,追踪到他和总制片开的房间号,一并发给舒煦。

做这一切,为的就是让舒煦离开宋亚晨。

对顾舟行的所作所为,梁爽丝毫不觉得新奇。

自从生母病逝,生父新娶妻之后,顾舟行在顾家的地位日益下降,顾舟行选择摆烂躺平,外界都知道顾舟行烂泥扶不上墙,是自甘堕落的阿斗。

梁爽自以为,他就是看上舒煦了,想跟舒煦玩玩,又不甘心做了别人的小三,这才出此下策。

“去告诉宋亚晨,就说舒煦早就傍了大款要跟他分手,为了分得彻底,舒煦从大款手里要了电影资源,设计了一出捉奸在床的戏码,就是要让宋亚晨死心。你就添油加醋地说,怎么刺激怎么来。”

梁爽讷讷道:“啊?少爷这是做什么?离间计?”

“对,就是要让宋亚晨觉得舒煦又当又立,宋亚晨那小子不是个吃哑巴亏的,属于睚眦必报那一挂的,到时候我来一出英雄救美,还不怕美人入怀?你发条信息给宋亚晨,酒吧的地址记得给他。”

梁爽暗忖道:说到底,顾大少还是占有欲在作祟。

不知为何,舒煦有一种被暗处猛兽盯视的错觉,他漫不经心抬头一扫四周,目光霎时间定住,只见刚才在舞池中热舞的男人正大刀阔斧地往他的方向走来。

舒煦错愕的功夫,顾舟行便紧贴着舒煦坐下,伸臂揽在舒煦的肩膀,不安分的手还摸了舒煦两把。

舒煦一把将顾舟行推开,眉目间蕴藏浓浓的怒意,舒煦本就心情不爽,语气重了几分:“想找趣去别处,我没工夫也没心情奉陪。”

舒煦白皙斯文,双眸长而秀气,如两潭澄澈清泉,他今天穿的衣服比较凉快,领口下,酒醉正沁红的鲜嫩肌肤若隐若现,兴许受到顾舟行惊扰的缘故,舒煦不由自主地呼吸加快,快速起伏的桃色胸膛让顾舟行心中一动。

顾舟行有被惊艳到。

顾舟行脸上挂上人畜无害的微笑,故作惋惜道:“这么好看的美人,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啊?”

舒煦不予理睬,端起桌上的鸡尾酒抿了一口,雪白的喉结滚动,让人想扑上去咬一口。

“真是一个人来的?”

舒煦听而不闻,无动于衷,只觉得男人聒噪。

顾舟行继续攀附:“有女朋友吗?”

舒煦不予理睬。

顾舟行嘴角弯弯,坏笑道:“喜欢男人?”

舒煦刚抿了一口酒,听到顾舟行的试探,差些噎住。

顾舟行趁热打铁:“看得出来你不常来这种场合,看上去兴致不高,难不成刚跟男朋友分手?”

舒煦余光瞥了顾舟行一眼,像是在质问顾舟行怎么猜出的这茬。

见状,顾舟行嬉皮笑脸道:“这不,缘分说来就来了,你看我怎么样?我叫顾舟行,二十四岁。”

顾舟行?

名字中听。

可...

舒煦余光察觉到顾舟行正一寸一寸地向他挪动身子,嘴巴还一直叨叨个不停,舒煦嘴巴抿成一条线。

舒煦自认为他对顾舟行的敌意和戒备表现得十分外露,他没料到一个人的脸皮可以比城墙还厚,真是配不上这么有意味的名字。

舒煦不想惹事,在顾舟行接触到他的前一刻起身,他正欲离开是非地,怎料身后窜出一个黑影,大掌按在舒煦的胸膛奋力一推,舒煦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沙发上,他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柔软温热的唇覆在他的双唇之上。

顾舟行的攻势猛烈,动作却轻柔。

惊魂未定间,舒煦双眸圆瞪,顾舟行那张被放大的俊脸有些刺眼,舒煦一脚揣在顾舟行小腹,顾舟行被突如其来的大力弹开,跌倒在地。

饶是舒煦这等温柔的好性子,在顾舟行拙劣的撩拨下,满腔的怒火再也无法遏制,他气得浑身发抖,随手操起桌上的酒杯,往顾舟行的方向一丢。

酒杯丢偏了。

酒杯撞地的一瞬发出清脆的异响,周围所有人的目光被吸引过来。

顾舟行一副无所谓地架势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伸着食指饶了一周,最后在舒煦处定下,顾舟行笑了笑大声说:“今天晚上大家所有的开销由这位美人买单。”

舒煦气得说不出话来,即将从胸口喷薄而出的怒火淹没在欢呼涌动的尖叫声里。

顾舟行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凑近,脸上挂着一抹痞笑,本就比舒煦高半个头的他俯身,双唇凑在舒煦的耳边轻声道:“我怎么舍得让美人破费,我掏钱,美人请客。”

顾舟行轻轻浅浅的温热气息让舒煦微微一怔,兴许酒精开始作用,绯红爬上脸颊,灼烧感无法控制地从脸颊蔓延到耳后。

舒煦一时百感交集,最终‘混账’二字从脑海中冒出,并隔空贴在了顾舟行脑门。

顾舟行的注意力放在舒煦桃红欲滴的软糯耳垂,他鬼使神差地伸手用指尖轻轻一捏,软绵灼热的触感直击人心,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欲望,甜蜜浓郁。

舒煦弹开身子,坐回沙发另一端,离顾舟行两三米远。

舒煦气鼓鼓地盯着顾舟行,他用眼神抗议,可顾舟行朝着他隔空飞了一个吻。

抗议装上了棉花似的,软绵绵的,一点效果都没。

反倒,舒煦气鼓鼓地样子在桃色肌肤的衬托下格外可爱,斯文却不失可爱,顾舟行心想。

舒煦怒斥道:“顽劣。”

事实上,顾舟行的所作所为在舒煦眼里,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只是指着鼻子说他纨绔子弟贬义太盛,舒煦绞尽脑汁才想到顽劣这个词,抨击感不重,意思又表达贴切。

听到舒煦给他贴的标签,顾舟行反倒安静下来,深深地看着舒煦,目光一时移不开。

顾舟行听过难听的词数不清,顽劣属实新鲜,在顾舟行心里,他反倒觉得这个词中听,从别人甩给他的亿万污秽词库中脱颖而出,算得上最佳。

顽劣,顽皮不顺从,顾舟行想了想,他不就是这样的人。

他突然喜欢上了这个词。

这么多年无数肮脏的词往他脑门扣,他知道,没人真正瞧得起他。

可是一棵藤上结不出两颗风格迥异的瓜,与其他顾家人一样,顾舟行的商业头脑和骨子里的精明是与生俱来的。

顾舟行接近舒煦有明确目的。

顾舟行收到两份密报:舒煦是明盛集团百分之二十隐藏股份的持有者,与密报一起的还有两份文件,一份是亲子鉴定书,另一份是股权继承证明。

萎靡皆为假象,顾舟行早就用别人的名义开了一家公司,正处于飞速发展期,在明盛持有股份,顾舟行盯上了舒煦手里隐藏的百分之二十股份,有了它,顾舟行在明盛将有绝对控制权。

顾舟行眼中嗜血的欲望让舒煦的心停跳一拍。

舒煦忽然有些恍惚,欲望的氛围和烟雾缭绕的空气挡不住他显眼的脸,舒煦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气息。

冰冷,致命,蚀骨穿心。

顾舟行大半个身子吊儿郎当地倚靠沙发上,两条大长腿蹬在酒桌的横梁上。顾舟行伸了伸手,梁爽递来了香烟和打火机,顾舟行叼着烟侧着脑袋接火。

顾舟行猛吸了几口香烟,揶揄道:“顽劣,我就当你在夸我,你这人挺特别,明明憋着满肚子火,一张嘴却还是很客气,跟我算是两个极端,我很喜欢。”

舒煦深深地看了顾舟行一眼,顿了顿后正色道:“顾先生,说句心里话,冲你刚才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对顾先生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过分,可是我与顾先生素不相识,我自小懂得怎么尊重人。”

顾舟行来了兴致,眉毛微微上挑,语气散漫:“得亏我还上了两年学,不然还真听不懂,你要么就夸自己,要么就贬低我不尊重人,被你这么放一块对比,我还真觉得自个儿不是东西。”

舒煦万万没想到顾舟行还能反击,顾舟行的言外之意是,舒煦在拉踩,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舒煦顺着他的话慢条斯理道:“顾先生真性情,明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毛病,却屡教不改,不仅顽劣,而且顽固。”

舒煦同样话里有话:你其实真不是个东西。

顾舟行正了正身子,饶有兴致地盯着舒煦看,不假思索发问:“你一直这么不温不火吗?”

舒煦依旧一副不疾不徐的淡然态度,他说:“无可奉告。”

顾舟行吃了瘪,眉头一下拧起来,待看到宋亚晨正朝舒煦的方向走来,他的眉目舒展,顾舟行挪动身子,凑近说了声:“我突然期待你发火的样子了。”

说完,顾舟行迈着散漫不羁的步子离开,注意力却一直放在舒煦处。

舒煦不明就里,还在回味顾舟行的话时,他看到宋亚晨一脸阴沉的站在了他跟前。

舒煦眉心轻拧,偏头看向别处。

宋亚晨刚才看到了舒煦跟一个陌生男人靠地极近,他的眼中闪着无法遏制的怒火,声音像一道道闷雷直往舒煦的天灵盖劈过来。

“舒煦,你到底什么意思?想分手就分,为什么要玩阴的?”

“我他妈看走眼了,一直以为你这个人单纯没什么心思,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有多脏。”

“我说每次一提到跟你恩爱,你总是推脱说时机没到,原来早就背着我攀了高枝儿,你他妈可真行。”

宋亚晨劈头盖脸的质问让舒煦的脑子蒙云蔽雾,可舒煦打心底里看不上宋亚晨,懒得回应。

宋亚晨一把揪住舒煦的衣领,他奋力一提:“你他妈倒是说话啊,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舒煦的身子被突如其来的蛮力提挂起,衣领死死地扼在舒煦的脖颈,舒煦觉得难受,这才正眼瞧了宋亚晨一眼,声音冷冷的:“松开我。”

宋亚晨较劲似地,手上加了几分蛮力,舒煦的脖子被勒地通红。

舒煦推了宋亚晨一把,宋亚晨松开衣领后,舒煦边整理衣装边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宋亚晨气红了脸:“别装了,除了你还能有谁?我跟你说过我事业不得志,多期待一个好的剧本,你就利用我的事业心诱惑我跟别的男人上床,再让我蒙羞。”

宋亚晨的反应让舒煦意识到事有蹊跷,没来得及细想,宋亚晨连番轰炸,句句带祖宗的谩骂让舒煦听得头疼。

“够了,”舒煦的低沉的怒吼奏了效,宋亚晨终于闭了嘴,舒煦的声音异常冰冷:“有刀架你脖子上逼迫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你现在趾高气昂教训我,你扪心自问,你对我的感情很单纯吗?”

舒煦冷冷地扫了宋亚晨一眼继续说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当初跟我在一起目的并不单纯,我平时工作接触导演多,你敢发誓你没存私心?”

宋亚晨怔了怔,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他跟舒煦认识半年,宋亚晨一直认为舒煦不谙世事,直到今天,宋亚晨才惊觉他对舒煦的了解少之甚少。

舒煦的话一针见血,当初他追舒煦确实别有目的,他想试试能不能踩着舒煦上位。

舒煦的神色缓和几分,继续道:“我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只是一点,你我之间的感情并不纯粹,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几个字瞬间点炸了宋亚晨的神经,这句话从舒煦嘴里蹦出来,宋亚晨感觉自身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当舒煦决绝地说出分手那一刻,当时的宋亚晨心中存愧,他只当舒煦爱憎分明,可宋亚晨现在深信舒煦摆了他一道,现下,他只觉得舒煦过于薄情虚伪。

无边际的嫉恨宛若沼泽让宋亚晨越陷越深,舒煦那张原本白净秀气的脸隐在黑暗里,朦胧不真实,恍惚之间,宋亚晨似乎看到了舒煦龇牙咧嘴嘲讽他的表情,顿时,他理智全失。

趁舒煦不注意,宋亚晨指间藏夹的白色药片顺着杯壁滑落,宋亚晨挡住舒煦的视线,晃了晃酒杯,药片融化在酒水里。

宋亚晨语气转缓:“你话说到这份上,我也无话可说了。”

宋亚晨撂下一句话转身离去,舒煦有些意外。

经过顾舟行和宋亚晨连番轰炸,舒煦伤心难过的情绪全都被冲散了,心底剩下浓烈的烦躁,舒煦起身后,端起酒桌上的酒一饮而尽,舒煦品出了酒水略涩,他只当是心境影响了味蕾,没有过于在意。

暗处,两双眼睛注视着舒煦的一举一动。

宋亚晨隐在黑夜中的脸被仇恨扭曲,看到酒水进了舒煦肚子的一瞬,宋亚晨桀然一笑。

他下料很猛,宋亚晨深知没人扛得住药效,他要让舒煦也尝一尝被别人践踏凌辱是什么滋味。

宋亚晨的一举一动被顾舟行尽收眼底,他连忙跟紧舒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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