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事不决帅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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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对上哑巴执拗的目光,顾长安慌忙移开视线,低声说道:“男人和男人是不能在一起的。”

“为什么……不能……在一起?”面上闪过一抹慌乱,哑巴不解地问。

顾长安顿了顿,无力道:“不是都和你说了吗?有违天道有违天道,这些天你的圣贤书都读哪去了?”

“天道、管的真宽……”哑巴冷声问道:“为什么……要听它的?”

顾长安张了张嘴没说话,转身冲进房间,霹雳乓啷一顿乱翻。

……

片刻后,顾长安换上一身青色长衫,腰间别着一枚环形玉佩,手里握着金丝折扇,头戴白玉冠,脚踩黑色短靴,整个人容光焕发,俨然一位翩翩贵公子。

顾长安刚一露面哑巴眼睛便直了,天人下凡大抵也不过如此!

其实顾长安的相貌称不上多英俊,但环绕在他周身的气质却让人移不开眼睛,仿佛谪仙临世。真真是清雅若茶,自有风华!

唰地一声,顾长安打开折扇,握着扇柄灵活地玩弄几下后,转头望向一旁的哑巴。

“找牛叔,咱们进城!”

半天过后,见哑巴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顾长安皱了皱眉,一扇子打在哑巴的头上。

“莫不是真傻了?”

哑巴下意识地揉了揉脑袋,视线黏在眼前人的脸上一刻都舍不得离开。

被哑巴看得心里发虚,顾长安收起折扇,命令道:“拿些碎银子去找牛叔,我带你进城。”

接过顾长安递来的碎银子,哑巴问道:“做什么?”

扬了扬嘴角,顾长安故作神秘道:“带你出去见见世面,省的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此时已经是夜幕四合,天边泛着一层薄黑,家家户户升起了炊烟,一道道灰色的烟柱歪歪扭扭地立在空中,为静谧的村庄再添一份安逸。

待贺之秋端着做好的鱼出来招呼俩人吃饭的时候,院子里已经空无一人,唯有空气中残留的缕缕药香证明,俩人离开的时间并不久。

有那么一瞬间贺之丘想把手里的一盆鱼狠狠摔在地上,但是他不能,因为他是外人眼中温文尔雅的贺先生,他要时刻保持该有的风度。

隐去脸上的狰狞和眼底的戾气,贺之丘又变回了那个风度翩翩的书生。只是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和发白的手指暴露了他藏在心底的愤怒和不甘。

而顾长安和哑巴两个人早已经坐上了牛叔进城的牛车。

到镇上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街道两旁满是卖夜宵和小零食的摊贩,尽管整个镇子已经被黑夜笼罩,但人们依旧兴致不减,卖花灯的小贩卖力吆喝着,不一会儿小摊前就围了一群人,新扎好的漂亮花灯将街道照亮,熙熙攘攘的人群越发热闹起来。

小安村人进城都是赶早不赶晚,争取能当天去当天回,所以尽管赶了十几年牛车,但牛叔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凤栖镇夜晚的景象,隔着老远他眼睛就已经看直了。

坐在牛叔身边的二牛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人群,眼睛里闪着光。

二牛虽然痴傻却懂事得紧,明明满脸写着想去玩,但人却始终紧紧挨着牛叔,唯一的动作就是抻着脖子朝街市里望,好像这样就能多看到些东西似的。

被这对父子一脸向往的模样逗笑,顾长安摸出一个钱袋递给牛叔。

“我带哑巴去办点儿事,晚些回来,今晚我们就宿在镇上,您带二牛到处逛逛,顺便在凤来客栈订四间房。”

“这……”牛叔愣愣地接过钱袋,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我和二牛在牛车睡一晚就行,你……”

“牛叔”

打断对方的话,顾长安笑道:“别和我客气,拿着钱去给二牛和牛婶买点东西。”

“这、这可使不得,我怎么能花你的钱?”牛叔忙摆手拒绝道。

强行把钱袋塞到牛叔怀里,顾长安认真说道:“算是我的一番心意,这些年您和牛婶没少照顾我。”

“我们照顾你不是应该的?你这个孩子!”见顾长安坚持牛叔也没再推辞,只从钱袋里拿出一小块碎银,把剩下的还给顾长安。

“这些就够了,剩下的你和哑巴花。”

顾长安无奈地笑了笑,又在袋子里挑了两块碎银放在二牛衣袋里。

“顾大哥送给你的,尽管花,别省着。”

不等牛叔反对顾长安接着说道:“行了牛叔,您当真以为我穷得揭不开锅吗?快带二牛到处去逛逛,一会儿人家该收摊了。”

牛叔犹豫片刻,终于点了点头,“行,你这情牛叔领了。”

顾长安轻轻舒了一口气,他最怕应付这种场面。

告别牛叔父子,顾长安领着哑巴顺着街道一路走过去,俩人穿着考究,一俊逸一健美,一路上竟捕获了不少芳心。

但随着俩人越走越远,街道渐渐暗了下来,路上的人变少了,女子更是不多见,即便是有也低着头匆匆闪过,看向俩人的目光里再不见爱慕。

顾长安熟络地拐了几道弯,走过一段黑漆漆的小路后,耳边开始出现丝竹奏乐的声音,再走近几步,女子婉转娇柔的声音渐渐传了过来。

穿过小路便是宽阔数倍的街道,眼前赫然出现一座华美的高楼,房檐处挂满了七彩灯笼,照得整片街恍如白昼。

七八个妆容精致的年轻女子在楼门前吆喝拉客,薄如蝉翼的透明纱衣紧紧裹在雪白的肌肤上,胸前的一对玉兔更是活泼可爱,随着女子的动作仿佛随时要跳出来,只把来来往往的男人们看得热血沸腾,体内像是点燃了一把火,烧得他们恨不得立刻扑过去这样那样一番。

用余光瞥了眼看呆了的哑巴,顾长安心中嗤笑,摇着扇子走了过去。

“哟~大爷看着眼生啊!今儿是第一次来?”顾长安一露面便被五六个女子围了起来,各种味道的香粉混在一起腻得人作呕,顾长安忍着不耐将身后的哑巴推了过去。

“久闻梧桐居美女如云,今日带朋友来见识见识,不知各位姐姐能否带路?”

哑巴小山似的身体立在女人堆里显眼得很,几乎是瞬间就把周围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这里的女人阅人无数,只一眼她们就知道哑巴在那方面的能力绝对不差,这种男人在她们这里受欢迎得紧,加上哑巴出色的长相,即便是一文钱不花也有人贴上去。

见门口的女人们一窝蜂地朝哑巴扑了过去,顾长安潇洒地挥了挥扇子,朗声说道:“让你们妈妈把楼里最好的姑娘叫来。”

“哎呦这位公子说的什么话?咱们梧桐居哪个姑娘都是最好的,您要是不嫌弃,奴家伺候您啊?”一个穿着水粉色纱衣的女子笑着贴在顾长安身上,手里的手帕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顾长安的下巴。

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围在中间,哑巴避无可避,刚打算将人推开就看见有女人靠在顾长安的怀里,光滑的肩膀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他甚至能听到其他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

瞬间,哑巴冷了脸,开始向周围释放低气压,几个女人渐渐被他眼里的冷冽震慑,下意识地松了手。

重获自由的哑巴径直朝顾长安走去,一双怒目死死盯住粉衣女子,只把人看得花容失色,眼中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怜爱。

不幸的是她遇到了两个不解风情的人,哑巴大手一挥,直接把粉衣女子扒拉走,自己则站到了顾长安身边。

满怀温香暖玉一下子变成了比石头还要硬的肌肉,顾长安嘴角的笑容一滞,不动声色地往外挪了挪。

他的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身边人的眼睛,就在哑巴准备凑过去的时候,听见动静的老鸨终于鸭子似的,摇摇晃晃地迎了出来,胸前似波涛汹涌一般的物件直直地顶在哑巴肚子上。

“咦!”见到哑巴老鸨眼睛一亮,惊讶道:“这位客人身材倒是好,想必喜欢温柔可人的吧?我们梧桐居刚好进了一批新人,公子进来挑挑?”

哑巴冷着脸没说话,老鸨表情不变,转而对顾长安说道:“没想到这凤栖镇还有像公子这般风姿绰约的人,奴家今天真是开了眼了。”

“妈妈客气,我二人今日不过是来见见世面,楼里的好姑娘尽管叫出来伺候。”顾长安财大气粗道。

老鸨一听满脸的褶子立刻笑成了花,忙侧身招呼顾长安和哑巴进门。

“快,叫红鸢绿绮紫蝶兰馨出来接客啦!”老鸨扯着嗓子高喊一声后忙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顾长安和哑巴就被带进了一间屋子,四个穿着不同颜色衣服的女人跟在后面款款而入,龟奴点燃香炉后快速退出房间,顺手将门关严。

见房间里摆着一架古琴,顾长安开口问道:“你们谁会抚琴?”

“奴家略懂些皮毛,公子若是不嫌弃,奴家为您抚琴如何?”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女子欠了欠身说道。

顾长安点了点头,待琴声响起后他将其余三个人打量一遍,转头问哑巴道:“喜欢哪个?”

对上顾长安含笑的眼睛,哑巴胸口一紧,闪过一抹胀痛。他有种把这些女人全部扔出去的冲动。

不知道哑巴内心的真实想法,见他站着不动,顾长安朝距离哑巴最近的紫衣女子勾了勾手指。

紫衣女子会意地笑了笑,满目含春地朝着哑巴贴了过去。

“奴家陪公子小酌几杯如何?”

瓷白的酒杯被淡青色的液体填满,清列的酒香渐渐飘散到空中,顾长安耸了耸鼻尖,深吸一口气道:“好酒!味道淡而不寡,颜色浊而不混,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凤凰醉吧?”

“公子好眼力!”紫衣女子眼睛一亮,视线黏在顾长安脸上舍不得移开,“种下梧桐树,引得凤凰来。这凤凰醉是我们梧桐居特意为客人酿的,无论喝多少都不会上头,省得宿醉难受。”

“你们倒是贴心!”

顾长安话音刚落,一双柔若无骨的手便捧着酒杯送到了他的嘴边。

“公子尝尝!”

顾长安顺势将身体探了过去,就着女子的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果真是好酒,你们老板用心了。”

见顾长安喜欢,女子连忙又满上一杯,“公子喜欢便多喝些,奴家侍候您!”

就在顾长安重复刚才的动作准备探身过去饮酒的时候,嘭地一声,身前的酒杯哗啦啦翻倒一片,哑巴青筋暴起的拳头重重砸在了桌子上。

“滚!”沙哑的声音夹带着慑人的怒气,琴声戛然而止,四个女子慌忙抱成一团,颤颤巍巍地问:“公、公子这是何意?您若是不喜欢我们姐妹四个尽管换别人来,何必……”

“滚~”哑巴沉声重复道,目光凶狠地瞪向四个女子。

年纪稍长些的紫衣女子看了顾长安一眼,欠了欠身子匆匆忙忙地带着其余三人小跑了出去。

顾长安颇有耐心地把打翻的杯子一一立起来,嘴上问道:“不喜欢这样的?”

哑巴径自生着闷气,自然没心情回答。顾长安也不恼,亲自倒了杯酒递到哑巴身前。

“尝尝,味道不错!”

哑巴顿了顿,刚要伸手便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尖锐的笑声,老鸨领着两个身强体壮的打手推门走了进来。

“两位公子这是何意?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和我提,拿姑娘们撒什么气?”老鸨扯着嗓子说道,许是刚才四个女子出去告了状。

瞥了面色不善的哑巴一眼,顾长安陪笑道:“妈妈莫气,我这位朋友口味刁钻得很,你费心再给挑几个过来。”

伸手不打笑脸人,顾长安这姿态一摆老鸨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转身出去又喊了七八个姑娘过来。

“您二位掌掌眼吧!”

说着老鸨指挥姑娘们站成一排,顾长安抬眼一看,环肥燕瘦,各有各的风韵,看来这次老鸨是真费了心思了。

哑巴目不斜视地盯着顾长安放在他身前的酒杯,不理会对面人的暗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片刻后吐出一个字。

“滚!”

老鸨脸色一变,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得,我这小庙装不下两位大神,您二位请吧!”

话音落地,一左一右立在门口的两个打手走了进来,顾长安只觉得头顶一暗,美人瞬间变成了满脸横肉的壮汉。

“妈妈言重了,我这位朋友实在是挑得很,我这次是特意慕名而来,本想给他凑成一段良缘,不想惊扰了众位姑娘。”

说着顾长安从袖口掏出一锭银子,缓缓摆在桌子上。

“钱不多,给姑娘们买些水粉胭脂,算是小可的一番心意。”

老鸨眼珠一转,立刻换上一张笑脸,“哟!公子无需客气,您这样的人中龙凤能来梧桐居是咱们的福气,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嘴上说着客气话,手上也没闲着,挥退两个打手,老鸨将桌子上的银子收进了钱袋。

将房间里的女人们打量一遍,顾长安开口问道:“不知妈妈这里还有多少好姑娘?尽管叫来让我这位朋友挑,若是今晚能把我朋友留下,价钱您随意开。”

“这……”老鸨面露难色,“这真不是我不给您二位叫人,实在是无人可叫,咱们这最好的姑娘都让您二位过眼了。”

顾长安挑了挑眉,饮尽杯中酒看向哑巴问:“真没有喜欢的?”

哑巴没说话,一杯接一杯喝着酒。

把俩人脸上的神情尽收眼底,老鸨突然福灵心至,低声说道:“前几日我们梧桐居拓展生意,倒是新来了几个特别的美人,不知公子是否……”

“既然是美人就快快带过来。”打断老鸨的话,顾长安朗声说道。

老鸨笑了笑,领着众人离去,不一会儿房门再次被推开,四五个身着白色长袍的少年低头走了进来。

“这……”顾长安倒酒的动作一僵,大禹什么时候做起男色生意了?

“二位公子觉得如何?这几位美人还能勉强入眼?”

“这……你这妓院怎么还有**?”顾长安瞠目结舌地问,哑巴见了好奇地将来人打量一番,眼底一片暗色。

不动声色地瞥了哑巴一眼,老鸨心想果然如此,男人哪有坐怀不乱的?无非是性别不对罢了。

“公子怕是不知道,这是从京城传过来的时兴玩意儿,从皇帝陛下到大大小小的官老爷,都喜欢得紧呢!想是其中别有一番滋味罢!”

哈!皇帝?一时之间顾长安思绪万千,真是混账,他才离开多久家里就翻天了,居然还敢养**!

“有伤风化!”顾长安忍不住说道。

老鸨听后看了哑巴一眼,得意道:“我看您这位朋友倒是有兴趣得紧。”

顾长安抬头一看,果然见哑巴正直勾勾地盯着几个男孩儿。

胸口一阵气闷,顾长安摆摆手示意老鸨下去。

“行了行了,就这几个男……孩子吧!再给我们上三壶酒。”

“好嘞!两位公子慢慢玩儿,酒稍后便送上来。”老鸨舒了口气,这么刁钻的客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老鸨一走几个男孩儿便围了过来,倒酒的倒酒,布菜的布菜,倒像是那么回事儿。

顾长安忍着不适用了几口菜,不一会儿便推开身边的男孩儿问:“茅厕在哪儿?”

“奴家带您过去如何?”

顾长安最不喜他们不男不女的模样,语气不由地生硬了些,“我自己去便可,你告诉我方向。”

察觉到顾长安的排斥,男孩儿眼底划过一抹暗色,柔声说道:“出门左拐,门口拴着红布条那间便是。”

顾长安点点头,和哑巴打了声招呼便一个人去茅厕了。难得的是,平时和他形影不离的哑巴意外地好说话,顾长安反而有些不适应,走在过道里心里空落落的。

顾长安走后几个少年的注意力便全部集中到了哑巴身上,他们身材娇小,长相阴柔,换做女孩儿打扮也毫无违和感,所以对哑巴这种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有种与生俱来的崇拜。

见哑巴前后左右都有了人,一个落单的少年小声询问道:“公子喜欢听曲儿吗?小唯给您唱小曲儿怎么样?”

哑巴抿着嘴摇了摇头,哑声说道:“不喜!”

“那公子喜欢什么?”少年忙追问道,公子第一句话可是和他说的。

咽下口中的酒,哑巴一字一句地答道:“喜欢……他!”

“他?”

“他是谁……?”

顺着哑巴的视线看过去,少年顿时呆住了。

“公子喜欢那位公子?”少年喃喃道。

哑巴点点头,答道:“喜欢!”

顿时,其他几个少年也惊了,那位公子可是个风华无双的人物,想必不会接受这种畸形的爱恋。再想到刚才顾长安排斥他们靠近的模样,几个少年再看向哑巴的眼神里不由地带上了一抹同情。

世间万物,唯有情之一字最折磨人。

自称小唯的少年不知脑补了什么,眼眶都红了。

见哑巴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倒酒,俨然一副为情所困的模样,少年们心顿时软成了一团,纷纷上前劝道。

“公子少喝些,醉酒伤身。”

“那位公子可知您的心思?”

“那还用说?那位公子若是知道公子的心思还能带人到这种地方来?”

几个少年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哑巴晃了晃空酒壶,哑声说道:“知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公子您说什么呐?”接过哑巴手里的空壶,少年重新端了一壶酒过去。

“芝芝,公子不能再喝了,会醉的。

小唯欲上前阻止,被叫做芝芝的男孩儿眼睛一瞪,声音尖锐道:“公子喜欢喝,你别多管闲事。”

“哼!你就是想趁机爬上公子的床。”另一个男孩替小唯说道。

“难道你不想?”

男孩脸上一红,低着头没了声音。

“公子,让我们一起伺候您好不好?”芝芝也是个讲义气的。

“怎么伺候?”哑巴努力让自己发音标准。

“就是、就是……”芝芝在衣服里摸了摸,半天掏出一本薄薄的画册来。

“就是像上面这样伺候您!”

哑巴接过画册翻开一看,瞬间红了脸,这竟是一本春宫,还是男男的版本。

“公子觉得如何?”见哑巴感兴趣,芝芝忙问道。

“这个……卖吗?”

“啊?”这是内部培训资料,不买的。

不等芝芝反应过来,另一个始终没说话的少年开口了,“公子若是喜欢十两银子便可。”

……

片刻后,其他三个少年瞪大眼睛望着哑巴,满脸写着难以置信。

这人竟拿贴身玉佩换一本几文钱就能买到的***!人傻钱多啊!一时间众人的旖旎心思全散了个干净。

“这……”少手足无措地捧着玉佩,见哑巴宝贝似的把春宫放在怀里,他嘴角抽了抽,忍不住说道:“我先帮您保管着,日后您想要了便拿钱来赎。”

“谢谢!”哑巴不忘礼貌道谢,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是碰上冤大头了……”少年盯着玉佩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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