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诡王缠上后他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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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叶影是一名高三的学生,还有三个月左右就要高考了,他每天都像其他为高考而努力奋斗的学子一样,复习到很晚才睡觉。

某天夜里,他突然在睡梦中惊醒,此时自己正躺在床上,一切似乎没什么异样。

他意识清醒,只是身体像被什么力量禁锢一样动弹不得。

有点像我们俗称的鬼压床。

直到第二天醒来,才发现一切只是在梦境中。

一开始他没有在意这次的经历,就当做了个不太好的梦。

哪知道从那以后,他隔三差五的便会遭遇鬼压床。

他这个无神论者,觉得可能是为了准备高考作息不好才导致这种情况出现。

直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让他感到真正的恐惧。

这天夜里,叶影收拾好课本关灯睡觉。

陷入梦境后,他再次发觉自己被困在了床上,依旧是意识清醒,身体无法动弹,好像有一股神秘力量在禁锢着自己。

而跟往常不同的是,这次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床边站着一个身穿黑衣长衫,短发,看不清脸的男人。

他感到恐惧万分,想叫但发不出任何声音,在梦里他什么也做不了,就这样硬生生的熬到天亮,才摆脱了这种禁锢。

而那个黑衣男人没有出现很久就消失了。

这次一醒来,叶影马上把这件事告诉了妈妈。

可他妈妈也是一个无神论者,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话。

说他是在开玩笑,或者是最近因为学习压力大出现了幻觉,随便的安慰了一下他,就去忙其他的了。

叶影的父母是做早餐生意的,每天凌晨两三点就要出门,也是这个时间段,叶影就会陷入鬼压床的状态中,无法动弹。

而此后的梦境中,那个黑衣男人都会站在他的床边,静静凝视着他。

这样持续了一个星期左右。

然而恐怖梦境并未就此停止。

又是在睡梦中发觉自己无法动弹,叶影已经意识到将要面对什么了。

而这次原本站在床边的男人,却出现在他的身边,与他同床而睡。

他平躺着被禁锢在床上,黑衣男人则侧着身子躺在他的身边,静静凝视着他。

叶影已经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了,他能感觉到那个男人冰冷的气息吐在他的耳侧后背,冷意直达心底。

依然看不清他的脸,只感觉到一团模糊的五官和民国时期的黑色长衫,异常清晰的大脑让叶影几乎要崩溃了。

禁锢的身体让他感到深深的无力和恐惧。

这次醒来后,叶影再次向母亲提起了此事,情绪有些激动。

“妈,我这几天总是鬼压床,而且还能感觉到有个男人睡在我身边,你一开始说是我学习压力大产生的幻觉,这都多少天了,还每晚如此。”

他的母亲依然不相信。

只见她一边清理碗筷一边无奈地摇摇头:“世上哪有什么鬼,鬼压床都是有科学解释的,还有两个多月就要高考了,你肯定是学习压力大出现了幻觉,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叶影无语,却也找不到更确信的理由说服母亲。

他们一家都是无神论者,只是因为这件事,叶影有点动摇了。

世界上真的没有鬼吗?

如果没有,那他在梦里看到的那个男人又是谁?他为什么会频繁出现在他的梦境中,他想要做什么?

如果有,那个男人为什么没有害他?

时间就这样又过去了一个星期。

这段时间,他还是每隔一两天就遭遇这样的梦。

叶影开始害怕睡觉,但上学的压力使他不得不陷入睡眠,整个人更是憔悴了许多。

去学校上课的时候,老师同学都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对于他们的关心,他也只是说学习压力太大,没休息好造成的。

他的同桌孙婉莹第一个提出了疑问:“叶影,你最近怎么气色不太好啊,是不是每晚都学习到很晚才睡啊。”

后面的赵辉和于兰也都一前一后的开腔了。

“哎呀,叶影是谁啊,三年全校第一,清华北大随便挑,像他这么聪明的人,其实也不用这么刻苦努力的。”

于兰撞了他一下,不认同他的观点:“也就你这种思想永远当不了学霸,你以为学霸很好当吗?哎~叶影,你最近印堂发黑,是不是有脏东西跟着你啊。”

“去去去!你别胡说,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搞封建迷信呢,这整个班级里,就你最迷信了。”

赵辉和叶影一样是无神论者,根本不相信神啊鬼啊的。

可偏偏他身边这个同桌成天在他耳边讲鬼故事,讲的他都快烦死了。

这时,孙婉莹冲赵辉笑笑:“于兰的爸爸是道士,她懂的自然比我们多,这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叶影,你还是找人看看吧,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叶影关上书本,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可是我妈不相信我的话,我也没办法,只能慢慢熬喽。”

而梦境还在继续。

这天在陷入梦境后,叶影像往常一样被困在床上动弹不得,他拼命挣扎,梦境又发生了变化。

这次的禁锢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在窗外投射的月光余光中,他睡的床都变成了大红色,男人模糊的面容仿佛渐渐显出了轮廓。

叶影的恐惧越发加深,不知为何,他的心中出现了一个念头,当他能完全看清男人的脸时,将是他的葬身之日。

这次的梦境让他久久无法醒来,直到梦境中突然出现急促的狗叫声。

叶影才发现身上的禁锢减轻了许多,不一会儿他就慢慢转醒了。

醒来一看,是家里的狗在对着他狂吠。

狗见到他醒来才停止了叫声。

在这一刻,叶影突然想到这只狗性格温顺,每天早上都是到他的房间把他舔醒,从不会如此狂吠。

这次,叶影再次把这件事告诉了母亲,还说了狗的反常。

母亲继续露出她那无奈甚至有些厌烦的神情:“小影啊,你学习压力大我可以理解,为什么偏偏就你遇到,我和你爸什么事都没有呢?你要相信科学,坚信一切都是幻觉,是幻觉就没事了。”

叶影无话可说,或许母亲说的是对的,如果真的被鬼缠上了,他不得像于兰的鬼故事里说的一样大病一场啊。

在以后的时间里,叶影遇鬼压床更加频繁,几乎每天都会被梦魇缠绕。

原本只有在他父母出门才会开始出现的梦境,现在已经不管他父母在不在家,梦境依旧会照常降临。

梦境里面容逐渐清晰的男人让他的恐惧日益加深,人也是变得憔悴不堪,整个人也日渐消瘦。

在被梦境缠身一个多月后。

事情终于出现了转机。

周末那天,母亲带他出门逛街,说他天天待在家里没有吸收到太阳的光,脸色都变差了,人也瘦了一大圈,再不出来都发霉了。

好巧不巧的在路上碰到了一个熟人。

那个熟人正是于兰的父亲于正海,因为都住在一个小区,还是一个单元楼里,再加上他女儿于兰和叶影一个班。

这一来二去自然就熟络了起来,熟人碰面免不了寒暄一阵。

于正海在和叶影母亲的交流中,目光却频频撇向旁边的叶影,在看了他好几眼后,就像确定了什么般对叶影的母亲说。

“你儿子的眼睛好奇怪,就像被什么东西给勾走了般阴恻恻的,整个人都缺少了阳气,这是身边有脏东西作祟的症状啊。”

叶影的母亲听闻一惊,这才联想到儿子这段时间对她说的遭遇,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此刻,她开始相信儿子的话了。

如果是别人对她这么说,她肯定会一笑置之,不予理会。

于正海是什么人?

他是小区里小有名气的道士,更是专业的,听说是正一派第多少代传人来着,他都说了有问题,自然就是有问题了。

“于大师,你是懂行的人,能不能帮我看看我儿子到底怎么了。”

于正海让叶影的母亲带他去她家里看一下。

一进家里,他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直到进入叶影的房间里。

那书桌上笔筒里的金色钢笔立即就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径直走过去,拿在手里把玩起来,他把笔筒抽出来,连笔芯都是金色的,不由地惊讶了一下。

盖好后,又仔细打量了一圈,随即发现握笔和顶盖的里层分别刻了两个字。

上面是顾,下面是云。

“这只钢笔不普通啊。”

叶影和母亲两人在他后面面面相觑。

叶影走过去看着他手里的钢笔,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没见过这支笔啊。”

奇怪,他的笔筒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支金色钢笔,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于正海仿佛没听到他的话般自说自话:“这支钢笔一看就是老古董,年代久远,应该是民国时期的,而且是纯金的,价值不菲啊。”

他说着把金色钢笔又重新放回了笔筒里,却没发现在放回去全部没入的刹那闪了一下金光。

这时叶影的母亲走过来:“于大师,你盯着一支钢笔看什么,我儿子的事才是主要的。”

接下来于正海就让叶影把鬼压床的具体情况告诉他,越详细越好。

叶影阐述完了之后,于正海又问:“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遭遇,就是在鬼压床之前发生的事,仔细想想。”

叶影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当中,他很努力的回忆,却是怎么都记不起来。

于正海看他很痛苦的样子,连忙把手指蜷缩成只露出食指和中指的手决放到他的额头中间,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在他手指松开的时候,叶影如梦初醒般道出了他缺失的那段记忆。

那是在一个月前晚自习回家的路上,他经过一个巷子口,突然遇到了黑猫拦路。

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黑色野猫挡在他面前,眼冒绿光的瞅着他,瞅的他心里发毛。

一人一猫就在原地僵持了一会儿。

紧接着黑猫就转过身去,尾巴翘了翘,它没有马上离去,而是走几步就回头盯着叶影看几眼。

就像在告诉他要跟着它走一样神奇。

他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被它的眼神盯的鬼使神差的就一路跟着它走到一间破庙里。

到了地方,叶影一个激灵,像突然回神一样的清醒过来。

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破庙让他莫名恐惧,连忙掏出手机打开电筒把破庙巡视了一周。

除了一尊金碧辉煌的如来佛祖相完好无损,其余的神相全都东倒西歪,破败不堪,上面还有厚厚的灰尘和蜘蛛网,看来年代有些久远了。

咦?那只黑猫呢?

叶影在这个时候才想起引他来的黑猫不见了,突然一阵狂风大作,阵阵阴风袭来,本来六月的天气硬是冷的他抱紧了双臂。

“呜呜呜……”

“谁?是谁在哭?”

声音虚无缥缈又极其凄惨哀怨,明明近在眼前又感觉远在天边,看不见又摸不着,却听的如此清晰,就像在耳边哭泣一样。

突然后背一阵发凉,就听到那个哀怨的男声再次响起:“真是太像了……”

那轻飘飘又无比清晰的声音就像贴在他颈窝处发出的一样,冷的叶影直打哆嗦,他猛地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惊恐的心脏狂跳个不停。

腰间突然爬上一只手整个搂住,感觉那人的身体都贴了过来,声音再次响起:“连这里的触感都和当年的一模一样……”

叶影感觉到他前胸贴后背的触感,后背就像是贴在冰块上面,冰冷彻骨的寒意直达心脏,瞬间就冷得浑身瑟瑟发抖起来。

他想叫也叫不出来,动也动不了,只能任对方摆布。

如今回忆起来,才觉得和梦境的鬼压床是如此相似。

这时,破庙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后背寒冷的感觉没有了,他突然也能动了。

本来以为要死在这里,现在感觉如获新生般只想逃。

可是他刚迈出脚,就又收了回来。

拿手机一照,地上一只金色的钢笔映入眼帘。

盯久了,仿佛有魔力般让人着迷,把人陷进去一样的捡了起来。

叶影的母亲在旁边听着儿子那不可思议的讲述,心里也跟着毛毛的,不由地搓了搓手臂,发现上面都是鸡皮疙瘩。

叶影说的时候自然是把男人搂他腰的那段过滤掉了,毕竟两个男人在一起如此暧昧,母亲和于叔在旁边看着,多少是有点尴尬和羞于启齿的。

于正海像听鬼故事一样的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紧接着他走出了这个房间,突然觉得待久了像把空调开到了最低温度一样的让他受不了。

离开的时候特意回头看了眼,发现空调从进来的时候都没开。

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叶影和母亲面露焦急,都在等待沉思的于正海开口。

于正海叹了一口气:“此事不简单,黑猫本来属阴,什么破庙,这座城市根本就没有破庙。这个男人认识你,看来和你关系匪浅,可能属于冤亲债主那一类。”

于正海起身:“把你儿子生辰八字给我,我回去算一卦,明天过来给你答复。”

两人送走了于正海,叶影母亲便问他:“别人都是女鬼,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男鬼,还冤亲债主,你上辈子欠他的吗?还是他欠你的?”

“我也不知道啊妈。”

叶影两手一摊,无奈地一耸肩。

令他们想不到的是,这件事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不仅难办,甚至还威胁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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