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诱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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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再醒来已然天光大明,他看了时间,下午三点!说是休息一上午,他竟然睡到了现在!

白杨赶紧起来穿衣洗漱来到片场,宋意穿着白衣正在镜头前深情演绎,所有人都在专心致志的忙着手头的事情,也没有人注意到多了一个他,他也很小心的挪动着脚步,靠到了大头身边。

大头也发现了他,憨然一笑,将他拉至后方:“你怎么过来了,胃疼好点了吗?”

“好多了,已经不疼了,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

“不用。”大头手一挥:“今儿没啥事,拍完这一幕就完事了,你还是快回去再休息一会吧。”

“今天这么快。”白杨有点惊讶,往常不是忙到半夜才收工的。

大头拍着他,指向了一个方向,就在宋意的斜侧方站着一个人,是昨天大家口中宋意的金主,“喏,季总体恤大家辛苦,今天早点收工,一会请大家吃烧烤。”

季总?大头的解释却也引起了他的好奇,昨天只顾着饮料水果了,也没仔细听别人在那里八卦议论,现下倒是可以让大头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

“大头哥……”

“什么事?”大头疑惑的看着白杨,白杨示意那个季总的方向,“我能问一下那个人是谁吗?”

“他啊……”大头说着放低声调,趴在他的耳边解释:“咱公司和黎总平起平坐的另一个老大,也是……”话说一半露出不寻常的笑意:“宋意的男朋友,不然你觉得人季总为什么大老远的给咱们送这么多好吃的,咱们啊,可都是沾了宋意的光呢。”

“哦……原来如此。”他话音刚落,大头咦了一身,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看的白杨发毛。

“你和黎总不是认识吗,会不知道季总?”

这话说完一下使得白杨心里一惊,大头怎么会知道自己和黎阳认识的事情,他自己从未提过,莫不是黎阳自己说的?

尽管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但他面上还是努力保持冷静:“你怎么会觉得我和黎总认识?”

大头哐的一声合上资料,煞有介事地推了推眼镜:“昨天晚上你胃疼,黎总二话不说深更半夜一个人驱车就赶到了附近的城里买了胃药,又连夜赶了回来,一夜未睡啊,要说你和黎总不认识,打死我也不信,而且……”大头又补充:“你们恐怕不止认识吧,我跟了黎总五年多,可从未见过他对一个人这么关心过。”

顾不上大头的质疑,此刻白杨的脑子里只有一件事,那个胃药是黎阳一夜没合眼特意开车给他买的,为什么,黎阳要这么关心自己?

“卡。”

打板的声音一出立刻引起了骚动,所有人都开始兴奋躁动起来,叫嚷着出去准备烧烤,大头也早已离开同一伙人勾着肩出去支烤架,白杨就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那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人,脑中不断闪过万千种的可能。

许是他的视线太过明显惹人,黎阳也似感应般地回头一下子看向了他的方向,静静地与白杨四目交汇,但也仅不到一秒,黎阳便离开了,像是没有看见他的样子,和季景洲说着话走出了片场,这个动作又再次斩断了白杨心中所有节节攀升的猜测,他想,果然还是他想太多,黎阳这么照顾他,可能也不过是顾忌他们的同学情谊罢了。

外面,宋意兴奋地大喊今天要吃他个痛快,转头就看到季景洲身旁的黎阳,面色通红的不正常,不禁感叹这该死的鬼天气还真是热。

晚上,当一串一串的烧烤滋滋冒油的被堆上餐桌的时候,大头朝着白杨笑嘻嘻地递上了一碗小米粥,“你不是胃疼刚好嘛,这是黎总特意为你准备的特餐,慢用啊。”说罢还当着白杨的面拿起一串牛肉串狠狠地咬了一大口,白杨看着吃的满嘴流油的大头,想打人的心都有了。

可当他一抬头就能看见离着几步远的黎阳,到底还是咽下了冒出的口水,强颜欢笑地舀起一勺清粥,就着烤肉的香味死命的催眠暗示自己喝了一口。

狂欢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白杨也坐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别人吃了半天的烤串,就在他心如死灰放弃对烤肉啤酒的想法时,大头起身准备打算再拿一提啤酒的行动又使得他燃起了一丝希望,他赶忙上前说着帮着大头一起多搬点过来,心里想的却是即使不能吃,偷偷喝一口啤酒也是可以的吧,就一口,也不碍事。

跟在大头的屁股后面偷摸摸离开了黎阳的视线范围。

啤酒被放在远离烧烤处的一处帐篷内,周围很黑,白杨心里一开始还有点怕,可一想到有大头在,还能喝一口啤酒,一鼓劲,就冲了过去。帐篷里面没灯,他和大头就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充当光亮,他去里面搬,大头在外面,也方便白杨偷摸摸尝一口酒。

一触碰到冰凉的啤酒,冰的白杨指尖发麻,也勾的他心里痒痒,他迫不及待地悄悄打开了一瓶 ,小酌一口,顿时也得到了满足,他也不敢再喝更多,刚准备放在一旁,突然从后面传来“哐当”一声,原本支着帘子的木棍被风突然吹倒在地,原本就做贼心虚的白杨也被惊的吓了一跳,一起身,在腿上放着的手机滚落在地,有光源的一面扣在沙土中,周围霎时间陷入了一片漆黑。

白杨看着没有一丝光亮的人地方,心中的惧意也慢慢升起,手中的酒瓶也扔在了地上,空荡荡的手心一点点收缩握紧,脚步就像定住了一样,一步也挪动不了。

“大……头哥?”他喊了一声,沙哑颤抖,混入风中却消散不见,外面除了风声没有任何回应,到了现在,他是真的害怕了,黑暗,又是黑暗,就像八年前的那个晚上,黑的鲜血漫布,浓浓的血腥味刺的他鼻腔生疼,仿佛就在这时的夜色笼罩中,他又闻到了那个味道,聚拢着朝他扑来,一点点把他逼人绝境,黑暗丛生中慢慢出现了一张人脸,那是他不敢面对的一张脸,血肉模糊,就硬生生地倒在他的面前,鲜血流进眼里滋生出黑暗的藤蔓,倒挂着尖锐的刺,把他扎的遍体鳞伤……

沙漠的狂欢还在继续,就在大头搬了一箱冰镇的啤酒回来掀起了又一轮的高潮。

黎阳看着篝火后空洞的漆黑一动不动,一分钟、五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远处还是漆黑的安静,依旧没有白杨的身影,不太对劲。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预感到白杨一定出事了,这个念头一出来,薄荆连酒杯都没放稳,从桌上掉落在沙土里,无声无息,没有惊动任何人,也没有人注意到黎阳极速飞过的身影。

黎阳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存有啤酒的帐篷,喘着粗气寻找,帐篷里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他刚打开手电筒,一抬眼就看见了在角落里隐隐约约蜷缩着一个身影,看身型应该就是白杨,此时的白杨双臂环着膝盖深深的埋着头,看不见脸上的神情,可即便看不见脸,黎阳还是从肩膀剧烈的抖动感受到了白杨的害怕。

心,也在一瞬被高高提起悬挂。

“白杨?”

黎阳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静静的只能听见风声,白杨没有任何反应。

他小心翼翼地一步步走近,蹲在白杨身边,伸出的手刚碰到白杨的肩膀,被白杨一下子弹开,毫无征兆的,白杨清晰的脸庞猛然间撞进了黎阳眼里。他看着白杨的眼睛瞳孔在不断放大,里面写满了惊恐,眼泪也在瞬间汹涌而出,此刻黎阳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被谁死死捏住蹂躏一般疼的要命。

而对于白杨来说,泪水早就蓄满了他的眼眶,模糊了视线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亦或者他根本不敢看,婆娑中面前的身影又靠近了一步,白杨下意识的抬起胳膊挡在眼前,不断重复着一句话:“不是这样的,不会的,不会的……”

不会什么,黎阳从未见过白杨如此,这样的他让黎阳更加担心。

“白杨,是我,黎阳。”

“黎阳?”白杨低低的重复,渐渐放下胳膊,才敢露出一条细密的缝,顺着光亮看清这张脸的模样,没有血,是真实的,是黎阳。

“黎哥……”他再也撑不住,跌落在地,却被黎阳一把搂在怀里,他也顾不上许多,只觉得堆积了许许多多的委屈,现在就要随眼泪一起倾诉出来才能安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他被抱回了一个软软明亮的榻上,四周是满目的光明,等他看清楚,才发现回到了他们住的帐篷内,白杨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黎阳就坐在他的身旁,依旧静静的陪着他。

沉默了许久许久,白杨终于感觉不怎么害怕了,才开口说话,

“你不想问问我怎么回事吗?”

“若你想说,我会听。若你不想说,我等你想说的那一天。”

白杨被黎阳这话也逗笑了,也很感动,他故作无所谓的说,“也没什么不可说的,”看了一眼黎阳,下定决心继续,“那时候家里破产欠下巨额高利贷,父亲消失不见,母亲急的住进了医院,就在母亲病倒的第十个晚上,也是黑洞洞的没有一丝光亮,我父亲跳楼了,就砸在我不过一米的地方,我是,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我面前断气的,所以自那天后,我就发现我开始怕黑了,因为越黑暗的环境总能让我想起一些不该想起的画面,比如我父亲摔得四分五裂的身体和那张血肉模糊的脸。”

那么沉痛的过往,白杨说的云淡风轻,却听的黎阳胆战心惊,他怎么也没想道,事实对于白杨会这么残忍。

“其实父亲死后,我也曾去过他跳楼的地方。”白杨还在继续,“站在高处俯瞰时,确实会有一种奇妙的失重感,一种一跃而下的冲动,被债务压的喘不过气的时候我也会想,是不是跳下去也就能一了百了,哼—”

白杨一声冷哼,更是在自嘲,听的黎阳心尖似被刀扎,如果可以,他好想此刻把白杨拥在怀里,更想冲到白杨那时的过往,同他一起承担所有的痛苦。

“黎阳。”

黎阳反应了一下,立刻应声:“我在。”

“我是不是很懦弱?”

白杨转过头看着黎阳,一脸问询,颤抖的瞳孔还是倾诉了他的害怕,黎阳的心在流血,“不是,害怕是常态,但是你没有那样做,所以你扛住了害怕,就是勇士。”

“黎阳,”白杨笑了:“你哄人开心的话都是那么好听的。”

“白杨,我很认真。”你在我心里就是真正的勇士。他在心里不断默念这句话,看着白杨的眼神愈发坚定,白杨看着,也同样强烈的感受到了这股力量,直达心底,暖暖的熊熊燃烧。

有时候,安慰的话不用多,真正懂你的人,一个眼神就足够了,他看着黎阳,忽然间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黎阳,谢谢你。”不光是这些,这些日子黎阳为他做的,他不是感受不到,所以无论你是处于什么目的也好,谢谢你,黎阳。

黎阳没说话,只是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说道,“夜深了,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忙。”

折腾了这么久,白杨也身心俱疲,转身躺了下去乖乖听从黎阳的话休息,只几秒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白杨不知道,那晚在他睡着后,黎阳坐在床边,看了他整整一夜。

黎哥,他找到白杨时,白杨曾喊了他这么一声,为了这两个字,黎阳整整等了八年,他想,如果未曾相遇,他也会选择一直等下去,直到从白杨的口中,重新喊出他的名字。

经历了这一场变故,白杨明显感觉和黎阳的距离拉近了很多,虽然黎阳对他仍然只是公事公办的交谈,但态度明显放软了不少,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拍摄的进度在慢慢完成,这一次沙漠之行下来,白杨也学会了不少,而这些大半还是由宋意教给他的,说起宋意,这人一到拍摄间隙就来找他,天南海北无一不谈,渐渐地他们竟然发现彼此的音乐理念也十分契合,话也就多了起来,以至于等到拍摄结束的时候,他和宋意已经成为了关系不错的知交,这也是一个宝贵的收获。

拍摄既然完成,收尾工作进行的也是很快的,一群人简单收拾了行囊,便踏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返回了公司。

在野外拍摄了近半个月,每个人都很累,公司特批每个人准两天假回家好好休息,白杨把东西放下收拾一下也准备离开,身后突然出现一道声音喊住了他的脚步。

“白杨?”

他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陌生的面孔,从未在公司里见过但是却很熟悉,很莫名的熟悉感。

“你好。”出于礼貌他还是打了个招呼,再提出疑问:“请问您是?”

“你好,我是陈飞,久仰大名,很高兴认识你。”

久仰大名?白杨有些疑惑,他不知道自己让对方久仰大名在哪里?

见白杨没有反应,陈飞也猜出了个大概,连忙解释:“不要误会,我是听说公司来了一个新人,和我长得很像,就想着过来看看到底有多像。”

长得像?陈飞这么一说倒是也提醒了白杨,他总算明白自己对于这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却有一种熟悉感是来自于何处了,原来是因为脸啊,他也不自觉发笑,这么一瞧,他们还真的长得很像。

“总算是见到你了,果真是我长得很像你。”

“嗯?”白杨以为陈飞言下之意还是在说旁人议论他们长得像的事,不过说陈飞长的像自己,从陈飞的嘴里说出来,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感觉这样形容他一个实习生有点冒犯公司前辈的意思,于是赶紧圆场:“您说笑了,说起来还是我长了一张大众脸,逮谁像谁。”

“原来如此啊。”陈飞的反应太过于奇怪,这话听起来像是在顺着他,可说的意思又回的太过于莫名,什么叫原来如此,是在说自己就是大众脸吗,要是这样,有点针锋相对的意思,可听陈飞说话的语气,又像是在自说自话,完全与他的话毫无相干,他一时间也不知该做什么反应为好。

好在陈飞也没有继续下去,转而向他说了一句:“行了,不打扰你了,赶紧好好回去休息吧。”

说罢就离开了,留下一脸懵圈的白杨,他也没再多逗留,拿包离开了公司回家。

回了公寓,他前脚刚踏入房门,后脚物业就跟了上来,说是前几天楼下房顶漏水,怀疑可能是由于白杨所住房子里水管裂了导致,想要进去检查一下。

既然是这样,白杨也没有拦着,让物业带着维修人员进去检查,检查出来果然是卫生间水管有些漏水,再加上地板防漏有些问题所以才导致楼下天花板冒水。

物业还以为白杨是租住在这里的租户,让白杨联系业主,白杨只能含泪解释这是公司提供给他的房子。谁知物业听了不可思议地一直盯着他看,半晌,缓缓冒出一句:“您的意思,是黎总给您提供的吗?”

黎总?白杨愣住了,不会是他认为的那个黎总吧,他开口迟疑着问出:“你说的黎总是叫黎阳吗?”

“是的,白先生。”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白杨心里只剩下震惊,他不是没想过这个房子是私人财产,但他只想到了林奕,还从未怀疑过可能是黎阳,也难怪,在黎阳送他来公寓的时候那么轻车熟路。

听见白杨说出了业主的全名,物业认定白杨和黎阳肯定非常熟悉,本着现在能就能联系业主解决问题的不拖延原则,物业果断的把这个问题的沟通权交给了白杨,不等他反应,就已经不见了物业的人影,白杨只能被迫接受。

最后,白杨经过慎重考虑,还是觉得应该请黎阳晚上一起吃个饭,一来是为了房子漏水的问题咨询一下黎阳的意见,毕竟房子是他的,要怎么去改造维修还是应该听从房主的意见,但最重要的是,他想当面对黎阳表示感谢,不仅为房子,还为这些日子以来黎阳对自己的所有照顾。

他想给黎阳打个电话,翻开通讯录才发现这么长时间以来,他还未曾留过黎阳的任何联系方式,还真是挺尴尬的,如今他只好先找林奕要一下黎阳的电话。

接通林奕说明情况后,免不了遭到了林奕的一番冷嘲热讽:

“白杨,你排场还真大!!!”

林奕只说了这一句,没再说其他就挂了他的电话,这很不像林奕,林奕这人向来惯会撒泼打浑,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使劲嘲笑兄弟的机会,除非这件事让他真的生气了,可白杨有些不明所以,仅仅因为他没有黎阳的联系方式吗?

在他以为寻求林奕帮助无果时,十几秒后发来了黎阳的电话,下面附带着林奕的一句话:联系方式说删就删,重逢了也不加,你的心有时真的挺硬的。

他的心猛地一沉,倏然明白了林奕生气的原因,原来这源头还是来自于八年前,相隔时间太远,八年的时间,他再怎么解释也显得苍白无力,说的多了更像是在狡辩,索性他也懒得费唇舌,回了句:谢谢,再没下文。

黎阳的电话拨通了不过几秒瞬间被接起。

“喂。”

听到黎阳的声音,白杨说道,“我是白杨。”

“我知道,你找我什么事儿?”

他知道?白杨疑惑,但本能的没敢多想,“嗯……也没什么事,想请你吃个饭,地方你挑。”

最终他们约在了距离公司不远处的一处粤菜馆里,其实白杨一开始是想请黎阳吃湘菜的,他记得以前黎阳就爱吃湘菜,可当他提出来的时候却被黎阳一口否决,提议去一家粤菜馆,黎阳都这么说了,他自然更没意见。

就当他挂掉电话的时候,白杨的心里突地升起一股强烈的感觉,黎阳不去吃湘菜,或许是因为自己,湘菜偏辣,而他又恰好有胃病。尽管与黎阳的通话中对方从未提及这个理由,可他就是觉得黎阳的确是这么想的,没由来的,他心里异常肯定,而这种感觉是越想越难受的瘙痒难耐,以及刚刚接通电话时,黎阳的一句“我知道。”

似乎在白杨的心里,有什么东西的种子已经扎根深埋,慢慢的发芽,很快就要破土而出。

晚上七点,黎阳开车接上他很快来到了那家粤菜馆,白杨并不熟悉,全都是黎阳点的菜,白切鸡、香滑鱼球……清淡的没有一点辣味,还有一个汤,在服务员介绍清火养胃之后,白杨余光看见黎阳揭过那一页的手又再次翻动了回来点了这道菜,他看着,眼神微动,心里翻动着阵阵暖意。

“还有想吃的吗?”

黎阳在问他,一下子拉回了飞扬的思绪,“没有了。”他已经很淡定如常的回答,却挡不住渐渐发热的脸颊出卖了他,眼瞧着黎阳看着他的眼睛噙着明亮的灯光荡漾着笑意,他瞬间慌了神,低头掩面不断喝茶。

半晌,才听见对面合上菜单的声音,传来黎阳低沉浑厚的嗓音:“好了,暂时就这些,麻烦。”

绅士又儒雅,在他听来而有一种别样的磁性魅惑,心神好像更加慌乱了。

“你找我应该不止请我吃饭这么简单吧。”

白杨听闻抬头,对上黎阳问询的眸子,还没从刚刚的慌乱中抽离出来,竟有一种慌乱余烬未除的心虚,回答的声音也透着没有底气:“你多想了,我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请你吃个饭表示感谢而已。”

“是吗?那看来房子漏水的问题你已经解决了。”

“嗯?”白杨惊了一刹,又转念一想房子是黎阳的,有什么问题物业肯定会打电话通知的,黎阳会知道也不奇怪,不过他请黎阳吃饭也并不完全是因为这个呀,这一点他还是要说清楚的,他端起酒杯言辞恳切:“房子的问题是要和你商量,但是感谢才是我今天请你吃饭的重点,真的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不仅是因为房子。”

也不知是不是白杨的错觉,他说完这话,透过镜片他仿佛看到了黎阳瞳孔片刻的微动,但也只是转瞬即逝就恢复往日的镇定,与轻轻他碰杯,“不用客气,说实话,帮你也就是帮我,我只不过是在提前雇佣你的价值。”

说的也是云淡风轻的模样,就好像这些事做的与他无关一样,符合剥削资本家的气质,好吧,白杨也收起煽情,自觉接受被剥削着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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