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祁总,你媳妇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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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京城已经下了几天的雪,整个城市被笼在冰雪中,此时已快深夜,市中心的一栋别墅依旧灯火通明。

“叮咚----”

睡梦中的秋言猛地坐起,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想抱着怀里的衬衫躺下继续睡,门铃又响了一声。

门口的Alpha开始粗鲁的砸门:“秋言!开门!”

秋言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立刻应了一声,来不及穿鞋跑着去开门,尽管已经十分熟悉家里的布局,还是摔了一跤,额头磕到了茶几角,青起一片。

门打开一个缝隙,Alpha立刻推门进来,带进来的寒气让秋言打了个寒颤。

“你TMD敢锁门?”祁竞嘭的把门摔上,随口训斥:“谁让你锁门的!知不知道外边多冷!?”

祁竞没注意到秋言额头的伤,把脱下的外套递给秋言。

“我以为你今天也不会回来。”秋言也不恼,只是有些生闷气这人大半夜回来还有理。

摸索着把祁竞的西装外套挂好,又从鞋柜拿了双自己穿的拖鞋:“你有家里的钥匙。”

“我还不能回来了?你没事反锁门干什么?!”祁竞梗着脖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弄丢钥匙的心虚,也根本没注意到沙发上自己的黑色衬衫。

他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心里总记挂着什么,就想回家看一看,大概外面的野花吃惯了,想起了家里的秋言。

“能,你想什么时候都能回来,前几天隔壁出了杀人案,警察让附近居民夜里小心些。”秋言不知道祁竞的钥匙真丢了还是假丢了,他现在并不想追究,最起码祁竞还能想起这个家,想起家里有个人。

秋言不咸不淡,但祁竞知道秋言这样就代表生气了。

他听出了秋言话里的生气和责备。

除此之外莫名其妙的还听出几分讥讽,心虚使然加上今晚上并不想无功而返,他决定结束这个理亏的话题,后知后觉地发现秋言额头上的伤。

“都一年了还没熟悉家里,开个门还能摔着。”祁竞皱皱眉,指挥道:“过来。”换个懂事的早该主动上来了。

秋言站在原地不动,他不喜欢祁竞说他眼盲的事。

祁竞有些不耐烦秋言的闹别扭,走过去将人一把扯在怀里,释放了些安抚信息素,说出来的话像是恩赐:“不许和我闹别扭。”他双手环住秋言的腰,头埋在他颈窝,闷声道:“我饿了。”

祁竞并不饿,他已经吃过晚饭了,是和‘助理’在五星级酒店的包厢。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秋言会心疼他没吃晚饭,再生气也不会真的不理他。

果然,秋言心软了,双手捧起他的脸,问道:“还没吃饭吗?”

“没有,公司太忙了,才出差回来。”祁竞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

“吃什么,我去做。”

“都行。”

“陈姨走的时候包了小馄饨,吃这吗?”

“就那个吧。”祁竞在秋言唇上啄了一口,捏了把秋言细软的腰示意他快去做。

陈姨是秋言失明后祁竞雇来的保姆,走前特意包了小馄饨,秋言惦记着祁竞爱吃一直放在冰箱没动。

馄饨很快煮好,盛的太满,路上汤不小心溢出来,秋言手指瞬间烫得通红。

秋言忍痛将馄饨放好,想去收拾厨房的狼藉,下一秒,祁竞顺势将人摁在身边坐下,揽过秋言薄瘦的肩。

???

“张嘴。”

飘香的馄饨就在嘴边,秋言明显感觉得才出锅的馄饨还冒着热气,依旧张开嘴吃下祁竞喂下得到馄饨,很烫,烫到舌尖有些疼,秋言还是咽下去了。

这是祁竞喂他的,他们已经很少这么亲昵过了。

“好吃吗?”祁竞闷口吃了口馄饨,有些烫,拿起桌边凉水猛灌两口,放下勺子不打算继续吃。

秋言点点头,陈姨做的小馄饨是他和祁竞都喜欢吃的,突然想起什么,头在祁竞胸前蹭了蹭,温声道:“我发情期要到了,这次你能不能回来陪我?”

“你是我老婆,我当然回来。”祁竞这时候哪里听得进秋言说了什么,探进秋言睡衣里的手技巧性的摩挲着,哪怕秋言现在说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答应。

秋言被撩起了火,身子一下软了。他是个俗人,贪恋祁竞身上曼陀罗的味道,上次祁竞出差,他躲在不见光的卧室打了五天的抑制剂才扛过去。

他怕祁竞忘了他的发情期,他本不想提醒祁竞,但害怕祁竞下次进家门又是半个月后。

祁竞一进卧脚一勾,门啪一声关上,把人压在床上,视线扫过秋言精致的面庞,最后落在红润的唇上,直到把秋言吻的几近窒息才松开。

“我们多少天没见了面?”祁竞深沉的盯着秋言总是笼着雾的双眼,手动情地抚上宛如扇羽的睫毛。

秋言脸烧得通红,侧过头去,闷声道:“十五天。”

“记得这么清楚。”

深沉具有磁性的声音令秋言心头一颤,脸别在枕头里烧得更红了。

一直秉承着‘家花哪那有野花香’的祁竞今天有些急躁,一心只想发泄。

“祁竞……祁竞”秋言费力推开着身上压着的火热的胸膛。

“嗯?”祁竞俯下身,头埋在秋言脖颈,吻着他敏感的喉结。

秋言听见祁竞压到的套子包装声,和祁竞打商量:“今天别带了。”

“???”

“……咱们要个孩子吧。”

“你想要孩子?”

“嗯。”秋言逐渐释放信息素,讨好着他的Alpha。

最近几个月祁竞回家越来越晚,脱下的西装外套上沾染着各种omega的信息素,秋言只当他生意场上应酬多,很少过问。可他总觉得,祁竞在外面有了人。

秋言手机屏幕不合时宜的亮起来,祁竞眼尖,赶在第一声铃声响起前挂断电话,接着一连几条微信,都是那个备注叫“林渡”的人发来的,祁竞染满情、欲的眸子瞬间镀上一层冰。

秋言意乱情迷间似乎听见微信提示音:“有人找我?”

“没有,你听错了。”祁竞眼球周围因为愤怒逐渐爬上的红血丝,手机被丢在一边,Alpha的的领地此时此刻受到了侵犯,占有欲烧毁所有的理智。

秋言一直很配合。

哪怕痛的眉头紧锁,秋言都隐忍着不呻吟出声,祁竞在这一方面没什么特殊的癖好,但就是体力太好,经常让秋言吃不消。可今晚的祁竞几乎可以说是横冲直撞,丝毫不顾omega的感受。

秋言身体颤抖不止,红晕爬满整个肌肤,大约过了五六分钟秋言才缓过神来,这么多年,祁竞可以说是第一次。

祁竞掐着他腰的手暗自发力,秋言被掐的生疼,想逃离又被祁竞拉回来,他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祁竞身边骤冷的气氛。

秋言倒吸一口气,眉毛都拧在一起:“疼……别掐了。”

祁竞手上反而更用力,像是要把牙咬碎,恶狠狠地说:“林渡回来了,你是不是特别高兴?”

秋言心头一颤,林渡回来了?他和林渡这么久不联系,怎么会知道林渡回来。

惊讶过后秋言的一颗心沉到水底,带着密密麻麻的胀痛。难怪祁竞今天回家,原来是来找他兴师问罪,并不是因为他想回来,想回家,想看见他。

久未归林的鸟儿再次回家,带着狂风暴雨。

“我不知道……不知道他回来了。”秋言腰上一片青紫,火辣辣的疼,疼到心底。

他是真的不知道林渡回来了啊!

“不知道?”祁竞松开手,看着秋言青紫遍布腰,突然暴怒:“你俩我不知道的事还少吗?当初都滚到一张床上去了,我还能有什么不知道的?!这次是等你揣了他的种再来告诉我?!”

“……我们什么都没有。”秋言苍白的解释付之流水,眼角有泪水划过,浸湿被褥。

祁竞还是不信他。

恶毒的话不堪入耳且滔滔不绝,骤然释放的大量诱导信息素,让秋言身体不可控制地起了反应----他发情了,全身燥热不止,身体每一个细胞叫嚣着臣服,渴望着Alpha的**。

“祁竞……”秋言痛苦的说。

祁竞穿好衣服摔门而走,秋言呼吸错乱,撑着颤抖的身子摩挲着去翻床头柜的抑制剂,因为看不见直接摔下床,膝盖青起一片,直到抑制剂注入身体,燥热才渐渐退下去,理智慢慢回笼。

秋言心里泛酸,坐在地上靠在床边,不知道失望更多还是伤心更多。

祁竞公司风生水起,脾气被身边人奉承得越来越大。在外还能保持成熟稳重的商业精英的人设,一回家就不屑于再伪装,是个彻彻底底、自里而外的自我、易怒甚至还有些偏执的性子。

秋言不止一次问自己,为什么会喜欢祁竞?如果祁竞没有在他失明后毅然决然的和他结婚,不辞辛苦的帮他打理公司,抛去他的脸,抛去他所有伪装出来的成熟稳重他还会不会爱祁竞?

答案是会,从一家小企业做成京城最大的企业,他欣赏祁竞工作时的果决,欣赏他的阅历、经历,无论从财力还是到颜值他都是无可挑剔的。

祁竞在一天天的改变,他知道这样的日子维持不了多久,他是个市侩的商人,懂的利用局势获取最大利益,懂的及时止损的道理,可却一次次在祁竞身上栽了跟头。

秋言总想再等等,等祁竞玩够了,等他浪子回头的那一天。无名指上的婚戒被水晶灯折射出别样的光线,一切都那么讽刺,罪孽的根本,竟是一场突如其来暴风雨。

秋言是被祁竞的手机铃声叫醒的,循着声源从床地摸到祁竞手机,因为没有盲人模式,秋言只能靠感觉接听电话,不出所料,第一个电话被挂断了。

对方有急事的话还会再打过来,很快电话又打过来,秋言赶紧接通。

秋言听见电话里面祁竞重重换了口气,大概车里有人他不好发作,声音还算平静:“你让司机把我手机送到XX酒店301房间,还有茶几上的档案袋,一起捎过来。”

“好。”

洗漱的时候紫薯不停地在秋言脚下转悠,秋言突然想起来已经好几天没给紫薯洗澡了,顺便他也想把他和林渡的事跟祁竞说清楚,索性带上墨镜,拿着手机档案、牵着紫薯一起上了司机的车。

紫薯是一条拉布拉多,是秋言的导盲犬。

坐在不断行驶的车上,秋言有点烦,总是在想祁竞昨天因为林渡回来的事就这么走了,又要好长时间不登家门,是不是该把人哄回来。

秋言叹了口气,算了,明明是祁竞不相信他,这次就不给他台阶下了。

秋言不是没哄过祁竞,祁竞这个人‘打蛇上杆爬’,秋言拉不下脸一而再再而三的给祁竞找台阶,所以每次的结果都是祁竞大发雷霆,他自己回家生闷气。

车很快行驶到酒店,秋言温柔的揉了揉紫薯的头,紫薯领着他到酒店前台,最后顺利到达祁竞说的301房间。

房间内,沙发上的祁竞与美人吻得火热,两人缠绵在一起,美人的衣服在沙发四周散落一地,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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