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娇气小可爱又被反派抓住了
小编推荐: 《[快穿]万人迷小狐狸又被觊觎了》 《快穿男配:男主求放过》 《快穿:恋爱脑他清醒了》

精彩段落

纸醉金迷的销金窟会所,灯红酒绿,玉体勾缠。

美眸睁开的那一刻,阮漓头痛欲裂。

淡棕色的碎发遮掩住光洁饱满的额头,一双琥珀色的瞳眸,侵染着淡淡的醉意。

耳畔传来一男人的讨好声:“阮总醒了,刚好,礼物也到了!”

那声音在迷离的灯光辉映下,显得邪恶至极。

而被称作“礼物”的,却是被锁在笼子里的……桀骜不驯的黑衣少年!

手脚被锁链捆住,挣扎得厉害,手腕和脚腕处泛着猩红,甚至渗出点点娇艳欲滴的血。

他抬着头,下颌绷出倨傲不屈的弧度。

黑色卫衣上露出的那截脖颈,略显苍白。

讨好的男人递上一条银鞭,鞭尾的锋利刀片泛着锋利逼人的寒光。

不出意外的话,着银鞭是用来驯服这笼子里的小野兽的。

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阮漓扔掉了鞭子,站起来,慢条斯理地理了理熨贴的西装领口。

矜贵,高傲,如同漫画里走出的名门公子。

他走到笼子前,用桌子上的钥匙,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铁锁。

里面的黑色卫衣少年低吼一声,迅速逃出,且用胳膊牵制住阮漓的脖子,缓缓后退。

“都别过来!不然我杀了他!”

尊严被随意践踏的少年,也是被逼到了极致。

胳膊上的力道不断收紧,空气一点点被掠夺,破碎又迷漫的潮红,缓缓爬上阮漓白皙干净的脸蛋。

“别害怕,没我的吩咐,没人敢动你。”

金尊玉贵的手,轻抚上黑衣少年泛着青筋的胳膊,安慰一样地拍了拍。

漂亮的琥珀瞳底,闪过一抹心疼。

“别太用力,你没什么力气,得不偿失。”

“你走吧,我放你走。”

黑衣少年怔了怔,似乎是想不到,阮漓会就此放过他。

别说他了,在座的这些上层圈子的纨绔,谁不知道阮漓的特殊癖好?

他会如此轻易放过一个没被驯服的美少年?

阮漓轻描淡写的,又添了一句:“在我反悔之前,快走哦~”

迷惑的嗓音,如同地狱彼岸之声。

少年不再犹豫,转身逃跑。

而包厢里的纨绔们,也对阮漓刚刚的行为感到不解。

“阮总怎么把他放走了啊,这样的货色,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就是就是!阮总要是对他没兴趣,那我可就上手了,嘿嘿……”

话音未落,一瓶昂贵的威士忌,准确而又迅速地砸在他的脑门上。

男人抬起头,瞠目结舌地看着始作俑者……阮漓。

敢怒不敢言。

阮漓面不改色,用纸巾擦了擦手,随后用指尖轻捻纸巾,随意将其丢弃。

万分的嫌弃。

“刚刚那个,我罩了。谁要是敢动他,下场会比这酒瓶还惨。”

高傲的小总裁表情如雪般冰寒,晶莹的眸底闪过一抹寒光。

他走出包厢。

而身后,众人面面相觑。

谁都不敢惹阮漓,这哑巴亏,只能自己咽下去。

那个逃跑的少年……江逾白,他们也没那个胆子肖想了。

来到地下车库的劳斯莱斯,玉手轻掂一瓶醒酒茶,车载音乐放着悠扬的欧洲中世纪钢琴曲。

阮漓的酒意,被吹散了大半。

此时,他的脑海中响起一道机械的童音。

“亲亲,是否接受这个世界的剧情呢?”

阮漓点了点头。

阮漓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是来自异世的一缕幽魂。

他的任务,就是拯救每个世界的美强惨疯批反派,阻止他们黑化,保证位面正常运行。

这是他的第一个任务。

接受记忆的过程并不痛苦,可来自这身体的原始执念却让他心寒。

原主也叫阮漓,是蓉城首富的独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属于条条大路通罗马,本身就是罗马的存在。

他健康愉悦地长到十八岁,却发现,自己不是父母的亲生儿子。

当年,阮夫人怀着身孕去乡下游玩,谁知,半夜提前破水,来不及去医院,只好找了村子里的接生婆接生。

而这个接生婆,也怀胎十月,即将分娩。

看着面前雍容华贵的贵妇人,临到生产还自带一股破碎的美感,生在农村还没有丈夫疼爱的接生婆,不由自主地起了歹念。

她有的是方法,让自己也在当夜生产。

邪念一起,恶从胆边生。

一把烫红的剪刀剪断了两个新生儿的脐带,也在阮夫人产后虚弱之时,换走了她的亲生儿子。

两位少年的命运,自此交换。

原主代替阮夫人的亲生儿子享受了十八年的优渥生活,家庭美满,豪车接送。

而她的亲生儿子,却在乡下,受尽折辱。

每天除了干不完的农活,还有那对被封建禁锢的农村父母的无尽折辱。

包括但不限于身体上,心灵上……

若非意外,他还以为自己会在这充满阴郁的小山村里潦草一生。

直到十几辆豪车来接他,为首的中年男女老泪纵横,激动地握住他长满茧子的手。

他才被接回去,父母给他改名为,“阮念”。

他是他们一家人的思念。

局促的农村男孩来到梦里也见不到的巨大庄园,自卑、愤懑,充斥着他的内心。

而那个占用了他的身份享受父母十八年疼爱的“阮漓”,也无时无刻不彰显他的高高在上。

父母说,念念啊,阮漓虽然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可我们也养了他十八年,对他是有感情的。当年的事情,错在他那个贪婪无厌的母亲,而不是他。

所以,阮漓被留下了。

在知书达礼、绅士文雅的阮漓面前,阮念被衬托得如同泥坑里爬出来的丑小鸭。

思想落后又贪财懦弱的他,闹了很多的笑话,和这个豪门格格不入。

甚至,也在喜欢的人面前出尽洋相。那个和他有着婚约的未婚夫,也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说,“你连阮漓的一根脚趾头都不如,我就是孤苦一生,也不会和你结婚!”

受养母的影响,阮念恶念起。

他对阮漓,下了毒手。

结果因为自己的慌乱和无知,那些贪欲被阮漓一个个拆穿,抖落在地,他无地自容。

父母对他的愧疚之情,也在那一刻,消失殆尽。

阮漓的眼角膜伤到了,阮念被迫捐献出自己的眼角膜。

可手术出了意外,他死在干净的手术台上。

阮漓很抱歉,厚葬了他,更加真心地对待父母,一家人其乐融融。

……但是!

事态的发展不可能如此顺利,因为那个意外去世的阮念,他重生了。

阮念重生到了十八岁,父母刚刚找到他这一年。

他先是制造出自己险些被养父母杀害的假象,害得养父母锒铛入狱,被判无期徒刑;更借此得到阮父阮母的怜惜。

回到阮家后,又凭借着自己是重生过的,对许多事情的走向都十分清楚,帮助阮父阮母做了好几次投资,成为圈子里炙手可热的小才子。

也因此,俘获了不少倾慕者。

什么霸道的高冷总裁、清纯的年下奶狗、温柔的隔壁学长……

又给他的这群倾慕者们散播原主阮漓虐待他、侮辱他的假消息,害得原主被一群人针对。

最后,矜贵倨傲的阮漓,死在几个流浪汉的身下,死相凄惨。

在阮念的作为下,大家都以为那是阮漓生性放浪,没人理他,就去天桥底下找男人,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没人心疼死去的原主。

阮漓忽觉五脏六腑都被牵扯住,又被什么东西搅得天翻地覆,痛苦极了。

他知道,这是原主留在身体里的情绪。

大仇不报,他会一直难受。

阮漓是借用他的身体来保护病娇反派的,自然也要帮他完成心愿。

如今,阮漓面对的是重生后回家的阮念。

且,凭着重生的好处,阮念已经成功获得了阮父阮母的喜爱,也让阮漓失了宠。

阮母对两个人都差不多。可看中血缘的阮父,顿时起了别的心思。

——阮漓再好,不是他的骨血,没有他的那条“Y”染色体,有什么用?

可精心培育了阮漓那么多年,陡然将这颗棋子弃掉,阮父也觉得有些惋惜。况且,难保那个阮漓不会替他的亲生父母报仇,和他作对。

于是,阮父表面上对阮漓和阮念还是同样的,背地里,却让阮念去处理公司里好打理的事务,接触性格温和的合作方。

而阮漓呢?

在阮父“养育之恩”的道德绑架下,他不得不替阮父完成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在遇到态度强硬的合作方时,也要用一些特殊手段,帮助阮父取得合作资格。

好好的一个少年,就这样被阮父培养成了性格怪异的“笑面虎”。

长期的精神压力,导致原主性格扭曲孤僻,更是喜欢折磨一些容貌昳丽、嫩得宛若能掐出水来的男孩子。

这就是阮漓刚刚魂穿来,遇到的那一幕。

那笼中少年,就是本位面的最大反派,江逾白。

被阮漓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江逾白,被阮念拯救。为了报恩,将阮漓引到天桥下,长身玉立纤尘不染地看着阮漓被折磨致死。

在得知阮漓并非阮念口中那种十恶不赦恶人以后,江逾白便为死去的阮漓报仇。

结果,还是没能抵得过主角光环。

壮烈牺牲。

回到居住的公寓,泡在热气腾腾的牛奶浴中,氤氲的热气在他如瓷肌肤上留下一滴滴晶莹的汗珠。

阮漓艳色的唇,勾起一抹莫名的微笑。

美人儿如花笑靥,似波澜不惊,又似对一切了如指掌。

果然,倒数三个数以后,手机来了本地陌生号码打开的电话。

玉指轻点屏幕上的绿色按键,很快,听到了对面熟悉的声音。

“阮总,你好。我是……江逾白。有时间见个面吗,我想感谢一下你对我母亲的救助。”

“……好啊。”

尾音婉转,似拿捏。

就在刚刚,阮漓动用手下的资源,帮助江逾白的母亲做了手术。

江逾白此人重义气、知恩图报,定会来找他的。

算起来,江逾白的身世也是凄惨得很。

他生母不过是红绿灯地区的艳俗女人,因为父亲的一夜放肆,才有了江逾白。

父亲不认他,母亲病重,他又生得美艳绝伦,别有一番铮铮傲骨,如同一条逆流摆尾的蛟龙,最容易激起某些人的征服欲。

而阮漓,恰恰是这某些人中的一个。

挂断电话以后,阮漓将住址发给了江逾白。

不过半小时的时间,江逾白就到了这里。

公寓门,是虚掩着的。

江逾白谨守礼貌地按了门铃。

里面传来那人的声音:“进来吧~记得把门带上~”

原来,他是为自己留的门。

江逾白潋滟的眸子闪过一抹泠然,最终,还是抬脚进去。哪怕他知道,将要面对的,是怎样肮脏淫乱的一个人。

对于世界而言,阮漓是罪人;于他而言,阮漓是恩人。

声音发出的地方,是那间弥漫着水雾的浴室。

江逾白本不想打扰,奈何里面传出阵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又很快,门打开,披着白色浴袍,肤白如雪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身上,带着甜滋滋却不腻人的奶香味。

雪肤墨发,视觉冲击甚大。

浴袍之下若隐若现两条消瘦白皙的玉腿,肌肤透滑,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

“你来了。”

对于江逾白的到来,阮漓并不觉得意外。

他坐在沙发上,姿态慵懒地翘着一双玉足,莹白圆润的脚趾,似是深海藏匿的璀璨珍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江逾白抿着潋滟的唇,绝美容颜染上一丝破碎的凄凉。

“我来感谢你救了我的母亲,到你也知道,我身无长物,暂时无法报答你……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愿和你签下协议,从今往后,我赚的每一分钱,都属于你!”

知恩图报,根正苗红,掷地有声。

此时的江逾白,还是倔强的好青年。

但却闻,沙发上的娇贵公子,艳唇吐出一抹轻笑。

“谁说……你身无长物的?”

阮漓用指尖轻点江逾白的身体,又缓缓收回,以作暗示。

江逾白是聪明人,阮漓不信他不懂。

“阮总的意思是……”

“我要你。”

高脚杯轻轻放下,与红木茶几碰撞,发出“咚~”的一声响。

热门章节

相关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