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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戒备森严的皇宫内,金銮殿上的大臣们神情严肃,正中躬身站立的大理寺少卿双手微抖着看向大殿侧面,反倒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被人忽视了个彻底。

这不是什么稀奇事,不仅是现在正上朝的官员,就连天下不闻世事的百姓们都知道,这真正管理天下的,是前朝的宦官、现如今的东厂厂主栾殷,说了算。

前任皇帝在世时,栾殷就是最得力的太监总管,几乎所有的大事都有他的参与,直到皇帝在一次宴会上,被一个身怀武功的舞女刺杀身亡。

顿时间,皇子们狂喜、百姓恐慌。

但是还没等朝堂上大乱起来,栾殷就拿出了皇帝留下的圣旨,封九皇子戚云为帝。

只不过他们不知道,九皇子才在登基那日起,就变成了这位权力滔天之人的禁脔。

下朝后,栾殷如往常般径自去了皇帝的寝宫梅香轩,那里是小皇帝最爱睡觉的地方,时间久了,也就变成了他日常居住的地方。

近日总有言官觐见,希望皇帝能够选妃,或者是先挑选一名贤惠端庄的皇后。

每当听到这些言论,栾殷都恨不得让侍卫把他们拖下去,砍头、车裂、腰斩,只要是能够让这些人闭嘴的,他都恨不得用个遍。

———毕竟,皇帝陛下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快步走到门前,栾殷甚至不等宫女缓缓开门,自己就迫不及待的用尽力气直接推开了门。

冬日的紫禁城,格外的寒冷,但开门的一霎那,迎面扑来的热气却像是回到了温暖的春天。

那是他下命让人铺设的地龙,比起炭火要舒服许多,也不用日日忍受开窗通风所带来的寒冷,从而保证皇帝陛下能够安稳的睡觉。

“陛下。”栾殷深吸口气,攥紧的拳头渐渐放松。

他站定在床前,身上穿着紫色直襟朝服随着其主人的快走变得凌乱,腰间挂的一块玉质极佳的白玉也在晃个不停。

但栾殷全然不知。

他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床上脱光衣服只披着一件亵衣的戚云,白的发光的肌肤因为不劳作而愈发柔嫩,胸膛上肿大的乳*、腰腹部的红色手印、腿根处密密麻麻的吻痕,而本人却泰然自若的捧着本书在灯下静静看着。

栾殷眼眸一暗,声音嘶哑道:“今天听话了?我的小陛下。”

最后三个字,栾殷在舌尖颠了几个来回,才用暧昧而糜烂的语气自口中撒出。

“我有不听的权利吗?”戚云不抬头,只是冷淡的反驳道:“仅仅是跟状元郎多对视了几下,就逼着我不穿衣服迎接你,呵!”

栾殷听着戚云嘲讽的语气,面上也不生气,只是用凌厉的眼神一寸寸逼近他。

当眼尾扫见戚云紧紧攥着书本的手时,好笑的伸出修长的手指抽出已经褶皱的书本,然后捏着小陛下精致的下巴尖亲了上去。

温柔缱绻的撬开本就不坚定的齿关,在里面唇齿交缠,滚烫的呼吸被彼此吞噬,直到戚云喘不过气来,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早已被蹂躏的艳红的唇瓣。

栾殷抵上小陛下挺翘的鼻尖,狭长的眼型中,深情十足道:“因为臣爱慕陛下已久,自然是比陈醋的酸味还要大些。”

戚云听后嗤笑一声,然后蛮不讲理的踹了栾殷小腹一脚。

差点被碰到脐下三寸的栾殷面色突然阴暗,因为这个地方是一个全天下人都知道的禁忌,但是抬头看着戚云因为愠怒而泛红的脸颊,他的神情渐渐缓和下来,甚至带着自己也不知道的宠溺感。

栾殷握住戚云近在咫尺的脚踝,制止了戚云再次踢向他的动作。

恭顺低头在戚云的小腿肚上暧昧的轻落下一个吻,与此相反的是他的眼神,亲吻落下的时刻,撩起眼睑看向戚云的眼神里饱含强烈的占有欲。

第二日下午是夷狄之人交纳贡品的时候,其实本应该在秋高气爽时责令他们交纳,但是近来夷狄人兵强马壮,多次侵犯国家边境,做了不少抢劫之事。

罪无可恕之下,栾殷以武力逼迫的方式,一方面增加夷狄的贡品,另一方面为了防止边境蛮荒之人沆瀣一气,降低了其余蛮荒的税收。

但这些朝政上的事务都与戚云这个皇帝无关。

此时的他正端坐在首位观看阿丽娅公主的献舞。

舞曲到了高潮部分,阿丽娅公主在旋转中舞着一面小鼓,腰间银色的雕花挂饰随着曼妙的舞姿开始清脆作响,腰肢一软,回眸一笑间是都城女子所没有的野性。

像是一匹奔跑在草原上的马驹,自由而热烈。

按照惯例,跳舞结束就是封赏阿丽娅进后宫之时。

可还未等到戚云开口,一道阴柔中带着狠戾的声音响起,“陛下!”

戚云拿起杯子抿了口果酒,才盛气凌人的微微转动眼睛,看向不远处一脸不满的栾殷。

“何事?”

在座的官员们全都屏住呼吸,像一只鸵鸟似的低着头,生怕帝王与东厂厂主的争端牵连到自己的身上,即使是不擅长察言观色的顾太尉都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只有一直和栾殷不对付的丞相李言神情自在地坐着。

“依臣看,既然赵大人的儿子在阿丽娅公主跳舞期间如此的痴迷,倒不如就将阿丽娅公主许配给赵大人的儿子,倒也算是一段佳缘。”

戚云不说话,依旧似笑非笑地盯着栾殷,看着他大逆不道的样子。

周围有些官员按耐不住性子,悄悄抬起头来看高高在上的小皇帝,虽然他们不是很害怕手里没实权的皇帝,但是自从有一个官员公然在朝堂上讽刺皇帝是个傀儡,结果第二日就被人在勾栏里发现精尽人亡,他们就知道,皇帝背后的人他们是惹不起的。

至于传言说小皇帝卖身东厂厂主才能够得到皇位之类的事,更是因为这件事被传了个彻底。

现在再瞧一眼栾殷捏紧杯子面无表情打破旧例的样子,谁还敢说两人没点奸情。

台下本来笑容明媚的阿丽娅脸上立即没了血色,神色慌张的看了眼坐着的亲哥哥,但当她看到兄长冷漠的样子,脸上的喜悦悄然褪去。

戚云悠哉地用手指敲打着膝盖,一下又一下,沉吟了半晌,然后在朝臣的目光中突然跨下脸来, 他皱着眉,一掌拍在桌子上。

声响很大,桌上的杯子连带着酒全都倒倾倒在上面。

“放肆!”戚云面无表情地看着台下的栾殷,厉声道:“皇家的事,何时轮到你来插嘴?”

众人熄了声,戚云的皇戚表哥刚想开口打个圆场,戚云微微转头,威势的横了他一眼,他立马没了声息,低着头继续当起哑巴来。

“嗤。”

一声嘲讽夹杂着鼓掌声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看见栾殷从位置上站起,堂而皇之的走到戚云身旁,双手一摊,盛气凌人地放在小皇帝肩膀上,继而眯着狭长的眼型阴恹恹地看向群臣。

墨色长袍披在他的身上,发髻高高梳起,如同一个阎王,脸上的冷笑愈发浓郁。

只见他微微弯腰,整个人亲昵又大胆的抬起右手轻佻地摸向小皇帝白皙的下巴尖。

“栾殷,你太放肆了!”李言拍案而起,脸上满是愠怒。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太监竟然如此的大胆,这是完全不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简直是罪大恶极!

李言一发声,其余的保皇党再也不愿意忍气吞声,纷纷从座位上站起。

戚云坐在座位上冷眼旁观。

他知道这些站起来表面上说是支持他的人,其实压根不关心他这个皇帝是如何的。

他们只关心栾殷的权利愈来愈大,只怕假以时日必定会吞噬掉属于他们的利益。

否则又怎么会当着蛮夷的面就开始争争吵吵,丝毫不顾及他这个皇帝的面子。

“你故意的?”栾殷带着气音,每一个字的温度都不留余地的喷洒在小皇帝脸颊旁,若不是小皇帝怕疼,他甚至想要狠狠攥碎小皇帝薄弱的肩膀。

戚云嗤了一声,轻轻扬起下巴,面不改色地说道:“无心之举罢了。”

栾殷咧开嘴角沉沉一笑,随后直起身脊柱板正地开始看起底下人的热闹来。

戚云本来有些悠哉,甚至如果不是场景不对,他还想让人唱个昆曲来。

直到后背突然开始有酥痒感传来。

戚云当即僵直了身体,在感受到后背的手揉捏的越来越放肆时,他终于忍不住偏头低斥了一声“放开”。

栾殷却越来越大胆,仗着无人敢直视龙威,紧紧靠着小皇帝的右手,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捏着身边人肉感十足的臀部。

晚宴终于结束,戚云命令身边的太监退下,不许跟在他身后。

栾殷专门安排的眼线不听,还要一意孤行。

戚云边撩开宽大的衣袖,边缓慢踱步到侍卫身边,接着漫不经心地捏起侍卫的下颌,“你确定要跟?”

他的声音清冷通透,如小溪里冰冷的水流。

侍卫不说话,只是默默垂下头颅,态度看起来十分坚决。

戚云微微躬身,秀窄修长的手温柔抚过侍卫的脖颈,随后玩味一笑,在侍卫耳边轻声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话音还没落下,一柄窄剑骤然刺穿侍卫后背。

“主子,您就这样纵容他?”

“纵容?”戚云摆摆手,躲在暗处的暗卫立刻现身拖走尸体,“有条听话的狗帮你打理所有的事情,你不觉得自己会很放松吗?”

大太监赞赏道:“陛下英明,您成长了。”

“私底下就叫章之吧,你早就是我最亲近的人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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